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走廊上就察覺異樣，還仔細嗅了嗅、確定不是自己錯覺，空氣漫蕩的奇怪的香氣；皺眉、快步來到樓梯間往下走，或許是他住的這層樓排氣孔故障了，等一下回來得聯繫一下公館才行。

剛來到二樓時發覺，這層樓也是一樣的情況、不禁納悶，既然已經知道怎麼回事，盡量屏息、讓呼吸次數減少；眼看樓梯前就是儲藏室，二話不說開門就進去，誰知道、裡頭又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況......

打著呵欠前往二樓。
每每在走道上嗅到這股香甜的氣味都不自覺地生出一陣厭惡，可是記得之前闖過儲藏室裡有發現手提電腦，反正現在沒事做就打算去拿，只是沒想到一打開門看到的狀況只是琳瑯滿目的奇怪不知名用品，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Fuck」。
這下子應該是找不到了吧，可惡。
望了一眼比我先進來的人，雙手插回褲袋打算轉身離開。

身邊、餘光掃望過去見著熟悉刺目的髮色，腦裡直直浮現某張讓他會回想起就恨的牙癢癢的笑顏。
「站住。」
用兩個字留人。
幾天的輾轉難眠，加上又冷下的心情，詭異的香氣驅使；脫口而出的冷言話語當然不會良善到哪裡去。

聽見命令句而慣性停下腳步的我，回過頭望去對方，只有惡劣的目光和語氣回應：「有事嗎？」
明明不認識這個人（不排除左認識但沒跟我報告），卻用這種語調跟我說話，他這是想跟我打架嗎？
因為那股香味而變得煩躁的心情逼使插在褲袋裡的雙手緊握成拳頭，用力得能聽見骨頭喀喀響了幾聲。

意料之中、同樣語氣不佳的回話，沒有再惡言接續，相反地讓他挑起清清冷冷的笑意。
「有。」
姣好唇瓣彎起微不可見的弧，幾步來到對方身前一把將人按倒在地、壓制肩膀，沒有度數的鏡片閃過一抹精光，「上你啊。」

「啊？上我？」
一臉不快地看著對方，語氣依然差劣。
又是第一次見面就無緣無故要硬上的那種人嗎？
想起那個討厭的黑皮，連忙將他驅逐出腦袋。
要比力氣的話無疑一定是我比對方的大，硬是抬起右手，被壓制的肩膀發生奇妙的喀喀聲，一手鉗制他的下巴然後稍用力捏著。
我輕瞇起眼冷嗓低語：「Are you fucking kidding me?」

淺褐色的瞳眸沒有任何波動起伏，就連拉下自己用來搭配一身學生風格穿著的格紋領帶、俐落的把人雙手死死往上綑在頭頂，眼中也沒有任何情愫迴盪其中。
「我看起來、像開玩笑？」
壓身近人、靠得很近，能聞到對方身上特別的清香；一手抓過擺在旁邊架上的皮繩，一甩、繞上懸梁，再穿過人被他綑緊的手腕間，緩緩站直起身。
使力下拉，依照物理概論、順利把人吊上距離地板有一定的高度，就算墊腳也碰不著地的程度，讓所有受力集中在手腕的位置。

在自己作出反應之前就被綁住雙手、整個人拉起到某個高度，即使輕晃雙腳都不見得有用。
因為體重和地心吸力加乘，就算不覺得痛都知道手腕被緊索得過份、理所當然手臂也逐漸變得麻麻的。
看來這人確實不是在開玩笑啊。
無趣地看著對方。沒有急於思考要不要以武力解開皮帶，反而是以挑釁的口吻道：「你好這口？變態嗎？」

沒有動怒、也沒有當下反駁，只是依然悠然的掏出身上習慣帶著的折疊刀，彈出刀刃、按上對方蒼白的幾乎能看見頸動脈的側頸；慢慢地、向下游移。
「知道我要做什麼的你不也一樣？彼此彼此吧。」
手腕施力，閃著冰冷銀光的刀鋒從領口劃破白色單衣，唰唰聲清晰入耳，好似拆禮物，瞳中含上幾絲期待、興致，直望人暴露出的雪白肌膚，唯一的缺憾、就是上頭醒目的坑坑疤疤，輕嘆再低低笑起，「明明是漂亮的身體，可惜。」

隨著乾澀的聲音響起，上身亦暴露在空氣之中，而自己面前這個情況依然跟平常一樣冷靜。
「又不是我希望變成這樣的。」
話裡沒有包含不快，注視對方微乎其微地上揚著的嘴角。
碰不到地面的知腳偶爾會輕輕地搖晃，這個時候頭上就會出現繩子吱呀的呻吟，有種在吊頸的錯覺。

抬手、刀尖抵往著人、據說是人類最脆弱的咽喉，要是再輕輕上刺、就能刺穿的程度。
「是嗎。」
簡潔兩字當作回應、平平淡淡跟敷衍沒兩樣。
就現在來說，這兩個字也真的不是太重要。
另一手肆無忌憚的撫上人腹間傷疤，指尖細細勾畫，向下。
把對方下身遮蔽全扯下、粗魯的，說用撕的也沒有不對。
視線跟著下移、沉默打量，隨後、伸手再探往後臀，研究個生物似、仔仔細細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寸皮膚。

視線往下，看著對方以及在身上緩慢游移的手。
如果是現在的話，用腳踢他——
思考的時候自己已經抬起右腳踢過去，懸吊的繩子因此而發出過大的聲音，抵在頸上的刀子亦毫不留情地刺穿咽喉。
一點都不痛，而自己也沒改變過平板的表情，即使身體因對方的動作和催情劑而微微炙熱起來。

沒想到到手獵物還會伺機攻擊，沒有防備的只得迅速抽回沒有持刀的那手，閃身捉住踢來的腳踝；擰起眉、看人的眼神盡是詫異，明明咽喉被刀刃刺穿也沒喊聲痛或是掙扎，這表明、不能和正常人混為一談了。
或許、他能作一個大膽的假設。
正巧捉著腳踝的幾指握在只需要一扭就能錯開關節讓人脫臼的地方、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骨頭移位的聲音清楚傳進耳裡，順手的、連同折疊刀一起抽開。

刀刃離開咽喉的時候皮肉癒合的感覺相當清晰，而腳踝則是在聲音和無法活動兩點之上確定脫臼。
這樣也不覺得痛實在異於常人吧。
看見對方先前滿眼詫異就能確定。
「你在確定我的痛感嗎？」
將臆測問出口，語氣平淡到接近無聊。

帶著狐疑困惑的又折了另一腳後，才鬆開手；不用確認，他可以確定這個人的痛覺神經遲鈍、到幾乎無感的地步，傷口的癒合程度也是平常人的幾倍，難怪一點也不怕被刀子刺穿。
「挺有趣。」
對於連串現象他只給簡易形容，扔開沾血的折疊刀；鬆了鬆吊著人的皮繩，把位置降低、讓人雙膝跪地。

從及手矮櫃揀起情趣玩具，以仿造男性性器官來說還真是維妙維肖；探手勾起人沒什麼多餘贅肉的腰肢，這樣的體重對他來說還不是負擔，沒有說話、直接把手裡東西往人股間軟穴送進，沒有潤滑擴張、是刻意。
他也不急，一點點、一寸寸擠入。

「！」
身體一顫、體內隨即接納慢慢插入的硬物。壓下險些出口的聲音，用力咬牙把呻吟堵住。
無法順利移動四肢的現狀，心裡也不想任人擺佈，可恨的是慾火以幾倍的速度被挑起，腰在對方臂中微微發抖。
God damn!
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眼裡盈起怒火瞪向對方。
逐漸推入的硬物硬生生撐開身體，明顯地得知有血正沿大腿間滑落。
「Ass…。」
低聲罵了對方一句，稍抬首用力咬上對方的頸肩報復。

肩頸吃痛，就跟被隻餓慘的犬隻咬了口那樣、還好，眼前的是人是犬他再清楚不過，不用打破傷風。
當作肩膀被咬了口的報復，直接把假陽推到甬穴最裡、留下最尾端的開關處在外頭。
偏頭，掐上對方顎骨、逼人鬆口，手指習慣性的扣在骨頭連接處，「我不像你，我很怕痛的。」

指腹施力，湊臉湊的近、伸舌舔過另端軟唇、嚐得腥甜。
那應該、是自己的血吧。
「感覺不到痛，那、這裡會有感覺嗎？」
話落，撥開情趣玩具露在外頭的開關，震動發出的悶響撞擊肉壁的靡靡聲響、異常悅耳。

「哈呃…！」
硬物忽而動作令被強行張嘴的自己嚇了一跳。壓抑不住的快感湧上腰間，我硬是別過臉不看對方也不回答——不過這也算是另一種回應吧：看不就知道嗎？
……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儘管感到舒服但是心裡的厭惡感依然不散，可惜逐漸脫力的四肢不聽使喚，就連最起碼用力弄壞懸樑一事都被撞擊上肉壁的感受給麻痺。
始終拼命忍耐住叫聲，壓抑得下巴微微發抖著。

真的、很有趣啊。
在研究出得以驗證的證明時、也沒感覺這麼愉心過。
「沒卸了你的顎骨，想說什麼，就說。」
扳過閃避的臉龐、力道一點也沒有放輕，用極佳的視力欣賞起倔傲的面容，
「舒服？受不了？要求饒了嗎？」
淺淺笑，偏沉的嗓音說起話來卻是輕柔、安撫小動物那樣。
說著說著，手邊沒閒當然沒漏了前方、對方逐漸抬頭的慾望；指掌握上柱身、拇指指腹逗弄著頂端。
很刻意。

「誰要求你啊變態！」
自尊心倔強地不允許自己向對方低頭，我又罵了他一次。
想要甩開握上分身的手而微微往後動腰，卻忘了對方早就扣住自己的腰而使動作看起來像是欲求不滿那樣，我不禁啐了一口。
望入對方那雙突顯其東方血統的淺褐眼眸，隨後注意到右眼下隱約可見的淺淡傷痕。在自己在意起這件事前，體內的物體撞上一點害我猛顫了一下，正思考的事情立馬消散。

不以為然，視線不避諱和人對看，或許、他眼裡藏著什麼！
「是嗎，那我不碰了？」
說的自己煞有其事的順著人說的話妥協；五指並用、次次刺激著人受慾望而挺立的前端。
察覺到對方突然猛然顫抖的身體，在離手不碰人之前，當然沒有忘記、把依然在人體內肆虐的玩具震動頻率上調。
然後就真的不碰了，環著手臂、近距離欣賞著撩心的淫靡景象。

「…唔…！」
決定垂首不看人，注視正微微發抖並吐出液體的分身。雙膝像是要從節節上升的快感中逃開那般磨蹭著地板，理所當然是徒勞無功的，只好合攏起雙腿忍耐。
用力地喘氣，其中夾帶幾不可聞的呻吟。抬眼望向對方那饒有趣味的眼神，一陣怒意更是旺盛地灼燒心臟。除非對方說的是命令句，不然死也不要主動求他。

不要緊、他一向都很有耐心，一種方法不行、那就換另外一種；時間很充裕、而現在這樣的環境，也正好給了絕佳的機會。
「你有看見嗎？」
抬起手、食指指向身旁櫥櫃，情趣玩具琳琅滿目的陳列；不管人有沒有認真聽他說話，他還是耐著性子、輕輕往下說，「你真的還能忍過去嗎？」
明明一句話說的不明不白，不過、他相信對方聽得懂的。

既然開腦能忍，我還有什麼不能忍？
想起往事，嘴邊滑過一絲嘲諷，雙眼望向對方同時露出「你儘管試試看」的表情。
要是比耐力的話我不覺得我會輸，雖然沒有鬥的必要，但既然對方的作法如此我沒理由向他示弱。

嗯？不對，他漏了一個要點。
站起身、繞到人身後，扯住梳理整齊的橘色髮辮，逼著仰頭；俯視一張白淨臉龐、可卻是擺著桀驁的表情，奇怪了。
沿著下看，腥紅在白皙腿間凝成暗紅、那罪魁禍首，還在肆虐著。
提膝、頂開人腿根，使得雙腿大開，合適的角度、能看見穴口張張合合，緊緊吸附著仍在劇烈震動的假陽。
一隻手扳開臀瓣，順穴口皺摺、兩根手指和著玩具一齊侵入早該擴張好的脛道。

「…！」
頭髮被拉扯的感覺跟什麼重疊了，噁心感一湧而上。
……住手。
住手。住手。住手。
呼吸因為恐懼而變得急促，然而回過神發現自己還在跟對方對峙、體內能夠明確地感覺到應是手指的物體跟硬物一起動作。
……Calm down.
我深深吸一口氣好將適才混亂的氣息撫平，因為仰頭逼使喉間低低發出細碎的聲音。
「怎麼了…？」
對方剛才好像突然想到什麼才繞過來，雖然不太確定答案，但心裡算是有個底。

努力壓下恐慌、顫抖的聲音，難得的慌恐無助，沒有錯、是人多少都會有害怕的情緒。
「你認為？」
由上往下俯視的角度，莫名形成的壓迫感是自然、湊的近，張口嚙咬慢慢爬上紅雲的耳骨。
順著腸壁皺折探索，觸上幾點讓人發顫、更挑弄的不亦樂乎。

「……不知道。」
緩緩從人臉上移開視線，像是避開什麼般。開口回應的聲音因為仰頸而顯得壓抑。
微微縮了縮肩膀，皮繩的聲音此刻聽來像在嘲笑什麼。刻意不給予過多的反應，感覺到喉結為了吞嚥唾液而上下滑動。
跟我這種反應平淡的人玩會很高興嗎？可以的話希望他就此收手接著去找更有趣的倒霉鬼啊。……雖然繼續如此我或許只會給出差不多的本能反應。
「為什麼……」再次望向對方迫力十足的樣子，略為沙啞且含糊其辭地問道：「為什麼要跟我……？」

「你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衝著人無辜一笑，雖然面對的還是淡然反應、但是比起一開始桀驁不馴，算是大有進步？
逗弄穴裡幾點敏感，引起幾回顫慄後似乎感覺沒趣，撤出手指、繞到人前身，再次握上溫熱柱身，不像之前那樣挑逗磨蹭，手指的力道重了幾分、刺激充血昂起的器官。
會隨著起伏的，還是最吸引人啊。

「這個嗎，你來的很剛好、還是運氣不好？」
俯首，細細舔過人不久前被刀紮傷、現在卻一點傷痕也沒留下的咽喉，鮮血的鐵鏽味迴盪舌尖、味蕾；想不到人血，味道也不差。

不知道就算了，倒是在意起另一個問題。
「那應該是…運氣差吧…。」出乎自己意料、話語的嘲諷和嘴角一同上揚。「從小就、是這樣啊。」
不知為何想起別的事情，明明現在才不是思考這種事的時候。
在體內以一定頻率顫動的硬物加上分身被刺激的快感使喉間不自覺引起輕微的喘息，稍低頭用下巴磨蹭了對方湊到頸邊的頭頂。
「喂，這樣慢慢玩…你覺得如何？」
為什麼會問他這種問題自己也不太清楚，算是一時興起吧。

回應人的，只是在頸項幾個烙吻，不會痛、受了傷又能快速癒合的身體嗎......
「可惜了，如果不是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好玩的。」
一句語焉不詳，也沒有再往下解釋的意思。
微挺起身，咬上一張軟唇，不是吻、是嚙咬。
直到滲出血花。
「腰，抬高。」
拍拍纖瘦腰肢，順手抽出在人體內肆虐的玩具，牽出水光瀅瀅；穴口更是貪婪開合、邀請似的。

是嗎……
在心中擅自給予一個解釋、默默回應對方，伸舌舔掉盈在唇上的血，聽從對方近乎命令的話將腰抬高。
體內的物品被取出後不自覺地鬆一口氣，隨之而來的空虛倒是讓自己瞇了下眼。

對於對方的乖巧有一瞬間訝異，不過、那也只是一瞬間。
看人不說話，他當然也不會多說什麼跟人閒談。
半褪下半身遮蔽，單手扣住人膚質觸感極好的腰側，挺身進入頻頻張合的軟穴。
經過擴張刺激後，溫潤也更緊緊包覆；果然、生理反應這樣的狀態還是順著本能。

「嗚…！哈……」
在挺入的瞬間體內被填滿的感覺讓自己低嗚一聲，及後緩緩吐氣。低下頭去調整呼吸，置於頭上的雙手正收收放放著。
目前感到舒服這一點是不會否定的，不過可以的話趕快完事果然比較好。

單手繞過人胸前扣在頸上，逼迫揚頸、自然性的腰肢挺直了些。
每回侵入頂撞的暖嫩皆為不同點上，享受著對方不規律溢出口的呻吟；順口舔吻暴露衣衫外的肩，串串碎吻。
「舒服？那就再叫大聲點？」

聞言，連連搖頭表示不要。因為抽插的動作身體隨規律擺動，頭上傳來皮繩緊索微動的聲音。
在體內頂入的分身擦過某點，忍不住那上湧衝動的叫出聲來，馬上略為慌張地咬緊下唇。

「倔什麼？」
扣頸手俐落地上移，手指硬是撬開人緊咬的牙關、勾弄濕潤軟舌。
「好聽的聲音，藏起來多可惜。」
在人耳際低聲輕言，特意放慢速度、一言一詞說的清楚。
下身抽送配合話語似、突然放緩，深入淺出、退到穴口再緩緩挺進，細細摩擦著緊緻內壁。

速度變慢的動作更能完好感受到對方性器的脈動和形狀，原本應該趕快結束的事情一瞬放緩了節奏。因對方的手指而持續張開的嘴邊滑落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把心一橫便咬上指節要他放手，並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道：
「才不好聽…快點完事吧混蛋…！」
即使到了現在，自己還是相當倔強。

鏡片底下的眼無感似的，眉角連抽痛輕挑也沒有、更沒有抽回手，反而更往人舌根探，迫使得只能張口。
「要快？為什麼？受不了嗎？」
明明因為什麼他再清楚不過，可是卻問的坦然無辜那般、蘊藏淺淺挑釁；半撤灼熱，脛道突然咬緊、差點就洩了慾望。
「比起你，我還喜歡這副身體多一點。」
輕哼語氣是多冷淡，而下身頂端也是故意不滿足對方的所謂快點結束，以前端淺頂柔軟收縮的穴口、就是不進入。

「你這混蛋…哈啊……不是、受不了…！」
怒罵變得更為模糊，無法壓抑喉間溢出的細碎聲音，雙手想要拉下來可是無法使力而徒勞地發顫，刻意忽視那不滿足的感受。
「喜歡…這副身體？…為什麼？」
怔了一下，試著回頭望向對方，盡力直視鏡片下的淺褐雙眸同時生出輕微疑惑，首次放軟了態度。

會被反問為什麼，他真感到意外；含笑的眼和人相望，掌心隔著人透薄的衣料延著背脊椎骨上撫，頸、髮、半釣著的雙腕。
讓人放鬆了些戒備，再將於軟穴外挑弄的炙熱直直挺入直抵最裡；順理成章拉近兩人距離，越過纖瘦肩頭、探頭，「因為，它比你誠實多了，這答案還滿意嗎？」

「啊啊…！」
掌心撫上椎骨時，強烈的快感瞬間疾走，不自覺地吐出甜膩的呻吟，意識到這點時就被後腦那一閃而過的厭惡感稍稍嚇倒。
忽而深入的硬挺填滿莫名的空虛感，悄悄安心的一刻雙眼投向探頭過來的對方。
「是嗎…身體的反應、誰都差不多吧…。這麼不誠意真是抱歉了啊…。」
依然伸入口中的手指令話語顯得模糊不清，但沒理會對方聽不聽得明白，只是再次試著用牙齒研磨手指希望他抽回手。

仔細想想，可能他享受其中並不是性愛、而是性愛當中折騰人的喜悅。
勾唇笑了笑，沒說什麼、就這樣的動作持續著，一個勁在溫軟甬穴衝刺；直到巔峰將至，也不避諱的直接洩在人身體裡。
搭人雙腕的手再次來到前身，在人已經微吐晶瑩的分身頂端摩擦鼓吹高潮、可又按著洞口，阻止傾瀉。

「哈啊…你、到底想幹嗎…！」
媽的，這人是想我射還是不想我射啊？
禁不住粗俗地在心底罵了一句，充滿怒意地瞪著對方。
那張臉上的笑容……真想刺個稀巴爛。

明顯感受對方怒火，可是對他不構成威脅、也沒當作一回事；撤出溫暖窄道，瞬間的收縮讓他差點又有想把人按倒在地上一回的衝動，不過對素未謀面的人、多餘罷了。
單手為自己整理衣衫，再貼近人，讓人單薄背脊貼著胸口，探頸擱對方肩上，「你說呢？想做什麼、要開口。」

……這人真讓人生氣。
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移開視線滿是不快地道：「讓我射。」
話語莫名其妙地變得很彆扭，不小心把話說成這樣看來是不可抗力的樣子，但是不乖乖說出口似乎會造成對我不利的情況，有思及此還是說完就算。

「嗯，很好。」
彷彿讚賞乖學生一樣的語氣，再配上獎勵似落吻，還真親暱無比。
也照著做，鬆開手讓人早就再也忍不住一秒鐘的玉柱傾瀉。
如此，結束一回、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他整理好自己一身凌亂，才把運氣不佳被他抓來排解煩悶的少年放回地面，讓人攤坐。
「謝謝，我走了。」
走向門邊，揮揮走、道別的很自然。

「……。」
原本想要在幾秒後起來打人，可最後竟感到麻煩。沉默著將腳踝調整讓其癒合，再把身上那件破爛的衣服脫掉、整理好褲子起身。
望了眼滿地狼藉，憤怒之情靜靜地燃燒，心裡落下決意：下次再見到對方勢必要跟他幹一架。
離開儲藏室，對外頭飄散的甜膩之香忍不住投以一句「Fuck」。聽見左悠悠轉醒的聲音，平靜地跟他報告適才發生的事，慢慢走回房間並將手上那件衣服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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