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無聲的步伐在走廊上閒晃著。許久未吸取人類精氣的身體餓的發慌,隨意的停在別人房門口就握住門把輕輕轉動了下。發現門沒落鎖,耳朵貼上門板也沒聽見人聲,忍不住的嘴角微揚,輕聲的推開門就逕自走進去,也不忘順手帶上門再上鎖。
確認了床上那個睡的正沉的、應該是個不折不扣的普通人類後,就關上了燈。不管對方是誰--夜襲這種事情畢竟不太好,黑漆一片的話,普通人類的視力跟自己可是沒得比的,想逃跑也比較方便,對方也看不清黑暗中自己的動向。
『只要一口就好。』
抱著這樣的心態摸上了柔軟的床墊,想想馬上就可以補充營養就忍不住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邊。
意識逐漸剝離,卻還是對周遭保持禁戒、當然不會沒有聽見房間被闖進的聲音。
過去的經驗提醒他,這裡有那種人確實不意外,硬是被干擾睡眠當然不會多開心、眉頭擰起;翻了翻身決定忽略,心想如果是走錯就快滾、是別有意圖他一定讓對方後悔一輩子。
忽然被對方翻身的動作嚇出一身冷汗,但過幾秒後發現只是單純的翻身,於是拍了拍自己胸口後又默默的爬了過去。幾乎是把對方的上半身都籠罩住的,雙手雙腳橫跨在兩邊,瞇起眸子想看清對方的臉,卻意外的發現了對方頸上佩戴的勾玉。比起看起來熟睡的那人,隱藏天地靈氣的火紅勾玉更吸引自己。低頭湊上對方頸邊,微微伸舌偷舔了下配飾。
「呃……!」軟舌才舔上勾玉的瞬間就被莫名熾熱的溫度燙的立馬縮舌,痛的爬起身還坐在對方身上,摀住自己的嘴。
『……這到底什麼鬼東西……怎麼會有奇怪的力量保護著?』皺起眉頭,舌頭痛的很。
『太貪心果然不好……』
被外力驚醒,猛然睜眼、直直盯著突然靠自己非常近的傢伙;瞇眼,眼底蹦出異樣的火光。
「幹什麼?」
果然又是個意圖不明?
看來這幢公館果然沒有什麼正常人麼,睡個覺沒鎖門也會被突襲、搞什麼。
焦煩地沉著張臉,扯著對方衣領、一個翻身反壓覆上。
「不管你意圖什麼,我最恨有人吵我睡覺,有心裡準備了嗎?」
語調嗓音陰森森、談不上什麼好口氣。
雖然沒有意料到對方居然會突然反過來將自己壓在身下,但也僅只是微愣了下就恢復正常。啊啊……本來只是想偷吸點人氣的,不過就現在這個樣子,倒是不介意再多做點什麼。「…你倒是說說…我該做什麼心理準備呢?」抬起腿主動的勾上對方腰肢,伸手攬上人肩頭,湊在人耳畔低聲詢問,甚至是刻意的在敏感的耳上輕呼了口溫熱的氣息。
依舊皮笑肉不笑的、呵笑,沒有說話回應人,改用行動回應;扯著人領口的那手順勢用力一扯,輕薄布料碎裂的唰唰聲聽在耳裡是如此悅耳。
在這種時候他是沒有什麼耐心的。
俯身壓下頭,直接襲擊人纖長頸側,碎吻、嚙咬、吸吮,狂風一般席捲延下,平滑嫩白的胸口。
單手毫不客氣的直探人雙腿之間,催發慾火燃起;反正是對方主動的,他當然樂於助興。
「真粗魯。」好不容易才從服裝間挖出的合身衣服就這麼被毀了有些不悅卻也無暇顧及,大不了完事了再穿對方的衣服走人而已。破碎衣物下的肌膚忽然接觸到微涼的空氣而有些發顫的接受對方略帶點侵襲感的碎吻與觸碰,比起自己體溫來說微熱的指尖與那人呼出的溫熱鼻息撩得人有些心癢難耐,那唇怎麼吸附、齒怎麼輕咬、舌尖怎麼舐過自己肌膚的感覺都有些模糊了,只覺得像是被人傳染了熱度,從身體裡頭微熱了起來。
不太在意的任著那人撫上自己的下身,攬著人肩頭的手順著頸邊的肌肉線條下滑,不同於對方的急躁,沒空解釦子撩起來不就得了?微涼的手探入那人衣服下擺,指腹輕輕磨蹭起人光滑的下腹,像是不想只有自己被撩撥起性慾似的直往下探。
挑眉,扳過身下人的肩頭把人翻過身強制趴俯,撈起一旁用來綑書的麻繩;扣緊人兩隻胡亂雙手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箝制使的力氣好像可以掐出瘀青一樣。
然而,在對方瞬間反抗不得的情況下完成了他好看的繩縛藝術;麻繩在捆著人兩手、在頸項延伸背部繞起複雜的繩結,能見繩子深陷皮膚、看那的力道當然不會太輕。
壓下身軀,覆在底下人上身、清清冷冷笑起,「我還能更粗魯。」
又突然被人翻了身,來不及反應這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上半身就被人給綁的紮紮實實的,陷進了皮膚裡的繩子連手都不太能動。說實話他是有些緊張的--他不習慣也不喜歡被束縛,連項鍊手鍊都不常戴,更何況是被人這樣的綁縛住。
「你這麼急著綁我,難不成是怕我反過來吃了你?」說話刻意維持冷靜、還帶了點嘲諷語氣,卻掩藏不住眼底的惶恐。看不見身後那人的表情,卻能感受到對方在自己耳邊溫熱微濕的吐息,還有壓在自己背上的體溫。「先說,我可沒有被虐待的嗜好。」
哼笑,一把扯起人烏黑長髮、逼迫仰頸,「激將法對我不太有用。」
說著說著,毫不客氣的在嫩白頸側啃上一口、烙下怵目紅痕,「所以?」
他覺得自己今天脾氣真好,還能騰出時間跟食物鬥嘴、......花太多時間了。
掌心在裸露膚上游移,身為同性別,他當然知道什麼樣的地方最能挑起慾火。
身下漸漸泛起粉紅的身軀,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嘶……!」長髮被拉的悶哼了聲,還沒來的及抱怨對方粗魯頸子就被人咬了一口,傳來火辣辣的痛。
暴露在冰冷空氣裡的肌膚被對方帶著高於自己體溫的手觸碰,與繩索來說相對細滑的指尖在自己身上遊走,若有似無的撩撥,鼻間呼出的氣息漸漸變得濕潤,身體也不自主的輕輕顫抖起來。「你以為你自己是吸血鬼嗎,咬這麼大力做什麼。」覺得脖子被咬的地方熱燙的很,不適的扭動起身子想要掙脫束縛。
悠悠哉哉的脫掉身下人所有遮蔽,就像在拆一件禮物、拆除之後就有驚喜那樣;彎唇、揉揉墨黑柔軟髮絲,「我一開始就說過,我可以更粗暴。」
還有耐心和人一言一句,就算是挺稀奇的溫柔了吧。
掌心向下游移至腿根、再緩緩移向股峰間私處;不由得蹙眉,拍拍暖嫩的股瓣,「抬起來,雖然、我不介意直接進去。」
還好心眼的給了選擇,看來是不夠粗暴。
被人像是安撫似的輕輕揉頭,卻有些擔心的回頭看人,聽話的抬高自己被人扒到一件不剩的臀,上身拉出一種像是貓伸懶腰的弧度--他還不想被虐歪。
雖然不懼怕對方散發出來的氣勢,但還是乖乖的聽從對方的指令。「……這樣可以嗎?」乖順的蹭了蹭對方還擱在自己身上的手,溫溫熱熱的有些喜歡這種觸感。
輕哼了聲代替回答,手指撫弄私處皺摺,還沒揉壓探入、身下的身軀就自己貼來。
「被這麼對待也會忍不住?想要了?嗯?」
聲音輕輕的、冷冷的。
看來這下也不須要太費功夫;中指和無名指竄入柔軟內穴、勾弄腸壁,另一手繞過軟軀身前,爬上胸口揉捏起突出紅果、無疑就是故意把人弄的難耐。
「只是、習慣追求熱源……罷了……」還乾燥的後穴被突然的撐開,雖然能忍,但還是免不了悶哼一聲,粗魯因為冷空氣而有些硬挺的乳尖被玩弄,呼吸的節奏就變得有些混亂起來。
該說是身體太過習慣有些粗暴的性行為嗎?他自己都能感受到後穴忍不住小口小口的含起對方的指,像是在邀請那人肆意玩弄。
「喂……為了我的屁股好,能用點什麼嗎……口水我也不介意……。」乾戳可是會流血的,又痛,弄不好還會發燒生病……。
不以為然呵笑當作敷衍,想對方也是為了反駁而反駁、他當然也沒有需要回應的義務。
在這種事情上一向都沒有絲毫耐心的他,不會去花時間慢慢的去替人做擴張的舉動、只是純粹的,想蹂躪蹂躪這個吵醒他的人。
感受穴口漸漸咬緊,腰部抬的弧度讓他順勢探指更裡、觸上一處突起,使得腸壁刺激分泌出腸液。
「這不就有了嗎?嗯......很敏感的身體啊。」
俯下身,在人繩索交縱的一處白膚輕柔落吻、獎勵似的。
繞到人身那手更肆無忌憚地揉捏起早已挺立的乳首,不放過任何能刺激人情慾的空檔。
「嗯……」在體內的指尖磨蹭著敏感的點,鼻間開始發出有些濕熱的鼻息,覺得身體熱了起來。 揉捏著自己乳尖的手,像是在點火似的,撓的人心癢。 沒多久身子就染上淺淺的粉紅,敏感的分身抬起頭,頂端微微的泌出晶亮的液體。「熱。」
軟驅漸漸被他引導、陷入情慾的變化明顯,手邊的動作也更不溫柔。
趴俯的姿勢正好,蹂躪胸腹直直沿下、直接握上抬頭玉莖,藉由頂端晶瑩液體、指腹描繪柱身鼓譟。
撤出在溫穴探索那手,粗魯攬過人腰際強迫半跪。
「怎麼樣?想要了嗎?」
原本填著自己後穴的手指忽然撤離,難耐的皺起了眉頭。「唔。」下腹敏感被人刻意挑逗,快感像微弱電擊一樣一下一下的刺激著鼠蹊部,情慾摧的濕潤的眸子有點渙散。「想要…想要裡面跟外面都滿滿的……、」開口吐出從來沒說過的要求--因為這個蹂躪自己的人,身上有股很吸引人的力量、雖然並不清楚是什麼……。
確實,情慾挑起、就算不給予任何精神壓力,抑著慾望的央求也會非常悅耳。
「好啊,那就過來,幫我脫。」
或許是沒有足夠的睡眠導致,惡質的性格越演越烈;想必、糖果與鞭子的理論不適合他用。
收回在人身上挑火的動作,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就等著下一步舉動。
下達了命令卻沒有替自己鬆綁的意思,就知道自己只能用嘴。抿了下唇,就著只靠雙腳跪在床上的姿勢,湊過了對方身前,斂下眸子低頭一顆一顆的用唇舌解著對方的胸前的釦子。隨著解開的釦子越多,身體就壓的越低,呼吸也就跟著沒這麼順利,好不容易才咬開上衣最後一顆,已經是氣喘吁吁。「呼…嗯……」紅著臉,額也泌上層薄汗,嘴上的作業沒停,努力的咬著褲子唯一的釦子,因為較緊所以較難咬開,期間舌頭還舔了好幾次對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