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下雨,不過白天的時候也是在睡覺休息,不過因為受到雨天影響的關係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的睡眠,雨水不斷的拍打在遮掩自己人身的花瓣上,吵得他沒有辦法入睡,脾氣不好的開始找周圍的生物出氣,藤蔓所到之處,都是樹折獸亡。
或許是因為最近比較長被動物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所以被牠們求救了,最後只能先餵食他後,再帶人進入湖中的洞穴裡面,利用自身能力把水擋在洞穴口,所以洞穴裡面是乾的「在雨停之前,委屈一下。」
被餵飽以後,脾氣沒有這麼暴躁,很乾脆的就窩在花瓣中繼續好眠,脾氣就像是個孩子一樣,你對他好,他就給你好臉色,你對他不好,他就更加對你不好,脾氣喜怒無常,誰都拿他無可奈何。「討厭的雨。」
「……」看了對方一眼,自己倒是不討厭,因為這樣水氣很充足,況且自己一直待在水中休息,所以也不會被雨聲打擾,這個山洞是之前意外找到的,沒想到今天會用得到。
習慣性的摸了摸脖子,葟樣都喜歡咬同個地方,導致有時候看到他時,都會摸一下,雖然不疼。
白天的時候倒是很安分,睡眠的時候喜歡安靜不被打擾,周圍的藤蔓也像是凝固般的不在胡亂動作,花苞內很柔軟,就像是一張現成的床,是個讓人安眠的地方。
自己則是盤繞在洞穴附近,只有感覺到對方在叫自己才會把頭伸入洞穴中用原身看著對方要做什麼,如果要用食才變回人型,畢竟使用原型比較省力。
「再不久雨將會停止。」某天用食完畢後,提醒著對方之後就可以離開了。
他討厭雨,好像跟某件事情有關,葟樣不願意想起來,他對討厭的事情向來極端,要嘛就是毀掉、要嘛就是一輩子記在心上,不過討厭的事情能夠忘掉當然是最好。
醒來的時候,獵物正在身邊熟睡,不知道怎地他忽然喪失了胃口,只想到外頭去透透氣,於是也不告知對方就破了對方水氣的結界,到了外頭,月亮正高掛著,正是他活耀的時刻。
結界被破的瞬間自己就醒來了,原本應該在身旁的人消失了,大概是離開了吧?畢竟植物還是不要離開陸地太久才好。
解開結界後,離開洞穴,回到原本習慣睡覺的地方,雖然有想過要不要去看看,不過應該是沒有什麼必要,反正當他需要自己的時候就會自己來了。
「……還是去看看好了。」不知道怎麼睡不著,大概是他異常的沒有進食的關係吧?反正只是看一下,看完再回來睡覺,接著果斷變回人型上陸地找人……不,是看妖。
待在陸地上看著月光發呆,就像是沐浴在月光下的曇花一樣安靜,他白天已經睡飽,晚上精神正好,卻不知道要做什麼,看見漾湛裂開笑容。
「我們來玩吧,我一點都不餓。」
「……玩?」抖了一下,提到玩這個字,都不是什麼好映像「你……是想要玩什麼?」對於葟樣的玩法,自己真的謝絕,不過基於禮貌還是問一下好了,而且他似乎有點奇怪?
「來交配吧,我們以前族中的花妖最喜歡這種遊戲了。」
說這話的時候,眼眸閃過奇怪的光芒,連漾湛都來不及拒絕的下一秒,他就已經用藤蔓擄住他往自己花苞中心帶,柔軟的花苞跟堅韌的藤蔓是完全反差的感覺。
如果漾湛會罵髒話,他大概心裡面一定會問候葟樣祖宗十八代,單純的漾湛只能努力的試著逃脫「……我是公的龍。」沒記錯的話,正常來說交配應該是找雌的才對不是嗎?而且兩方種族不一樣啊!
「沒關係,不管是公的母的我都試過。」
那樣天真的模樣就好像在說,沒關係,不管甜的苦的我都吃過,所以你還是乖乖讓我吃的模樣,葟樣緊閉起花苞,不讓漾湛有逃脫的機會,來到此地這麼久,他也很久沒有找生物交配,當然偶爾他興致來的時候,狐狸還是熊之類的,他也可以先逗弄一番在吃下肚去,兼顧性慾跟食慾。
「……可是我沒有。」漾湛雖然有基本的知識,但也只是知識而已,而且還是基本的男女,對於同性之間的完全空白,不明白他是要怎樣交配,他試過不代表自己也要試過吧?「我只是食物而已。」表示我除了是食物就什麼也不是了,何況交配對象?
「交配也是可以進食的。」笑著用藤蔓拉開漾湛的雙腿,唇瓣湊上去親吻著他的身軀,就跟一般人類一樣,輕咬著他的肩膀,利牙劃過纖細的肌膚,又帶出殷紅的血跡。
還是無法理解雄性跟雄性之間怎麼交配,像這樣緩慢的弄出傷痕比直接進食還詭異,直覺告訴自己這時候應該要趕快逃跑,成功的抓住空隙把藤蔓弄斷,藤蔓生長速度比平時還要快,最後被綁的動彈不得「現在不是春天。」植物應該也是春季的時候比較茂盛不是嗎?
「對於我而言,一年四季都保持在能夠與其他雌花交配的狀態。」把人給吊掛了起來,摟上對方的腰身,貼著他的腰間親吻,當然也用利牙劃出了一道道口子,似乎很享受這種一邊吃食的性愛。
身子因為對方的動作而顫抖著「……」腦中的詞彙太少,無法找到言語來形容這位的行為,明明已經習慣他的進食方式,沒有想到換一個方式又讓心情有些起伏了「這裡沒有雌蕊?」
「好像沒有,唯一的雌性好像就是你所看見的這棵樹。」笑嘻嘻的對著漾湛道:「不過我試了很多方法,她好像不太想要跟我交配呢。」伸手握住了漾湛的下邊疲軟的慾望,他知道要怎麼讓對方快樂,一如他知道如何使自己快樂一樣,熟練的替對方套弄著,甚至毫不羞恥的把對方的慾根含入口中吸吮。
「?!」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到動作,一股不知名的感覺從尾椎一路衝上後腦,明明對方含住的地方很奇怪,可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唔、嘴…放開……」不是疼,下身的東西在葟樣的含弄下漸漸甦醒,這個反應倒是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也發情了嗎?
微抬著臉往上瞧著對方,嘲弄的目光好似在判斷對方說的是不是真話,微微的退開在那已經很有精神的慾根跟唇間勾著淫靡的絲線:「哦?不舒服嗎?不過這裡看來是很喜歡呢?」
「……」微微撇過頭,雙腿試圖加緊合閉,臉頰似乎有些熱熱的,平時低溫的身體頓時變得炙熱,一股叫做難為情的情緒微微上漲「這、生理正常反應。」
「囉嗦,那就讓我好好的吃吧...」勾著的笑帶著惡意,他不懂人類所謂的羞恥是何物,只是專心一意的吸舔著那人的慾根,舌頭靈活的打著繞在敏感的頂端,味道仍如想像中的美好,應該說他也沒吃過其他什麼更好吃的東西。
最後進食的時候吃的是什麼呢?是色彩斑斕的花--他的同類,整天搔首弄姿的想要吸引更多雄性,好難吃。
「唔、嗯…」身體忍不住掙扎著,雖然沒有什麼作用,而且感覺有什麼東西快要出來了,小處龍很努力的忍住,但是最後還是敵不過大淫花的口技射了對方一臉濃稠的精液,這是漾湛的初精也是第一次的高潮,葟樣總是可以給漾湛許多的第一次,雖然都不怎麼美好。
一口一口的將精液給舔乾淨,看著漾湛全身軟下的模樣,哼哼的笑了,藤蔓纏繞上那人的大腿根,就好像在分享著那些美味似的,他伸手讓藤蔓把人給扔回水裡,抓過一旁葉片抹了抹臉,算是擦乾淨了。「不好玩了,滾吧。」
「……」被冰冷的水沖醒,心情慢慢平靜,看了對方一眼,離開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打算去找其他地方居住了,再怎麼好的人,偶爾也是會有脾氣的,雖然自己沒有生氣,但是暫時不太想要看見葟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