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入住後,整理入住相關的事物完畢之後也到了夜晚,洗過澡穿著寬鬆的T-Shirt和運動褲坐在床緣,回想今天的所發生的一切,面色凝重的嘆了口氣,一旁飼養的白色魔狼趴在房間地板上看似已經熟睡,隨後自己也躺上床榻,看著天花板出神。
在自己入住之後隔壁也來了新房客,是不是應該也要趁機去認識一些新的朋友。
一邊想著闔上雙眼,翻個身抱緊棉被,呼吸漸趨平穩。
夢魘餓了,心情很糟。
他煩躁的扯開領口,邊回應那見不著實體的鬼東西,思緒有大半已飄到三樓男人的夢境。
魔沒心情親自料理,目的是吃飯,只要男人有起情慾就行。
他放任魔藤去玩,就將注意力收回。
「喂,你說色色的事情是怎樣?」
……沉睡之後,自己所處的夢境並非平常熟悉的場景——不如用詭異來形容比較恰當。
四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動了動手腳沒有任何阻礙表示沒有被定身,唯獨就是也不清楚自己的身體究竟是不是真的平躺著。
空間有些濕熱,耳邊還時不時聽見似有若無的喘息以及呻吟,但自己的意識非常清楚且確認自己是在夢境之中,也沒有將周圍環境的狀況特別的放上心。
喂,你說色色的事情是指什麼?
突然空間有了一個男人的嗓音,暗啞且有些不耐煩的語氣問起自己入住時、得知此處的規則,想必是新的房客,不過為什麼夢中聽的見他說話……?
思緒尚未運轉完畢,空間也在語音落下起了騷動,四周的黑暗彷彿有什麼物體正以爬行之姿往自己而來。
警覺的側耳傾聽,是蛇?
窸窣窸窣的聲響從自己四面八方而來,從指尖、手掌、手腕手臂延伸而上像是在探勘自己,那物體是堅硬的,帶有韌性的,是粗長的……
腦中突然描繪出野外那些巨大的樹木之中,盤中錯節的樹藤模樣,在夢中的自己不禁抽了口氣。
下意識想要掙脫,發現已經為時已晚。
不知何時,自己睡前穿著的寬鬆衣物已經被扒得精光(這是在夢裡,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秦墨這樣說服自己),堅硬的植物藤蔓尖端纏上腳踝往上爬,力度適中的按壓著自己的腿部光裸的肌膚,爬上腿內側撩撥。
本能的扭著身軀想要掙脫,不料藤蔓力道倏地加大,勒緊腰間,疼的皺起眉頭,手臂上的長條狀物體也爬至胸膛,木質粗糙的尖端惡意的輾壓上自己的乳首,一陣似電流一般的感覺讓自己挺直了腰桿,在這些看似沒有目的的撩撥之下自己的身體也起了反應,肌膚泛紅,胯下的性器也跟著抬頭。
一股深沉的恐懼自心底油生。
魔藤彷彿知道自己想法似的,自腿根爬上纏上挺拔的性器,粗糙堅硬的觸感在握住自己性器的瞬間感到疼痛,下意識的併攏腿部卻被藤蔓一把纏上腿部拉開,握住自己性器的觸手模仿自慰的動作適度的按壓揉捏,雖然藤蔓堅硬粗糙但給的刺激卻是完全沒有的體驗,瞬間讓自己警備、緊繃的身軀軟了腰桿,揚起脖頸發出不同以往的嬌媚喘息、又像是疼痛的低吟,又極力想要抗拒的咬住下唇,下一秒便被藤蔓尖端強行侵入口腔,嗚咽出聲。
但反抗掙脫的意念沒有就此跳下,被深喉反射性想乾嘔的狀況漸緩後露出狼族的尖牙用力地咬了下去,但對於藤蔓起不了顯著的作用,舌尖因而嚐到樹木的味道。
大廳,魔仍漠著臉,就隨興靠在沙發,應著那無形之物。
「那不就是吃飯。」
答畢,夢魘歛眸,黑沉識海中浮現是被魔藤玩弄的男人,白皙肌膚因藤纏捲而勒出紅痕,受縛的四肢被藤惡意扯開,雙腿曲起,勃起陰莖受藤纏捲而巍巍顫抖,粉嫩小穴收縮暴露在高空。
『呵...主人,這傢伙是魔狼族的後裔,滋味香著呢。』
聞聲似是枝葉摩娑所成,細細柔柔恍若有風搔過耳際。
魔口中嘗到情慾的味兒,慣性舌尖滑過唇瓣,後懶懶地笑了。頰邊酒窩漾起是笑得迷人,卻摻縷危險狂氣。
他想,相比那些不盈一握的人類,這魔狼似乎更能滿足自己的胃。
知其是魔族,魔就更沒打算慢慢等待,讓粗藤扳開他的臀,不待潤滑便直桶而入。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自己皺緊眉頭,下意識咬緊嘴中的藤蔓但卻止不住痛苦的低吟,胸膛劇烈起伏著,眼角滲出淚水身子緊繃的無法適應後穴被粗長的藤蔓入侵,扭著腰肢不見改善,鼻腔聞到一絲血腥味。
身後的藤蔓也沒有就此停下的跡象,在藤蔓藉著血液緩緩退出穴口,內壁帶傷粗糙的觸感緩緩地擴散開來,身子、被迫張開的腿也開始不住顫抖,感受到藤蔓退至穴口再猛力的往內捅去,身體不住的震顫,血腥味更為濃厚,感覺到痛之外還參雜了其他莫名的感受,緊接著便是魔藤毫不留情抽插的動作,一開始感覺疼痛,但藤蔓像是清楚自己敏感點的位置不斷撩撥,除了痛感也慢慢產生些許快感,眼神開始迷離。
......怎麼回事?
這樣的疑問伴隨身體被挑弄痛的感覺、快感等感官給沖散,無意識地擺著腰看似讓自己比較好受。原來這樣也會有快感。這樣的結論在身下性器被勒緊時被打斷,仰起脖頸張著嘴無聲的呻吟,全身上下無一處都是被藤蔓給掌控,只能不斷地感覺到痛和快感交織,直至最後腦中一片空白,性器噴灑出白液,弓起腰身達到高潮……
……倏地睜開雙眼,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喘息著看著自己房間的天花板,在床塌上坐起身子,大汗淋漓,低頭看著手掌心並且將身體檢查個遍,沒有任何異樣才稍稍放下心,掀開棉被只見下身一片狼藉。
原來夢中的高潮並不是假的。
腦中回想了夢中的過程,只覺得不寒而慄,抬手用掌心抹了下臉頰,才起身進浴室好好清理一番。
熱水灑在身上,努力平復思緒,夢中的觸感卻隱約的還存在自己的肉體之上,垂下眼眸咬了下唇,關上熱水,在鏡前淡漠的凝視了片刻才步出浴室。
菸頭火光忽明忽滅,幾道暗影在房內棲著,只為伺候那床邊坐著的魔。
夢魘闔眸未語,一手支著下顎,幾乎是與男人驚醒同時睜眼,猛地見他眸底燄色綻開,濃烈似火在燃。魔瞇起眼,喉間不可自抑的發出獸般呼嚕,那是極致的滿足。
多久沒吃過這麼令魔滿意的一餐,那瘦弱魔狼情慾的滋味是該死的美好。
夢魘甚至沒讓僕從再去找人,腦中只餘男人含淚潮紅的面龐,和那泛紅誘人的身軀。他曲指抵在唇畔,腔中仍殘有那獨特的氣息,舌細細梭巡,在捕捉齒間餘漏下的香,並回味。
魔的視線投向那面間隔他與他的牆。
慾求、渴望、侵佔,夢魘的目光中含著太多,狂熱似能望穿牆面見到另一側的他。
似是感覺到透過牆壁的目光轉過頭,只是心理作祟吧,換上乾淨的V領深色T-Shirt看運動褲後,俐落的換了新的床單。
夜間被這一折騰,看起來也是不用睡了。
直覺隔壁的新房客也還沒休息,便起身走出房間,禮貌性的敲了隔壁的房門。
魔靜坐一陣,便聽見隔壁人離開,接著這頭房門被敲響。
他起身,僕從即為他披上披肩,細軟貂毛裹住他的頸,薄厚適中。
魔親自去開了門,那方才食用過的男人此刻帶著一身沐浴後的清香站在外頭。魔淡色眸子游移在對方漠然的臉龐,侵略的目光是赤裸毫不掩飾。
他伸手,挑起男人一搓濕漉未乾的髮,隨意在指間揉搓。
「有事?」
見人伸手,不習慣跟不認識的有過親密的接觸、反射性的退縮了下,紫瞳盯著他看片刻並且將對方的樣貌上下打量。
「……住隔壁,來打個招呼。」伸出手欲要與對方握手。
感覺眼前的人不是可以隨便接觸的。心底暗忖。只是這人說話嗓音好像跟什麼重疊了,無法輕易想起。
魔鬆開捻著濕髮的指尖,那溫熱濕意是沾著,爾後化開,滲入。他寬大的手握上男人的,接著施力一扯。
這曾經為王的魔,力量遠勝於其它魔物,全然不像那本該無生的夢魘,而他天生如此。
男人受力踉蹌向前,是魔濕轆的指扣上他的顎,接著垂首,兩唇間距僅離毫米。
「老子叫尤金,記住了。」
低沉嗓音是磁性而醉人的,他舔了口男人的唇,就像孩子嚐糖般,隨後滿意的放開。
被他拉往前踉蹌的瞬間也晃了神,男人的嗓音極具吸引力,微瞇起紫瞳感受到他似是蜻蜓點水吻了下自己的唇隨後放開自己,意識也隨之回歸。
蹙起眉頭,紫瞳除了疑惑還有一絲不悅,退了一步才慎重的開口,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秦墨。」
男人要走,魔沒阻攔。他旋身回到床邊,後有僕從替他闔上房門,移動間靜的沒發出絲毫聲響。
「秦墨。」
那魔沉沉低喚,本平息下的眸又燃起飢渴熱燄,在暗中灼灼躍動。他的舌舐過指尖,嚐進男人的氣息,平直唇角上揚起。
夢魘不急,活了近千年的韶光,他還有無盡時間可細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