【劇情】
  因為剛經歷完隨機比武賽,肩膀、腰腹也還負著傷,打算趁著今天不用忙學生會的事,相約了格鬥科老師在下課後幫我惡補一下,就算不想傷害人,也得學個什麼來防身,特別在這裡——武力學院……
  社團的事弄好後,回到宿舍換了一套運動裝,然後到比武台等著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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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會直接約自己出來一對一練習,是想搞上次那場鬧劇嗎?可是後來上課時看到他的行為舉止,與那時全然不一樣,而名單上的名字也不相同,是雙胞胎?算了,不想了,這問題等會再說。
揹著鐮刀、依約來到了比武台,已經看到了人在上頭等待著便走了上去。並沒有出聲叫喚,只是一直盯著對方的身形,彷彿想確認些什麼似的。
見髮鬢有些鬆散,便解下開重新綁了一遍,眼角餘光被遮擋就知道有誰來了,轉身看對方確認,「真田老師你來了,打擾你的私人時間,真的很抱歉。」微微點頭致歉。
從課堂上就覺得這個老師有股氣牆,感覺很難接近,不過我不是畏懼老師的人……比武指導應該沒問題吧……
「真田老師……這裡人多,可以到練武室嗎?」下課時間這裡更是人來人往,還有同學像看熱鬧似的往台上看……我、我沒有要比武……
直到對方出聲後才停止打量的動作。並不在意對方的道歉,但也沒有要回應的意思,如果介意的話就不會過來了,畢竟格鬥老師不止我一個。
「可以。」對於他的要求並不覺得有什麼,在這也不好,因為個人不太喜歡被圍觀的感覺,所以真要說,這個選擇算是幫了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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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了!」再這樣被圍觀下去,真不知道怎麼繼續……「走吧走吧。」急著走,下一秒就遺忘老師的氣牆,直接推著對方轉身下台。
「……真田老師,你為什麼會選鐮刀做武器,不會很重嗎?」而且這麼大一把……看那刀鋒,還這麼危險……
不過自己赤手空拳是不是更弱了?
並沒有刻意閃過,故意被推了下台,雙手碰到自身的觸感似曾相識,剛剛打量身形時發現跟影也幾乎相同,就算是雙胞胎,身體資料也不會一模一樣。
「還好。」自己已經習慣這樣的重量,有時會很想再換一把更重的。而現在、拿起一般的武器反而覺得太輕,沒什麼實感。
「你想補強哪方面?」才一到目的地開口就是這句。畢竟這不是上課,不是教群體,個人教學反而更傾向於以對方的弱項做重點指導。
「嗯……」皺起眉認真的苦思,自己對比武可以說一點也不懂,話說比武完才來惡補是不是太晚了……現在不是想這個!既然決定了補課,就得認真才行。
「……大概是防身之類的,我不太懂……除了攻擊跟防禦,有別的技巧?」等下!這樣說不是表明我沒認真上課嗎!?
「那個……我、我只是對比武沒接觸,所以才……」
「比武嗎。」以目前的比武賽,是可以攜帶武器上場的。難怪會找我,因為記得沒錯的話,另一個老師貌似不使用任何武器,雖然他實力很強,但在面對敵人時,對方空手或持有武器,兩者狀況會差很多。
「朝我攻擊。」單手將背後那把比自己還要高了些的黑紅色鐮刀抽出,看似十分輕鬆的轉動了幾圈,這只是自己熟悉武器重量以及將攻擊範圍再次深深記入腦海中的慣性動作,接著備好戰鬥姿態。「來吧。」
「欸欸欸!?——」還沒搞懂老師在說什麼,已經看人輕易的耍著鐮刀……目光愕在那……「不、不對……」雙手擋在前,卻已經退到無路可退,感覺比憐還可怕……顫抖的說著:「老、老師,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吞了下口水,我只是想來補求一下,不是想來被砍……眼前的人拿著鐮刀,但自己看著更像是死神來索命!
同樣的身形、同樣的聲線、不一樣的性格、不一樣的名字、不一樣的氣場,即使可以解釋性格是裝出來的、名字可以騙人的,但氣場並不是個這麼容易就能改變的東西,同一個身體、但不同人?算了,對自己並不是很重要,就當作不同人就好了。
看著對方這種反應,雖然自己本來就不打算反擊,不過看樣子就算講了八成還是不敢攻擊,只好換個教法。將武器重新插回背後,一手拿出午膳時沒吃的蘋果。「把我手上的蘋果打掉。」
看老師收起武器,也有點放下心,但步履依然帶著害怕,緩緩的試探前行,也不懂老師的意思,邊問著:「打、打掉蘋果?」至少老師在午飯還會準備水果,那像西西老師……沒有健康的觸覺,卻持著自己身體好……現在不是抱怨老師的時候!攻擊的預備姿勢還是在上課的時候乖乖的聽課,還擺得出樣子,不過……看準老師手上的蘋果,直率的揮出一拳。
左手拿著蘋果、只是輕鬆的往右走了一步,就這麼閃過了揮過來的直拳,更加覺得應該不是同一個人,“他”、應該更強。
「速度太慢、動作太大、多餘的動作太多。」腳步也不夠穩……但不需要全部講完,一步一腳印的學,基礎才能打好,況且對方也不一定能夠一次記住,有時候先專精其中一項反而才是變強的捷徑。「再來。」
『速度太慢、多餘動作太多、腳步不夠穩……』簡直像籃球教練,愕然點頭回應卻是下意識的:「是!」如果是籃球就比較好搶了,看來比武跟籃球還是差很遠,得再努力點!認真的重新站穩下盤,雙手架起,像要擋下籃球的動作,現在卻要想法從老師手上把蘋果拍掉……雙手並用,不再出拳,單純專注的,像拍籃球一樣,追逐著對方的手把拍掉蘋果。
看著對方變成用非常奇妙的方式設法打掉手中的蘋果,考慮了一下後,決定不打算糾正、有時候個人習慣能造就一些特殊的成就。太正規正矩的話,有時反而練得再強也很容易被攻破。
接著,就像是身處於月亮之上那般,讓人覺得彷彿沒有體重似的,非常輕鬆的移動著自己的身軀、簡單的閃過那些就像孩子一樣緩慢揮過來的手。中間不斷地摻著“太慢了”、“再快點”、“動作太大了”等方才講過的句子。
專注的『搶奪』蘋果,從雙手的動作,加上了雙腳的換步,不只於原地,而在房間中不停來回,甚至大汗淋漓,仍無將老師手上的蘋果打掉。拉下拉鏈將外套丟到一旁,「再來。」像是重拾籃球的熱血訓練,不顧時間、身體的,沒有一絲氣餒。沒有流汗就不是訓練,沒有喘息就不是放棄的時候,雙手與腳步漸漸的加快,甚至有些追上老師的速度。
對方已經汗流浹背、呼吸凌亂,而自己一滴汗都還沒有流,彷彿就像是剛進來這房間的一樣,看不出前後有什麼分別。即使應該要提醒呼吸不能太過雜亂無章,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多出一樣需要注意的並不會更好。
「還不夠。」過程不忘持續叮嚀個幾句,瞧人已經逐漸跟上自己的速度,這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而自己也不打算再加快速度,有時過度訓練只會造成反效果,所以只打算繼續維持現在的速度,直到對方打掉蘋果為止。
糾纏蘋果的瞬間,雙手開始抓到老師的步調,終於將蘋果從對方的手上拍掉,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下一秒聽蘋果掉到地上的重音,「耶——打到了!打到了!」雙手成功愉悅的高舉。打到就代表有進步,只要一步一步來,比武就可以不用輸得一身傷了……那裡不對?總之,「謝謝真田老師!」握住對方的一手,笑開的正式跟老師道謝,也注意到:「老師都沒流汗,不愧是老師!」
因為根本完全沒有認真,這只是像散步一樣悠閒的事,自然不可能會流汗。對於人的道謝,覺得十分沒有必要,因為才這樣根本不值得高興,但自己連講都覺得麻煩,所以便不打算對此說些什麼。
「休息一下吧。」這樣測試下來,這人完全沒有基礎可言,先前上課也看得出都在打混摸魚,不過對方的適應力很快,是因為身體本身就有鍛鍊過的關係吧?果然是同一個人,也完全不同人。
感覺老師也一點都不累……好強!看來練武比練籃球還要辛苦一百倍……
「那老師也休息一下吧。」不過照現在的況狀,還是可以再練習一段時間,在丟放外套的地方靠牆坐著,抽出口袋裡的手機看了下時間,「老師,已經快八點了,繼續的話會不會打擾老師做其他事?」雖然自己得十點去睡了,不過還可以再練習一下……
休息?對自己而言,休息就只有吃飯、睡覺以及--上課的時間,其餘時間要嘛著重在身體鍛鍊上、要嘛專注於精神修煉上,我沒有這麼多的時間可以休息。
「八點?沒事。」不打緊,有人在頂多不能練刀,但可以做精神方面的鍛鍊,況且自己練刀都是深夜去後山,八點還算太早。「休息夠了再跟我說。」說完後便將鐮刀從背後抽出,原地盤腿坐下並將鐮刀放在旁邊,閉起雙眼、讓人看起來好像在休息一樣。
「那就麻煩老師了。」跟著躺平闔眼,好好休息一會,就算還有精神,但要是讓體力過份流失的話,又要暈倒了,那更是麻煩到老師。
……
自然側躺,撐起頭看著老師,低笑著,卻沒打算打擾,雖然從意識上早就醒了,知道光跟夜在訓練,不過也得讓光有些成長,所以沒有出來,現在只是趁光休息,鑽出來用自己雙眼,觀察這個吸引自己的男人。
全神貫注在精神上,因此周圍的狀況也變得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所以很快的就發現人的氣場忽然改變--是“影”。所以這是、同一個身體但是不同人?並不想開口問、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以及不想提起的事,自己並不想深究別人的事、同時也對別人的私事沒有任何興趣。
對方貌似並沒有打算做出任何行動,既然如此,這邊也不會做任何舉動,希望能這樣安穩的等到那個“光”醒來,因為光比影好應付多了。
泛著紫光的瞳色,直勾勾的『看』著對方,絲毫不在意有沒有被對方察覺,甚至被注視的不安感。
依然露出紋身的胸肩,肌肉線條清楚的讓人垂涎。像絲白泛起銀光的髮,也讓人想深吸一口,撫摸柔順的觸感。還有那兩片冰冷的唇瓣也讓人思念,想用溫熱的雙唇貼上感受。回憶緊貼身體的觸感,讓心跳緊湊興奮,多想再次回味。
即使閉著眼睛,也能夠非常清楚的感受到對方那非常關切且熱烈的視線,不斷地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蕩,看來人並不在乎自己是否已經發現,彷彿就像故意給自己的修煉多了一層另類的壓力一樣,不斷地盯著自己瞧。
不禁深深覺得,只要跟“他”待在同一個空間內,不管有沒有觸碰到都會變的像是一種修煉,只是這種詭異的事並不是時常能夠碰到,而自己也並不想要碰見。
腦海模擬實境的訓練,雖然用在這不太對,不過對我影來說,小事一件。腦海完全塑造出對方的身影,從髮頂到腳底,任何一處,都想要撫摸一遍,手臂的力量,身體的線條,好想回味那一切的碰觸。
但夜依然無感,真讓人有種不甘心,不可能完全沒反應的,該怎麼挑起呢?上次就差不多摸遍全身,看來敏感點也藏得很好。
原本想說乾脆忽視他的存在,專心做自己的修煉就好……但以對方先前做過的事、以及那完全無法預料的舉動,根本不能掉以輕心。總覺得要是有一瞬間卸下防備,下一秒就不知道會變成怎樣無法想像的狀況。
邊冥想邊還得留意對方的一舉一動,沒有比這更煩躁的事了,真想乾脆把對方殺掉,但是不行,他是學生……不、還有其他理由,他的身體裡還有“光”的存在,這樣就等同於是殘害無辜。
在腦海摸了過一遍,雖然不太想有太多動作,免得光等下半路暈倒,不過還是被誘惑的走近對方,頭直接躺在對方的大腿上,笑視睜開的紅瞳,「被你發現了呢,該怎麼辦?」
其實也沒有怎樣,依這樣的認識,夜根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事不關己,也不會拿他怎樣,不過……就純粹想看看反應而已。
對方一行動馬上就感覺到了,但看起來並不像上次一樣,所以遲遲未做任何反應,直到腳上多了什麼重量才睜開眼,對上的就是那雙總是在盯著自己看的紫眸。
「發現什麼?」這問題更像明知故問,但不管怎麼說、還是姑且先這樣回答,說不定對方也會跟著裝傻帶過,這樣雙方都輕鬆,也不用多做什麼回應或解釋、甚至不需要負責。
「哈哈。」依夜這樣的洞察力怎麼可能沒發現什麼?既然裝傻那我也省得解釋的麻煩。
「有想我嗎?還是現在比較想光呢?」確切知道這事的並沒有幾個,要是有個人會想我,感覺應該會是不錯,但夜怎麼可能會想我?所以答案很明瞭,不過要是想光,就不是這麼說了……內心長期空洞也習慣了,不甘心嘛可能會有。
「沒什麼不同。」對自己而言,不管是光或者是影,都只是毫無相關的人而已,並不會特別在意誰,更別提什麼“想”,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與其說想,不如說記得。」能遇到這種人,不容易;能遇到有著這種令人無法理解的性格的人,更是不容易。更何況光跟影更像是相反的存在,要忘記同時存在著兩種特質的特殊之人並不是件簡單的事。
「讓夜記得也不錯。」有種內心被填補的滿足,這種感覺不常擁有,甚至該說,已死的人,能有多少的人會記住?
伸手環上人的頸,在耳邊細語:「將光還你。」一抹惡作劇的笑意,如願闔眼吻住冰冷的唇瓣,然後讓意識消失……
「嗯……!?」睜眼看見這樣的狀況,立馬驚嚇的退後幾步,現、現在什麼狀況……
聽著人從嘴中吐出來的話語,並沒有打算開口回應,隨後對方就像說了某種彷彿準備離開的宣言,又再次做了與上次一樣的行為,已不是特別訝異,而那抹笑就像故意宣示著他準備要做什麼事般,讓自己也有了心裡準備。
瞬間,那股屬於“他”氣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人,思考還沒開始,就已經看到對方一臉驚嚇的退後了不知道幾步,而自己也只是看著,打算等對方反應之後再決定怎麼做。
見老師沒有打算要解釋或者問什麼……那我應該,當沒事發生?
……乾瞪著眼思考該怎麼做,「那個……嗯哈哈……老師剛才……」應該不是我吧,我只是闔著眼休息而已……總不會我自己爬過來的吧!難道說我有夢遊嗎?不然就是老師……
摸著自己的唇……為什麼會有親著的觸感……上次被敦強吻,這次換真田老師了?誰可以解釋一下!
從頭到尾將對方的反應盡收眼底,看來他完全不知道影的存在,那麼--「紫垣,我發現你得了阿茲海默夢境歇斯底里失溫錯亂症,這是在書本上也還沒被證實記載的稀有病症,得病者會在睡夢中時,以為自己體內失溫因而身體自行活動找尋溫暖的東西並碰觸,剛剛就是此情形。」臉不紅氣不喘的講了一串胡說八道的話,根本就沒有這種病,後者那樣補充也只是怕對方真的去搜尋資料。
「……原來我有這種病。」聽起來有點糟糕,不知道能不能治……搞不好之前發生的這類情況,也是因為這個病,「嗯……這個什麼錯亂症,要怎麼治?」
既然得到解答,也沒有再慌張什麼,坐近對方,認真聽著。
雖然人這麼輕易就相信是好事,但沒想到對方會如此正經的問自己怎麼治……畢竟他並不知道影的存在,就算講了真相,可信度一定只有兩成;說對方夢遊,可信度也只有五成;要是裝傻,八成就被當成變態了,所以才會故意掰了那串謊言,因為通常人聽到冗長又深奧的專有名詞時,都會產生異常的可信度,只是自己根本沒想過怎麼善後。「我不知道你得了這個病有多久,先前有發生過自己不知道的事嗎?」如果沒有,就可以隨便掰個方法呼隴過去,如果有……
「多久喔……」撐著頰回想自己從八歲開始,一路以來都發生過不少怪事,但……不會一直都是因為這個病吧……
「發生自己不知道的事……不知道的話,發生了我也不知道……我該去看醫生嗎?」……等下,醫療部很恐怖,還是不要了,可是外面的話……想起那種被禁閉式的日子就不太想去了,要是老師知道有什麼治療方法的話,那就不用看醫生了!「老師有什麼問題就問吧,只要可以治得了就好。」
「那有沒有別人跟你講了什麼,但你完全不記得有這種事?」發現問題的提出方式錯誤,只好換個方式問,然後、不能讓對方有想去看醫生的念頭,只好把事情說得嚴重一點,也就是所謂的說了個小謊,就只能用更大的謊去圓--忽然有點後悔了。「這個病很罕見,很多醫生也不知道,要是跟別人說了會被人抓去做人體實驗,所以絕對不能跟任何人講。」再次一臉正經的說著滿口胡言的話語,並把最後一句加重語氣,加深對方的記憶。
「……有喔,還不少……」遲疑的說,畢竟這種事並不怎麼光彩、可以到處講的,不過老師是在幫我,所以說了……也不要緊?但也越說越小聲。
「……我不停轉學,都是因為這些事。」輕則只是被玩弄一下,慢慢變得被公開笑話、毆打,最終也就被退學、投訴。不過近年有改善,最後一次被退校就轉來北翼,跟著沒有大問題,也讓我留在在裡安心很多。
「會被抓去做人體實驗?!不要!我不會看醫生的。」激動的搖著頭,感覺會更糟糕,不要又被困在白白的房間裡。
聽到對方的回答跟反應,愣了好一會,「……」那傢伙到底惹了多少麻煩,而且貌似還完全不會善後的,雖然並不想管這件事,但……都扯了這麼大的謊,又被問了什麼治……沒發生過什麼事還好,隨便掰一下叫他喝個鹽水就算了,重點是還發生了不少事……這要我怎麼治……我該問問都發生什麼事嗎?又覺得問了事情會變的更複雜,感覺真麻煩。「記住,絕對不能跟任何人說,我會再幫你想想辦法。」再次重複一樣的話,決定把問題丟到以後再說……
「嗯嗯,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這樣的事怎麼可能跟別人說,我只希望不要再生出太多問題,只要病治好就可以了吧!
不過這樣說……「老師還不知道方法嗎?」也是呀,這麼罕見的病,不可能一時就能治好,甚至知道方法的,「那老師知道方法要跟我說喔。」
爬起身,撿回外套跟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得回去準備睡覺,武術方面還得再麻煩老師繼續指導,應該……沒問題?」要是因為剛才的事,給了老師什麼不好的印象就糟了……
「因為沒想到真的會碰到,所以沒有特別研究過。」簡直說謊不眨眼、隨口又掰了一句。雖然會為了怕麻煩或節省時間而說謊,但這次的謊言簡直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如果之後能完全當作沒這回事就好了,只怕……
「沒問題,晚安。」指導武術沒問題,畢竟自己就是為了這個存在於這裡,至於心理指導、精神疾病、另一個他鬧事--拜託不要找我,太麻煩了。
「那謝謝真田老師,今天辛苦了,晚安喔~」向老師笑著點頭,然後離開練武室,好像把事情拋到九霄雲外,愉悅的回房間洗澡,準備睡覺。
話說迎新活動的時候,都專注在那邊,社團好像都沒去過!要是有來信就遭了,明天一定要找時間去看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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