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忍不住想哭
想起前幾天去聽安妮朵拉
主唱唱著寫給自己小孩的歌
那樣溫暖的表情
不是想阿Q的逃避
可是面對這樣的事情
我不覺得挑起任何仇恨可以解決什麼
更何況是不明是非的找個代罪羔羊
逼他們背上所有罪名
好像罵完了 事情就解決了
下次再有類似的事情
那就是他們又學乖 討罵
想到第一次開始思考死刑是否具有我相信的效能,是在宗輔室藉著新聞跟芳姊的討論之後,曾經也覺得支持廢死的人沒同理心,難道無法想像失去至親的人是何等痛苦嗎?
可是當芳姊說,她也會覺得這些犯下罪行的人可惡(應該是吧好怕曲解芳姊原意嗚嗚),我才一驚,正是希望那些人可以知道自己犯下的錯不可能彌補,要他們知錯並後悔的活著,而不是當作這些人不存在似的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