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昨日以前,在某處溫泉旅館內的湯屋之中,有一名藍髮少年正在淨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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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細看,就能發現少年僅下半身裹著一條純白的浴巾,以及上半身那明顯的燒傷傷痕與小腿處隱隱發亮的青色魚鱗。少年在清潔之時,也刻意放慢速度清潔著傷口附近的肌膚。〉
〈花了段時間後,用水將身上的泡沫沖散後,慢慢踱向溫泉邊的一處,接著坐下來。將腳伸入與平常的熱水更加高溫的溫泉水中,小心翼翼放入後,先是閉上眼長吁一口氣,接著露出與平常還要些許柔和的神情享受著溫泉帶給自己的溫度。〉
啊,安徒生,水溫還可以嗎?
(平時藏在僧巾底下的烏黑長髮,覆上白皙的肌膚,只攜起一條毛巾掛在纖細的臂上,不急不徐地步向淋浴處,明明湯屋內已有一名異性存在,臉上卻絲毫未有顧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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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馬虎虎吧?至少還燙不死人,還能跟妳罵上幾句的程度吧。〈沒有轉身觀看對方的身姿,只是事不關己的抬頭看著夜色。〉
哎……真可惜,如果有辦法暫時隔離詛咒的話,至少就能好好享受溫泉了。啊,對了,我剛才向服務人員要了酒杯,這樣就能喝了吧?在個人湯屋的話,正好不用顧慮大眾湯的規則呢。
(準備清潔身體前,想起對方先前被致贈的日本酒,連同酒杯一同遞往對方的方向)
唉,要是這麼方便的話,就不叫詛咒啦。不過要是想試試的話,妳去找那個惡質神父問問看罷。〈接過對方給的酒杯,盛過一杯日本酒,抬頭望著滿天璀燦星空稍微瞇起了眼。〉
原來如此,還有這麼一著……嗯?說起來,安徒生,都入浴了,怎麼還圍著毛巾呢?(搓揉冒泡的肥皂,抹上身體的同時,注意到對方的身上仍掛著一條淨白突兀的毛巾)
嗯?這個國家不是說至少有一條能遮掩的毛巾就行了嗎?況且我也沒辦法進去溫泉裡,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側著臉龐,回答著不遠處的女性問的問題。手上還拿著酒杯,相當愜意的模樣。〉
……哎……沒完全泡進去的話倒是……不過,應該算是一點小小的誤解吧,帶入溫泉的小毛巾,是入浴前清洗身體,以及出浴、使用大浴巾前稍微擦乾身體用的,會包著毛巾入浴通常是電視節目的效果。
(沖去身上的泡沫後,以熟稔而優雅的動作捏起髮夾和毛巾裹妥長髮,小心翼翼踩踏步伐,移動到安徒生所在的浴池內,讓全身浸在溫熱的泉水中)
在這種時候突然展現身為日本人的設定嗎?好吧,這方面我會再反省的,不過毛巾這件事情我可不會退讓啊。我可沒有讓人看身體的興趣。〈聽著對方熟悉的暢談著難得正經的知識感到咋舌,一邊將另一杯新的酒杯遞給對方。〉
哎呀,謝謝。不過只是一點小小的閒談而已,要我說的話,單純只是覺得坦誠相見是最好的溫泉文化喲?呵呵。(接過酒杯,沒有馬上飲下,僅是先享受溫泉滋潤著身體)
那種文化我還是免了,等我一個人泡湯的時候我姑且再考慮考慮。〈雖然自己偶爾也會裸奔,但是可沒有在別人面前裸奔的興趣。〉
咦——明明已經是以身相許的對象了,還說如此見外的話嗎?提早進行一些深入的事情,不是更好嗎?看,今晚還是在如此別具氣氛的溫泉——哎呀?
(膚色的柔肉往男人泡在泉中的腿部倚去,卻在一瞬被對方以反方向橫著身軀退開,眨動著眼眸,有些不解地望向男人始終沒與自己對上視線的側臉)
哪裡來的以身相許?我可沒跟妳這個色尼姑下什麼三盟海誓過,八成是妳睡昏頭了吧?〈閃過對方倚靠過來的身子,繼續看向遠處的星空。〉
明明在左手無名指戴上戒指了,如今卻不承認嗎……真是讓人哀嘆的短暫婚姻呢……(撫著臉頰故作受傷的神色,隨即又攀上池邊,與安徒生坐上同等高度的位置)
……不過,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迴避我呢,莫非我有做了什麼不妥的行為?
(這次是以認真的口吻詢問,自早上出門開始,不只是搭車刻意站在自己的座位旁而不是共坐一席,就連用餐的位置都比平時遠離許多。即使不提眼下雙方是裸身的狀態,換作是以前的安徒生,也不會與自己保持如此遙遠的距離)
咕、……!就知道會被拿來說嘴。〈先是難得被打中要害般,露出像是吃到苦藥般的神情,皺著眉頭。〉 所以說,那個不就是玩具戒指嗎?好歹也拿個真戒吧?
……那個的話,是我這邊的問題。不是妳那邊的問題,若是妳在意的話,等等就會恢復了。〈終於沒有閃開對方靠過來的身體,但頭還是稍微撇開視線,看向他處。〉
……?你的問題?這是什麼意思?(沒能馬上理解對方的含義,偏頭望著對方因熱氣而有些紅潤的臉龐)
唉,非要把人逼到這個份上才甘願嗎? 這個男人,再怎麼說也是第一次和人交往吧?會覺得不習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真是。〈先是轉過頭來正視對方疑惑的雙瞳,接著用比平常還要快的速度將話給說完,接著又轉過頭去安靜不出聲。〉
哎呀、哎呀哎呀,那麼,我也可以說是第一次喲?不足的部分,我會好好用身體教導的。這麼一來,就不需要顧慮了呢。
(雀躍地摟向對方的手臂,彼此體溫的熱度,透過肌膚傳達而來,因聽聞對方難得的發言太過欣喜,連原本想指出彼此其實已經交往一陣子的事都被拋到腦後)
………這個要奔三的女人說什麼鬼話,給我下去。妳不是要泡湯嗎?待在這兒幹嘛?〈接著,硬是將對方攬過來的手給抽離,擺擺手示意對方下去的模樣。〉
唔……只不過是想和自己喜歡的男人親密一下啊,真是的……(略帶不滿地重新浸入溫泉中,難得鼓起臉頰,一邊鬧著彆扭,一邊啜飲起酒杯中的酒液)
嫌東嫌西的真麻煩啊,妳這女人。 行啦,過來點。〈拉住剛浸入浴池的祈荒的後肩,輕輕拉過來讓對方能倚靠在自己腿上。〉
——呵呵,真溫暖呢。(所指為何,並沒有明言,漾起煦暖的笑容,和男人一同瞭望高空的夜月)
〈隨著時間流逝,不知不覺間逐漸闔上有些沉重的雙眼,倚靠在一旁的木製澡盆上睡著了——〉
對了,安徒生,晚點要不要……嗯?安徒生?(轉過身發現對方已發出沉穩的呼吸聲沉沉睡去,儘管總是待在書房,想必還是有積累不少勞累吧)
待在這裡睡著也太危險了……(起身橫抱起對方以同齡少年來說過於瘦弱的身軀,準備帶回房間休憩)
對了,浴衣好像是在……(就在踏往浴巾和浴衣的置放位置時,一抹白影以自己的反方向往外飄去,落在濕滑的地面上——看起來,是一條毛巾)
……哎呀。(自己的毛巾還穩妥地固定在頭上,所以這毛巾應該是——)
……嗯?〈在對方抱起的狀況下,突然被驚擾了睡眠。用一手扶著額頭,一邊轉頭看向祈荒。〉我睡著啦?…?喂、色尼姑,妳在看什——〈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下身。接著用著難以想像的速度一躍而下,飛快撿起地上的毛巾,緊緊包好剛才裸露的下身。〉
……真是令人意外,該說,不愧是歐美圈的男人嗎?呵呵。(面帶促狹的笑容,為對方遞出浴巾以擦拭濕漉的腿部。也差不多是對方該自浴池起身休息的時間,若再繼續泡在溫泉中,就算是英靈,也難保不會意識不清了)
我說,這已經構成性騷擾啦。色尼姑。
哎?是嗎?只是出於驚訝的感歎而已啊……(見對方已擦去水珠,迅速地穿上浴衣,看來是連閒聊的時間都不打算保留,只想盡快離開湯屋)
唉,姑且不論這些胡話。溫泉的確是不錯的選擇,哪天妳不在,我再考慮一個人全裸進來罷。〈快速換上浴衣,看樣子沒打算留給對方任何調侃的時間。〉
才、才第一次就變成最後一次了嗎……(有些失落地垮下肩頭,將腳跟扭回溫泉的方向,打算繼續一人的泡湯)
嗯?我哪時候說不跟妳泡湯了?我是說要全裸也要等沒人的時候才會進來。瞎猜個什麼啊。〈停下回房的腳步,側著身子說著意外妥協的話語。〉
咦?可、可是……明明都已經交往了,坦承彼此的身體……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唉,哪來的現代情侶速食愛情說法,聽好啦。我在結婚之前,都不會全裸給妳看的。 妳想,要是哪天突然間分手的話,那我不是虧大了嗎?〈不知不覺,就這樣穿著浴衣和對方從遠處聊天了起來。〉
呵呵,那麼就以不會分手為前提,直接邁向婚姻關係吧,這樣就不必擔憂這個問題了呢。(相較於安徒生的悲觀思考,自己反而一派自在地回應對方在某些人耳中可能略顯刺耳的話語)
說什麼呢,就是因為速食愛情吃太多才會說出這種鬼話啊,祈荒。我可是很潔身自愛的!〈胸前難得出現一絲紅光,接著安徒生說完話後又再度消逝了。〉
哎呀哎呀,總之,晚點再到附近走走吧?似乎也有土產店,說不定能找到什麼有趣的商品呢。(對安徒生的反抗發言不以為意,提出晚些的行程計畫)
總算提出正常提議啦?行,我正巧也想去看看土產。就這麼辦吧。〈接著踏出湯屋入口,就這樣直接回房了。〉
呵呵……也算是、難得的時光呢。(目送對方直到身影被門板隱沒,再次輕啜酒杯內的瓊液,反覆斟酒,直至酒瓶不再殘留任何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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