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熊熊燃燒的業火,可是卻不是魔族熟悉的魔域火焰,而是帶著侵略性,絕對不容許人存活的魔法之火,被火焰包圍著的男人操縱著,將身邊的魔族全部屠殺殆盡。
「弱小的生物總是喜歡群聚在一塊兒呢,也好,送你們一同回到冥界那,想必冥王必然非常的開心。」
望著竄出火光的地方,急忙的跑了過去,越是靠近人們哀號的聲音更是明顯「位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嘴中呢喃著自己的疑惑,更是對作出這種事情人的感到厭惡。
一個被火焰包圍的男人,映入眼簾,亂連忙伸手抓住那人「你在做什麼,快點出來那邊很危險!」
將男人拉出來到安全的地方才發現「你怎麼會在那種地方?」
「真是有緣呢,小人偶,你怎麼會到魔界來呢?」一個小火焰就讓亂給燒痛了放手,自在的行走於火焰之中,似乎在找尋自己想要的東西。「我最近才給小金魚送了點禮物過去,他還喜歡嗎?」
火焰燒痛著自己望著男人的行為舉止「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對於男人的問題亂沒有回應,應該說自己也不清楚,卿予有沒有收到他所說的禮物,至於喜不喜歡,根本不知。
「為什麼?是呀,為什麼呢?為了奪取自己想要之物呀!」這麼說完以後,火焰又再度的燃燒起來,男人朝著那看起來僅存一口氣的惡魔走去:「交出最後的大惡魔之印,我或許可以饒你一條命呀。」
「大惡魔的封印,只有皇族才知道,區區一個下人他怎麼會知道呢?」連忙跑到受傷的人的前面擋著,想要阻止古慿的行為 ,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
古馮輕笑著,凝望著亂:「真是感謝魔族的…告訴我這種事情。」口中那言語忽然變得很輕,幾乎到聽不見的程度,然後火焰衝向亂身後,將那苟延殘喘的人給燃燒殆盡。
哀號的慘叫聲傳入自己的耳中,眼淚從眼眶從流出,是替那人的哀傷還是憤怒?
雖然眼中泛著淚彈是表情是憤怒生氣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已經告訴你答案了,古馮難道殘暴才是你的本性嗎?」
古馮輕輕的笑了:「會死是因為太弱了,你哪來這麼多的仁慈可用?」追求著強大的力量,對於弱小的事物視而不見,他根本不想管這麼多,他想要大惡魔之印,只為了讓小金魚變得更強大。
「仁慈,這樣子的表現是仁慈嗎?」面對男人的輕笑沒有抬頭上望,只是無奈看著已燒成焦炭的屍體。
屍體......
蘭的身體,會被燒成焦黑....
「不知自我的你,又要來魔界尋找什麼東西?」笑望著亂,似乎根本不再呼對方所說的話。
「我只是在想事情,碰巧的來到這裡,遇見放火的你。」看著偌大的皇宮,該往哪邊走自己根本不知道,熊熊的烈火四處燃燒著,往哪邊前進必定都會燒傷。
為什麼要執著找到蘭的身體?
是我自身還是蘭...
甩了甩頭將想法拋在後頭,不管身後的男人,自己踏入火海中尋找的放置身體的地方
「甭找了,那具身軀不可能會在此處,就算你想要找也找不到。」呵呵直笑,轉身打開空間想要離開,他可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做。
「那會在哪邊?古馮知道在哪邊嗎?」望著古馮準備要離開的身影,身手將人拉住挽留。
「他在的地方很安全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小亂亂,況且那具身體根本無關我的事情不是嗎?」是的,根本與自己沒有關係,他所要做的事情只是拿到大惡魔之印,這就是他的目的。
「可是...跟蘭有很重要的關係,那是他的身體....蘭他是魔族的王子....」整句話的重點在於最後那一段,目的就是為了讓古馮幫助自己幫助蘭。
像是嘲笑的望著亂,那男人似乎考量了什麼,露出深不可測的眼神:「以此做為交換,我就帶你找尋到那具身軀,但是你必須將大惡魔之印交予我,如何?」
凡事總是要有代價,這是世界上最原始的規則,創世之神也是如此的創造世界,相應的代價伴隨來相應的願望。
「那個你只能問蘭王子,那不是我能決定的,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還可以幫你……」總覺的自己好像講了不該說的話。
自己到底能做些什麼,除了性愛的行為,其他都辦不到嗎?
「那我何必與你完成這種交易,況且你要知道老人家不一定對於性愛有興趣。」古馮的慾望隨著他的靈魂覺醒後越來越薄弱,很快的他就成為了一個毫無性慾望的傢伙,當然也不是不行,而是因為他逐漸恢復到與前生一樣,秉棄了人類的慾望,讓他可以有更多時間做其他事情。
「我不能替他決定,但是你可以問他,這樣好嗎?」對於這樣到人,亂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與眼前的人交談,只能讓蘭自己來了。
「當然可以,不過取而代之,要是我沒有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你知道我會非常生氣。」對亂露出一個極度危險的笑容,指尖撫觸著身邊的火焰,轉身往某個方向走去。
跟在古馮的身後,火焰像是有意識一樣迴避著古馮。
忍耐著火焰的高溫來到了皇宮的深處,兩個人站在
冰制的棺面前。
透著冰棺亂看到蘭的樣貌與自己根本一模一樣。
「不知自我的傀儡,現在,我該問題索討大惡魔之印呢?」笑著驅散火焰,古馮的目光透出冰一般的冷澈,他坐在一旁由火焰構築的椅子上,像是等待著亂的答案。
確定蘭的身體沒事亂鬆了一口氣「還真是急性子呢。」
雖然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讓蘭出來,但也只能試試看了。
切除了程式與腦連結,亂意識到眼睛的視線逐漸按去。
「……?」人偶切斷了自己的連結程式,再次睜開眼睛的是……
「這是我原本的身體……」只是淡然的說著撫摸冰棺的外層。
「那並不關我的事情,請把我要的東西交出來,況且那隻金魚最近鼻子變得很靈,總是可以很快找到我的蹤跡,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笑望著亂,古馮的語氣已經接近不耐。
聽著對方不悅的口語,讓蘭轉身直盯著,是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人「先生,您對亂做了什麼,不然他不會切斷自己的,系統讓我出現。」
「這不是你的事情嗎?與我有什麼關係呢?」笑望著那甦醒的人,周遭的火焰宛若巨獸般的不安竄動,最終撲向那自顧自說化的人兒,古馮的脾氣非常的不好,是的,在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時。
「除非有必要,不然我想亂應該也不會把身體交給我,那麼你傷害我真的好嗎?」口與溫和的輕笑著,而自己推測沒錯的話,身上一定有這男人所需要的東西因此打了賭。
「你可以傷害我,但是你所說的東西,或許永遠就拿不到了。」
「不要試圖激怒他,這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冰冷的機械嗓音從旁邊傳來,或許是造成古馮如此躁動不安失去耐性的原因,是的,是追隨亂而來的卿予。
「真討厭的傢伙,無論是你或者是我的小金魚。」古馮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是他以前的脾氣一定叫卿予殺死所有人,可惜他現在已經不是卿予的主人。
「卿予先生,怎麼會來這邊?」訝異著看著從另一頭出現的人,這樣子算是激怒嗎?
蘭只是實話實說吧了──
「我才不會做那種事情呢,是這位先生不跟我說他到底要什麼,我也只是推測這個人想要的東西在我身上也說不定。」
「沒關係,我們可以以後再算帳。」古馮似乎不想與卿予硬來,畢竟對方是自己創作出來,最擅長魔法的作品,他不能因此而掉以輕心,瞬間打開了空間魔法陣,身影就這樣消失在裂縫之中。
看著對方消失,回首望著那目前已然不是原本生命的「人」,似乎也困惑著:「我該怎麼稱呼你?」
「卿予先生,認識剛剛那個人嗎?那他到底是需要什麼?」蹲下身子,打開被塵封已久的冰棺,伸手觸碰著冰冷的面容。
「好久不見,我的身體.....」
「我不清楚他的目的,不過你剛才的做為都在激怒他。這導致他的魔法撥動非常混亂。」凝望著蘭,不過目前對方的靈魂與意識似乎占據了亂的身軀。
「可是蘭沒有激怒他的意思呢,還是說卿予先生問亂可能比較清楚。」耳環的裝飾品吸引了蘭的目光,伸手將他取下,帶在亂的耳環上。
「這個給亂戴一定很好看。」蘭似乎在自己的身上搜刮東西,有一份牛皮紙捲從袖口掉了出來,還附上了一個戒子,將紙捲打開是古代魔族的文字,蘭看完後連忙將物品收起來。
「我沒辦法好好保護好這個東西....怎麼會交給我呢....」手掌緊握著手中的戒子。
對於在自己身體上搜刮得奇怪現象也沒有多加注意,他只是凝望著古馮離去的方向,靜靜的沉思著對方會去向哪裡,對於卿予來說那個人已經不再是自己,可是他仍然眷戀著,渴望去接觸著。
「卿予先生,可以麻煩你照顧亂先生嗎?順便幫我跟他說這個麻煩請他保管好,不能被拿走。」還沒等對方的答覆蘭意識便從人偶的身體退出了,人偶癱軟倒在地板上。
卿予也沒答應,只是記錄下對方的言語,抱起似乎暫時不會清醒的亂,朝著HS的方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