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家引】
把藥物確認好後來到比武台,本來認為是跟自己無緣的地方、居然意外的多次前來。
站在角落翻著筆記本,確認這次打算要做的實驗…反正比武與其單純比試、不如順道拿來實驗,省的浪費本來可以在房間做事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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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打著哈欠一副沒精神的模樣走到比武台,四處看了看終於找到這次要比武的對象…哎呀,明明就有那麼可愛的髮色,怎麼卻給人那麼難親近的感覺呢?而且看起來真像生物老師那類的人啊──真的是護士嗎?
「呀呵──是護士吧?這次要請多指教了啊~我是三年級的汐禾,汐禾原的汐禾,汐禾原的原──」露出輕浮的笑容走向人……沒想到走近看發現護士不怎麼高呢~
聽見有人講話,抬起頭看見一副輕浮模樣的人站在面前…穿著學生服,是學生沒錯,而且似乎就是待會要比武的人……沒什麼印象。
「多指教。」只回應了短短三個字便上去比武台,既然人都來了就直接開始吧,感覺就是頗愛說話的人。
「欸──好冷淡喔。」掛著笑聳肩,不怎麼在意的也跟上去,跳上比武台。「吶吶,比武結束後一起去吃飯如何?讓我請頓飯吧~還是護士比較想請我?哎呀~我連護士的名字都還不曉得,這樣會不好意思的──」
一點也沒有要比武的感覺,全身就是充滿了搭訕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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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對這位學生這充滿搭訕感的話只是丟回簡短的拒絕邀請的回應,依舊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反應。「漆原 巳幸。」順便說了名字,不論如何還是聽不慣別人叫自己護士。
還真是沒什麼情緒表現的人啊──整個人感覺就冰冷冷的,我都要凍傷囉。
「小漆原~講話可以再有感情一點啊──怎麼語氣都這麼平板呢~?順便笑一笑就好囉。」沒大沒小的開口,如果會因此不開心的話那還可愛一點,不過對方完全就是當沒聽見,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哇──沒什麼情緒又是面癱,這可真是凍死人啦。
把對方的話當沒聽見,只是望著裁判……待裁判說出比武開始才把視線移回對方身上、但是沒有動作。
拿的是太刀…那麼,這個給人輕浮感的人會做出什麼反應?攻擊?觀察?
「欸──這就開始了?都還沒培養好感情啊~」瞇起眼打量人,手上看起來沒有拿任何東西,而且沒有動作…大概不是近距離的武器囉?那會拿什麼呢──看起來沒拿東西啊…所以可以藏在口袋或衣袖?又是護士呢──「小漆原想拿針筒刺我嗎?感覺好像很痛啊──針筒裡不會裝什麼奇怪的東西吧?」雖然是猜的卻講的好像很肯定一樣,而對方似乎稍微挑眉了…賓果囉。
笑了下後握緊太刀。「順便回答一下小漆原心裡的疑問,我是直接攻擊派。」衝過去直接朝人揮刀。
從衣袖滑出一支針筒擋住揮下的攻擊,接著抬腳朝人腹部猛踹…雖然被人用另一把刀擋住,但還是拉開了一點距離。
說是直接攻擊派…意外的也是觀察派,而且觀察的很仔細…蠻有趣的性格。
從口袋抽出四支針筒朝對方快速射過去。
「明明就是護士,怎麼攻擊這麼毫不留情呢──」往旁邊跳開、閃過飛過來的針筒,發現針筒內有著液體,且似乎都是不同顏色…裡面是裝了什麼呢?真恐怖啊──
「不過幸好是遠距離的武器,這樣我拿刀就有利一點了呢。」著地後朝前方用力一蹬,揮起左手的太刀往對方的腳砍下。
抽出針筒擋下攻擊,下一秒發現對方抬起了右手…迅速滑出衣袖內的針筒抬手防禦,這證明是對的,對方交叉著手、本來想用右手的刀砍向臉部…雖然及時防禦了但臉頰免不了還是被劃傷。
趁人還沒做出任何反應時抬腳往上做出前踢,由於對方還沒回過神導致毫無防禦的被踢中下巴。
在人因為疼痛抽回手時身體轉側、朝對方腰部使力側踢…某些方面向反駁了剛才對方說的話。
「咳…嗚哇,好恐怖!護士是應該這麼暴力的嗎?」被踢飛後在地上翻了一圈才站起,明明看起來沒什麼力氣的,為什麼踹人的力道會那麼大啊?「再說那個針筒是什麼材質啊…」
吐了口氣,就算下巴和側腰發疼也還是帶著輕浮笑容,下一秒衝上前,但刻意在對方面前停頓一下。
趁人也頓住時、右腳向前踏出,同時單手向前橫向用力斬出水平切。
「特殊材質。」
才剛回完話對方就衝了過來、但沒有如預期的攻擊,本來預計要防禦的卻因此頓住…就如同對方所打算的一般。
見人揮刀的瞬間也回過神,來不及用針筒防禦、只好抬手,直接用手擋住攻擊。
反應速度真快啊──還以為肯定不會被擋下來的。
看見鮮血灑落並沒有因此停下攻擊,抬起另一隻空著的手以刀柄撞擊對方的臉,接著反手握刀從人左肩斬下。
上半身後仰閃過撞擊,同時間前腿踢出鉤踢攻擊對方前腿膝蓋的側面把人踢開,左肩被劃下一刀卻因為把人踢開了沒有本來該被傷害的重。
意外這樣輕浮的人居然會居合道……趁人還未穩住重心衝上前,前手刺拳擊頭、後手掌底鉤擊人左邊面頰,之後換手握拳上擊下巴,然後抬腿鉤踢擊人下腹…在人因腹部的攻擊跪地時、抬腿膝擊對方口鼻。
「嗚…咳…」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暴打一番,根本反應不過來就痛的倒臥在地,手捂住被膝蓋撞擊而流出的鼻血…太誇張了,這是截拳道的連續攻擊吧?所以這人根本比較擅長近身戰嗎?武器針筒是拿來防禦而已嗎?我的面具是不是快被撞壞了啊?
想試著站起來,但對方就像沒有同情心這種東西,居然又抬腳往我腹部踹過來…及時往旁邊翻滾卻變成背部接下這踢擊,整個人又翻滾了幾圈。
「投、投降投降…我不想再被踢了啊,很痛啊…」癱在地上舉起一隻手無力的揮著。
聽見裁判判定是對方輸了以後才沒準備繼續攻擊…。結果這次根本沒有用上什麼藥品…沒實驗到還白被砍了幾刀,這什麼浪費時間和體力的事?
走過去把對方拉起來,把對方的哀號當沒聽見的拖下台……說起來,如果他一開始就用居合道認真比武的話情況說不定會有變化。
「好恐怖的護士…」看來要約到這人去吃飯挺有難度的…明明也是傷者,怎麼看不出對方有哪裡痛的感覺呢──?
輸了也沒辦法,本來麻煩事就是怎樣都好,不過全身痛成這樣實在不值得啊……為了不要讓人再拖著自己,只好乖乖跟下台給人療傷,只有對方再拿出藥品包紮傷口時才感覺的到這人是醫療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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