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New York,漆黑的夜,車內只有閃爍燈誌規律的聲音,如節拍器一般,似早已習慣規律,又隱隱難耐的靜謐,時間被放慢,令人感到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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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ur在副駕駛座閉目等候。不久,後車廂被打開扔進幾包物品,Jesse才回到駕駛座上,拉繫安全帶的同時也開啟車內音響,輕鬆流暢的午夜DJ時間,「沒有落下東西吧?」
「說的也是。這次太匆忙了,改天安排幾天來這旅遊放鬆也不錯。」Jesse輕笑幾聲,伸手撫過Arthur的髮頂揉亂一遭,便開車前往機場。
夜色,暗巷,撕裂痛的後勺有溫度在流失。
血色在微雨的夜地絢爛,Arthur醒來已過數日,熟悉的消毒水氣味,熟悉的死白,身旁是Jesse。
遭襲的過程Arthur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只有後腦勺縫過的傷口刺辣辣提醒著,是家族,是鬼的事情,是車友還是演藝圈,抑或其他,無人得知在隱密的巷弄裡發生過什麼。
Jesse的臉色沉靜卻看得出多少凝重,Arthur試著摸過被局部剪去2MM髮線就縫合好的傷口,細長約有十公分的裂傷,被縫合得仔細講究,剪髮的程度,於外層頭髮蓋下後完全不察。
幾日下來,混沌的腦袋總算不再脹疼,但Arthur仍然覺得各項違和,說不上來的沉悶感一直壓著胸口和後腦。Jesse回答是因為傷勢內造成的瘀血作祟,有些事,可能現在想不起來,可能一輩子想不起來。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美國。
是Jesse在緊急手術後就將自己送來的,Arthur靜靜看著Jesse在陳述的表情,還有被告知這消息尚未曝光地當下,Jesse嘴角微翹,『王子殿下,亞麻色的記者會成功了。』
『可是…白亞似乎很不滿意你逃了,當然,沒人知道你現在的下落。』Jesse的手在潔白病服上游走,Arthur下意識抓住那不規矩的手腕,就被反扣住手指糾纏,『這樣我的計劃也亂了。』
似乎察覺Arthur走神許久未應,Jesse才停下話題,一隻手抓上領口,襲來的氣味帶著高傲薔薇錯覺,Jesse鏡片後的雙眼帶著訝色,Arthur才離開那薄唇,「是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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