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D3/U01】芬
9 years ago
第七個房間/繼續前行的人/F組限定】
▶這個房間明顯比之前待過的房間來的要小,因為它被分隔成兩個空間。
▶正前方有一扇木門,左手邊則是通關鐵門,上頭倒數著三小時。
▶打開木門,除了一組小喇叭以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以上文字敘述來源於官方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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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3/U01】芬
9 years ago
▶鐵門上方貼著紙張,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進入木門,關上門後會觸發機關。
△第一次和第二次只能進入兩個人,多或少皆不會觸發機關。
△第三次只能進入一個人,多或少皆不會觸發機關。
△一個人只能進入一次。
△機關只會觸發三次,三次以後將不再觸發。
△木門外的人無法察覺內部狀況。
△三小時後鐵門開啟五分鐘,之後將完全鎖死。
【DD3/U01】芬
9 years ago
----以上文字來源於官方,以下開始交流----
「……」這次房間比較小,又要幹嘛了?
進到房間後,也湊過去梁立羽旁邊看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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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這次又要幹麻了⋯⋯機關?)
與以往不大一樣,這次烏戈也打算親自確認紙條上的內容。
「……」看了看梁立羽,這樣的想法的確很有可能。而且既要分組又有機關,難道又是什麼會傷害到人的東西嗎?
「…這樣的話,不分組就沒辦法繼續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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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回過神後,他發現他正處於這狹隘的空間。
身旁盡是沒見過的人,這裡是哪裡,他根本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只是看著牆上的紙條。
不過既然有門就走吧。心裡這樣想著。
於是,轉身走到木門前,扭開門把就走了進去。
「…嘿,只有一個人是沒辦法觸發機關的吧?」現在要叫住陳槿留下來討論應該是來不及了。
「…那,我也進去好了。」
反正在上一間房間裡與其他人在說話上有些衝突,剛好這時候離開,也省了些尷尬。
在沉默下來的空間裡吸著鼻子。
看過紙條上的內容以後腦子還是一片空白。
真是的……好好振作啊我、這樣下去會完蛋的……
他略微睜大眼睛看著立羽,淚水立刻又像斷了線的珍珠落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眼底寫著求救的訊號。
「我……」 「不知道怎麼停下來……。」是啊,我明明沒有要哭的意思,為什麼淚水會擅自……以往都總是在要騙人的場合才會故意哭的、眼淚不是應該是種能收放自如的東西嗎?
「如果先進去的兩人都沒事的出來的話,其實我第幾次進去都沒什麼差……。」看了一眼情況不太好的染,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有點尷尬……。
「立羽你——跟染一組吧?他看起來應該需要人陪伴比較好……」
我......我的樣子看起來像是需要人陪?
鳴海染茫然地來回看著兩人,用手背抹抹臉頰。 「我也、都可以......」
總覺得比較能夠冷靜下來了。他反覆的深吸幾口氣,要自己好好思想接下來該怎麼做。
「那就這麼定了吧,我最後一個進去。」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的補了一句。
「還有關於剛才……真的很抱歉……。」
「我不是有意說那些話……我只是、只是……」
「抱歉……。」
他愣愣地看著烏戈,眼淚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我.....我沒有在意。......我只是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陷入這種狀態......或許我還是有什麼地方跟你們不太一樣吧,我可能哪裡生病了......」他有些遲疑地說,「剛剛那樣子說話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很抱歉。」
為什麼要道歉呢?自己哪裡做錯了嗎?他來不及想那麼多,道歉的話語就已脫口而出。
有點訝異對方也道了歉,烏戈認為剛剛會發生這種事情都是他一個人造成的,如果當時沒有崩潰的話……或許大家都不會這麼難過……但是那個人的命也——
這個染感覺跟之前的不太一樣……會是錯覺嗎……?
「其實我覺得……」頓了頓「你跟我們是一樣的吧……?若你真的沒有感情的話,剛剛也就不可能覺得難過了、我可能也不會站在這裡……。」
「雖然我完全不了你的過去不過——」
「你願意講的話我也願意去理解……或許我,不,我們,可以幫助你……。」
他看著烏戈好一會兒,不確定的開口。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的眼神黯了下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難過啊?你覺得我看起來很難過嗎.....就算真的是在難過我也不知道自己又是為了什麼難過?」他收緊了手,不自覺地抓著自己的褲子。「我不知道情緒是什麼樣的東西,我......我的大腦沒辦法處理感情資訊。」
沒錯、所以立羽才說自己都沒感覺的嗎.......或許是有,但是他實在不能明白那些感情是什麼啊。
「不知道……嗎?」有些疑惑的看回去,他無法理解不懂情緒是什麼樣的感覺。「在我看來你剛確實是看起來難過——現在是……怎麼說,有點……迷惘……?」
「我相信感情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就算自己感覺不到,但自己的心也會直接的做出反應……我想應該不是你大腦沒辦法處理感情資訊,而是不願意去接受……?」
「是、是這樣嗎......」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情緒就叫迷惘?胸口覺得悶疼,眼淚又自己掉出來叫做難過?
他暗暗記了下來。 「我並沒有不願意去接受啊.......?」
「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懂——只是常常看到人會因為害怕受到傷害所以把自己感情封鎖起來的例子……我的話,如果難過的時候是會有一陣子不想跟人說話好讓情緒緩和下來啦……。」
「那,若是真的不太理解的話,就從現在開始學習也沒有關係吧?立羽你也會幫忙的吧。」看了一眼旁邊的不良少年。
「....................。」
總覺得心情輕鬆不少,好像胸口的悶疼感已經消失了。 「無論如何謝謝......」
「我倒很慶幸你們兩個都是男的呢。」沒頭沒腦的,不知道是不是在接立羽說的話。
「如果真有幫到你就好了……。」無奈的乾笑幾聲。
「雖然現在沒什麼心情吐槽不過……」立羽完全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女的不好嗎——」
「女人很可怕啊......?性向什麼的......正常的定義是什麼......」提到女性時鳴海染不自覺得露出了有點害怕的表情。
他總覺得有一股涼意從背脊竄過。
oO(啊啊..........還是別問下去比較好..........)感覺到一股寒氣,烏戈心裡暗自想著。
看見烏戈的表情總覺得有點奇怪,還在想要不要叫對方時,就聽見立羽說的話。 「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是不喜歡女人沒錯,但是我也沒有喜歡男人啊......該說我根本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才對.....」他越說越小聲。
自己怎麼如此輕易的就把這些秘密告訴這些人呢?是不是太過鬆懈了......鳴海染突然緊張起來。
「沒、沒有什麼啦你想多了……」連忙擺擺手。
「如果真的不知道喜歡是什麼的話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吧——總覺得有點矛盾……。不喜歡女人難道說……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我是不明白喜歡是什麼、但如果要說不喜歡的話,我想我應該可以辨識出來.....那種一看見就感到腹腔一陣翻攪,還有噁心想吐的暈眩感.......這些生理反應,再怎麼說也不會是喜歡吧?」他垂下眼簾。
「我......呃、大概是有點陰影.....吧?」他模糊的回答。
「這應該已經不是普通的討厭了吧……我再討厭一個人也不會看到就想吐啊……。」
「是那樣嗎......所以是厭惡?仇視?憎惡?.....隨便吧,反正我對女人.....越是強勢的女人越讓我有不好的生理反應,就連像陳小姐這樣柔弱的女性我也會不由得生出想要敬而遠之的念頭,每一次都強壓下這些不適感和女生說話,說到底還是因為小時候──」他猛然打住話。
怎麼不知不覺就越說越多了呢......
他像是大受驚嚇的身體一震,心跳開始加快,鼓譟的聲音撞擊著耳膜,讓他幾乎無法思考。
不應該說的吧,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說,說出來就完蛋了.....
他看起來深受恐懼地看著立羽。
為什麼要問?就算你問了我也不會回答,因為這是不能說的事情......
他原地蹲了下來,緩緩開口聲音顫抖著:「.....沒什麼、別問了.....。」他游移著視線,感覺全身上下竄出無數的冷汗像是蟲在爬一樣,猛然抓緊自己的雙臂才發現全都是錯覺。
胸口好難受,快喘不過氣了。
他聽見女人在耳邊尖叫和呻吟的聲音,便用手掩住耳朵。
沒事的、我會逃出去.......這點痛不算什麼.....
頭好像被誰觸碰了。於是他抬起頭,呆呆地看著立羽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請問我現在、看起來情緒是怎樣的......」
像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忽略耳邊女人呢喃的聲音,他開口問。
他重新站了起來。
「我知道了、謝謝。」
我不應該有這種情緒的......我......現在應該是什麼情緒比較好?冷靜、冷靜。
「嗯。」輕輕應了聲,沉默等待木門開啟。
「……」走出房間後,與其他人對看了一眼,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
「……你們決定好誰要下一個進去了嗎?」
「……?」
這好像是到這裡來第一次有人這麼問自己。
難道是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嗎?
「噢,沒什麼…」試著讓語氣恢復往常那樣慵懶輕鬆的樣子。
「…你們心情穩定些了嗎…?」特別是鳴海染,之前還曾未看過這麼激動的他。
是在問我嗎......不是很確定地看著里昂,「沒事、走了......。」說完以後他拉開了木門,望向立羽。
這時候要冷靜。再一次提醒自己,他調適著心情深深吸幾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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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走回牆邊時,整個人突然愣住,停下腳步。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片空白。
彷彿剛剛房內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包含廣播的內容。
捲著髮尾,他陷入混亂。
「……剛再裡面有發生什麼事嗎,陳槿——」會捲髮尾……現在的人是陳槿了嗎?
「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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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子才突然發現對方在和自己講話。
「呃……我嗎?」關於幾分鐘前的記憶全部消失,「原來我叫陳槿……剛剛怎麼了?你們是誰?」
茫然的看著對方。
oO(看來不是啊……)
「呃……我是不知道你是誰,是你的這個身軀叫陳槿——」這次的人格跟之前幾次不太一樣……居然會不記得自己的事情……?
「我是不知道你們剛怎麼了,那個,我叫烏戈,是個大學生。然後他是——」看著一旁的里昂,想著他要不要自己來自我介紹。
「……」
又忘了?還是又是假裝的?
感受到了烏戈的視線,里昂看了他一眼,然後慢慢開口。
「…里昂,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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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們好。」點了點頭。「呃……這是在拍戲嗎?」他發現早就被血漬染髒的白長裙,腳底傳來些微的刺痛感。
「抱歉,我什麼都記不清楚了。請問我可以回家了嗎?」即使他只有依稀記得舊家周遭的景色。
走到鐵門前試圖將門打開,不管施多大的力氣都無法開啟。
「欸?」不是在演戲?
使勁拉著門,動作顯得有些驚慌。
「…不是拍戲,是真實世界。而且如果能夠回家的話,我們也就不會被關在這種地方了。」
照這樣看來,剛剛在房間裡跟她解釋的就完全被她忘記了,可能連廣播內容也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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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會在這裡……」雙手抱著自己的身軀蹲下。
他覺得很混亂,腦袋裡面好像有好幾個聲音在引起他的注意。
你既身為陳槿,但又不是陳槿。
「救命。」
隨後,他陷入沉默。
「其實我們都跟你一樣是這場遊戲的受害者,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每個房間給的指示做,活到最後就可以出去了——」
「所以……請不要慌張,我們會一起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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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稍稍緩和下來,真的可以活著出去嗎?心裡仍不安著。
「…指示?」聽見關鍵字,他抬起頭。「那這次是什麼指示?」
「這個……」走到鐵門旁再次確認紙條上方的內容,指了指。
「簡單來講就是我們組裡的人按三次進入前面的木門裡面,然後鐵門上倒數的這個時間一到就會開了。」
「你跟里昂第一次進去過了,現在第二批的人還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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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卻沒有進去木門內的記憶。神情顯得有些疑惑。
「…我了解了。」捲著髮尾,看著倒數計時器的眼神有些空洞。
他在思考是否該相信在這個空間裡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真希望這是一場夢。
「換烏戈進去了吧?」
趁烏戈進去時......
鳴海染看向里昂。 「你們聽到了什麼訊息呢?剛才出來時......你的樣子不太對勁呢。」
「……」停頓了幾秒,
該死的,為什麼那時居然會這麼明顯?
這下可麻煩了,怎麼回答都很奇怪啊…。
「…不,我沒事。」整理了一下思緒,用像往常一樣的語氣說話。
「不過就是有病的內容罷了,我想你們的大概也好不到哪吧。」
實質的內容怎麼可能說的出口?這麼荒謬的事……如果說出來,我很有可能會被這兩人暗中殺掉,雖然打架我絕對不會輸,但誰知道下一個房間會不會有殺人凶器呢?而且或許他們早就猜測到我那間房間的規則了……?
「我們希望你以實據告,不然等一下烏戈出來情況會怎麼樣我們也不曉得了,趁現在還有能夠談判的空間。」他直視著里昂的眼睛,不疾不緩的說。
都提到烏戈,暗示應該很明顯了吧......你們一定也是聽到什麼和烏戈有關的訊息才對。
接著他又望向陳槿。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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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問你是誰?」忽然冒出的是一口流利英國腔但卻說著中文而造成有些不搭嘎的語調,臉上的神情溫和。
老實說他知道這個空間裡所有人的名字,包含在木門內的烏戈,但姑且先佯裝成了不知情的模樣。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拿回這個身體的主控權的,失去了前幾十分鐘的記憶讓他感到有些憤怒。
手指捲曲著髮尾,他知道這是陳槿的習慣動作。
「......鳴海。」 ...... 「沒必要捲髮尾了吧?你不是陳小姐,聽聲音就知道了。讓我想想──九個人格,去掉陳槿、杜達、艾倫、諾爾.......還有五個。」轉了轉灰藍色的眸子以後,他對上那雙眼睛,試圖從中探出一些訊息或變化。
接著揚起淺笑, 「閣下是安德斯?」反正也只知道這個人格,不如就賭賭看。
不同於表現出來的從容,鳴海染的內心是不確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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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斯有點驚訝於對方知道自己的身分,大概是艾倫或是杜達講了些什麼吧,麻煩的人。
回應對方的是溫和的微笑。
「噢,你少算了一位,剛剛那位,剩下三位你們沒見過面。」大概也沒機會見面了。
溫柔的嗓音輕聲說著。
「不用太在意我。」
才不會被你騙。染沒有忘記這個人格或許具有的危險性,無論如何還有待觀察。
剛剛還有一個人格........那麼就是在我和立羽進到小房間時的事了,這就表示...... 「這麼說來你不知道剛剛在木門裡和里昂一起時聽見的訊息是什麼了。」
鳴海染不動聲色的觀察對方,如果是說謊的話通常會有些小動作或不自然的地方......又或者,這個傢伙是比自己還要厲害的狠角色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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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知道。」神態自若的說著。
他是真的不知道,忽然冒出記憶喪失的人格讓安德斯很頭痛,他試圖重新掌握局勢。
瞥見了鐵門旁的紙條,瞇眼看著,「嗯——噢。」
根據對方的言詞,看來自己已經進去過了。
「聽見…新的指令嗎?我到是很好奇呀。」
看對方的樣子像是真的不知道,鳴海染正準備移開視線,卻突然停了下來。
現在這個人不知道要殺掉烏戈才能拿分的訊息,但是如果他知道了,難保他會不會執行......得想個辦法讓他被矇著才行。
他又看了安德斯幾眼,接著對沉默的里昂開口。 「里昂,要是真的不想說就算了,但我想我們大概知道你聽到的訊息是什麼,因為我們聽見的東西和你相反。可以理解嗎?所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你會在意那一百萬嗎?」你要殺烏戈嗎?
「………」垂下頭。
「……我就算說不,你們也不可能會完全相信我吧。」
「…我只是……想活著出去,他那幾分如果對我沒有害處,我也無所謂。」視線瞄向一旁。
我才比較擔心你們會殺了我呢。
「那麼.......也就是說如果有選擇的話,你不會動手了?」向對方做再一次確認。
「…我還能選什麼?」雙眼無神的凝視地上,淡淡的道出,
「…你們呢?難道會對我動手?」幾秒後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雖然很小聲,但一時間還是不小心把心裡話給講了出來。
……這種想法很正常吧,假如我說是,絕對是死路一條;如果是否,他們也會基於防衛而在之後將我解決掉。
第一次這麼感到無力啊…為什麼我要第一個進去呢?
「如果有選擇,你不動手,我就不對你動手。」單方面的對里昂做出了承諾,因此沒有用 我們 這個詞,但也瞥向立羽,似乎想知道他的想法。「若你不在意那一百萬了,我不介意或者說我希望你跟我們會是同一陣線。不知你意下如何?」因為那邊有另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他悄悄注意著安德斯。對方應該已經發現自己打算把他矇在鼓裡了吧?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應對......
「同一陣線……?」
這話是什麼意思?
幫助他們得到分數嗎?
話說回來,陳槿的那個新人格…叫安德斯吧,感覺上沒有想知道小房間規則是什麼的意思,而且沒有被鳴海這麼問到,這……
「你……在打什麼主意嗎?」壓低了聲音,確認性的提出問題。
果然要在眾人面前說清楚很難啊.......鳴海染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背對著安德斯,幾乎是用無聲的唇語說著,『安德斯、危險。』想想對方有黑道背景,不知道能不能讀懂自己在說些什麼。
接著他又不動聲色的開口,「也不是說是要你幫我們......只是如果你不希望和我跟立羽為敵,不如就站到我們這裡來。」
...... 聽見立羽的幫腔,明白了對方似乎沒有反對自己這樣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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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
安德斯只是維持淡淡的笑容看著眾人,並沒有打斷任何一個人的談話。
他知道他們對於自己的警戒心很重,真不知道艾倫講了些什麼。
既然自己的出現能夠使得其他人如此緊張的話,那代表剛剛在木門裡聽到的指令肯定相當重要。
或許還牽扯到人命也說不定。他看了一眼包裹著紗布的腳。
無妨。
願天父保佑。
「……」看懂了鳴海的暗示,輕輕的點了頭表示回應。
但是答應了的話,我有機會活著出去嗎?
以這兩人,也不是沒有辦法將我置於死地……
總之,先順著他們再來決定如何繼續吧。
「…不與你們為敵……可別毀約了。」
「那麼......我們等烏戈出來吧。」要不要問烏戈聽到了什麼呢......
走出房間的烏戈臉色顯得有些難看,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房間外的這些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久等了⋯⋯。」這是他唯一能擠出來的三個字。
「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太好呢。」果然是聽到了有人要殺自己的訊息嗎?但不知道有沒有說是誰?
「就⋯⋯」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這種事情講出來真的好嗎⋯⋯?
猶豫了一陣子,只是用了有點模糊的方式回答對方的問題。「廣播的內容,讓我非常的不安而已⋯⋯。」或許在下個房間我就會被⋯⋯
不打算說出來嗎.......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烏戈,不會有事的,我們會保護你。」他低聲說著,朝對方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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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
記得沒錯的話這位有正義感的理科生對於人命很糾結。
「身體不舒服的話還是休息的好,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是。」
不過在這種環境能夠放鬆的應該也沒幾個人。
安德斯笑著說,並沒有漏聽烏戈說的話,他更確信了,新的指令是攸關性命的這件事情。
那麼。
是誰的?
「⋯⋯?!」聽見鳴海輕聲傳達的話烏戈有些驚訝的看著對方。難道說,他們都知道自己聽到的內容是什麼嗎?他們聽到的內容說不定也跟自己有關?
會保護我什麼的⋯⋯這種話⋯⋯
烏戈用力吞了口水,不讓自己恐懼難過的心情表現出來,聲音有些顫抖的小聲回覆對方「⋯⋯謝謝你⋯⋯。」
說完後看著一旁的陳槿⋯⋯精神看起來比自己進入前好很多,還會笑了——難道又換個人格了嗎⋯⋯?是誰?
在想著的同時也向對方的關心致謝。 「謝謝你⋯⋯我想我過一陣子就沒事了⋯⋯。」
「那麼我們等門打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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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零,時間到。
清晰聽見金屬的聲音。
門開了。

「噢,走吧,時間不等人哦。」安德斯臉上的笑容在轉身背對所有人時沉了下來。
好累。
開啟門,他姿態優雅向前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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