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微R】「唔——」見過穆冬、吃飽了便把要找主人的事都拋諸腦後,捧著數盒脆米片離開廚房,回到房間看到沒預料的人而一愣。
不過如果這裡是主人的房間的話他出現也沒什麼好驚訝的,只是以為沒人在房間而已。
「……你回來啦。」朝坐在床邊的江御禮打了聲招呼便把脆米片放到桌上,脫下身上唯一的衣服趴上床拉過被子,「我要睡了,晚安。」
latest #42
自從撿到這隻會人形化的松鼠,徹底顛覆它的觀念開始,江御禮就沒有覺得什麼事讓他好驚訝的,就連那個數次他讓聯想到狗的穆冬也一樣,一頭的白毛讓他一開始的在意好奇,現在也一樣,但他還是有點不爽這隻死松鼠目中無人的樣子,拽開被子,不讓人蓋。
「松鼠蓋什麼被子,去你的小屋睡。」
撿到他的時候曾經買過小木屋給他,但夜鳥沒有一次去睡過,所以這件事讓江御禮一直拿來當欺負夜鳥的把柄。
「主人你不想跟我一起睡嗎?」翻過身露出了可憐兮兮、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望向江御禮,「……主人不喜歡我了嗎?」
還好意思說那個小屋,才三米外都嗅到濃烈的野獸氣味,也不知道是山貓還是豹子在上面尿尿過,只有主人那跟垃圾無異的鼻子才察覺不到。
江御禮跟夜鳥相處雖然短暫但也大概知道他的伎倆,完全不上當的,用力以掌心在人的屁股上打下去,清脆聲極響,白嫩嫩的股間留下紅色掌印。
「你看我多喜歡你,有沒有感受到我的喜歡呢?」
說完,打開隨身行李的筆記型電腦,開始做他的工作,沒打算再理會夜鳥。
立即下載
「啊!」臀肉上一下拍擊,痛得令自己一顫身子驚呼出聲。趁人移開視線時對江御禮不滿的吐著舌,卻馬上被對方取出的東西奪去了注意力。
那是個薄薄的東西,感覺跟研究所的有點像。在江御禮打開了那東西後,原本黑色的地方泛起了白光,還有一堆密密麻麻看不懂的小字。
「這是什麼?」
「電腦,你不睡的話就把衣服穿上。」思索著要敲打的資訊,江御禮沒有正當的工作,靠著老爸給的撫養費足夠他一輩子不工作也不愁錢花,前提是老爸沒從現在的位置被趕下來,但就算如此還是會用著電腦去做些股票的投資與買賣,或是偶爾在上面寫寫旅遊上的趣聞。
面對夜鳥的十萬個為什麼,江御禮很習慣,也養成一邊回話一邊做自己的事情。
「松鼠不穿衣服。」裸身坐到江御禮身邊盯著發光的熒幕看。
電腦……對這個詞語有點印象,但以前似乎沒學習過這方面的知識呢。
「電腦是什麼?有什麼用?你現在又在做什麼?」臉漸漸的靠近電腦,後腦徹底的擋住了江御禮的視線,鼻子索索的嗅著物體但因為用著人類的軀體也嗅不出個所以然來,便直接的開口問對方。
「那你就不要感冒,還有你擋住我視線了,死松鼠。」
這小子老是不穿衣服的習慣若是兩人獨處也就算了,讓他養成習慣跑出去是要嚇死這棟公寓的人嗎?從人後腦杓拍下去,然後推開那顆擋在螢幕上的頭。
「我在工作,沒有工作就養不活你,養不活你就要再像你被我撿到的一樣餓死在路邊。」
一邊回著話一邊搜索著今天的股市。
聽到「餓死在路邊」時還是老實的讓對方推開腦袋,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感冒但現在再問問題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扔出去,只好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主人做事。
畫面上除了文字外偶然還有些曲折上落的線條,因為不理解的關係而漸漸生厭,便跑開穿回衣服再捧起剛剛自己帶來的脆米片。「我今晚去隔壁睡。」
轉頭剛好看見穿回衣服的夜鳥轉身跑掉的背影,攏起眉毛思考-‥松鼠是這麼怕寂寞的動物嗎?我應該撿的是松鼠不是兔子吧。
但還是轉回螢幕上把今天股票整理一番後,點下買進,在跟朋友談了一些事宜後,才關上電腦走向隔壁。
「喂-‥。」
脫下衣服後把脆米片放好,旁邊還有餅乾、果仁、蛋糕之類的乾糧,以自己的體格而言那是過於龐大的數量,但習性使然,總是忍不住就囤積起食糧。
正準備躺回床上時聽見門外的聲音,拉出一道縫探頭卻因看到江御禮而露出困惑神情。「怎麼了?」不是說要工作嗎?
看到夜鳥露出困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想太多,而且這傢伙明顯打算去睡覺的樣子讓江御禮很不爽,露出的表情臭得可以,把門推開後,決定來欺負這隻該死的臭松鼠。
「我工作做完了,我們來玩遊戲吧。」
面無表情地把夜鳥抱起後帶到床上去。
「遊戲?什麼遊戲?」被對方抱起也不是第一次經歷的事,對此沒什麼抗拒的便被帶到床上。
躺在床上看著江御禮,眼內盡是不解。第一次見到主人露出這種的神情,這種跟研究員酷似的冷淡神情,我是做錯了什麼嗎……?
想到這裡時眼眸掠過驚慌,連忙抓住對方的腕,「主、主人是真的不喜歡我了嗎?」
江御禮有時候會不自覺的面無表情,只有面對不熟識的人會給笑容,卻沒想到反而嚇到夜鳥,但夜鳥的反應讓他有點莫名其妙。
「嗯?你在想什麼?不喜歡你就不會理你了。」
揉揉夜鳥的頭髮,本來想趁機調戲夜鳥,但看到他這樣懵懂無知又覺得這樣有點惡劣,而且往後的日子他會遇見更多人,總不好讓他這樣去被欺負,想想還是放棄,反正日子還長。
不喜歡你就不會理你了……是這樣子的嗎?以前那些研究員好像是不喜歡自己,但也不會不理人啊……
到現在還是不太理解喜歡一個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看主人的樣子也不像在騙人,便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
「那……遊戲?」主人剛剛好像說了什麼……來玩遊戲?什麼是玩遊戲啊?
「嗯?」看夜鳥還有些好奇,本來焉熄的捉弄又忍不住,想了想用比較直接的方式詢問。
「小鳥有發情期嗎?」想他這個年紀也應該懂了吧,雖然看不太出來夜鳥年紀,捏了捏夜鳥的臉頰。
發情期啊。
「……有啊。」對此有過不太好的回憶,眉頭略皺但還是開口回應對方的問題,「雖然已經到了可以交配的年齡,不過我還沒正式經歷過就是了。」畢竟以前在研究所……算了、這裡已經不是研究所,就別再想了。
「那小鳥發情期都怎麼辦呢?」看小傢伙皺眉的樣子,應該是過往有不好的回憶,不過還是要給這傢伙上點課啊,撿到夜鳥的時候就像剛剝殼的小雞,甚麼都不懂也甚麼都好奇。
「以前是被打那個叫鎮靜劑的針然後睡幾個星期,現在的話……」發情期時是要交配吧,但這裡似乎也沒有母松鼠的樣子,「……就到時候再算了。」雖然有點辛苦,但大概還是自己捱過去吧。
「怎麼突然會問有關發情期的事?」剛剛的對話應該沒有跟這有關的內容吧,為什麼主人會突然問起……?
「好奇。」突然被這樣一問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隨意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拉住小松鼠的手去摸下半身性器。
「我們人類如果發情期到了,身邊又沒有母的人類,就會自己這樣上下搓動。」不過人類的發情期遠比松鼠的頻繁多了-‥,摸著夜鳥軟軟的性器,看對方反應。
「咦、唔……人類也有發情期嗎?」因為沒聽說過也沒見過人類的發情期而有點疑惑,但馬上被胯間陌生的快意奪去注意力。手被對方控制著的揉按性器,泛起的感覺不是自己認知的詞彙所能形容,對此感到有點害怕而抓住對方手腕。
「啊、等一下……感覺、有點奇怪……」
「當然有,所以我再告訴你遇到發情期時的時候要怎麼辦?」指腹搓揉著頂端敏感處包覆著夜鳥另一手在柱體間緩緩上下移動著,知道夜鳥緊張,湊耳輕聲安撫。
「還有,這種遊戲你不可以跟別人玩,知道嗎?」
「為什、唔……啊哈……」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原本想問對方為何不能跟別人做這種事但卻喘氣而止住。手中性器被刺激得硬挺,傳來不曾感受過的熱度,對於身體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徬徨,不過主人應該不會騙自己,便只是任對方動作。
「主人……嗯、發情時也會……這樣做嗎?」
「會啊,那夜鳥會希望我跟別人做嗎?」知道以夜鳥的十萬個為什麼的小腦袋一定會問,用另一種方式去回答他,掌下的柱體變的熾熱,頂端小孔分泌著很稀的精水,上下搓揉的動作越發的加快,熱度像是會傳染的連自己都覺得有些躁熱起來。
「嗯哼……!我、不知道……」想不想主人跟別人做這種事?那是主人的決定,跟自己無關嗎?
隨對方加快動作,下腹奇怪的感覺更是強烈,忍不住顫慄著身體吐出呻吟,到意識過來時手上已經一陣熱,有點茫然的看著江御禮。
看夜鳥茫然的表情也沒逼迫的意思只是笑一笑,取過一旁的衛生紙將兩人的手都擦拭乾淨後,只是輕揉過夜鳥的髮頂。
「早點睡吧。」
玩完遊戲之後要睡覺嗎……?
不太理解兩者的關係但還是微微點頭,想了一下便抓住江御禮的腕,「去你的房間……一起睡,好嗎?」
正要起身離去,手腕一緊,見夜鳥張著眼睛望向自己,江御禮沒有回答,但反手反握住夜鳥的手牽著,橫躺下來。
「在這裡睡吧,去我房間你還要穿衣服多麻煩。」
雖說就在隔壁,但誰能保證走出去不會遇到誰,在這裡睡也是一樣,把夜鳥攬進懷裡輕拍。
「咦?不麻煩、不麻煩。」被攬著時把江御禮推開,「我不想你在我這裡睡啦。」
硬是把人推至坐起後離床撿起上衣,腳步意外地有點不穩但還是穿好了衣服,然後抓住對方雙腕把他拉起來、拉出房間。
看夜鳥這麼緊張,硬是停在房間門口不再走動面無表情用力捏住人的臉頰。
「你是藏了什麼秘密不敢讓我知道?」
大有你不解釋清楚就不走的意思。
「秘密?沒有秘密啊,我為什麼要有秘密?」秘密……是指不能隨便讓人知道的事吧?主人是誤會些什麼了嗎?「主人你有不能讓我知道的事嗎?」
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江御禮把問題扔回去,然後又用力的把人推出房間,就算對方文絲不動仍努力不懈著。
拎起夜鳥的後領,又走回去夜鳥的房間門口,推開房門。
「當我的寵物就不能有事情瞞我,現在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能睡在你的房間?」
視線往裏頭看,猜測裡面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嗯?為什麼?因為這裡是我的房間啊。」被拎回房,稍微掙扎一下江御禮便放開了手讓自己落回地上。想當然回應著,完全不知道人類沒有所謂的地盤意識,「如果你不想跟我睡的話我就自己留在這裡吧……」
……對了,寵物是什麼意思?
當夜鳥的回答讓江御禮一愣,才意識到這傢伙真的是動物的事,畢竟平常他都是人樣走動,有時候不知不覺的就把對方當人在看,仔細想一下之前對松鼠的知識也是地盤性很強的動物。
「我忘了,回去睡吧。」
牽起夜鳥的手走回自己的房間。
忘了?忘了什麼啊?忘了這裡是我的房間嗎?但主人剛剛不是才說過為什麼不能待在我的房間嗎?
想把心中疑惑問出口,但在掌心感受到來自對方的暖意時還是放棄了,反正主人說能去他的房間一起睡,這樣就夠了。
跟著江御禮走回隔壁,入房後也沒留意門是不是已經關上便自動自覺的脫下上衣爬上床,再轉身回望江御禮。
「要現在睡嗎?」
已經放棄再教導夜鳥脫衣服的問題,沒好氣,隨手拿了一本書坐到床上。
「你要睡了嗎?你睏了就睡吧,我看一下書。」
把人推到裡邊去,半躺在外邊翻開上次沒看完的部分。
「我等你再睡。」
看到江御禮拿起了書便湊過去看,比起剛剛那個電腦,這次的字要顯淺一點,但自己還是只看得懂部分單詞,看不懂整體內容在說什麼。
「這本書是講什麼的?」
見夜鳥好奇,讓人躺在自己身上,手環上人的肩翻著書頁,說真的江御禮也不是一個會說故事的人,向來這種事都是讓他母親對他說,想了想後才開口。
「這是在說一個有錢的人是怎麼殺害他的朋友怎麼姦淫他人的老婆怎麼侵占別人的財產的故事。」
低頭思考片刻後開口:「那他有被抓去坐牢嗎?」
那個人做的事在以前學人類法律時說過都是被禁止的,說是做了就是犯法,會被抓去坐牢。所以那個人的結局的在牢房裡過下半生之類的嗎?
不知道怎麼回答夜鳥,故事裡的結局是主角雖然沒有好下場,但他的所做所為是有原因的,用理智來說是不可取,感性卻會原諒對方大半,此時的夜鳥還純真的像張白紙,他沒教導誰的經驗,想了一下還是開口。「那當然,做壞事一定會被逞罰的。」
「嗯……」點一下頭後便沒再作聲,只是靜靜看著書頁上整齊排列的文字,不經不覺也睏了,畢竟玩過剛剛的遊戲後身體累極,靠在江御禮身上悄悄的闔上眼睡著了。
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僅是偏過頭看了眼後繼續把書看完,隨後直到眼睛酸澀後才闔上書將夜燈關掉,攬住夜鳥睡去。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