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組限定/第六關/文字取自官方】
場景:
▶又進入了一個新房間,在這裡你們看到了另外兩個人。
▶這兩個人雙手被鐵鍊綑綁著,仍然有呼吸,但是沒有意識。
▶鐵門上倒數著兩小時。
▶天花板傳來了廣播聲:
「沙沙……犧牲同伴換取自己的前進,感覺如何呢?在場的各位都已經是半個罪人囉!嘻嘻嘻……
「請繼續享受這場遊戲吧!努力賺取分數吧,或許將來有贖罪的機會哦?嘻嘻嘻……」
latest #45
▶正前方的鐵門上貼著紙張,上面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這兩人的口袋都有一張紙條,上面有他們的簡單介紹。
△一小時後他們將會清醒。
△將一顆頭顱放進鐵桶中得以通關。
△誰的頭顱都可以,幾顆頭顱都可以。
△將頭砍下的那個人得三分。
△本關物品、人物不得帶走。
▶本關道具:
斧頭x1
鐵桶x1
紙條上的介紹:
◎A是位會帶著親朋好友定期捐贈骨髓、血液的人。
◎B是位會細心照料患者的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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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率先走入室內,所以比任何人都早看到房間的景象。
「…………。」倒也不是沒有見過如此景象,不過光是看到鐵桶跟斧頭就大概知道是要幹嘛了,於是乾脆的再度拿下紙張。
那鐵桶傳來的氣味如此之刺鼻,艾洛斯特忍不住皺眉。
這次,是這個嗎......
輕輕將零步放在離鐵桶最遠的角落,他在其他人能反應過來前率先抓起那把斧頭。
被放置在角落縮著身體喃喃自語。
看完紙條後默默將紙條拿給估計也猜到開門內容的艾洛斯特。「...等我一下。」默默走向零步
接過紙條,看著雅可夫的表情和動作大約猜的到他想做什麼。他並沒有阻止,應該說如果雅可夫不這麼做,他也會請他幫這個忙。一般的普通人見到這樣的場面,估計都會受不了吧!
果然,紙條上的要求和自己想的一樣。
他拿著斧頭的手顫抖著。
因為心情低落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有人向自己走近。
直到自己的陰影壟罩住嬌小得少女,在對方還沒抬頭起來看向自己的時候手刀施力弄暈對方。
走入房間後便聞到比上一間房間更重的味道,忍不住先掩了口鼻,而後才注意到從雅可夫手中接過紙條的艾爾瑟另手握著的是斧頭。
接著發生的事讓希雯完全愣住,絲毫不能言語。
雖然她現下覺得他們是可以信任的,但這個畫面讓她立即起了戒心。
「請、請不要害怕......」注意到希雯的反應,艾洛斯特露出苦笑試圖讓她放鬆,「只、只是接下來的畫面,不適合未成年少女看到而已。」
他的手仍舊顫抖著。
在何希雯踏進房間之後,天花板傳來了廣播聲:
「沙沙……犧牲同伴換取自己的前進,感覺如何呢?在場的各位都已經是半個罪人囉!嘻嘻嘻……
「請繼續享受這場遊戲吧!努力賺取分數吧,或許將來有贖罪的機會哦?嘻嘻嘻……」
微微抬眼瞥過天花板上、應該是廣播器所在的位置,對於這次的廣播內容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同伴?別開玩笑了。他眼眸微微一暗。離開後,他們不可能再找到「艾爾瑟‧克里奧夫」這個人,當然也不可能知道「艾洛斯特」的下落。與其說是同伴,不如說是各取所需的過客吧!這樣的職業、這樣,靠著背叛別人,遊走在黑暗中的自己,是沒資格談私情的......
默默聽著廣播,思考了一下「果然是為了建造這裡,經費沒了才買不起好一點的廣播設備吧。」不由得升起一股憐憫。
忍不住低聲笑了笑,這似乎不是現在的重點吧?
不過經他這麼一說......
「的、的確,也說不定是購置設備的負責人得罪了審預算的?」
認真的思考一下,隨後點頭「這不是沒可能,從廣播來看、這個人不好相處而有點問題,孤單才會做出這些事情吧……」不由得憐憫又增加了點。
「或、或許是種投射......等平安出去,應該介紹個心理師或諮商師給他。」點點頭,這個人的確有可能是基於偏差心理而做出這些事來。想到這個人可能也是在經歷了什麼事之後變的心靈扭曲,他不由得覺得對方有些可憐。
不過,心靈扭曲也分很多種。嗯,他很肯定自己和這個人絕對不是同一種。
點了點頭後緩步走向何希雯,想必對方多少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先將零布弄暈了,於是乾脆地詢問「你呢、要看著等下的畫面還是...」
「接、接下來的畫面,不是太好看喔!」苦笑著,指指昏迷的人、指指斧頭,最後用大拇指在頸子比了抹去的手勢。
如果可以,他希望希雯不要看到那場景──現在可負擔不起有人崩潰啊!
經過了一段有些離奇的感想做為緩衝,希雯也注意到了二個雙手被綑綁、呈現昏迷的陌生人。所以這一個房間就是和那把斧頭、鐵桶以及那二人有關…嗎?
配合上雅可夫和艾爾瑟所說的話,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最後希雯只是搖搖頭回應雅可夫。
也沒有多說什麼、便也來到艾洛身旁,端詳著兩人後注意到紙條於是拿了出來並且念上面的說明。
紙條上的介紹:
◎A是位會帶著親朋好友定期捐贈骨髓、血液的人。
◎B是位會細心照料患者的看護。
抓著斧頭的手仍然微微顫抖。他緩緩走向雅可夫,遞出即將變成凶器的斧頭。
「三、三百萬的話,夠嗎?」意指通關條件上的三分。故意這麼說著,但在希雯聽不到的地方,他輕輕補上一句,「沒必要讓他們多受無謂的痛苦。」
身為間諜,他所擅長的是折磨、是嚴刑拷打。被綁在地上的,並不是目標。他壓抑著已經接近本能的職業病,不斷提醒自己這件事。
之所以顫抖並不是恐懼殺人。在這行久了,誰身上沒有幾條人命呢?
不。他恐懼的,是無法給地上的可憐人痛快的自己。
聽了對方的低語,也只是默默看向何希雯。「真的不能接受、就閉上眼。」
隨後走向A,毫不遲疑的麾下手上的斧頭,俐落地讓人頭落地、並且向事計算過的那般,雖然血有噴出來但倒不是呈現散射狀噴出。
「.....。」幾乎在人頭落地並且發出聲響的瞬間,作嘔的感覺瞬間充斥咽喉,人類鮮血的鐵銹味自記憶深處炸上腦門充斥一切的感官。
但是隨即、在艾洛看不到的死角處雅可夫用自己的方式不讓任何事物將情緒渲起波瀾。
「下一個要你來嗎?」看向艾洛。
「......對不起。」低聲說著,接過對方手上的斧頭。拿起斧頭的手又開始顫抖著,他微微露出苦笑。
最殘忍的不是死亡。老師曾這麼說過,最殘忍的,是從精神與心靈慢慢折磨。
最殘忍的,不是死亡......
「對不起。」無聲的向尚未恢復知覺的B說著,他舉起斧頭。
冷靜......他不是目標,不要折磨他......冷靜。
斧頭揮下。
但落下處卻出現微妙的偏差,斧頭卡在肩頸交界處。
B因疼痛而猛然睜開雙眼,驚恐的冷汗直流。突如其來的痛楚及恐懼讓B無法言語,只能看著面前舉著斧頭、手濺上鮮血的獨眼死神朝自己接近。
「對不起。」
這是B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寒光閃過,落地的人頭仍然瞪著雙眼,像是控訴劊子手的殘暴。
沉默的將被鮮血染遍的兇器放在一旁,大口喘著氣直到充滿鐵銹味的肺葉開始疼痛。
他臉色鐵青。
目睹過程後、撇了眼致始至終都還陷入恐懼中的雷祈後,也放棄去察看何希雯究竟對這些事情是怎麼樣的一個反應,只是走向艾洛並且抱住對方。
「......沒事了」
雖然想親眼見證一切,但在雅可夫走向其中一人時還是忍不住而摀起了雙眼,只有耳邊聽到難以形容的聲音,以及刺鼻的味道。
當以為結束了正要放下手時,聽見雅可夫明顯是對艾爾瑟說的話,便決定還是別放下了。
「......沒事,只是我以為我可以俐落點的。」聲音低啞。
任憑對方抱住自己,他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明明知道,那個人不是目標,不該受到折磨的,不是嗎?
耳邊又再次想起夢魘般的歌聲。
Je te plumerai la tête.
Je te plumerai la tête.
「我果然,是讓人受傷的存在阿......」自嘲似的,喃喃自語著。
「你不是最特別的」默默說出這句話。「即便嬰兒的哭泣喧鬧聲,都會帶給他的家人精神疲勞傷害。你不是唯一。」語畢,將其中一顆頭銜拾起,放入鐵桶
注意到鐵門開了,緩步走向零步將對方抱起來後走到何希雯身邊。「繼續閉上眼睛,拉著我走。」
趁著沒人注意,他悄悄撿起滾到角落的、B的頭顱,輕柔為對方闔上雙眼,小心放在屍體旁。
雖然他不知道這樣有什麼意義,但是如果一顆頭就足以開門,那麼這顆頭沒必要也落入冰冷的鐵桶中。
我不是最特別的嗎?他苦笑著,當年哥哥、姊姊痛苦與驚恐的慘呼、哀號始終在腦海中盤旋不去。
即使如此,他的情緒仍然因為雅可夫的話語,稍稍緩和下來。
默默的、刻意落在最後,他試圖冷靜並整理自己的思緒。
閉著眼睛雙手朝著聲音來源摸索,很快地碰到了像是衣物的觸感。希雯便依照雅可夫的指示,拉著他的衣服一角。
努力不要去多想些甚麼,只要閉著眼睛就好了對吧?
「小、小心門檻。」在少女即將接近門檻時出聲提醒。
聽見艾爾瑟的提醒,她稍微遲疑了一下,在踢到門檻後便拉高腳步跨越過去,依然是從頭到尾閉著雙眼。
「可、可以睜開了,別回頭看就好。」
等在前方的是什麼?是說好的出口,亦或更深層的黑暗?
他不知道。只是這地方越來越詭異了。
嘆氣,跟在少女後面踏入那片顯然不光明的未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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