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你在孤自祭奠的圖陣中跪而喃念,彷彿本能般的⋯⋯
然而實則你早已敗亡,是個失去肉體的空殼。
「奧丁,你的眼睛!」
你曾在魔族的攻擊之下失去左眼,摯友著急的詢問,而你只是沉聲擺手意示他放低音量。
「瞎了,用不著大聲嚷嚷,索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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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彷彿眼眸的碎裂早已麻木。但那纏繞你左面的紗布卻被鮮血浸滿,襯托削瘦的面顏顯得更加蒼白,詭譎而冷漠。
你揚手要眾人退下,徒留自己忍受眼窩湧現欲燃起的熾熱與分崩離析之痛楚。豆大汗珠從你額前湧現,在獨自一人的夜晚,你夢中囈語的呻吟沒有人聽聞。
夢中的你雙眼被箭矢所穿,你痛苦的嘶吼,雙掌捏緊疼痛欲裂的頭顱,幾乎要將自己扼碎,然而你睜開殘存的右眼,卻只看見營帳頂端毛料的色澤與綑緊的皺褶。
熾熱是你發疼的皮膚唯一的感受,你恍然坐起身,暈茫之間只覺得自己似乎害了病,於是你踉蹌走出營帳,以桶盛裝冰水從頭澆淋而下。
一切似乎是不為他人所知,只是在你再度暈厥前,似乎看見密米爾之女虛幻的身影朝你奔來。
在昏睡之後你已記不清楚,然當你晦暗的左眼對上眾人,他們複雜的神色卻似乎欲言又止,尤其是摯友索爾,直白的視線更是神色帶傷。
所以你選擇以瀏海覆蓋左眼,選擇遮掩面容的頭盔不再輕易拿下,你選擇以武裝遮蓋自己的生理之上脆弱,也選擇以冷漠的裝甲掩蓋性格。
如此造就了你,造就偉大的北域統領奧丁。
在碑紋戰甲將你的肉體吞噬,你的血液從血管中凝結,你沉默,不予坦承,逕自的將事實葬送在自己的執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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