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妖|Apate
9 years ago
【劇情│回憶/Golden Rod
──據說,秋麒麟草於中世紀時,被視為是一種因具有神奇療效、故而無比昂貴的花。
於英國近乎無法發掘它的蹤跡,故而言其“珍貴”。
latest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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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不緊不慢的屈膝,繼而套上全新的純黑色內褲。直至再次注意到那因方從浴室走出、以至於遍布滿身的水氣,那潮濕的氣氛讓他不禁略皺了皺眉,加快了著衣的動作。
──雖說是著衣,實際上也就兩件裏外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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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套上看似厚重的圍巾,遮掩住上身許會妨礙風化的風光後,他也沒有興起半點穿著上衣的打算,彎腰提起腳邊的米白色琴袋便準備離去。
直到身後那一聲仍帶些疲倦的呼喊,使他停下了正欲邁開的步伐。
「──Apate,我說你最近還真是潔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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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那此時並不該出現的孰悉嗓音,他下意識的將視線轉向了一邊牆上的掛鐘。
近凌晨四時。
許是對方與自己作為同類的身體所致,幾小時前那場高強度的性愛,竟是讓對方短時間內便甦醒了過來。他可沒忘了最後對方居然先自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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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ia(安格利亞)。」
他禮尚往來似的喚了聲對方的名,語氣卻依舊冰冷勝雪,「你廢話真多。」嘲諷般的話語,讓半躺在床榻上的青年竟是不計形象的翻了對大白眼。
「我這是在關心你好嗎,死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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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聽聞那興許有些討人厭的字眼,他動作輕巧地放下了手中的琴袋,狀似無意的回過頭、瞇起那因雙眼尾上挑而顯得過分魅氣的雙眼,嘴角微揚的看向對方:「......我以為,你方才求饒的那些字句都已經深刻進骨隨裏了。」他並沒有特意指出是那些話語,畢竟那太過費神,也不需要。
──天曉得方才那場性愛他究竟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鬼話。
只見接受了挑釁卻無法還擊的青年,憋屈的瞪了他一眼。
他哼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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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要是我來做TOP,哪天有得你哭的。」青年撇撇嘴,姿態十分大方地掀開被單下床,彷彿一點也不介意被看光裸體。
而映入一旁他眼簾的,是意料之中、經過一場情事的青紫痕跡。
當然,沒有那些曖昧與溫柔交錯的吻痕,對方渾身上下全都是暴力所致的詭異痕跡。整具白玉般修長的軀體,竟是散發出一種詭異的凌虐美來。
──那自然是他的傑作。
當然,再次回想起性愛過程的他並沒有任何欣賞的心思。有的只是從胃部深處暗暗翻滾的噁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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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著。」
見對方大喇喇地坐到了沙發上,隨手便開了瓶白蘭地,顯然一副正欲促膝長談的模樣,他只得配合的走向沙發另一端。
「只要你有那個能耐。」接過半滿的玻璃杯,他沒有絲毫猶豫的一飲而盡。欲離開此處的想法從未掩飾過。
與他相交已久的青年自然讀得懂他的心思,無視了自個心中無比暴躁狂奔的思緒,看似冷靜的聳了聳肩後、自己也啜了口酒杯,而後這才開始道明挽留對方的目的:「你打算走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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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還得留在這裡,義務餵飽你?」
眼神平靜的掃視了對方全身後,他挑了挑眉,嘴角的嘲諷意味濃厚。
青年見狀,終是忍不住破壞形象的抽了抽嘴角:「媽的要不是真不想跟那些劣質品交歡,誰他媽要和你這個變態鬼畜做!你當我是沒半點痛感就是了啊渾蛋。」只要一憶起倆人於床榻上交纏時的場景,無論何時他總會深感恐懼與後怕。
──眼高於頂的他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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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已經很溫柔了。」無視了青年眼中一閃而過的負面情緒,他擱下酒杯,十分隨意地躺進了柔軟的沙發中。
「嘶──」
即使聽聞那宛若蛇類吐信似的聲響,他也只是略微側過頭,避開了真正意義上的蛇吻,半點眼神也沒有施捨給身旁盤踞著的大蟒。通體純白的蟒蛇被避開了的瞬間,委屈地又嘶了聲,而後在主人的瞪視下乖乖地蜷縮成一團。
「收起你的賀爾蒙好嗎死小孩。」青年壓下被對方惑人氣息給勾起的翻湧慾望,惡狠狠的又開了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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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
溫柔的人最好是做個愛也全無前戲,從頭到尾除了活塞運動和嫌棄自己太吵的暴力舉動外什麼也不幹!最後居然特麼的點了啞穴這最好叫溫柔了!......雖然說,對方確實技巧很好,那裏也幾乎要讓他吃撐,把自己操得爽翻天就是了。
青年思及至此,羞惱交加,忍不住又瞪了自家白蟒一眼。
──自家寵物偏偏每次遇上對方不用半句話就先倒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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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族裡怎麼出了你這種“特種”。」
才剛填飽肚腹的青年短期間內都不需要再額外獵食,為此,臉上的表情半點不復找上他之前的陰鬱,氣色反倒格外的好。
他咀嚼著對方的話語,隨之又哼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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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知道你想走。」明白對方早已慣於無視這類話題不加以回應,青年聳聳肩,加快了語速:「你知道在那邊那座森林裡,有幢洋房嗎?」青年敢保證,自己要是再不快些說重點,一秒也不想待在這裡的對方肯定會毫不顧忌賀爾蒙的釋放。
──而後再把被迫發情的自己扔在這鬼房間裡不聞不問!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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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房?」
「是啊,上次Arae(阿瑞爾)意外經過的時候發現的。他說那裡的味道很重。」
隨著青年的話語,他不著痕跡的偏過了頭,半掩的眸直視著對方、卻什麼也不透漏。青年竟硬是在他的目光下僵直了身體、止住了後續發言,那絲綢般的黑髮在瞬間也彷若失了光澤般毫無生氣。
「──所以,你是在推薦我一個做愛的地方?」他輕笑了聲。
只見眼前青年滿臉驚悚的直搖頭否認:「我們只是在想說,你若住到了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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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可以躲過那邊那些人馬的糾纏。」
他們都在賭對方的耐性。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青年嚴肅著臉道,「你可以獲得有質量保證且充足的食物來源。」
──即便他們都深刻的厭惡著本能天性,卻依舊得為了生存而屈服。
「聽來似乎還挺不錯。」指尖玩鬧似的與白蟒的尾巴共舞著,沙發對座的他看來慢不經心。另一頭的青年卻暗自鬆了口氣。
看樣子是打算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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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一大要事,被餵飽的身體也緩過來了,算是鬆了好大一口氣。青年不由自主地又隨著那張揚狂傲的性格行事──比如現在。
「Apate。」青年湊近了對方,仗著己身優勢俯視著他,眼裡的調笑在他看來格外的......──
「Honey,我想念你咬我那兒咬的死緊的淫蕩模樣了。」
對方一米八六的身高即使是站著也足夠藐視他,何況是現在他正坐在沙發上的姿勢、外加上明擺著在約砲的字詞──讓人,有那麼一點不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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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說過了,有那個能耐的話。」他看著青年的臉在自己眼中愈加地放大,卻依舊不疾不徐的開口道:「我等著。」
而後在青年呼吸加重的那瞬間,果不其然的──「Fuck!」
他收回了踩著高跟的腳,拾起一邊的琴袋,動作沒半點停頓的離開了房間。看也沒看在地上摀著下半身翻滾的青年一眼。
當然,他也沒聽見青年嘟嚷著的那番話。
「......媽的,高跟來那麼一下還真是要命嘶──我不就是笑了你一次身高嗎至於每次都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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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裡滿是氣味的洋房?
指尖滑過嘴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啊,不如去看看好了。
恰巧外面的獵物也有些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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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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