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上班的最後一天,不過整個法律學院空蕩蕩,只剩下一隻阿貓在萬才門口晃盪。我看他還有飼料與水,所以和他玩一下就進去了。
一整個早上見了好幾個人,他們都說何必呢?得罪人又沒有什麼好處。而我老婆也已經罵了我兩三個星期了,只要電視上有我的訊息,立即轉臺。
確實應該收手...
latest #9
確實應該收手了。這個遊戲玩得太長,有點走火入魔。不過,在最後,我還是要說一句話。這個遊戲的對象是鄉民,而不是市長本人,市長本人其實沒有什麼好說嘴的,反正我對他沒什麼興趣,也沒投票給他。我本身就是不投族,只投票過給王小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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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明一下遊戲的結構與結論。
首先有個作為地方行政首長的A,然後有個作為意見領袖的a,兩者肉身都是一樣的,但是其社會功能不一樣。連接A與a的是叫做柯p現象的台灣奇蹟,而這個台灣奇蹟=符號,代表了長期以來的鬱悶,或甚至對螞蝗的不滿。
A與a本來不是同一回事,例如高雄花媽就明確地只彰顯了A,至於府城神祗,則稍微弱了一點,不過仍舊是以A為主在角色扮演。台灣唯一的例外就只有天龍國了。所以重點在於有沒有作為符號的奇蹟存在,以及這個奇蹟,或謂神蹟為何在選戰之後,仍就殘存於天龍國。我認為這應該是歸因於,天龍國是台灣的重鎮,聚集了M型社會中逐漸失去地位的大部份中產階級。
這些中產階級,負擔愈來愈重,但是所得回饋愈來愈少,心中充滿了怨憤,若不找個敵人來詆譭的話,這個怨憤會累積到坑殺了自己(尼采的倒轉的怨憤)。從李番顛以來長久被詬病的政商關係,透過符號的運作,一口氣噴發出來,將A與a結合在一起,進一步透過腦殘媒體,不斷機械式複製而擴散開來。
a會不會影響到A一事,其實是很難定論的,從作者已死的觀點而言,如果沒有符號的話,基本上不會連鎖起來,而且A有議會等的牽制,理論上不太可能會有a=A的現象發生,除非這是個獨裁的體制(這點很有趣,本來想開發成另一個觀察的視角的)。就像花媽的賑災與按摩一樣,一下子就過去了。然而,如果符號所傳遞的訊息過於強烈,那麼a與A就會合二為一。
很奇妙的是,a與A的完美結合,應該是K他命議題(在中央放棄三級毒品的政策的同時,這個責任就轉到地方政府上了),但是卻沒有引起反響。反倒是性別階級歧視的議題a,根本就沒有和A連接在一起,但假象的A卻是發揮了極大的合理化功能。換句話說,在A的職務上獲得掌聲的現象,直接影響到a的內容的盲從,不論a的內容多麼荒謬,都會得到粉飾。
如果換成另一種符號,亦即馬茸現象的話,就會理解其間的關係。假設螞蝗說了性別與階級歧視的話,那麼不僅是不會得到粉飾,反倒會被放大處理,將肉身推入深淵。這就是作為符號其所代表的意義上的差異。
比較想繼續觀察下去的是,a的荒謬性的底線到底何在?亦即,要荒唐到怎樣的程度,符號才會失去功能。想要觀察下去的話,有兩個前提。其一,我老婆不會再繼續唸我;其二,A在行政績效上能夠繼續維持一段期間。而我覺得這兩個前提都不可能滿足,所以應該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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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民們啊,被二階觀察的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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