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往(之五)/R?】
『 她死了,你該負起責任。』
他以為他做的夠多,卻往往不及。
賣了靈魂賣了心,他不曉得、這副空了的軀殼裡面,還剩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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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麗堂皇的金絲大床上,床褥廉幔皆出自盛名繡坊、柔滑如絲。
青年懷裡攬著美麗的少年,瞧人的目光如火一副想將人撕吞入腹似,無奈美人欲擒故縱、老引開話題。
「情大人果然大手筆,請得你這麼個極品。」
一雙手上上下下在他僅著單薄袍衫的身軀游移,只差沒把衣服剝了。
「......過獎。」努力壓下不適的噁心感,巧妙的閃躲著老往臀部探去的那手,「邢大人,別這樣、......」
因為情裶的妻子死了,那女子牽起的人脈線和外官勾結叛黨的證據和著一同進了棺材。
而他、正負起責任,不計代價的、找到勾結叛黨的證據。
邢天,而立之年便坐上禮部尚書的位置、如此手段極佳的人,自然少不了嫌疑。
情裶這麼推斷。
「真不要?嗯?」
熱息噴灑頸間、他不自覺的縮縮頸,而邢天第二個舉動更讓他心頭涼了大半。
一封書信,大大方方的擺在及手邊的木櫃上,「想不到監察御史為了查我,竟捨得讓私寵落人之手啊......」
邢天說著說著,再也不想君子、一扯一壓,就覆人之上。
琥珀色的眼盡是錯愕,忘了掙扎、就著呆愣望著眼前充滿邪氣的笑顏。
看在刑天眼中則是別一番風情萬種、無意蠱惑著人。
私寵、嗎?
沒錯,他確實是,也許、是個用盡所有,卻一點主子的寵愛也得不到的私寵。
「瞧你這樣,情大人沒碰過你?」
輕佻的笑起,俐落褪下一身鬆垮衣衫、指尖在雪白膚上流連忘返的勾畫,看著菱唇微張、更毫不猶豫地吻上;冷絕的、強勢的、掠奪的、不留情的。
水霧矇上琥珀色,他始終沉默、不管怎麼樣的姿勢,視線從未離開過櫃上那封書信。
那就是,他這一次的目的、他必須拿到手的東西......。
咬唇,告訴自己沒事的、沒什麼好怕......這種事他在勾欄院裡看多了,沒什麼的、忍一忍就好......
沒事、
沒事的。
燭火就快燃盡,暗述一個時辰悄悄去了。
床榻上被褥凌亂,俊秀的青年正一次次在少年雪白的身軀裡蠻橫逞慾;白皙的身軀、裸背前胸,佈上不規則青紫紅痕、嚇人的緊。
接近二更,青年總算滿足、整理了自身儀容;拾起木櫃上書信、扔到少年手邊,就像個嫖了妓的客給小倌小禮似的,「就憑一點書信也不足為證,想來、你還得爬爬不少人的床吶,可惜了個美人。」
刑天丟下這樣一句話,走的瀟灑。
房內一片羶腥、顯然一場荒唐過後不久。
渾身黏膩、痛的想要下床洗掉一身髒汙都是困難。
抿唇,捉上手邊薄薄書信、用力握緊。
然後,疲憊的閉上眼;他現在、真的,好累好累。
睡的模糊,有道暖壞把他緊緊擁著、擦拭他身上污濁。
太過熟悉的清香,不必睜眼也知道是什麼人,也只有那麼個人、會做這樣的事。
把他推上戰場、遍體鱗傷,以為無聲無息的為他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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