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續 森林】謎走了以後,安斯艾爾縱使擔憂著思葛的處境,也只能一邊做藥一邊等待羅盤的時間。
這一次因為心神不寧,做藥時夾雜了甚麼草藥自己也不太清楚,想著嚐一下也好分辨毒藥補藥,誰知這一嚐就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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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燥熱難耐,半瞇起眸,糟了這次做出的,是媚毒嚐雖然嚐出自己是用甚麼藥材做出來,要做解藥也不難,只是現在這個抬起手都困難的情況,別說是配解藥,就算現在有人要害自己,也沒有辦法反抗的。
「還好是在樹上,倒也免了不少麻煩。」低喃著嘆息。
「啦啦啦~哼哈哈~」穿梭在森林之中,赫鴆一邊哼著歌,一邊尋找今天的獵物。
紫黑色的翅膀搧出風聲,但他遠遠就瞧見樹上有個活物,想著今天又有新的玩具了,他馬上飛到那人身旁。
「嘻嘻,你中毒囉!」一語道破人的狀態,他怎麼說都是頂尖醫生,粗略掃一眼就能明白對方狀態。
遇到行家了,蹙眉努力撐起自己靠在樹幹上。
「你是誰,玩家?NPC?」看著眼前的人,多半不是玩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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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不明白對方的話,赫鴆歪著腦袋覆誦:「玩家?NPC?」語畢卻沒有再開口,周遭噪動的藤枝代替言語,才要纏上他的獵物卻在觸碰到人前驚逃。
「你是火屬性?」彷彿一瞬間恢復成正常人,赫鴆深深皺眉撇嘴,從口袋摸出一捲菸,點燃吸吞。「麻煩!麻煩!真麻煩!」無來由地暴跳如雷,他再一次將目光鎖定在對方身上:「玩遊戲!來玩遊戲好了!」
不理會人的選擇,掀開外衣,內袋擺滿了各色藥液針筒,赫鴆隨意抽出兩罐,臉上表情一改方才暴怒的模樣,又笑得詭異。
「選一瓶、選一瓶~一瓶解藥一瓶毒~」再哼起曲,兩瓶長相一模一樣的藥品晃在人眼前,等待著玩家選擇。
看來是亂跑出來的NPC了,嘖這下麻煩了,亂跑出來的都是鎮守一方的NPC,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可打不過。
「我不想選,你看起來是木屬性的吧,還是快點離開比較好,免得我一把火放下去,你會被燒死。」冷冷的話語,平靜的敘述著。
「不想選?」像是糖果被搶走的孩童般扁起嘴唇,但赫鴆的模樣可不像個孩子,這只是添加了他瘋狂的神情。
被惹怒的他將兩瓶珍貴藥品往樹下扔,絲毫不在乎那份價值。「那就是第三個選擇了!」再度大展宏翅,赫鴆粗魯地用手抓起對方的衣領,拍動翅膀將人帶到了病院門口。
蹙起眉,嘖,看來真的是NPC。
思考著現在讓身體環繞火焰,掉下去沒辦法像平常一樣安穩落地,這樣的高度會不會把自己摔死?
「你要做什麼?把我放下。」冷淡的說著,只是因為媚毒的關係,本來低沉的嗓音變得有些甜膩低啞,一點威脅都沒有。
「嘻嘻嘻……」赫鴆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一個勁兒地邊笑邊拖著男人往實驗室走。
赫鴆的實驗室只有一盞手術燈,幾乎是雙人床大小的手術台上血跡斑斑,床邊垂晃著六條束帶,兩側各有個放置器具的矮櫃,一邊是平平罐罐的藥液,另一邊是琳瑯滿目的手術工具,小至手術刀、剪刀,大至電鋸都有。
將男人摔上手術台,赫鴆仍然嘻嘻笑著扣緊束帶將人綁在台上。
不行在讓這個NPC繼續對自己亂來了,自己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殺掉阿。
脆不及防的讓熾熱的火焰纏繞全身,順便把束帶都燒掉了,撐著恢復了些許體力得身體搖搖晃晃地站起。
「如果你不介意,我要離開了。」輕輕地說著,隨後也不管人是否被嚇到,收了身上的火焰緩緩的走著。
「不許走!不許走!」在烈火燒毀束帶時,赫鴆已經抄起人體機能抑制劑,猛地朝離開的男人背上注射。
抑制劑的功用可以減緩人體機能的運作,心跳、血液循環、內臟功能加上內分泌等等都會減緩,很快地男人就因為使不上力
而癱軟,更何況對方先前中毒。
赫鴆再一次拖著男人放上手術台,幾乎是瞎子摸象地隨便拿起一根細長的針,精准地刺穿離手腕脈搏一寸的位置。
「唔.....」悶哼了聲,癱軟無力的身體,連先前好不容易機鑽的力量都被這一劑藥物給弄得煙消雲散。
「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實驗體,更不是你的玩具!」咬著牙忍耐著疼痛說著,情慾還在體內翻騰著,不過男人那一劑藥倒是連帶著把自己身上的媚毒給壓抑了不少。
壓根不把男人的話語聽進耳裡,赫鴆把工具櫃拉近,首先拿起大把園藝剪破壞了人身上的衣物。
「做實驗、玩玩具~咿呀咿唷喂~」哼著一段小曲,園藝剪的刀鋒因為沾染許多血跡而發鈍,赫鴆好幾次都在破壞衣物的同時,割剪到男人的皮肉。
「該死....阿......」身上的血痕越來越多,他開始有些慌張,畢竟在這裡生命真的,只有一條,不能隨意揮霍。
「我說了我不是你的玩具,放開我!」身體還是疼痛著,但是更加洶湧的情慾卻在此時反撲理智,安斯現在有一種要發瘋的感覺,他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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