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符碎
9 years ago
【劇情】
睡飽吃飽、很難得的身心都處在最佳狀態,突然犯閒他還真覺得這世界瞬間無趣了;打開筆電文件檔,下筆什麼的都沒有靈感,因此他決定外出尋找新靈感或是新鮮事。
嘛,如果能遇上新鮮的好題材就更好了。
latest #57
人類|符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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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接著習慣性隨身攜帶著的折刀,一手插在上衣外套口袋,桀傲不遜的模樣這麼悠哉踩著一步步階梯下樓。
走了一層兩層,發現每層樓格局近乎相似、按自吐槽了這設計感真夠差勁。
停在一樓即將通往地面的樓梯口,他正認真的思索該不該繼續向下走,或是乾脆轉身上樓去書室總比看一成不變的建築架構好一些?
難道就沒有什麼有趣的非人讓他學術考察一下嗎?
剛搬進來公館沒多久,還對公館並不太熟悉,對公館的稱讚除了棺材床讓他非常滿意以外,還有血包這件事,居然讓我一進來就遇上了熟人,不過為了對方的身體著想,他想,他還是需要再多找些對象讓他進食,所以他想著除了出房間四處看看公館的地形以外,另外一件事就是與其他人打好關係。
才這麼想,就看到有人正好站在樓梯口,沒打算打招呼,只是用著血瞳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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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新住客?這麼想也不太對、畢竟他不常到底下幾層閒晃,可能對方住的比他久也說不定;肆無忌憚毫不避諱打量起貿然出現的人,一張看起來病懨懨的臉龐、看起來像戴了瞳孔變色片的眼睛,還有怎麼看都不覺得是有曬過太陽的膚色。
是個藥罐子,最後、在心裡下了這個註解。
「嗨,找醫療室嗎?在我住的那層、三樓。」
伸手指了指上面樓層,既然是個藥罐子、找藥品就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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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室?是把自己當成病人了嗎?「你也是這邊的住戶嗎?」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視線停在沒有遮蔽的白皙頸項上。
啊,有點餓呢,血色的曈孔變得深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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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會在這裡不是住戶不然是誰麼?問了個真可愛的問題啊。
不過藥罐子大概也沒什麼收集新資料的價值,繼續無聊拋接著銀色折刀、從人身前晃過去。
「快上樓吧,小心別昏倒了,這裡沒什麼好心人會救你的。」
「我只不過是有點貧血而已,你就能幫我解決這個小小的問題--」趁人來不及反應,從背後箝制住對方雙手將人壓上牆面,略顯粗魯的扭轉了持刀那手的腕部,銀白色的折刀脫手落地。近無血色的唇朝著符碎因為高溫而有些汗濕的頸子湊了過去,冷不防的順著底下的血管舔舐而過。
「…乖乖的,讓我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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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那把刀很貴!
聽著銀刀摔在地上的聲音他心臟也跟著大力的喀咚重重的跳了一下,呼吸瞬間凝滯了兩秒;隨後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個藥罐子對他幹了什麼,扭了扭手腕。
嘶、真夠粗魯。
面對著牆壁,只感覺到頸子被冰冷掃過、跟自己曾經養的蛇一樣,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來是他第一眼看錯,還真讓他遇上新鮮題材了?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就是馬上放開我,二是等我反擊完然後解剖你,給你三秒鐘。」
「錯了,我還有第三個選擇。」他笑了笑,又是用力的將對方頂向牆面。「第三個選擇就是在這裡吸乾你。」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比起常人來的尖銳的犬齒輕輕的觸碰對方脖頸間柔軟的肌膚。
「公館有說了不能弄死房客,所以剛剛才先問你呢。」以往可是直接了當的把獵物抽乾,那還做什麼身份確認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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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撞到牆、連著鼻樑也痛,這回確確實實嘶了聲、微微仰頸,踩了踩後面藥罐子的腳,「這位......藥罐子吸血鬼,可以講求一下種族道德嗎?亂咬路人你祖先知道嗎?鼻子痛死了......」
雖說他沒有很在意自己的容貌什麼的,只是想到臉上又要多一個傷痕就覺得身心疲倦;脖子被尖齒摩挲就跟小孩惡作劇拿東西搔癢他似的,反射性甩了甩長馬尾,幽怨一嘆。
「唉,哥的身體有病、喝下去會死的,你還是上樓找醫療室吧,啊?」
「放心,被我咬過向來都會覺得很舒服的。」覺得對方的反應很可愛,突然好像沒必要急著填飽肚子了。
像貓在吃掉獵物前總要戲弄一番,伸手用力將對方的馬尾下拉,讓人因為拉扯而再次的露出優美的頸項,俯面舔著。
「聞起來挺美味的。」他彎起嘴角,湊在人耳邊氣語,「聽說人在高潮的時候,血是最美味的,你想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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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馬尾受力、不得不仰著脖子,不符合人體工學的姿勢終於讓身體感覺到各種痠麻、覺得他頭好像快被扯斷,冰涼涼的觸感又爬上頸邊,惡寒之餘忍不住嘖了聲,「舒服個毛,別把哥跟其他人混為一談。」
他根本不想當那被咬過的其中一個,副作用不說,怎麼想都像被蚊子咬、可是這種的又不能一掌拍死,想到就是個虧字,興趣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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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的事沒有證實的價值,沒常識也要有點知識。」
被壓制著又像個砧板上魚肉看著這件事弄的心浮氣躁,臉上沒表現可是聽這話也知道他脾氣開始暴躁起來、當然沒有了一開始的禮貌和好聲好氣。
「做人要有點實驗的精神,沒有做過怎麼知道呢?」笑了笑,餵了確保自己安全,將落在地上的銀刃踢了老遠。鬆開了拉扯著長髮的手,轉移陣地到了對方衣服下擺,輕撫著底下的肉體,直至胸口觸感不同的乳珠上,放肆的捏起了一邊。「祖先們可是連前戲都吝嗇給予呢,你該感到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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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嗎?」
被一隻藥罐子吸血鬼這麼教訓他真忍不住冷笑、直接以問反問,聽見銀器滑過地板的聲音、他心真的淌血了;好不容易從黑市淘來的古董啊--
暗自下定決心,他今生絕對跟這樣子的生物沒完!
恨恨的咬咬牙,攀在胸口的那手就跟冷血動物一樣、沒有任和溫度,就算刺激了敏感地帶,他還是感受不到什麼快感、忍不住打寒顫。
「不必,要咬就咬、亂摸下去哥都要懷疑你性冷感要不就是你技術差了。」
「這麼快就投降,真沒意思。小傢伙別著急,晚些吃飽會有好東西招待你。」收回手,露出一雙長白牙在人生嫩的脖子上一口咬下,狠狠吸上一大口鮮紅。然後為了招待那好東西時有好的前奏,在人體內注入了含有春藥成份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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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太多想罵的話集結起來統整成一個字,在尖銳貫穿皮膚發麻和刺痛顯著的傳達到痛覺神經後,俐落的罵出。
他相信這絕對沒有比捐血時失去的血液多,就不曉得這隻藥罐子動了什麼手腳、沒有對方支撐著他根本站不住,力氣頓時消逝的慌亂,只想努力回想身上還有什麼能成為武器的東西。
被蚊子咬能動手拍開,現在連手都抽不開、困擾的讓他不禁想嘗試拿打火機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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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哼了聲、闔上眼睛,最後決定裝死,靠在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藥罐身上。
反正原本就站不住腳、讓他靠著休息也沒有什麼不行吧,等值交換啊。
咬完也該走了是吧?
舔了舔自己造成的小傷口,飽食過後就是要做點運動才好消化。「喂,可別暈過去了。」笑著拍了拍對方蒼白的臉頰,試圖讓人保持清醒--昏過去就成了姦屍了,多不好玩。輕鬆的把渾身癱軟的人扛上肩頭,他可沒有在走廊上做給人看的興趣。「你房間在那,我帶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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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這種扛米袋一樣的姿勢是怎麼回事?!小藥罐真不知感恩!
雖然不太想再跟一只被他列為警戒名單的物種多做交流,可是現在的處境他似乎沒有什麼多餘的選擇;壓住險些掉落的黑框眼鏡,淡淡的應了句,「送到三樓就可以了。」
被知道姓名還有房間是哪一間,對他來說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以他僅存的防備心來說。
「送回房才是個好紳士。」不顧符碎言語間委婉表達的拒絕之意,像是安撫似的用另一隻空下的手拍了拍對方被迫翹起的臀。
「還是你是變相的想告訴我,你想跟我一起回房“休息”呢?」刻意的在休息兩字用了強調的語氣,手也不安分的揉了下手感不錯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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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強求什麼紳士道理?真的紳士還會半路亂咬人?
「拿開你的賤手,沒看過新聞也該看過書,這叫性騷擾,懂不?」
非常克制自己才忍住沒嘗試用手指在小藥罐身上鑿洞,咬牙切齒、齒間喀喀作響,「我寧願自己走上樓,放我下來。」
想套他話?想都別想,就算活的時間短了些,也不代表這麼輕易被騙了。
真讓人送他到房裡還得了,絕對可不是脖子被開兩個洞能解決的。
「真兇。」肩上的人聽起來像是生氣了,不太在意的把血包從肩上放了下來,隨即又把人打橫抱起。「是說你好像還搞不清楚情況。」他可不是真的要放人,只是想看看對方齜牙咧嘴的可愛樣子。「不告訴我你住那,我就帶你回房睡棺材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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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覺得現在的姿勢和剛才有什麼差別,硬要說差別、應該就是他更想往這只鬼身上鑿洞了。
「......到三樓,剩下我自己走。」
言下之意、也不管人去留,他只想好好的捲在床上睡一覺;沉著一張臉,一手抵在小藥罐看起來有些單薄的肩頭、排斥反應明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被咬過的頸邊酥麻灼熱的感觸隨時間一分一秒過越演越烈,瞇眼、瞪著一派悠閒的小藥罐,聲音冷冰冰壓低,「你其實是毒蛇吧?牙裡還淬毒。」
「淬啊,淬點好。」看起來一點也不費力的抱著對方爬上樓梯,語氣像是對方問了吃披薩加不加辣,而他回答了加點辣椒比較好吃一樣的稀鬆平常。「不過要再聲明一次我是吸血鬼,不是毒蛇。」直達了三樓,卻沒有放開對方的打算。
「你房間是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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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脖子側邊傷口、延伸出來的不適感就跟以前被狗咬一樣,他該考慮一下是不是該去醫療室找找看有沒有破傷風能打了,一定是傷口感染、順道染了莫名其妙的毒。
「那邊、放我下來,閒雜人等不準踏進去。」
隨手指了今天看起來特別耀眼的房門,不留情下了逐客令;他沒有一天是這麼期待可以窩回房間裡。
聽從懷裡人兒的指令來到了房門口,卻沒有放下人的打算,不客氣的一腳踹開門--他好像聽見了門鎖壞掉的聲音,原來有鎖門嗎?「哎呀,真是抱歉了。」完全沒有歉意的笑著,還是大剌剌的登堂入室,把對方放上了柔軟的床。
「你說閒雜人等不得進入,可是我不是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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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行啊,他忍;儘管怒的牙齒喀喀作響,沾到床鋪也算安慰一些了。
馬上捲起了折在一旁的棉被,把自己包的緊實密不透風、只會露出頭,快速的摘了鼻樑上的眼睛隨手扔到床頭櫃上,然後俐落的背過身,揮揮手示意。
「......門掩著就行,我要睡了、你滾吧。」
不在意門鎖問題,他就算沒去威脅建築物它總會自動修理好,他現在需要的是清淨、去找解毒藥、睡覺。
「嗯?可我沒打算要走呢。」繞過半圈坐在了床沿,溫柔的撫上對方的額際,他知道指尖傳來的高熱體溫代表的意思。不在意對方的抗拒--他隨時都可以強迫對方的,在任何情況下。
「你知道中國有句話叫飽暖思淫慾吧?」扯過軟被拋向一旁的地上,爬上了床直接頂開對方沒有防備的雙腿,身影隨即覆上了人。門開不開著他都無所謂的,小點聲說不定還不會被發現。
有點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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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那麼幾十秒、不得不正對怎麼看都不懷好意的眼神,吵他睡眠是大忌、小藥罐不知道嗎。
伸手扣上小藥罐纖白的頸,拉開了點距離、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不過大概就是有人曾經對他形容的那樣、陰沉沉的。
「管你淫慾不淫慾,哥現在要睡覺、不滾你就準備加入我的研究樣本。」
不知道吸血鬼的身體構造跟人類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能夠長生?為什麼靠血液存活?
這些他可是非常想要取得一個能夠證實的證據跟樣本。
「研究樣本?真看不出來你是個研究員啊,符、碎、哥、哥。」輕輕的拉過對方伸出的手,調皮的用舌頭舔舐起掌心。握著對方手腕的指尖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吸引自己感官的脈動,就在這略顯蒼白的肌膚底下流竄著。「……能不能再讓我咬口,我其實還有點兒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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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煩配上一點焦煩,面對著朝自己討食的吸血鬼、他只是冷冷一瞄,「留下一根手指,我考慮考慮。」
這個交換條件他還覺得自己吃虧,被淬毒的牙咬了就算了、搞不好中毒了還沒時間去找緩症的藥品,難道他真的要變成公館裡唯一一個死掉的人類了?
不耐煩的重嘆,另一手推開小藥罐冰涼臉龐、雖然只是手腕,一直被虎視眈眈盯著看還是渾身不舒服。
「沒事的話一邊去,我、想睡了。」
「留下手指頭?」你想拿來塞可愛的小菊花嗎?「手指頭會黏回去的,不能留下。」看了看一臉疲憊的符碎,聳聳肩站起身子,再替人好好的拉上了被子。「我出去給你拿東西,你別鎖門。」
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房間,十幾分後再回來,手上多了個拖盤,裝了一杯葡萄汁和逼迫小狐狸去廚房做的三明治,放在了對方床頭的小茶几上。「……睡死了?」瞇起眼兒盯著皺著眉頭睡覺的人,有些無奈的搔了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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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總算清淨、視線朝轉角玄關處停了幾秒,即閉上眼、捲了被子閉目養神,也好觀察身體微妙的變化。
短短幾分鐘,他根本沒有辦法入睡、跟感冒發燒相同的症狀,整個人昏沉沉地提不起一點力氣,這讓他想把某只小藥罐解剖的心思更旺盛了;但、基於警戒心,那個罪魁禍首重新靠近床邊他就清醒了。
從被窩中探出頭,狠狠瞪過去,「幹嘛?等我肢解你?」
扭扭頸子,側邊咬了口的傷口灼熱感一直沒有消退,煩。
「再恐嚇我就再咬你一口喔。」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槍……喔不是,掏出一把做工精緻的折疊刀,在符碎眼前晃了晃。「看,我帶回了你的寶貝小刀,還沒有碰傷。」他甩開刀,輕輕的用手指滑過銳利的刀鋒,在指腹上留下一道鮮紅後再用舌頭舔過傷口,舐去了鮮血後便再無痕跡。
「果然是上好的刀呢,難怪你這麼寶貝。」收好了刀刃,將之輕放在不遠的桌上。像是想討賞似的爬上了床,就這麼躺在了符碎身旁,伸手揉揉符碎散在床上的黑髮,繞在自己指頭上玩。「我拿回了你的寶貝,你要怎麼謝我啊?符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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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忿的視線盯著他的愛刀看,再盯著明顯要勒索他的傢伙看;才消去不少的不適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不正長的體溫又上升了不少,怎麼說、他更想要相信他自己是感冒,而不是被牽制了什麼中獨。
「......你想怎樣?」
剩下只有眼神能夠凌遲人、睨著活了大把年歲硬要裝作乖小孩拿人質勒索他的小藥罐,他頭好疼。
久久之後,硬是從牙縫蹦出了幾個字。
指尖順著人如瀑的黑髮逆流而上,輕輕滑過符碎略微蒼白的耳廓。
「讓我上一次?」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就先把裹著人的被褥抽起來,扔了下床。然後在人慌忙抵抗的同時,解開了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將虛軟的雙手綑綁--他可不想被揍呢,即使不留下傷口,也是會疼的。
「乖乖配合我就可以溫柔一點喔,符碎哥哥。」嘴角上揚,吐出話語時刻意放柔了語氣,眼底卻是不容對方抗拒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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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時做這系列舉動的不應該都是他嗎?今天怎麼搞的?流年不利?不宜外出?
小藥罐說什麼瘋話?......嗯不對,這種話應該是他對別人說怎麼能讓別人對他說?
該趁剛才能動的時候折對方一根手指還是折條手臂下來當那幾口血的報酬的,他也許可能、會看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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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地冷笑聲,敷衍性的似笑非笑大概有點抽搐;撇嘴、乾脆扭過頭,大大方方的把頸子亮出來。
「反正哥遺書都寫好了,你咬死我容易點。」
雙手收到限制,但是能反抗的方法多著,要他什麼都不做躺著給人上,那絕對是個天大的笑話。
「咬死你?」他輕輕的笑了下,伸舌舔過已經被自己咬過一回的頸子,意猶未盡的輕吻,留下一個小小的印子。
「直接咬死你就太可惜了。而且公館小姐說過,」蒼白的兩手拉扯著衣服的下擺,一點一點的將其撕開。「不鬧出人命的情況下,可以讓我好好的吃飽喝足的。」有些沒有耐心的直接扯破了那人上衣,強迫對方雪白的上身暴露在空氣當中。
「好了,哥哥喜歡正面來呢,還是背後位?」語氣輕鬆笑容可掬的問著,像只是在問對方想吃點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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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望、目光少不了鄙夷,狠瞪、然後哼了聲,不看那張笑的欠揍的臉龐。
「......你敢?」
兩個字幾乎從咬緊的牙關中擠出,用盡了全身力氣、抬膝抵著比起欠他錢還可恨的小藥罐。
「敢碰我一下,以後我一定斃了你煉藥。」
眼睛一瞇,努力在自己能控制詭異毒素的情況下把人打發走。
「哎呀?」他愣了下。
「哎呀哎呀。」然後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斃了我,誰來讓哥哥你快活呢?」像是把符碎的話當成了耳邊風,略帶冰涼感的指尖輕撫上人裸露的粉紅乳尖,帶了些許懲罰性的揉捻起來。
「不用我提醒,你自己應該也感覺的到身體的狀況,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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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你屁事,滾。」
眉頭一皺、他才沒那麼容易妥協,那種亂七八糟的藥性、他應該非常熟悉才對。
該死、剛剛沒有抓時間溜去醫療室真是失策,錯就錯在對自己的免疫力太有信心。
咬唇、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抬腳毫不客氣的襲擊眼前預謀犯罪的小藥罐,踹一踹不曉得會不會清醒一點?
因為沒有注意到而讓自己挨了一腳,卻只是悶哼一聲帶過。
他覺得人類真的是一種--非常、非常愛作死的生物。
赤眸斂起笑意,嘴邊的弧度也收了起來。既然都已經勸誘了還不願意配合,那自己也不用再多費唇舌。抓住符碎用來踹自己的那腳用力往反方向扯,強迫對方在雙手仍受制的情況下翻身抬高臀部,「……再亂動老子就拿你的愛刀挑了你手腳筋。」吐出不同於剛才的冰冷話語,覆身籠罩在符碎身上,無視於對方意願的扯下包覆人臀部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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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串粗魯的舉動讓他的臉鼻、手肘再度受到撞擊,還沒抱怨悶疼就感受到了下身遮蔽被揭開;可能是身體反射性動作使然,另一腳想也沒想又重演了一次剛才的攻擊。
「混帳,滾!」
咬牙切齒,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人要脅、想得美;要是真這麼簡單屈服在對他下了藥的傢伙身下,他名字就倒過來寫!
這會兒機警抓住那人腳踝,為了方便控制就一手拉的老高,「給我乖點。」另一手惡意的打了暴露在空氣中的白嫩臀部,弄出一個紅通通的印子。
打下手的那剎那還看見人臀部肌肉狠狠縮了下。「哎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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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屈辱屈辱感攀升、連帶著心裡一冷,牙關喀喀好像就快被自己咬碎。
身體一僵,從喉間吐出幾聲輕咳,難掩身體狀況不佳。
該死,非人類就是難對付。
「......混帳,放開你的手。」
他自認已經非常有禮貌了,對於多次對他不軌又騷擾他的傢伙來說。
看著對方臉上屈辱的表情,難掩心底爽快的唇角微勾。「欸,再讓我咬一口,我就放過你,如何?」再這麼弄下去搞不好這人就哭了,當初也沒打算真上了他,就只是想多咬一口罷了。
「很划算的交易喔,不給咬就……?」剛才打過對方渾圓屁股肉的手滑過敏感的大腿內側,覺得手感挺不錯的就多磨蹭了兩下。「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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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狠瞪,沒有造型眼鏡、直接瞪著人的視野清晰到他覺得自己一定連續幾天會夢到這張討人厭的臉。
「......先放開我。」
內心連掙扎都沒有,算是變相的接受了小藥罐提出的交易,雖然說他明明可以避免掉的,嘖。
就算這樣,他也不想要被捆著居人之下,當個魚肉絕對不是他的興趣。
聽起來是妥協了,他不是沒聽見對方叫他解開束縛,只是該拿的得先拿,省的待會鬆綁了又反悔。
「那我先開動了。」沒等對方反應就先一口咬在那人白晳的大腿內側,深深吸滿一口血後舔了幾下傷口才鬆開手讓對方的腳放下,接著隨手一拉就解開了禁錮對方雙手的領帶,他本來就沒綁的多緊,只是那人沒發現而已。
「謝謝招待。」拇指抹過嘴角血跡,愉悅的朝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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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感覺就像只超大的蚊子螫進自己皮膚裡一樣,不止頸邊、現在連腿部方才被咬過的地方都是一片熱灼發麻。
他都忘了小藥罐牙裡淬毒,陰險。
「東西還我,然後滾出去。」
朝人伸手,再次毫不留情的下達逐客令。
俯在自己床鋪上、撐起發軟的身體,說什麼也得去一趟醫療室找找能讓自己恢復正常狀態的藥品。
「你是想去那?」俐落的下床,沒忘記貼心的幫人拉好褲子、拉鍊,再順手蓋上棉被。「想要用藥物治療你身上的熱是沒用的,自己打個手槍還比較實在,而且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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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理成章的捲起棉被、把頭埋在棉被裡,捲縮起身體,一聲也不想再坑。
滾了圈,讓自己窩在牆邊、背對還杵在床邊的小藥罐,決心不理人。
冷汗直流,環抱著身體卻熱的跟高燒一樣、不少次在心裡咒罵。
捂嘴喘息,吐出的氣息溫度比以往來的高;看來,今晚有的他熬了。
熬過去就沒事,努力催眠自己現在的情況跟以前生病沒什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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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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