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羊小編 說
9 years ago
看到有人說：「我們是讀者……可以是最忠心的，也可以是最背骨的。」讓我突然愣了一下。
sunny
9 years ago
翻臉如翻書XD
晨星羊小編 說
9 years ago
是啊。讀者喜歡那當然很好，哪一天讀者不喜歡了，誰還管當初死忠不死忠呢。ˊˇ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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