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他與她的課題
教室側--
教室裡頭似乎早為了測驗而整理過,所有桌椅都推至牆側,地面則以白粉畫有巨大的圓圈。八乙女脩之繞圓弧外圍走到某張桌旁,
「在那個圓裡頭,所有外物的影響都會被阻斷。因此你們要做的,就是站入圓內讓彼此的五行配合。」
latest #130
「兩位屬性為相剋,配合上可能會有些辛苦。但在實戰中,敵人不會給你們太多時間去做調整,因此這場測驗我給你們的時限是100分鐘。」他拿出沙時計置於桌面上
「那麼,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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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擲(BZ)+(BZ)+(BZ)+(LOTS),有兩同色同位+吉籤便為同調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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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同儕對看了眼,決定由自己先來,開始聚集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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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深呼吸後開始調整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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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嘗試,感覺似乎與身旁的少女快對上了頻率,卻馬上斷掉。
於是他開始調整自己的靈力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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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似乎是相剋的關係,稍有鬆懈連結馬上就被彈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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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在意一時間的失敗,繼續調整自己這邊與對方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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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得要好好冷靜下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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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繼續調整,但似乎比剛開始時還更無法對頻,一邊思考著,一邊先穩定自己這邊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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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旬先生...?」轉頭看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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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霜花的叫喚,轉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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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先生喜歡吃什麼?」沒來由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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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方問出的問題而停頓。 想了一下才回答,「沒有特別喜歡的。」基本上好像不太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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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其實我只是...想找點話題聊聊。」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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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這麼說,大概想到對方應該是有點緊張,所以回問道,「......那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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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味好像挺重的...肉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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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跟外表形象不太符合的關係,笑了下,「還以為,女孩子都喜歡吃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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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也喜歡啊,只是論主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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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因為展開話題,讓氛圍變得較輕鬆的緣故,有一瞬間似乎感覺到兩人的靈力配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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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問這個好不好...但是旬先生有洋人的血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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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雙親其中一方是......」大概是因為以前常因外貌問題被問,所以回答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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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因為看到您的眼睛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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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但真要說在這裡,也沒什麼特別的。」暗自慶幸因為洋化的關係,即便是路上走著洋人,或是混血兒也不是什麼太稀奇的事情。
似乎是有些分心了呢,意識到這點,又在嘗試調整靈力──稍微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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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確實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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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只成功了一次,稍微失誤就必須重新再來一次。
雖然閒聊後不會讓人太緊繃,但幾乎都是快要對到了,卻又馬上斷掉,會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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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方才對上的感覺再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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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不同的兩個人,但器量或許有點相似?如果是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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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對方跟自己一樣在找話題?...霜花偷瞄了一眼圈外的八乙女,隨後縮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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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小姐......通常踏出第一步是左腳還是右腳?」
這個人也,突然沒來由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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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個...」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我想是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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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覺得一定是?」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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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為我回想過去走路的習慣,應該是沒錯。為什麼這麼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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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其實只是試試看問答的效果,發現這樣只會讓人分心而已,就不再多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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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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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旁邊,總覺得這時候老師大概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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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掩著嘴看別處。
那個...是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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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還是得找點話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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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照自己想的,對方應該是屬於靈力器量大的類型,以自己的狀態而言是跟不上的,但這種時候還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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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旬先生一直住在書院這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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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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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麼緣由嗎?」雖說是隨意找的話題,但想想這會不會太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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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還沒辦法回去,只能住在書院而已。」即使與任何人保持距離,多少還是會被注意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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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我的本家在京都那邊,所以也不太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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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但新年的時候應該還是得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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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回家去一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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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遠,辛苦了。」
白夜家的本家,或許因為聽過一些,知道是很大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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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好。辛苦的是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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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待在書院,沒什麼辛苦的。」除了趁機整理個人物品以外,多的時間確實也只是在做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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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您過年有去哪裡嗎?參加活動...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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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寢室的學生一起吃飯......還有去參拜而已。」回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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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天地同學他們?」之前好像聽說他們同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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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也是有些人打算在這過年的。」
注意到中間完全沒對上頻率,雖然感覺到範圍內流竄的靈力是穩定的,但卻是沒有交集,該用什麼方法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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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要不要試試把手牽起來呢?」雖然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介意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霜花還是提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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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試試看嗎?」他抬起右手,掌心朝向對方,示意如果對方不介意就把手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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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深呼吸壓縮著靈力的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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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試著調降......霜花小姐跟剛才一樣就好。」水強火弱,那麼就再更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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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點點頭,由兩人聯繫的部份感應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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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行嗎?又再更壓縮自己的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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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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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身旁的人靈力陡升,瞳色開始有了變化,看來是有點效果但不夠。
於是持續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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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是不是一下子集中過度...
注意到靈力平衡有點被自己打亂,霜花決定先順著對方的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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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感覺到第二次的同步,他便維持原來的平衡程度,避免讓身旁的同伴靈力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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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子嗎?並非要兩人都不斷調整,而是順著某一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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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繫似乎又斷掉了,他停下了自己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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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為什麼好像都只能連上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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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著急。」他低聲說,維持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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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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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她這麼說,但看著沙時計中的白沙緩緩落下,他的心裡也不免有些浮動。於是他也深吸氣,在對方穩定自己的同時,配合步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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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測驗還沒結束,但確實可以明白...若在實戰裡頭沒辦法好好配合,其影響遠比自己之前所想的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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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比剛開始要穩定多了,雖然還沒看到成果。
看同伴努力在調整自己,他也只是跟著配合,不讓自身屬性影響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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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也只能盡力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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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嗎?」他看著旁人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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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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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麼就再試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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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乙女老師好像沒有說不能用符咒做轉換,我可以做個嘗試嗎?」拿出了空白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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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轉頭看看八乙女老師,再回過頭來,「確實是不計較手段的樣子。」
但也好奇是要做什麼樣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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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相生--火生土。」將靈力封了一部分到符紙中,並逐漸轉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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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對方是想要嘗試壓下彼此屬性相剋的部分,但是效果還不顯著。
那麼就只能轉換兩階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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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生金、」對符咒上的屬性再行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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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對方嘗試要轉換屬性時,他將原本壓縮的靈力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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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了,將金轉換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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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轉換了兩個屬性的關係,感受到輸出到符咒上的靈力趨弱,效果沒有原先預想的好。
看看砂時計,所剩的時間似乎也不算多了,他掏出了符紙,「換我試試。」說完他開始嘗試將自身的靈力轉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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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您了。」捏著水符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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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轉換屬性就必須以消耗力量作為代價,但若是氣力不夠也枉然,那就只能做到不浪費任何一點。轉換了木屬性後,他又再輸出靈力將之生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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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力穩住自己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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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覺到符紙竄出不尋常的熱度,太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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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溫度好像有些上升,顯然是沒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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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他說,並且讓靈力輸出趨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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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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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對方氣息開始有點紊亂了,是讓她緊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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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單方面的在拖累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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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別擔心。」
「我覺得霜花小姐,跟平常一樣就可以了。」一邊說著,一邊調整靈力,四周的溫度已經不再繼續升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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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但一味的要求別人改變...真的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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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但這也是......信任程度的問題。」
「我選擇信任妳,只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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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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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做出選擇的自己,就得拿出相應的態度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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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在穩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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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的樣子,似乎更能抓到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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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專心在穩住自己,並隨時觀察對方的靈氣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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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先生也是,我相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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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的話笑了,「……謝謝。」
時間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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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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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漏的最後一粒沙落盡,男人拍了拍手引兩人注意。
「總共是三回嗎?...和預估的差不多。」
「你們自己對這次的測驗有什麼感想?」
「比想像中還費力。」
其實最後一次快要同步了,只是很可惜時間已經竭盡。
「...對同行者的信任度很重要。」
「事實上配合氣息這件事,即使是純熟的陰陽師也未必能掌握好。畢竟每個人都有所差異,所以也有人慣於獨自行動。」
「但兩位剛才所做的交談和轉換都是不錯的嘗試...以第一次來說算是及格了。」
「八乙女老師。」
難得出聲問了問題,「就這邊所知,實際任務大部分會與不同的人物做搭配......」
「在不熟悉同伴相性的情況下,要同步是否會增添困難度?」
「確實如此,所以我剛剛也說了...有人因而喜歡獨自行動。」
「是說...手,你們還打算牽著嗎?」嘴角上揚的瞧著學生們
「啊。」經師長提醒才留意到,還牽著同儕的手,趕緊放了開。 「抱歉。」對著少女說。
「不會,沒關係的。」也縮回手搖搖頭表示不介意
「話說回來,妳的眼睛顏色,剛才似乎變了?」
雖然原因大概了解,但仍然刻意問了。
「啊,嗯...這好像是我在集中靈力的時候會產生的變化。」用手摸了摸臉頰,「家裡頭說很久之前的先祖們也都有這樣的眼睛。」
「……原來是這樣。」那也就表示現在的人幾乎沒有的意思了吧?他想。
「那個...看、看起來會很奇怪嗎?」畢竟之前除了家裡頭的人之外,還沒有誰特別向自己談起瞳色過。
「不會。」他說,「每個人總有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這麼說也是。」少女朝師長行個禮,「那麼八乙女老師,這邊就先告辭了。」
「慢走。」
「謝謝今天的指教,八乙女老師。」他說。
「這邊也先離開了。」
「好的,好好享受假期吧。」期末結束後確實也是一段長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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