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聽完公館的靈魂的話後,想著自己應該先回房間吧。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等等,準備回房。雖然對內部的結構不甚清楚,不過應該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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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出來逛逛就離開房間,對走廊飄散的香氣僅是感到淡淡的厭惡。雙手插住褲袋經過廚房來到大堂,見到一個不認識的人,手上拿著行李應該是新住客吧,不過不關我的事。
靜靜走往沙化坐下。
有一個少年與自己擦身而過,白皙的肌膚襯著橘色的髮絲與粉色的雙眸,顯得異常顯眼,一下便抓住了自己的目光。心想著,也許是別的住客吧,但是這樣年幼的少年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此呢⋯⋯
然而,對方麻木的表情讓自己除去任何搭話的想法,徑直地走向房間。
沒有正眼望過對方,只是發呆似的平靜地直視面前的大門,心裡想著自自己…應該說是我們來到這裡已經快過五個月了,於此地過的日子實在太過風平浪靜,之前的年日簡直就像假的一樣。
垂下眼簾,凝視規矩地放在大腿上的雙手,在燈光下白晢的皮膚上是深淺不一又斑駁的傷痕。
光是這些就知道那些事全部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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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間后,發現房內一片漆黑。無論怎麼按電燈的開關都毫無反應,看起來是停電了。地上映著窗外暗淡的月光,行動非常不方便。
這是什麼情況……?想起公館的靈魂提到它已經不再出現了,可是眼前的情況應該怎麼解決呢…果然還是出去問一下剛才的少年吧。畢竟是這裡的住客,應該能解決自己的問題吧。於是踏出房間,再度前往大堂。
聽見腳步聲而抬眼,冷淡的瞥了又回來的青年一下,沒有要跟他說話的必要和意願因此選擇無視。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房間似乎沒有電。是發生了什麼嗎?」對方的表情依然維持著第一次看到的冷漠,但四周似乎沒有別人的了。自己還是問了出口。
聽到他的問話而抬起頭,望入對方棕色的眼眸,緩緩啟唇淡然回答:「公館動力不足的時候就會這樣。」
將自己經過觀察和思考的答案告訴對方後就不著痕跡地打量人。看起來是個普通的人類啊,來這種地方住還要才剛來就遇上動力不足,真不走運。
「動力不足?」這麼說來難道這座公館本來是活的嗎?於是,自己以及其他房客正肆無忌憚地在別人的身體內步行走,踩在內臟上的意思嗎?!這麼一想,不禁眉頭深鎖。
「……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呢?」
「不知道。」
回答的口吻充滿事不關己的感覺,明明都是住在這裡的。或許是因為動力不足對自己來說不是什麼大事吧,又沒有多影響生活所需所以都不怎麼理會,除了走廊飄散的氣味之外。
「你應該問問那個叫公館的傢伙。」
「……公館的靈魂說他不會再出現了,要怎麼找對方才對呢?」試著禮貌地問對方。「而且,走廊好像有股味道…」
「房間的手機。」僅是說出關鍵字就沒再解釋什麼,畢竟太麻煩了。「那是催情劑。」
說起來這傢伙好像沒什麼反應啊,雖然就個人體質不同效果顯現的時間等等都會異同就是了,可是一般的人類現在已經應該……該不會這傢伙是性冷感吧?那幹嗎來公館裡,這不就一點貢獻都沒有嗎?
「冇撚用。」
正好想起一句港語好適合就順勢低聲說出口。
「……」忽然聽到了熟悉的母語,雖然是夾帶髒話的。自己才沒必要莫名其妙地被對方說沒用吧。況且對方還用起了自己的母語,於是基於禮貌自己也回敬了一句:「講到你有撚用咁。」
聽見對方也用同樣的語言回應,我微微的吃驚了一下,很快又帶著淡淡的怒意還擊:「你係咪盲架?我又點會冇撚用?對眼有事就睇醫生啦。」
「啊,你又啱。成個女人咁,係會有撚用嘅。」笑著贊同對方的話,然後以極快的速度頭也不回地離開大堂,全程連頭都不回、腳都不停地往自己的房間衝去。大概繼續下去,只會變成和對方無意義的爭吵。雖然進行了反擊是有爽到,但……似乎不太好吧。
覆水難收了的樣子。
「……你條仆街。」
完全忍耐不住向對方的背影狠狠吐出一句,站起來甩著大步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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