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哎呀，總算是發現哪裡不對勁了。

= = =

「嘿!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
愛麗絲笑嘻嘻的在坦山面前描述了成堆的事情，當然，包括了最近鬧得可兇的關於衣服的重賞。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也許是因為今天坦山並沒有一如往常的嘲諷著他，要來拜訪前就已做足準備的愛麗絲還因此愣了許久，接著才發覺今天的坦山穩重了些。
是的，他只想得到穩重這詞。或是說，沒有開口閉口就是胸部不夠大就已經足夠穩重了，畢竟坦山雖然性情那般，外表卻仍然還是一副有為好青年的模樣。

雖然他好不容易把內褲替換成了一個對方應該猜都猜不到的花色，還等著對方出糗猜錯呢。
「嗯，有啊。」
坦山微笑著應答，雖然他閉著的雙眼總是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在認真聽還是走神了或睡著了，但顯然，若真的走神了是無法順利流暢的接下話的。

不過說實在話，這種認真...對，沒錯，他只能用認真形容，愛麗絲覺得很不能適應，雖然要承認自己太習慣被對方佔便宜的事情他是不會去做的，最多只會開口辯駁今天和這男人平時會有的互動不太一樣所以一時之間覺得怪異。

「那你這次打算去逛逛嗎? 」
明顯是對太多人這樣子說過了，愛麗絲在說這句話時顯然沒有太多猶豫的心情，幾乎是背誦一般的開口。
當然，如果被問這句話的人願意去的話，那他是省了一些心，不用多費唇舌去鼓勵別人瞎攪和。
但是...

愛麗絲瞄了坦山一眼，若是平時他當然也同樣期待坦山這麼回覆。但是今天，他反而希望對方乾脆的拒絕自己。
「好啊，有何不可? 」
坦山微笑著，說著說著就開始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也確認自己新的錢袋是否好好的掛在腰上。

「...那就拜託囉! 」
愛麗絲微笑的這麼說，但反而有鼓很尷尬的感覺。
今天的坦山...不太像坦山啊!
究竟是為什麼會感覺怪怪的呢...

= = =

坦山走在熱鬧的街上，今天是據說國王重賞後入手了一件奇特的新衣、正準備穿出門給王國的子民看的遊行展示日。
聽說很奇特，是件同樣乘載著智慧的衣服，因此國民們都十分期待，不管愛不愛戴這任只顧著穿新衣的國王。

這一趟來倒也不是心血來潮，只是想起了原本的目的。

坦山走啊走的，身形比平常更加的輕盈，似乎是更加習慣和飄浮這種前進方式互相打著標準節奏的步伐，也因為這種給不知情的人的奇特飄浮感，吸引了許多路過人的一個回頭。
找好了一個視野不錯的位置，坦山終於停下了腳步，利索的鑽進了人群當中。也許是愛麗絲的功勞，這群人當中有很多明顯不是人類的人，搞不好是跟著湊熱鬧的旅人吧? 還有幾個似乎在村裡見過的熟面孔呢。

「抱歉啊。」
突然身邊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幾乎和自己同樣身高的黑髮狼族男子鑽了過來，似乎也是發現了這裡的視野不錯。
他頭上那對略顯巨大的黑色狼耳本應無法帶給身後的人們寬闊的視野，但坦山卻絲毫聽不見了後面傳出抱怨聲。狼族男子就算了，他看起來完全不覺得這樣子十分怪異，更有一股理所當然的感覺在。
似乎是時間剛好，就在男子正好插進來準備看熱鬧沒多久後，國王的新衣遊行就開始了。

「你認為國王會拿到怎樣的新衣? 」
混雜在眾多人聲當中的一句問句，清楚的敲進了坦山的耳裡。
循著聲音看去，他正巧發現男子正盯著他，總覺得那血紅色的雙眼似乎還帶著不知道針對誰的嘲諷。

「誰知道呢? 」
坦山並沒有對男子的問題特別做出什麼回答，在他看來，這問題毫無意義，畢竟答案即將在眾人眼前揭曉。
發覺坦山並不打算太過搭理自己，哼笑了一聲，又將視線轉回國王預定展示衣服、展示自己的遊行動線上，並且對隨即而來的驚嘩獻以不客氣的嘲笑聲。

暴露在視線裡頭的裸身的國王，就好像一隻猴子一般，遮蔽自己的除了裝飾華麗的內褲以外、就只剩下連一隻手臂都遮不住的體毛。
在驚訝之後，緊接著的是笑聲，不過就算身邊早已歡笑一片，坦山仍然只是一直掛著他始終如一的微笑。

他更在意的是身邊男子，不知道嘴角的嘲笑是早就知道這般鬧劇還是平等嘲笑著每個人的那名男子。
總覺得，似乎跟誰很像。

要問嗎?

「這就是你所期待的童話，對你來說的異世界的童話。」還不等坦山開口詢問，男子又開了口，鮮紅的雙眼微瞇起來緊盯著坦山閉著的雙眼，「骯髒、欺瞞、愚蠢。覺得還有趣嗎? 」
滿是惡意的開口，男子咧起嘴笑著，尖銳的犬齒閃著森冷的光芒。
是就算沾滿血跡也不讓人覺得奇怪的、表達盡是惡意的犬齒。

「童話都是這樣的，建構在犯罪與黑暗之上，用美麗的結局掩蓋真實的慘劇，用盡一切手段汙衊他人，最後再用本應讓人唾棄的手法奪得最後的讚美與合理化。」

男子接近瘋狂的邊笑邊說著，神奇的是，身邊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因為男子怪異的舉動轉移注意力。
就好像大家看不見他。

坦山終於注意到了，除了自己沒有人看得見這名男子。
至於身邊會空出這麼一個正好擠得下一人的位置，純粹只是因為旁邊立了個矮小的石柱，高度不管人是否站上去或讓位出來都顯得尷尬的小石柱。

「這種行為，不錯吧? 」
男子瞇細了眼，似乎對自己的解釋感到十分滿意。
「...是很不錯呢。」
坦山依舊在微笑，但語氣明顯冰冷。

對方話都說這麼白了，自己再開口問對方是誰，難免顯得太愚蠢了。
就跟遊行中的難堪的國王一樣愚蠢。
答案就如此透明的擺在那裡。
「你的鬧劇什麼時後才會停止? 問號。」

總是聽說這位大人會隨著樣貌改變性情，這回他可真是見識到了。
今日的他坦山是說不準究竟心情好不好，但是惡意與滿頭黑髮的顏色一樣深沉，雖然因為活得太久而使得接受能力大幅提升，但終究還是得吃上一驚。

他所認識的問號，並不會如此瘋狂。雖然總是慵懶得打著呵欠、還有除非是有興趣的事情才會積極點的個性，但對他來說，這才是問號。
但眼前這位活像瘋子在嘻笑的人，除了那對改變過顏色的狼耳以外，幾乎沒有半點認識的人的影子在，八成連國王搞出的這場鬧劇也是他一手策劃的。

這真的是問號嗎?
他到現在還是不敢確認，儘管心底已經給出了答案。

「誰知道呢? 」
問號哼笑著，抖動黑色的狼耳送回給坦山一開始的答覆。
誰知道呢? 這樣的話語，是否可以直接當成了肯定呢?
但不等坦山回話，問號就瀟灑的一個揮手鑽入了其他人群當中，接著不管坦山再怎麼努力的想追上，終究都找尋不到那對顯眼的黑色狼耳。

...果然是問號啊。
放棄繼續尋找的坦山停下了步伐，回頭看了一眼鬧得笑聲不斷的遊行鬧劇，這慘劇他是阻止不了了。
就我行我素這點看來，還是依稀有他所認識的問號的影子在的。尤其是剛才，突然的出現又立刻的消失。
坦山感到有些擔心。

說實在話他其實很不了解問號，應該說也沒有人敢說完全了解問號，但是他已經連續現身兩次了。
是的，現在的他正記著，上一次從愛麗絲那得知村裡出了狀況、找尋紅衣小女孩時，他很肯定那時出現的巨大白狼正是他。

這次同樣是愛麗斯通報了一聲，結果問號又來了。
他很清楚問號很護短，或是說，沒有人不清楚。
他會連續兩次現身，除了保護就是...快結束了?

「哎呀...」
似乎得知了什麼訊息的坦山輕嘆一聲，那一瞬間腦中閃過了卡尼的笑容。
接著又閃過了某個熟悉的白髮小男孩的笑容。
「說起來，總覺得這兩人很像呢...」

但究竟是哪裡像呢...他已經不想再作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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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號又出來惹!!!!而且這次是黑髮!(黑髮控閉嘴#
最剛開始特意換胖次花色那邊我笑了(???

問號這樣子其實有畫過www是緋樗www
總之就是，瘋子(???
為了和緩中之心中ㄉ汙染，只好從愛麗絲身上開刀ㄌ(幹

所有會說到黑髮的問號基本上就是這ㄍ名字www用來紓解中之心中汙染ㄉ模樣
雖然愛麗絲一直都沒從坦山身上佔到便宜過(???

那就好好筆記一下了（筆記ing
那其他ㄉ樣子有什麼名字ㄇ（？
感覺不管過多久也佔不到wwww（ㄍ

其他的就沒有神馬名字了XD 這個模樣會特別提是因為問號用過這模樣去當過別人部下所以XD
啊還有食屍鬼，叫思納<<進駐理想鄉的身分
就(? 祝福他(幹

原來嗎w想說先問道時後就不用再問惹(#
過是誰的部下(?
這名字我好像有看過又好像沒有，我想一下(#

是澗王w 房間裡叫澗的那小孩ㄉ前世一類的存在
慢想XD(你
我先去吃飯XD

喔!!!是他!我記得上次我有翻到(?
然後剛剛想說不確定，還是跑去翻惹一下，但我翻到的好像是舊的名字(?
去ㄅwww

澗王跟澗是前世今生的關係所以你翻到的可能是不同人<<<

我是指翻到跟他名字有相關的文章(?

我剛剛才看到最後一句<<手指按太快ㄌ#

明白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