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test #138
【A門】
場景:
▶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開始倒數兩小時。
▶右手邊的牆有三個圓形洞口,但並無法穿透到隔壁。
▶房間中央擺了一個麻袋,裏頭裝了兩隻黑色液體的針筒。
▶鐵門上貼了一張紙。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麻袋內的針劑為有毒藥,不得使用在規則之外的人身上。
△在時間倒數「01:00:00」時,窗口將開啟,屆時另一側的三人將會把手伸過來,請在二十分鐘內將針劑注入其中兩人的手臂。
△在時間倒數「00:30:00」時,窗口將開啟,請在場三人將手伸過去,等待另一側完成條件。
△窗口開啟時,請再三分鐘內將手伸到另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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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門】
場景:
▶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開始倒數兩小時。
▶左手邊的牆有三個圓形洞口,但並無法穿透到隔壁。
▶房間中央擺了一個麻袋,裏頭裝了兩隻黃色液體的針筒。
▶鐵門上貼了一張紙。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麻袋內的針劑為解毒劑,不得使用在規則之外的人身上。
△在時間倒數「01:00:00」時,窗口將開啟,請在場三人將手伸過去,等待另一側完成條件。
△在時間倒數「00:30:00」時,窗口將開啟,屆時另一側的三人將會把手伸過來,請在二十分鐘內將針劑注入其中兩人的手臂。
△窗口開啟時,請再三分鐘內將手伸到另一側。
▶當牆上的洞口開啟,可以透過洞口看見另一側的景象,也能夠藉此交談。
▶當手臂伸過去時,牆內有機關將卡緊手臂使其無法動彈,聲音也無法再傳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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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8 years ago
這個寂靜灰冷的空間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宮,分岔的房門之後仍舊是那道像是沒有盡頭的長廊。鞋跟踩在水泥地上帶起了偌大的回音,左手僅剩的三指不安的摩挲著,痛到極致的切面就像是麻痺般暫時消失了,海曼仍舊不習慣無法完全包覆掌心的感覺。

不自覺的皺著眉頭,但是他還是微斂了心神。
完整的右手握緊了克拉倫斯比自己要小上一號的手,帶著安撫意味的輕捏著。
焦慮、彷徨與失措的情緒相繼翻騰,那鏽紅的瞳眸泛上一層比起初更加明顯的怯弱,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那保有溫存的陪伴下,發顫的身子與起伏的胸膛有了和緩的趨勢。
仰首,點綴著殷紅的淡金撫弄著耳畔。
「謝謝……。」克拉倫斯不知此時此刻的道謝是否太早,抑或僅是為後續的結果徒增諷刺,但他也無心考慮那麼多了。
【DD3】里恩
8 years ago
幾乎是一片如藻的幽暗,像猛獸潛伏暗處,隨著時間推移而吞噬人心。
他注視前方的兩人許久。
里恩向來不擅長安慰人,弄巧成拙的案例歷歷在目,因此他選擇保持沈默。穩定克拉倫斯的任務交給海曼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視線移到左手,傷口的痛楚提醒著失去的部位,如緩緩升起的水泡般,湧起不安的預感。
我說✁
8 years ago
海曼沒有回應克拉倫斯的道謝,除了對他而言這只是件小事外還有著其他因素——他對著孩子的顧及並沒有因此而減少,也許在未來某個房間他會撒手不管也說不定,海曼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那麼具有仁德的傢伙。

「里恩?要一起牽著嗎?」伸出了包紮整齊的左手,海曼停頓了腳步突然之間的舉動像是臨時起意一樣的問題,他只想著照顧了小的那位那麼大的也該一塊兒照顧才是。
【DD3】里恩
8 years ago
足音停頓。里恩先是怔怔的看著伸往他的左手,接著轉為疑惑,而後眼神複雜的抬眸。
黔色眸子映出令人不禁聯想到晨間曙光的長髮,在昏暗的視野裡依舊美麗。
他大概沈默了半分左右,才緩緩踏近海曼,並以完好的右手輕輕回握。
「你沒當幼教老師滿可惜的。」
他平淡開口。
我說✁
8 years ago
「那原本是我的考慮事項,雖然後來否決了。」

像是滿足於里恩回應的動作,海曼嘴邊的那抹笑容上鉤了些帶出美麗的弧度,甚至連語氣裡帶著幾分輕快,難以想像在數分鐘前他蹲在地上因為疼痛而哭泣的模樣——如果忽略他眼角的紅。

「我媽總說牽著手比較有力量,我是覺得感覺挺溫馨的。」
【DD3】里恩
8 years ago
「是嗎?」
他感受不到什麼力量,自然也體會不到溫馨,而這或許與他那缺乏家庭溫情的童年有關。自早就獨立的里恩沒有什麼與家人牽手的印象,想來父母也是異於常人,養育孩子的方式若是被人所知,必定會備受抨擊吧。
「所以,」平穩的聲調,他問:「你現在很不安嗎?還有,克拉倫斯也還在愧疚嗎?」
「……大概沒事了,愧疚也沒辦法改變現狀吧。」偶然想起友人的一段話,克拉倫斯在反覆咀嚼的同時,也明瞭到現實殘破的一面。
生命從不是兒戲,儘管他還處於曖昧的階段,但就各種經歷而言,他早不是孩子了。
我說✁
8 years ago
「你猜猜看?」他不是很負責任的要求里恩猜測自己的心情,如果要說的話海曼的確是不安的,那也許和上一個房間的經歷相關,或者是突然和搭檔分開的因素也存在著。

「唉唷,我們拉拉真棒,堅強點的男孩子以後桃花會很旺的。」
【DD3】里恩
8 years ago
里恩挑眉。想起在前一個房間時,搭檔也是讓他猜測答案。
他也多少存著不安。
前方未知如抓不著的水,踩著不知通往何處的荊棘,如臨深淵。
想著前房的案例,怕事情沒有更好,只會更糟。
「我猜是。」聳肩,不做多想,重新邁開步伐。倘若後退或前進都難逃一死,他寧可選擇一賭。
「沒,沒什麼啦,而且比起女人緣好,遇到好對象或許比較好呢。」克拉倫斯僅以苦笑回應海曼那不知是調侃抑或轉換氣氛的話語,異性一向不是他所擅長應對的類型,也恐怕只有待人接物這點才是那少數僅有之中,符合實際年齡的表現吧。
「感覺……快要到了。」
我說✁
8 years ago
「你錯了,女人緣很重要的。」海曼記得自己上國中前也說過相似的話兒,直到他被第二個暗戀的女孩子用長得太美來拒絕又被男孩子用同個理由求交往時才終於清醒了些,他連續許了五年要有女人緣的願望在他的生日會上。

他的腳步停了下來,連帶著牽著手的兩人也被拉住了前進的步伐,湖水綠的眼眸裡倒映著那扇沉重的鐵門。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長廊漫漫,兩道門扉以後——平行的途逕、伶仃的手環、各自的心思,以及一併被拆分的,現下還有他們幾個人。前頭的房間,會是盛宴款待,或者另一個祭壇,還要交付多少東西才出得去?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其實我很好奇。艾森特被海曼剪掉兩根手指說得過去,要說剪更多我也不訝異——但意外的是,怎麼會有人自願剪了自己五指,妳不怕痛嗎丫頭?」足音驟減,對話也顯得冷清起來,恍惚得像異世界的夢境,只不過,炙疼如燒紅的鐵烙至手上,提醒一切尚未到頭。
望不到走廊的盡頭,一片黑暗——跟之前的走廊別無二恙。但疼痛肆虐的傷口切面讓栞無法冷靜思考,大概還有點焦躁。
她嘗試握拳,理所當然的什麼也做不到。僅僅只是讓傷口又開始作疼。
她低下了頭,用完好的那隻手把帽簷給壓下,本性畢露可太嚇人了。
左蕥的問題對她而言挺突然的,她稍微停頓了幾秒後笑了出聲。
「哈,哈哈哈……」眼瞳埋沒在帽簷灑下的黑影,她稍微有些誇張的大笑。「當然啊,怕死了。」
「我可是千辛萬苦的阻止自己放聲尖叫。為了淑女形象,是嘛?」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黑暗與冰冷相繼排列,如同看不見的谷底,即使步行於平地,也彷彿就要墜落般的不祥。
痛楚依然吼叫喧囂,無法忽視,而在前頭的就是未知,光要維持住清楚的意識都是件累人的事。
艾森特相信組織的創意力,大概廊道那端應該不會是剪腳趾,吧?
「就算沒了手指,您依然美麗動人,我的淑女。」
左蕥的發話倒也提醒了在睜開眼後讓他在意的事,的確是令人心疼意外的結果。
來自少女的笑聲對他來說有如銀鈴般可愛,就像搭檔所言,這唯一的女孩他可喜歡了。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沒說妳不是,但恐怕我所理解上的淑女鮮少這樣笑的,各方面而言,妳還真是刷新了我的認知。」啣在艾森特後輕笑答腔,不快不慢,踩著一致步調,目光依舊導引前方的黑暗,一瞬不眨:「殺人犯會手下留情的例子並不多見。」
「艾森特先生,你人可真好。」情緒因對話稍微舒緩似地,她微笑了下抬眼看向說話像蜜那樣甜的男人,「少了兩根手指你也沒什麼變,一樣有趣。」
「真是抱歉,不過那樣也是我的榮幸,吧?」她比較在意左蕥的第二句話,收起笑容後若有所思地偏頭沉默。「正是如此。如果這裡是另種場合的話我會殺了所有人也說不定——然而不是呢。」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耐心地等待對方沉默、回覆,稍後聞言,卻是按捺不住地笑出聲來:「這倒是警告了我一件事,跟你們二位走在一起相當相當地不安全——然而我卻覺得比起淑女,板起臉嚇唬人的樣子要可愛多了。」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倒是真不太安全,左蕥可兇了,超嚇人。」他在白髮青年的語句後啞然失笑,眼尾揚起幅度,笑聲到後頭頓頓緩下,頃刻間伸出的左手一把扣住左蕥的下顎,施力將那白皙同晶雪般的臉蛋轉向自己,和對方在初見時的行動如出一轍,並凑近美麗垂肩的白髮。「恩,你的頭髮還真有股味兒。」
「我覺得普通。」她稍微提高語調說道。接下來艾森特的行動倒是非常符合他的性格。她歪頭看著兩人親密的動作幾秒後輕笑出聲。
「這麼看來我覺得最可怕的還是鯰魚一號先生吧。哈哈哈。」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該不會痛得失去記憶了,艾森特,之前被你摸過的頭髮自然有你的味兒。」笑得燦燦爛爛,調侃後食指點點對方手背,視線直指地下蟻穴的盡頭,森森鐵門僅差了幾步之遙:「女人善變,剛才還道艾森特先生人真好,現在又說你可怕了,但是呢,歡樂的談話時光總過得特別快,你要待在這裡,還是進房去?」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哎呀,前前後後還不到幾句話。」像是惋惜,鬆了手也作勢垂垂肩膀,腳步在一片幽涼深沉中甚是突兀。艾森特總會在某些時候體認到自己是多麼善於苦中作樂,踢踏聲與如蟻啃食的劇痛作伴,而他只有微笑出聲:「那就相親相愛的前行吧,兩位。」
「可怕跟好人並不一定是相對的嘛。也有一些好人是變態之類的——……嘶。」她停下腳步後雙手一攤,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但動作過大使傷口帶來的刺痛讓她的表情忍不住稍稍扭曲,但很快的再次舒展開。
「走吧。」
【DD3】里恩
8 years ago
———B門組
鬆開海曼的手,改為握上冰冷把手,沒有遲疑的施力打開,房內真面貌如放映螢幕般展開。
首先注意到的,是置於正中間,再明顯不過的麻布袋。
墨色瞳仁接著轉悠,三個圓形洞口開在左邊牆上,看來深度有限。正前方是一貫的鐵門,而在他開啟一瞬,頂頭的紅字便開始跳動,倒數兩小時的時間。
里恩踏進房內,單看擺設,還真猜不出用意。
我說✁
8 years ago
仍舊緊握著克拉倫斯的手步入房內,他斟酌了好一會兒才輕撫著孩子柔軟的髮絲隨後鬆開了手。上前將麻布袋解開,裡頭擺了兩管海曼暫時不想看見的針劑——更何況顏色有些不對勁。

他思索著,那三個圓形洞口是否有特殊用意,或者是能夠看見方才走進A門的另外三人?可是仔細瞧了瞧卻沒有任何間隙能夠讓海曼稍微心安些。
空蕩的房間內,突兀的麻布袋立即地攫獲了克拉倫斯的目光,先撇去無謂的猜測,側了個身,鏽紅的瞳眸看向鐵門上貼有的紙條。
「麻袋內的針劑為……解毒劑?」瞠目地看著上頭所記載的字句,儘管白紙黑字可寫得清楚了,他仍無法明瞭那三個字的用意為何。
什麼時候中了毒?更又或者是另一頭出現無法預料的情形?
好不容易平頓下來的情緒,又再次激起雜亂無章的波瀾。
【DD3】里恩
8 years ago
將鐵門上註明的規則閱讀完畢,他思索了好一陣子,才終於移開視線。
難以確認文字的真偽。上頭像是篤定對面的三人都中毒似的,而這三人應該就是選擇A門的,他們各自的搭檔。
「這就是解毒劑?」瞥向海曼打開的麻布袋,裡頭確實躺著兩管針劑。
我說✁
8 years ago
「上頭是這麼寫著的。」

海曼那雙湖水綠般的眼底映照著的卻是不信任和猜疑,那盛裝著黃色液體的針管被稱作是解毒劑,在白皙的指尖輕輕的搖晃著幾下裡頭完全排出空氣的液體。帶著幾分困擾地沉吟了聲,這裡頭疑點重重讓人不禁生疑。

要說這個組織有機會下毒的場合也不算少,無論是將他們打暈後或者是那些準備好的食物都是一種能讓他們主動或被動接觸到藥物的管道,但也不能避免其實這兩管針劑才是「毒藥」也說不定。

「哎呀,真難辦——」
【DD3】里恩
8 years ago
「沒猜錯的話,對面大概也陷入類似的窘境。」
真是麻煩。
也許是救命符的解毒劑,在他眼中也不過是燙手山芋。看來這組織是打定玩消耗精神的惡劣遊戲了。
他寧可再多剪隻手指來代替通關條件。
果然很麻煩。
「在倒數一小時的時候把手伸過去……所以那邊也是針筒嗎。」毫無依據去分辨另一頭的藥物類型,但說來諷刺的是,連這一方的解毒劑是真是假都不清楚了。
「還有一小時可以想的意思是嗎……。」克拉倫斯沈思著,但無論如何去從現有的資訊推斷出確定的事實,他皆毫無頭緒。
我說✁
8 years ago
「這種遊戲還真是會讓人精神衰弱。」嘴邊的弧度咧的帶著諷刺的意味,他輕拋著那管解毒劑,雖然認為這玩意兒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仍舊將他掌握在掌心之中。

一切都等能和艾森特談話時再下定論吧。
海曼不負責任地將施打與否的皮球給踢向了搭檔。
【DD3】里恩
8 years ago
他走向麻布袋,將似是解毒劑的針管拿起來端詳。
黃澄液體如波晃蕩,透過針筒朝外界看去,宛如世界被蒙上褪色布幕,搖曳不定。
「同感。」
剪短應和,里恩決定待洞口第一次開啟時在和左蕥談,結果可能會根據A房碰上的狀況而左右。
克拉倫斯僅是凝視著流淌於其中的黃澄液體,吹彈可破的玻璃針筒,仿佛稍一使力即便碎裂,他絲毫無想拿取針筒的打算,畢竟注射的對象並非房內三人中的任何一位。
再者,他並無注射的技術,儘管少有目睹,卻沒實際操作的經驗。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A門組
鐵門與地面的摩擦聲刺耳,戲劇進入了新的一幕,森白燈光如同粉塵般的緩緩撒下,落於那顯兀的麻布袋,和不同於前三個房間的小洞口。
計時兩小時。
艾森特並沒有很想解開那布袋,選擇性地朝向紙條走去,目光悠緩,
「哎....」
一口上揚的氣從嘴裡吐出,便倚在牆上靜待另外兩人之於房內的反應。
隨著艾森特的腳步進入房間,房內四處都灑落著走廊沒有的光線——眼睛好痛。她稍為皺起了眉頭揉揉眼。
栞稍微環顧了下四周,這是個近乎什麼都沒有的房間。她選擇先看看置於房間中央的麻布袋里究竟裝了些什麼,緩緩邁開腳步朝之走去。
解開了紮成死結的麻繩,她探頭窺探了幾秒,伸手以右手嘗試抓取裡頭的東西。只有一隻手非常不方便。她咂舌。
「哇,這是?」她不禁輕笑出聲,晃了晃夾在指間的兩隻裝填黑色液體的針筒說道。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環視房間結構,反應相當殿後地,循著鉛白的水泥牆巡禮,懸手扣打閉鎖的鑿洞,或輕或重,發出沉悶而不乾脆的響聲,一路悠晃到盡頭。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佇讀著紙上字符,直到釐清了意涵,他覺得有點好笑,可惜想嘆的那口氣已有人捷足先登。三個圓洞,工整如獵戶座似釘於牆幕,他又走回那道牆之間,狡黠的音調在話語開端稍縱即逝:「丫頭,妳手裡這禮物可不太友善。」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嘛、過關的條件是把毒藥注射到對面兩個人手上,先不管另一頭是誰——」 噙笑著端詳少女指間,濁黑的藥劑晃盪流淌:「第一個問題,誰來做這件事。針在妳手上,所以,妳來嗎?不過,當然由誰動手我都是不介意的。」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小美女只剩一隻手了,看起來挺不方便。」少女殘缺的掌間那兩筒混濁的黑看來確實如同紙條上所述般的凶險至極,眉頭高高挑起,莫名的笑意含轉帶出嘴角的輕勾,手指則是再次順過行行紙條字句,於腦內反覆咀嚼數次。
「窗口打開的時候應該能和另外三個人對談吧?我猜我們又得打針了。」
「不,我不幹。」她搖了搖頭,將兩隻針筒放回了麻布袋,「你們兩個來吧,就跟艾森特先生說的差不多,不方便。」
「所以說,這兩筒裡真的都是毒囉?」她稍微瀏覽過字條,露出了狡詰的笑容問道——她並不是如此覺得。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不然裡頭是什麼,可樂嗎?但僥倖點也許毒性不致命,鬧個肚子疼而已。那麼,艾森特,你的小美女不幹了——」在否決聲後,遂將注視移往牆垛邊上的青年:「樂意代勞?」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可惜紙上沒提前劇透我們的隔壁鄰居是誰,以及,對方又拿到什麼禮物了——說不定是一樣的兩隻針頭,或者,鐵鋸?蛇?蜘蛛?蠍子?聽起來有那麼點像整人節目的恐怖箱,噢、不要是蟲子,它們可噁心了。」輾轉於狹小的空間,在綽綽有餘的時間裡愜意想像,最後停泊牆角,泰然瞭望著遠處的數字閃爍變化。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玫紅的分分刻刻刮寫於視覺網膜,因雙眼的目光始終滯留鐘面之上,無法偏移。細思極恐,半晌後,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話間有所遺漏的部分:「真詭異,規則上給了相當精確的時間,一個小時後打開窗口,這表示,兩邊的遊戲時間很有可能同步在倒數,所以,有個相當合情合理但糟糕的解釋——」挑高眉頭,喃喃低語頓時沒了下文,不再是預感也並非臆想,倘若邏輯推理派得上用場,另一頭的人是誰,答案昭然若揭。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為美女效勞,樂意之至,不過說到恐怖箱,嗯,千萬別是黏答答的兩棲類,能再次摸上小護士的手幾把才好。」對應著左蕥的話,彷若談天,艾森特借牆使力將身子推離,進而從栞的手裡取了那兩個黑色針筒,輕巧輕巧,像是對待細緻的珍寶,在少女纏著繃帶的手背上落個吻。
「這裡像白老鼠的大籠子。」
正正方方的房間,上上下下前後左右,他倒是想到了三個洞對面那牆後,是否也會有另外的鄰居。
「萬分感謝。」栞眯起嫣紅的瞳笑了笑,艾森特的行為並不怎麼讓他厭惡。「我認為這也有是假毒的可能性就是了。誰知道呢?交給你們吧。」
「是啊——不對。被送到這遊戲裏本身就某方面而言就是白老鼠了也說不定。」她抽回了手,小心翼翼地塞進口袋。另隻手無所事事的捲曲著紅褐的髮絲說道。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我可沒說過要為鄰居的生命做主這類的話,照理誰拿了刀子就誰決定,不是嗎?」艾森特的形容委實貼切,然而,想像房間裏的人變成三隻大老鼠,在實驗場裡倉惶亂竄,似乎有點太過科幻了。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笑不做聲,腦子裏卻有些尖銳的想法扎得發疼——非百分百篤定,但隊友在另一頭的可能性極大。花京院的話不無道理,只是資訊太少,不好判斷,與其羅生門似攪和下去,不如輕鬆點置身事外。「想注射誰也好,讓對面的人自己決定也好,或者索性別告訴他們是毒藥,我沒意見。」語畢,兩指自嘴角關上拉鍊,人多口雜,三個大和尚壞事的道理他深切明白。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我也沒意見,總之針筒在手,看情況看心情,諾。」看著白髮青年拉起嘴上的鍊子,在他遞出不明液體後又是落席於對方的褲管邊。 指節的苦痛不緩解分毫,滋滋扎進血肉裡, 沉下眼放棄無意義的思考,也就暫且不再發話。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遞來的針筒平舉於眼前,鬼魅般地黑,他跟著坐了下來,將毒劑又滾至艾森特膝前,平平穩穩:「給我幹嘛,兩隻可都是你的,這局我只打算安安分分當個啞巴。欸、話說你真的沒考慮到這邊也幾乎只剩一隻手,挺不方便的嗎?」 神秘地笑笑,最後佯裝了點難過惋惜的語氣,閉上眼再度沉默,等候倒數一時間的謎底揭曉。
豎耳傾聽兩人的對話,左蕥出乎意料的回答讓自己忍不住笑了出聲。
「艾森特先生,加油。」她強忍著笑意,伸出殘存的手拍了拍艾森特的肩膀輕聲說道。
的確,當個旁觀者是最好的選擇——無論是對誰而言。
我說✁
8 years ago
牆壁上三個圓形的洞口傳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綠眸倒映著倒數計時器上頭血紅的「01:00:00」,就像是去電影院買票時那種小的圓形窗口,視線移到了那管黃色針管上頭拉開了抹弧度——只是他們要互相推銷的東西肯定是出去零售也沒人要的。

他們這房是解毒劑,也許對面是毒藥或又一把大剪刀。

「嘿,對頭的是我親愛的搭檔吧?來說說你們那兒拿到了什麼鬼東西如何?」
他看著計時器,離三分鐘的期限還有兩分半,足夠他們交待清楚。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背索抵著冰涼的靠板,遠遠諦聽機械運轉奏出的三重慘叫,當牆瓣完全綻成碗狀窗口,人影接著晃動,果不其然傳來熟稔的同行者問候。他瞄向艾森特,自身則靜默旁觀,如稍早共識。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忽地撞入硬冷響音,三個窗口應聲開啟,那雙裝載綠茵的湖水清澈地轉於漂亮瞳珠。
他也晃進了洞口前,搭檔的臉龐絕不陌生,盈滿笑容地回應 : 「噢––––我們這裡的是兩杯花茶,你那難道是蛋糕?哎呀,我可不吃甜食。」抬起食指輕抵嘴唇,另邊則是在底下晃著那片死墨,盪向管壁。「但如果是你我能勉強吞下去,甜心。」
我說✁
8 years ago
A門的花茶,B門的蛋糕。

海曼一雙眼微彎了下似乎是斟酌或者是思量,按照他的猜測兩間房拿到的東西大約會是相仿的,疑似抽取了解毒劑的兩管針管會對應什麼呢?不過這個問題不容他太過糾結,那不停倒轉的時間容不得他和搭檔輕慢地聊上幾句閒話。

「我現在口也不渴,再說比起花茶我更喜歡伯爵的香氣。」

艾森特不吃的甜食,以及海曼不喝的花茶。
他瞇起了眼,捏緊了手裡的那份針筒。
【DD3】里恩
8 years ago
如轉動的萬花筒般,窗口旋開。透過等距的三個洞口窺探,對面是相仿的房間,以及方才分開行動的搭檔。
「又見面了。」對著左蕥揚手,本來就有猜到這點,因此並不意外再次見到三人。里恩配合艾森特與海曼促狹的比喻,朝著搭檔發問:「可惜蛋糕不能留著獨享,你們的花茶也是嗎?」
鏽紅的瞳眸朝著洞口看去,果不其然地,另一頭為先前剛離去不久的其餘三名組員。
克拉倫斯保持著靜默,聆聽著兩方人馬的對談,該說是成年人的幽默嗎?儘管比喻頗具玩味,他仍能依稀辨別真實的含義。
仍躊躇著不曉得該不該開口,不善言詞華麗的調侃口吻的克拉倫斯,恐怕會將談話內容硬是拉回現實。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當然,你們是客人嘛—— 至於是不是都有收到邀請,細節上,你得聽一下那邊的瘋帽先生怎麼說?」 注意到里恩的招呼,也挨近晃了晃手,促狹瞧往謀劃茶會的橘髮青年後,食指托緊下頷,盯著圓洞後的隊友尋思了會,再度開口 :「所以,你覺得我應該吃蛋糕嗎?」
【DD3】里恩
8 years ago
「這個嗎——上面的標籤明確地寫了『吃我』呢。」瞥向把玩在手中的黃澄,他一手按上額角,食指搭著思緒點扣:「不過,仙境的規則總是雜亂無序,誰知道吃下去後是變大還是變小呢?」
語畢,他停下指的動作,側著頭瞇眼。
「同為茶會的參與者,你覺得我該喝茶嗎?」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原來如此,我剛剛也瞟了一眼,上頭的標籤好像是寫著『喝我』,還是什麼呢?」一本正經地謔仿對方語氣,笑聲絞雜著迂迴的搭腔,最終將食指壓在唇上:「噓噓噓、看來你也發現仙境的規則變幻莫測了,可惜,又能期待茶會上的瘋子告訴你什麼正確答案呢?」
【DD3】里恩
8 years ago
「遺憾的是,茶會成員當中,除了愛麗絲以外全是一群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兩手攤開,他的語氣刻意似的強調無奈。隨後黔色轉開,嘴角勾起淺淡的弧度。
「不好,再躊躇下去會被懲罰,下午六時的茶會可要永無止境了。你們又怎麼看?」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這樣阿,英國人就愛喝茶,小心別喝多了,拉拉和里恩你可還要照顧好。」點了點頭,並沒有直說手裡的是毒藥。
事實上,他也不全然相信紙條的內容,對方所收到的禮物,也沒辦法確認。
瞥了眼少女和青年,不同前房,騷動消融地所剩無幾,除了與搭檔的對話,氣氛彷彿突然進入了酣醉般地,後段,入眠,夢語,若是因為花茶而醺,是不是也挺浪漫的?
花茶、蛋糕,他希望對方能懂得自己的話才好––碰碰運氣吧,在仙境的茶會。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這次愛麗絲沒受到邀請,只剩瘋子,在愛麗絲氣到變成女王殺來前,我想是該住嘴了。」向里恩的問句搭腔,鮮紅點數逐步減少,簡直像把索取頭顱的刑刀。
我說✁
8 years ago
「這回似乎是我們的午茶得先上,就麻煩瘋先生給我們斟茶了?」

開闔的唇瓣吐出了鮮紅的字體,逐一減少的數字在海曼的腦海裡就像是一座永不停止的大笨鐘,搖擺時發出的聲音規律地讓人發狂。那些瑣碎的猜忌和顧慮發酵成了隱隱的焦慮,他仍舊是帶著那個因為疼痛而顯得難看的笑容包裹住海曼奔馳的想法。

花茶,花茶。
一口飲下的是杯一醉不醒的美酒還是寡淡的白開水?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荒謬裡藏著危險,至少他沒忘記製造夢境的是愛麗絲聰明的小腦袋瓜兒——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左蕥對於這場遊戲越來越摸不著頭緒,在絲毫不知往後劇本的情況裡,誰知道會死在哪個環節上。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那麼,三位該把手伸過來了,還是要等待任務失敗的喪鐘敲響呢?」歇聲後扣扣洞口,微笑提醒不斷跳動減少的秒數。
只是靠在了洞口旁的牆上,靜靜地聽著兩方的對話。花茶與蛋糕、夢境的茶會,這比喻沒什麼不好。栞自小就不認為這股故事是純真美好的——至少那其中肯定藏有陷阱,甜美的陷阱。
「是吧,茶會也差不多該開始了?」她出言附合左蕥的話語,參差著餘刃有餘笑意。
我說✁
8 years ago
「祝我們好運?」將那管針劑放到了口袋裡頭,兩隻手各自捏了捏同樣在B門的里恩和克拉倫斯,上揚的語氣帶著不確定但卻又是輕快的可怕。海曼鬆開了手,白皙的臂膀方穿過了圓形的窗口就又聽見那刺耳的聲響,就像是捕捉到獵物的蜘蛛網一樣,一圈一圈的纏緊。

哎呀,還真是個瘋狂地茶會。
他仍舊交出了自己的左手讓他整個人面向了右側,噢,如果可以海曼更喜歡俯瞰的。
【DD3】里恩
8 years ago
「等會見。」
向海曼點頭示意,里恩將左手探進圓洞,萬花筒再次旋轉,像依依不捨的憐愛戀人,攀附的藤蔓似的,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不放。
機械式的瘋狂愛意,與這場茶會過份契合。
仙境啊、仙境,由愛麗絲打造的不可思議國度。
祈禱他不會沉陷在詭譎夢境。
「什,什麼?」克拉倫斯仿佛剛踏入夢境世界般的愛麗絲,步伐始才邁開的同時,詭譎多變的一切便襲捲而來。
點綴著斑斑血跡的白皙小手就在任務時限的催促下,如同呈遞茶點般地伸了過去,喑啞的聲響貫徹了紊亂的思緒,仿佛冰冷的鐐銬拘束並左右著他的命運。
現實結局一向不比童話故事美好。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上茶囉,仙境居民們。」調侃般地,聲音同卡死在洞口內,只剩下如同生長於牆上的三隻手臂。
茶杯端於帽商手上,搖曳搖曳,瘋狂、瘋狂與不真實的如夢似幻,盛滿烏墨,一雙眼睛又抬又放。
那麼哪兩位是我們幸運的客人呢?
幾乎可以是無需考慮地,艾森特不吃甜食。
花茶何嘗不是王后給的荊棘,蛋糕何嘗不是撲克手裡握著的長茅。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三個手臂當然是可以分別,一個念頭,他走到了里恩的手臂前,先是輕握上手掌,後則搓揉著手腕,靠著不深的注射觀念,找對了血管就往裡頭施打他們所稱的黑色花茶。
「左蕥美人,我想你應該不會生我的氣吧?」針劑注入結束,夕色的瞳孔像是故意的對上那雪白,一如往常,游刃有餘般地笑著。
再度抬步,看來瘋帽也是找好下位客人了。
雉幼宛若細枝,就是手掌都比他小了好幾號的可愛孩子,艾森特以拇指對上了被他戲稱成拉拉的克拉倫斯,孩子的小巧拇指。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小美女很保護拉拉吧?我會不會被妳幹掉?哎呀真是的真是的。」裝作懼怕,一邊也同樣地像男孩的手腕按摩,尖銳針尖朝著少女額心舉去,半响才舉回。「痛痛痛痛飛走了。」他這樣唸著,像個疼惜孩子的長輩,卻行相反之事,再次將液體擠入,剩下空盪的兩根針筒。
流水順暢,也由不得他有點猶豫。
「啊啦。」她眨了眨眼,微微偏著頭看向了艾森特後露出微笑。
定格了幾秒後轉過身伸了個懶腰,游刃有餘或是一派輕鬆?這兩個詞大概都適合。
看看之後有沒有將解毒劑弄到手的機會就有了——這麼安慰有點焦躁的自己,她可不想當個失約的騙子。
「沒什麼。瘋帽商先生會沖茶給愛麗絲可能也有他的理由吧。哈——嗯……」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三只臂膀恍若破碎孤槳,伶仃遺落在各自的白色城口。他便只是站著觀看,雙眼如實映出針管裡的凶黑,伴著執行者的獨白,刺入血脈,險流裡好似暗伏多舛,對於艾森特的徵詢茫然反問:「生什麼氣?我該生氣嗎?即便生氣,對象應該也不是你呢。」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也只是問問,一種形式上的。好啦,總之是沒了花茶,換我們吃蛋糕,恩——」聳了肩答覆左蕥的疑問,像他說的,就是不認為對方會生氣才發問,現在青年覺得只有三隻手伸出的牆面煞是有些逗趣,索性就蹲到搭檔的手掌前,握上便晃呀晃的,艾森特又是扯大了笑意。
「嗚……!」毫無預警地被奉上了花茶,瘋狂茶會的待客之道一向詭譎莫測,克拉倫斯硬是接受了不速之客的來訪,但他相信這名客人總有離去的時刻。
按耐著焦急難耐的情緒,這顆著實的震撼彈落入了心頭,令他陷入不著邊際的不安。
深呼吸--,一定會有機會的,他反覆地告誡自己可別輕舉妄動而失了底牌。
我說✁
8 years ago
意料之中。

垂下了眼,沒有去看里恩或者是克拉倫斯被注射時的神情。海曼在知道「瘋帽客」指的是艾森特的當下就知道沒有任何意外的話那杯花茶是不會由自己喝下的,微不可微的舒了口氣,帶著喟然。

他正在思索著的當下被人握上了手,說不吃驚是不可能的。海曼喊了聲喂!但是窗口卻無法傳出聲音,他用了點力捏了對側的那隻手。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聽聞艾森特的回應後稍稍挑眉,蠟般的嘴角緊接著斜上一道裂紋。轉身慢步至搭檔跟前,下掩的灰白裡流露著比起慍怒更多且複雜的情緒。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這方好戲散場,沒了配合演出的理由,他望著乾涸的腥紅,指尖繞過凌亂包紮的掌心,於手臂內側敲出秘密的無聲句子——「抱歉,我看錯了,標籤不是寫著『喝我』,而是『有毒』。」
【DD3】里恩
8 years ago
揉捏的觸感後,是牽動手掌傷口的疼。
里恩的臉一瞬間閃過扭曲。瘋帽想奉茶就算了,茶若是地獄料理他也認了,但至少別加深他好不容易才逐漸習慣的痛吧?
就算見不著艾森特,他也很想反手打過去,試看看能不能碰個運氣反應現在的不滿。可惜,尖銳在猶豫間便沒入,只好放棄一閃而過的念頭。
身體對注入的記憶並不陌生,而在斷指處的陣陣疼痛下,細微的幾乎被忽視。
按著索起的眉心,接著瞥見海曼與克拉倫斯的反應,「果然」,他心想。
【DD3】里恩
8 years ago
早在得知艾森特是瘋帽匠後就大略猜出結果,看來花茶很可能是使人迷失在幻境的毒藥。
令他意外的是,來自另一方搭檔的訊息。露出幾乎不可見的訝異,里恩隨即陷入沈默。
他瞄向剩餘不多的躍動紅光,閃爍流逝,好比淌血的腥紅圓月。
四指與不知是吉是兇的花茶嗎——
半晌,牽扯食指,忍著宛若刀割的傷,他提手回應,一如往常的簡潔。
「扯平」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骨子裡不明瞭「扯平」引據何事,卻仍舊笑收贈來的詞彙。他輾轉,疲憊地靠上牆側,閉眼看見古老的銜尾蛇,吞噬自身,成為往復循環的死結。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至此,毋論合作或競爭,兩兩分組確實建立了無形紐帶,至於有沒有必要推心置腹——將個人的選擇視作這齣劇碼的麥高芬,人性百態,他不認為自己判斷得準。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當倒數落入三十分鐘,鏗鏘開展的鐵口二度替代布穀鐘鳥報時,渾灰的目光稍抬,與另一端短暫會晤,便又立馬俯下,專注捲起了袖口。他讓左臂懸在半空待命,隨時準備伸過牆堵,順聲問道:「沒什麼問題的話,就換我們了?」
【DD3】里恩
8 years ago
踱近再度綻開的圓圈,雙手插在口袋,那雙玄色雙眸在經歷注射後,仍是靜如無風湖面。
斜看倒扣秒數的艷紅,處刑臺再次啟動。
「當然,茶會早點謝幕對彼此都好。」
右手緊握那管與「花茶」對應似的「蛋糕」,他說。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是有那麼點無聊了。」輕笑著徘徊於獠牙森森的獸口,最終探入。一等綴滿紅色花序的紙白斷肢穿歿,眨眼間,蟄伏已久的機關快速且準確地絞緊臂骨,掌梢接連瘍瘍地疼起,緩緩漸漸仿如拷問,舞隨流逝的分秒,血液愈發滯塞,幾乎有種頓失左手的錯覺。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給出去的臂膀如潑出去的水,木已成舟。他眨了眨眼,打量房中尚未動作的二人,偷著空餘時間,悠悠表述心中臆想:「 你先前回應我扯平的意思莫非是也準備把那邊的東西用在我身上嗎? 實話實說,來路不明的食物我還真不想吃。不過,我怎麼想是我的事,你怎麼做是你的事,兩者也不衝突。」
有些遲疑地做出行動,她不自覺的使用了左手——果不其然機關迅速的絞緊了手臂,她這才發現用左手了,忿忿的低頭咒罵了一下。
花茶和蛋糕就某方面來說相似,也可以說完全不同——她不認為兩房是相似的東西,因為這有點奇怪。
我說✁
8 years ago
「哎呀。」
海曼沒有將他手裡的蛋糕轉交給其他人,他透過那圓形的窗口瞧見了搭檔那張招桃花的面容。如果里恩真能那樣扯平可簡單多了,畢竟——就算大打出手,海曼也不會給艾森特注射的。

無論裡頭的試劑是真是假、而他們又是中毒與否。
【DD3】里恩
8 years ago
「要這麼解釋也可以。」沒有明說,仍是肯定了左蕥前半句話。對著一隻手說話的景象頗為奇異。
他一邊在伶仃白臂上敲下「解毒劑」,右手將針管執至眼前,黑曜雙眸穿過透明質感的月光黃,最後鎖在搭檔殘缺的掌上。
黃色一向給人光明希望的正面印象,卻少有人知道其同時帶有墮落孤絕的涵義。
時間還有剩,趁著還有洞口能傳遞聲音,他接續道:
【DD3】里恩
8 years ago
「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想喝來歷不明的茶,也同樣不想讓人食用。但這畢竟是仙境,不吃會被懲罰,誰又知道吃了會發生什麼事,喜怒無常的女王可不會給人躊躇的寬容。」
尖端沒入白皙,第二次為搭檔施打針劑,里恩的心情其實百般複雜。
注入與被注入的是救命符,還是雙面刃,抑或者只是迷惑他們的煙霧彈?
「就我來說,幸運點是平安無事,糟一點是死亡,慘一點是生不如死。想想,挨個一針就能結束,搞不好還算簡單。」
【DD3】里恩
8 years ago
語尾落下的同時,黃澄全數消失在玻璃管。
搭檔嘛,只要還在同一陣線上,等於是踩著荊棘,在險峻環境下保持平衡。
不會怪罪左蕥讓他挨了這麼一針,雖然不知這針的效果如何,但讓左蕥為此和鯰魚一二號起爭執絕非好事,倒不如說,簡單了事反而輕鬆。
看著空了的管子,他期待這顏色帶來的是正面意向。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或許你會是我的愛麗絲呢,搭檔。」眉眼一彎成月,沒做多想地將手伸入洞口,像被條駭人的巨蛇鎖纏,又像是美女深沉的執著,總而言之,艾森特絕不擅長行猶豫之事,同時無論結果如何也都不意外。
手臂被牆壁吃了一半,卻沒有個魔術師給予安全的誠諾。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聆聽指鍵在裏臂落下啞然的前奏,自緘默的傳聲筒裡轉譯字母訊息,眼神明滅閃爍,泛起不清的霧霾。迄等鹹腥緊隨釘刺沒入骨髓,第三道門扉於艾森特就緒後決絕地關閉,他在另一端靜默,這端則亂七八糟地笑出聲來:「這真是尷尬。」嗓間的頻率嗡嗡低鳴,左蕥聽見自己這麼說道。
我說✁
8 years ago
他來不及告訴艾森特這個蛋糕正確的名字是叫作解毒劑。

海曼看著旋緊的窗口,他捏著針管的力度大力得幾乎泛白,望向那雙由迷糊變得清醒的紅色雙眼,他微不可為的嘆了氣,「親愛的,我不可能給艾森特注射。」

顯然這個決定不是很簡單,海曼用身體遮住了艾森特的手,微笑著看向克拉倫斯。
「我也不會讓你注射姐姐的。」他竭力地讓自不悅情緒吐露而出的話語還有一絲稚氣,克拉倫斯護著那與其說是殘缺,倒不如說是徒剩掌心的左手。
「我只是想讓艾森特哥哥明瞭到我在書上看過的一段話,叫做『將靶心比著他人的同時,也要有著被瞄準的決心』哦。」復誦了友人時常如此告誡自己的箴言錦句,儘管並非照本宣科地自原文一字不差地引用。
他一向不擅於宛如夢境那般的美好比喻,但想表達的含義倒是再鮮明不過。
【DD3】里恩
8 years ago
沒了自己的事,里恩往後倚牆而坐,淨空的玻璃管在手中打轉,滑至掌緣,又收回掌內,一來一回。
望著相互對峙的兩人,眼前的展開是出乎意料了些,但不至於訝異太久。誰來實行,誰被施打,無論劇情走向為何,曲折離奇都與他無關。
他可不是善人,說實話,兩敗俱傷或許也是樂見的結果之一。
瞥向剩餘的時間,他出聲提醒:
「時間有限。」
我說✁
8 years ago
「那該怎麼辦呢?」

他在心底讀秒。
還有十五分鐘多,海曼不認為這足夠自己與孩子討論出該給誰吃下蛋糕。如果要說公平也許這針是該由搭檔挨沒錯,可是誰也沒說過這世界是公平的。

他就像是嘆息,「克拉倫斯。」用左手拿著的針具換成了右手,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和孩子對上——這麼個硬骨頭,牙大概會崩掉吧。

上前了一步用上臂撞上孩子,他不懂這麼個年紀怎麼能站的穩重,牙一咬又用腳去絆。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良久,箝制仍未鬆開,左蕥抿細目光,映入A房的寧靜,像是萬籟沉進夜裡一般地安睡。困惑點點糜集,若搭檔的暗示為真,怕是他們這方三人都對另一頭的抉擇有所誤解了——有可能不是傷害,而是出自救贖嗎?或者只是吊掛著不同餌食的圈套?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覺察不出中毒的跡象,而他一生中還尚未遭遇過被人下毒諸如此類的事,倘使忽略了細小的端倪也無可厚非。冷冷勾起嘴角,單手撐牆以旋身接近「或許有經驗」的青年,低聲開口:「吶、艾森特,你中過毒嗎?中毒是怎麼樣的感覺?『聽說』對面拿到的禮物是解毒劑,有可能我們在場的人都中了毒卻毫無知覺嗎?」
「那我就要像小壞貓抓花哥哥了。」童稚的口吻並沒讓房內一觸即發的態勢有所轉圜,克拉倫斯壓低了重心後接下海曼的臂擊後化解了衝力。
使勁地抵著雙腳,儘管有些惡劣但所剩不多的時限並不容許他遲疑,克拉倫斯索性捏了對方的左手傷處一把。
我說✁
8 years ago
Damn it.

海曼沒有想過捉著人的痛處不放這句話還能實際操作,本因盡量不去觸碰而使疼痛稍微減輕的斷面一下子傳來鑽心的疼痛。

「準確的說這可不是撓,你這小壞蛋。」如果用實話來說海曼是不想和克拉倫斯對上的,但是為此而讓他負了搭檔?噢,那不符合海曼的性格。

見狀,他抽回了腿轉而用仍發疼的左手去揮向克拉倫斯——海曼希望對方能閃開,他需要一些時間來有這個縫隙……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有過馬上就有感覺跟效果的,也有過不到時間,根本沒感覺的,說不定我們吃的東西有毒。噢,說起來,現在只有你被打針,我猜,下個很可能是我,同病相憐,你會對我好感度高點嗎?。」在A門房的艾森特悠悠地回應,閒置的時間擺滿困惑,被吞下花茶的兩位肚裡可是養著睡鼠?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艾森特試著搖晃著手,能感受到牆壁對面的騷動,但似乎是勞煩於思考,他就只是個上茶的,也就將閉幕的演講,交給搭檔,打算事後再請他說點故事了。
說到中毒,他所熟識的某個女人可熱衷於此道,艾森特腦內忽地閃過那大片裸露的身子,若是要下毒,她會怎麼做?
以及中毒的下場,會是怎樣美好悽慘。
克拉倫斯理所當然地閃過了海曼揮去的左手,纏著繃帶的淋漓暗紅劃過視野,接著他看向那隻不久前還安撫過自身心靈,如今卻握著那釀造這場內鬨的黃澄的右手。
「如果把那個給我,我就不會當小壞蛋了哼。」
我說✁
8 years ago
「那可沒辦法。」他看起來就像是踉蹌了一步,可下一瞬他就握上那纖細的手腕,刺眼的針頭堪堪貼上少女的手臂。

海曼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要給對方施打,緊張的狀態下他咬著唇幾近慎血。

快、快、快——
「哇。」看來是要吃下蛋糕了,畢竟克拉倫斯是個孩子,那兩個大人肯定不會讓步,她無可奈何的心想。但又似乎不怎麼在意。
不過對象慌亂緊張的動作握的她的手有些疼,不禁苦笑了下。
「嘶……痛。」
大失策。
克拉倫斯完全沒料想到對方還有這一步,所以就各方面來說,他實在是思慮不夠甚遠且太嫩了。
鏽紅的眸子眼巴巴地看著海曼即刻將針頭刺入少女的手臂,身體卻意外動得比思考還要來得快速。
「不可以!」焦急的情緒令他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克拉倫斯直直地往海曼那姣好面容的底部,也就是下顎揍去。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假使是食物中毒,這方多此一舉給我們毒藥,豈不顯得違和了,並且——看來事情並不如你所料。」聽聞花京院吃痛的喊聲,筆直望了過去,傾斜的餘光則落入艾森特秋穗般色彩濃亮的眼裏,思索著詮釋的句子:「也好,憐憫(compassion)這個字來自拉丁字根的『共同(cum)』與『痛苦(pati)』,在我的排行榜裡,是個名列前十的危險詞彙。」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對另一側緊張的氛圍毫無所感,依舊閒話家常似地悠哉。左蕥不覺得自己能夠完全站在他人的立場著想,同樣地,別人也不能夠,甚至強迫將誤解與想像加諸其上。因此,他不覺得任何人可憐或可惡,若非指掌末梢灼熱的疼痛不曾削減,左蕥幾乎就要催眠自己,當前的狀況沒有什麼值得好抱怨的。
我說✁
8 years ago
濃厚的,鐵鏽味。

海曼有時候真恨自己是個學醫的,他清楚的知道這麼重的一拳上來自己可能面臨的情況,方才因為情緒緊張而咬著的唇這回真出了血。那針還沒被推入黃澄的液體就隨著海曼向後跌坐在地的姿勢跟著拔出,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打轉似的變的一團亂,就像是只有低像素的畫面一樣模糊而充滿噪點。

他猜他沒有罵出髒話,但是海曼在克拉倫斯的手臂上留下了幾道痕跡。
我說✁
8 years ago
他站都站不起來,太暈又太疼了,海曼還是忍不住罵了句媽的,針管落在前方他卻數次抓錯地方。
【DD3】里恩
8 years ago
揮拳,蹬步。前方劍拔弩張,里恩持續手中把玩針筒的動作,屈膝靠在關節,視線越過曙光與寂白,仿佛落在無止境的深淵。
宛如處在隔離空間,置身事外。
他回想著,艾森特將針打入他與克拉倫斯,無疑是不想將讓海曼飲下花茶。假若兩邊的規則相同,只有關鍵點的針劑變動,那麼推測花茶可能對人體有一定危害。
噢,這只是假設。里恩望著海曼與克拉倫斯,像他們就是不信任規則的說詞而將解毒劑視為有毒劑,因而大打出手。
【DD3】里恩
8 years ago
里恩個人是寧可賭一把。但他想歸他想,別人怎麼想,怎麼做,別礙著他即可。
不過,問題來了。
以解毒劑為起點發想,本以為他們是在不知覺的情形下被下毒,為此甚至往回推測可能的下毒時機,看來似乎不太對勁。
方向或許錯了,不是什麼時候中毒,也不是誰中毒,而是「為什麼特意讓兩方執行這個任務」。
畢竟,倘若真是中毒了,又為何要多此一舉,讓對面持有有毒針劑呢?
【DD3】里恩
8 years ago
換句話說,以組織的角度來看,會希望這間房間帶來什麼變化;再換算一下,每一種情況的期望值是多少?
思緒輾轉,最後手中的動作一頓,嘆了口氣。包涵了,真麻煩,到頭來還是只能被耍著玩,看不開也只能自己想辦法,諸如此類的涵義。
他深知自己絕非天才,只是盡可能的找出線索,搜集可用情報。搞不好,從頭到尾就只是場鬧劇也說不定?
【DD3】里恩
8 years ago
止住同時,兩方的爭奪似乎也即將分出結果。
訝異的微微瞠目,克拉倫斯的危險性必須向上更正了,卻也想著若是搭檔在場,會不會說出「Bravo」之類的詞?
沒了食物的搭襯,還真有些可惜。
「哇啊啊非常抱歉……!」直到鐵鏽味隨著衝擊迸裂開來,克拉倫斯才意識到自己的力道拿捏得不夠恰當,便趕緊對著倒臥於地的海曼雙手合十地表達誠摯的歉意。
但該辦的事還是得做,他拾起了黃澄搖曳於其中的針筒,儘管克拉倫斯並不認為裡頭承載著希望,卻也不二分法地將其歸類為令人一眠不起的絕望。
但至少,他不希望讓搭檔承載這風險。
「嗚--!幼稚。」沒想到對方竟然會以如此孩子氣的方式給予回擊,半斤八兩的克拉倫斯則是捏了先前海曼那用來當幌子揮的左手胳臂處好幾下後才停止。
鏽紅的瞳眸端詳著艾森特的手臂,毫無注射經驗的他回想起友人的舉止,他先是以嬌小的掌心拍了拍細緻的臂面,待血管依稀浮現之時斜斜地將針口刺入。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所以其實我不認為那邊真的是解毒劑呢,憐憫,那也是隨口說——哦!」
視線依然對著左蕥雙目的白皚清透,一聲不大的呼喊伴隨艾森特他眨下悠閒與無事散漫,沒入牆邊膚與肉遭到尖細異物強侵,雖說經過拍打,刺於血管,新的液體淌流,痛楚像是呼應著右手一同哄鬧,鑽入皮下。
像這般不專業打入針劑的情形早已受的不再陌生,反到讓他想起早些時候孩子因疼哭鬧的場面。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哈哈哈!有啦,打進來打進來了,嘿,小美女應該沒事。」扭過頭向方才因吃痛苦笑的臉蛋用一邊的眼睛眨了個。
原先少女的反應讓他在心裡頭給搭檔拍上掌聲,但看來他還是吃下了蛋糕,若說艾森特不吃甜食,這口他食的倒是勉強。
同時也是個不意外的結果,
,唯一讓他較有反應的則是那拍打他的掌,是那樣小巧。
「哦?艾森特先生吃了蛋糕啊……哈哈。」她先是意外的有些瞠目,隨後那眼瞇成了彎月狀輕笑了開來。
大概可以猜得出來是誰,說不定是克拉倫斯吧——她想。報復心態嗎?可是他怎麼知道是艾森特。隨便啦,只要不是自己什麼都好。
「看吧,誰叫你要替克拉倫斯斟茶——」
我說✁
8 years ago
這道歉他還真不想接受。海曼在心底碎唸著,若是能夠生氣他肯定會大發雷霆,沒有料到孩子急起來失去方寸的行為和那意料之外的攻擊性是他自己的疏忽。

看來除了給搭檔道歉外,克拉倫斯也得讓艾森特多加戒備——該死的!頭怎麼還是暈乎的不停。
他用完整的右手撐著額,姣好的面容因為不適而變得蒼白,海曼想自己這樣子肯定很適合在萬聖節時出現。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但我可不是隨口回答的。」噙著曇花般轉瞬即逝的笑意,自蝕開的洞口抽回左手,圓形的觀景窗剪輯了旁側的狼狽,若要他形容,便彷彿照妖鏡似地讓演員原形畢露。眼裡透著鋒芒,他想——做出怎麼樣的選擇,就成為怎麼樣的人,與規則和同行者無關,自身的拷問他心知肚明,如此而已。
黃澄隨著時間流逝而銳減,最終轉為空寂的見底。
克拉倫斯倒是沒特別多想,他僅是自私地希冀著搭檔可別受到藥劑的影響。
他不怎麼喜歡裝成乖孩子的感覺,儘管就某方面來說克拉倫斯仍稍嫌單純,但大抵上自從被關進那至今仍影響深厚的監牢後,他早就被迫堅強。
否則強烈的自卑心態可會吞噬少年的身心。
「要怎麼生氣都可以……對不起。」細指撫上了疲態襲上的面容,謂嘆一口的克拉倫斯攤坐於潔白的地面,任由的針筒自一旁滾去。
這個帳,他沒意願認也得認。
DD3 | K05 左蕥
8 years ago
「結束了呢。」並不在意結果如何峰迴路轉,端看即將歸零的秒數便要解鎖下一道鐵門,左蕥邊踱至出口,輕吻剛被注射的臂膀靜脈,紫色與青色痙攣般的枝椏長在晰白的皮帛之後,生氣蓬勃得如此可愛。毒或藥,他沒有答案,這又是個羅生門,追根究底,生命遭受挾持的事實打從出生一刻起便不曾有過改變。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天,那是我親愛的嗎?」
條件完成。
本是咬緊著的拘束由洞口旋開,抽離陰影之下,魔術與夢境挨著時間勒令停止,他換來一隻多了莓紅小點的手臂,以及在布幕拉起時的舞台,彷彿底所當然,倒在地上的公主是多富戲劇性阿,對此,艾森特是大大挑起了眉。
困惑跌進一片鮮橘的艷色之中,無意義的思考僅是勞心費神,不如說他也猜的到劇情大致的走向了。
一個高大的男人竟輸給個小孩嗎?只能說不愧是曖昧年紀的力量,沒想到這麼快就驗證了他與搭檔的討論。
安德烈先生
8 years ago
打算等待房門打開後,親自確認搭檔的情況,但誰知道下個房間他們是不是依然隔著一道牆,至少不離開這也無法前進,不做多想便也到了出口前。
------劇情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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