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lden
8 years ago
【劇情】自從莫名其妙被拉到現世後,也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做為一名英靈……或者該說無主的英靈,以Golden這個名字在老大手下幹活,並靠著與生俱來的力量和天賦多次在戰鬥中橫行。
跟野獸一樣,老大和小子們都這樣說的,自己也將這些當成稱讚。
有菸抽有架打有酒喝,平時也沒啥人管過自己要幹啥——生活過得滋潤又瀟灑的金髮英靈,今天卻難得的繃著臉。
Only plurker's friends can respond
latest #45
Golden
8 years ago
這陣子群裡有兩個小子突然失蹤。
以往在跟其他傢伙爭執也不是沒有這種狀況,但是這次狀況特別古怪——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小子是怎麼消失的,只知道他們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另個幫派的管理地區。
想了想,自己也只曾聽過老大提過那幫派幾次,所以知道的也不多。但這也不是啥麻煩事,畢竟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擅長動腦的傢伙,在這種時候只要用一個方法——
Golden
8 years ago
「管他那麼多!小子們!咱們直接殺進去打個痛快後再問個明白就好啦!」在小弟們的歡呼下簡單粗暴的拍板定案,然後一群人就這樣衝到了那個曾經讓老大頭痛的幫派前,在一群人的怒目下揮出拳頭。
以被自己揍了一拳暈倒在地的男人為開始,身後的小子們歡呼著投入戰鬥。
Golden
8 years ago
也許是自己太兇悍、也許是自己帶的小子們本來就血氣方剛,從開始後戰況幾乎是我方一面倒的勝利——把手從被揍出龜裂痕跡的牆面裡拔出來,另手把拿著刀還是啥的傢伙一拳揍倒在地。
雖然自己已經控制了力道,卻還是弄出了不少血跡,這群被自己打趴的傢伙應該不至於這樣就翹辮子吧?大不了再道個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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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en
8 years ago
等周圍差不多被自己揍得一乾二淨、準備喊上小子們跟上時,隔著墨鏡看見的某道身影與畫面時,卻令自己的腦袋一度停擺。
然而,這也僅僅是腦袋停止運作,肉身依然遵從本能反應地向前衝擊,硬生生阻了差點出現的悲劇。
——若是這時把自己臉上的墨鏡取下,大概會看到一張扭曲的臉吧。
朝士氣正盛的青年悄然無息伸出的魔掌,只差一步就能穿透浸滿汗水的後背直搗內在,亦在此時,被掀起一陣拳風的剛猛拳頭終結了攻勢。順著勁風帶往的方向將纖細身子一偏,安然避開了足以粉身碎骨的一擊。
以魅紫衣袖的一角輕掩嘴唇,滑順黛色隨著偏首而微揚,視線越過點綴眼角的紅豔眼妝回望身後牆上裂痕,才將注意力移師至男子身上。
「哎……這樣激烈的壁咚,咱還是初次體驗吶?」即便是被凶猛的男人困在已成龜裂的牆角,受困者的神態依然缺乏相襯的危機感。
Golden
8 years ago
「——為啥妳會在這裡!酒吞!」相較於少女嬌柔的笑言,將對方困住的自己臉色卻隱隱發黑,聲音也變得凶厲與激昂。
只因為面前看似無害的少女,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她的凶惡之處。
Golden
8 years ago
已經無法顧忌周圍其他人的存在,本來正常的膚色在激動的情緒下變成非人的鮮紅——絕不能讓那些傢伙在這裡折損。
想到這才勉強奪回理性,迅速從剛才的姿勢中抽身退開,另手則打下暗號命令其他人盡速撤退。也許是現在的狀況太過超乎常理,原本被自己推開的傢伙和準備包圍上來的人們猶豫了下立刻退出,最後只留下一地暈倒的傢伙、自己與少女。
「呼呼……咱才是想要討個說法呢。咱還在想,領頭的小鬼看起來很是面善……沒想到還真的是爾。怎麼就戴著這麼一副欠缺品味的眼鏡吶,就連咱也幾乎沒把爾認出來唷?小鬼?」
連妨礙的意思亦無,宛如旁觀者般的目送成眾的入侵者撤退,更是對悄悄回首窺看自己的年輕男人擺了擺手無聲道別。就似是對被喚作酒吞的女性而言,守備此地的職責與雙方人員的生死,通通抵不上和名為坂田金時的男子相逢而滋生的喜悅。
Golden
8 years ago
「……………」沒有餘力去發現少女隱晦的動作,依然緊繃著臉的盯著對方。
她的模樣還有身上的——自己絕對不會忘記的酒香,都和自己記憶中一模一樣,但正是這種熟悉感反而讓自己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以的話,他實在不想再和對方繼續纏鬥;但現在的狀況看來,自己跟這名有著少女容貌的妖,就算到了現世大抵也沒法改變對立一事。
Golden
8 years ago
「……咱們那丟了兩個人,是不是在妳們這裡?」見人沒打算攻擊卻還是沒有放鬆戒備,被墨鏡遮住的雙眼注視著嬌笑的少女,同時用著乾巴巴的聲音問著。
「言談的口吻亦已經入鄉隨俗了嗎?標準的黑道口氣吶……若是爾想知道,借一步說話怎麼樣呢。」在男人身上隨處可察的糾結,在少女身上難以覓得一分一毫,透過泰然自若應對對方的緊繃,語氣不改輕柔嬌嗔。
Golden
8 years ago
「說的好像俺……不對,果然在妳手上嗎!」下意識的想後退幾步,但聽到少女的話後也沒辦法逃離現場——要是自己真的跑了,天知道那兩個被抓住的傢伙會被怎麼樣。
但是,借一步說話……總覺得很不妙啊,這個。
「噯呀……來自足柄組的稀客,這不是該好生招待一番嗎?咱不過就是代替當家一盡地主之宜吶。」
Golden
8 years ago
「果然在妳這嗎——他們應該沒死吧?」完全不想想像酒吞口中的招待一番是什麼樣的情境,只好直接切入重點詢問。
「這事兒嘛……或許相去不遠了?」有如當真需要透過思考選定答覆的回應方式。
Golden
8 years ago
「………………………………啊啊啊隨便啦!走!要去哪說話隨妳,快帶俺去瞧瞧那兩個傢伙!」聽到這已經沒了繼續拖延的想法,像是做出什麼可能會危及性命的重大決定一樣,咬緊牙根豁出去般的大聲嚷著。
「小鬼……爾總算也變得乾脆起來了嗎?這可真是、太教咱歡喜了——」毋須女子示意,還能走動的部下早已儘量把倒在地上的傷者帶離這一室,看樣子是被展現了一身怪力的金髮漢子嚇得不輕,正是因為如此,猝不及防向男人刺來的一劍才會這麼豁然俐落——但熟悉長有鬼之雙角的女子的人皆應知曉,即便是有他人在場,揮劍者著實亦不見得會有所顧忌。
Golden
8 years ago
幾乎在瞬間就感受到少女的突變,以相當讓人難以置信的方式從空取出一柄巨大的鉞斧,並受下對方的一劍。
雖說外表柔弱,但曾有著聞風喪膽惡名的她下手的速度和俐落——假如是普通人,因此斃命也不意外。
Golden
8 years ago
「……酒吞!」像是氣急敗壞一樣的喊出了少女的名字,手中的鉞斧也彷彿因此纏上了絲絲電流——不行,不能在這裡使用它。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嗯啊,真是太喜歡了,還想要更激烈的,更深入的……來罷,爾就和咱一起解放罷?咱頭上的角、身體還有四肢已經燥熱得忍耐不下去了啊——」劍與斧的碰撞濺起的零星火花,與實力旗鼓相當的對方角力交纏,能令理性融化般的曼妙感覺驅使手中的劍技越發凶狠凌厲,劍招每一擊的力道皆不比對方遜色,乃至更勝一籌。
Golden
8 years ago
「妳還是老樣子啊——!」簡直像發狂了一樣的襲擊自己也只得一一接下,不同於自己擔心炸毀周圍環境的困窘,持劍的少女妖怪身上滿溢著戰意與狂熱。
Golden
8 years ago
不提那兩名生死不明的小子,在她面前,自己絕不能示弱更不能輸!不再如剛才的猶豫和收斂,揮出去的攻擊一次比一次還要凌厲——這樣的戰鬥下,尚存的理性再次搖搖欲墜。
僅靠著一股拼勁維持即將狂化的理智,在某次的揮擊中將嬌小的女性猛力揮開——
「啊……」連同這擊力可削鐵的揮砍,步步緊逼的斧劈皆被女子用靈巧的步法悉數躲過,但至今為止浸浴身心的暢快淋漓,亦是止於這一擊上。
「欸……」男人的斧鋒就好似能夠隨時割去自身的血肉,危險、野蠻,囊括所有直教人目眩心醉的暴戾,然而卻總是不如她希冀的朝自己身上直接招來。企圖以更大幅度的回擊挑起戰士的殺意,但又屢屢不如預期。
名曰殺意的刃尖若不打磨鋒利,那便只是無趣的家家酒罷。在巨斧再次往身上揮落之際,已然厭倦的女性拋開手中大劍,任其化作靈子消失。
Golden
8 years ago
「——妳在搞啥啊!」正準備揮下的攻擊在大劍消失的瞬間被硬生生止住,然而在此同時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扭曲。
因著強行的阻斷行為承受了大半的傷害,沉重的鉞斧也在此時落下消失。壓著啃食著手臂一般的劇痛臉色格外難看——但這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對方那近乎玩命的舉動。
Golden
8 years ago
差一點,自己又要將她的頭給斬下了——
想到這點,整個人的表情又更加糟糕。
「太無趣了嘛……在關鍵時刻沒有盡全力的男人,咱實在……」赫然不在乎自己剛從死亡邊緣走了一圈,只顧為自身察知之事惋惜。
Golden
8 years ago
「……打也打啦,現在妳能帶俺去找那兩個小子了嗎?」意料之內的回答讓人無言以對。待手臂的疼痛與顏色恢復平靜後,格外頭疼的再次提醒對方自己的目的。
「難得可以纏綿繾綣,爾卻也真是不解風情……呼——爾欲求之物,咱就帶爾將之取去便是,隨咱來吧?」薄唇微噘,仍是語帶憂愁的少女一甩衣袖,繪上重瓣牡丹的酒碟便現於手中。
舉碟暢飲一口,女子手捧盛酒的器皿,領著身為敵組打手的金時步進邸子的更深處,一直走至某處一扇紙製的趟門前。隔著門縫飄來的淡淡酒香,在少女一手將趟門拉開後,化作瀰漫室內每一縷空氣的濃郁醉人撲臉而來。
「這兩位小哥就是爾要的人了,沒錯罷?」又貪戀了兩口碟中酒,用眼神示意男人往案桌邊的方向望去。
Gol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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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酒吞的附近深入這間應屬敵方的區域片刻,在看見了紙門的瞬間也聞到了在從內傳來的陣陣酒香——在打開門的瞬間,幾乎要變成實體霧氣的酒香在空間瀰漫,而這次走丟的那兩個小子則東倒西歪、一副醉爛的模樣。
「這兩個小子……對,俺找的就是他們。」深嘆口氣的同時走上前把他們一扛一提的堆在身上,像是在搬運沙包一樣。
Gol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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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就把這兩個小子帶走,今天打擾妳們啦……」
「走……?」麗眸凝望走進房內扛起兩人的金時,也隨之步入的少女將身後的門輕輕趟上。
Gol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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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怎麼啦?」
「人之血若是滲進酒液,那便是翻倍的滋味……好不容易找來的佳餚,都要讓爾帶走了,爾不覺得應該作些什麼彌補人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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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嗚呼呼……來,就讓咱們把酒交杯,直至瓶中再也點滴不剩吧……」妖異紫霞掃過佈滿房間的大小酒罈,貪餮粉舌舐過嘴唇,雪白的指尖朝男人精壯後背堪堪一推……
——而讓男子徹夜渡過的,是溫柔鄉還是魔之宴……
——若再多問,就太不解風情了,爾說是吧?嗚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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