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 TAG HK_hanae
入夜,因為身體上不同於常人,即便在夜裡他們也看得異常清楚,貞子只是應著昂的要求陪他走山路,雖然不明白他想做什麼,不過貞子倒也不在乎,反正也不可能會遇上鬼或是幽靈。
此時從山中深處傳來的琴聲卻著實嚇了他一跳。
「!?......聽到了嗎 ? 這個時間有人在山裡彈琴 ?」
「真的耶 ! 會不會是惡靈之類......這裡會有嗎 ?」
latest #59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兩人在一番你來我往的討論後,決定上前去看,雖然貞子是不打算昂的說法。放慢了腳步,隱約在樹林間能看到人影。
絳幕盤月黃澈,倒映上一汪鏡水染上天地一片星采。
湖草依依,盛夏夜蟬依舊鳴聲四起。
草坪上一架琴,水弦七條如銀,桃色琴身雕鏤著蝴蝶花纏繞,在朦朧月色下越顯得如水晶半透,卻不見撫琴之人的蹤影。
遙隔著水岸不遠處,一抹瑰麗的粉敞揚夜空,隨著千履萬絲的亞麻色。
「...果然還是不行呢。」
兀自懊惱的嗓音,紫堇望著小手、手指刻意舒展著動一動。
她佇在湖水旁顧自思索著今日練琴的不順,或許是發條鎖又鬆了緣故。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啊 ! 晚上好 !」見了妳的人,馬上一個箭步上前,他絲毫沒有任何要隱藏自己的意思,
「什麼東西不行呢 !」歪了歪頭,他像個孩子那般失禮的打量著妳。
「昂、嘖......! 」雖然本來想再旁觀一陣子,卻因為昂的行動而不得不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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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趁著沒人時將發條鎖給拴緊看看。
才將銀製鑰匙給握上手心,身後倒突如其來一道嗓音落下,方回首一顧。
「噗通──」爾後又接連一聲。
花江被這麼怔了半晌,小手下意識鬆開、紫堇垂眸一望倒只探得水中不深不淺處一抹銀亮耀光。
「哇啊、慘了慘了,掉下去了。」
她這下顧不得身後奇異裝束的兩人想做些什麼了。
小手拾起一旁枯枝、她彎下身子蹲身湖畔旁,將樹枝撈呀撈著期望能勾上那發光。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诶 ? 啊 ? 什麼東西掉下去了嗎 ! 」跟著彎下了腰,他好奇的直盯著湖面,絲毫未察覺自己就是罪魁禍首。
「昂 ! 你把人家的東西弄掉了 ! 」跟上昂的腳步,看了看少女,再看了看湖面上。
「唔、抱歉,小姐,需要幫忙嗎 ? 畢竟是我同伴的錯,我想我們的話應該能撿起來。」
圓眸眨巴著、仰頭望向身旁嗓音落至處。
她抬手又將枝梢沒入水中,鑰匙雖沒離湖畔很遠,卻是連半分也勾不著,應該是她手臂不夠長的關係。
「我的鑰匙,那個發光的東西就是。」
指尖往前指去、清麗嗓音懊惱地簡略解釋了一下。
「你們比較高,說不定很好勾上?」
將手心高舉至頭頂上方,示意著他們三人比起來的身高差,她真心再度覺得自己生得太矮。
這下非得求助人不可。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沒關係,不需要下水,交給我就好....嘿 !」昂將鐮刀浸入水中,它就像有生命那般延伸出了黑影,摸索了一陣子後將水中的亮光給勾起,昂這才將連刀拿離水面。
「我們是從其他世界來的,所以稍微會這樣子....比較特殊的技能。」一旁的貞子解釋道。
——嗯?
少年嗓音神秘而又自信。
映眼一霎、銀亮黝黑的色澤在黑夜中湛光,如一抹弦月墜入潭水,伴隨幻象黑影五爪直襲水中亮光。
此刻二話不說讓她憶起自己曾在書中閱覽的傳說。
勾引魂魄,令人聞之喪膽的死神。
「魔法?你們是死神嗎?」
花江捧起手心欲將鐮刀上的鑰匙接落。
紫眸閃爍著滿眼好奇,這種事她還當真未曾瞧過,語出卻是沒有尋常人類所該有的懼怕。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嗯 ! 、我是死神,妳還是第一個猜對的呢 ! 雖然在我們那邊會因為地區而稱呼不同......不過大致上我和旁邊的這位鬼差是一樣的東西。」注意到了妳的動作,他將鐮刀放低,讓妳好拿取上頭的鑰匙。
輕輕朝著地上叩響了鐮刀,伴隨著聲音,藍色的磷火瞬間閃現,為周圍的黑暗帶來了有那麼些詭譎的光彩。
「這傢伙是昂......敝姓佐藤,就如他所說,我是鬼差。」他顯然沒有因為昂的行為有任何動搖。
「謝謝,鑰匙。」
映眼少年貼心地將刀刃垂下。
她不必費力地墊起腳尖取落,拾下鑰匙、花江謹慎的將物品重新繫回頸帶上頭。
——要是丟了可就慘了吶。
緊握上銀鑰一下、兩下,放心下紫眸將視線回轉跟前人。
「這樣是代表我要死了嗎?」
清麗嗓音落下疑問,卻沒任何緊張的情緒在。
一霎擒住所有紫堇目光。
幽藍磷光詭譎異彩打落上少年面容。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不,並沒有,我們並不是來工作......而是來旅遊的,在這邊我們有受規定......不會回收這裡的任何靈魂。」前提也要得有才行。
他一邊解釋著,一邊將單手握上了腰間的武士刀,上頭貼滿了枯黃色的紙張,朱紅色的字體蜿蜒著爬滿了上頭,看上去那刀刃是無法出鞘了。
「是的,我們受了規定,不能在這裡傷害任何人.....拜此所賜,這燈也快不能用了。」他燈裡的磷光宛如燃盡的炭火垂死掙扎。
「好可惜的感覺——」
有種錯失新奇事物的失落感。
紫堇眨巴著打量上少年手中緊握的長刃,好像讓她回想起電視劇裡恐怖的殭尸片之類,封印貼符咒什麼的。
——說到傷害,好像壞人一樣吶。
花江稍稍抬頭望著比她高上一截的彎刀、又一瞥長刃。
「不過這樣聽起來好像什麼壞人一樣?要在死亡名單上的人才能收集的嗎?」
卻也不怎麼覺得對方是壞人才是。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不是的哦,在我們的世界,一般來說靈魂會自己回到該回的地方,不過也有例外。」擠出笑容,昂手舞足蹈的,對妳的發問他似乎是相當樂意回答。
「如果有過於強大的執念,不論是否出自於自願,祂們都會留在人間,引導祂們就是我們的工作,如果過的太久,就會變成會攻擊人的...我們將其稱之為惡靈。」反之,貞子像是厭煩了發問,他口氣呆板而毫無起伏的答道
「引導靈魂以及銷毀惡靈是我們的主要工作」他補充道。
「驅魔師!」
接續著少年尾音方落、她反而一口咬定對方的意思。
仔細思索半刻、也非說現實上持彎刀的人就一定死神,畢竟那還只是流傳於書本的傳說才是。
──應該是好人吶。
她側耳傾聽褐短髮少年劈哩啪啦說了一長串,卻與之不符得板起臉孔,讓花江不由得咯咯笑了出聲。
「Hanae,我的名字,也可以叫花江就行了。」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不過....我還是比較希望被稱做鬼差,我尊敬我的工作,也覺得很帥氣,並且會執行使命到最後一刻......花江小姐 ?」他糾正了妳的稱呼,並壓低了帽緣,他在口中重複了幾次妳的名字,熟悉的發音。
「花江 ! 感覺是好名字呢 ! 我喜歡這個發音,就跟貞子的貞子一樣 !」昂嘻笑了幾聲,用各種方式唸了幾次妳的名字,當然,他是不會查覺到這樣相當失禮
「不準叫我貞子!」
「貞子…?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
語落、盡是發出單音思考著。
默念了幾次,花江倒有點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聽過,那種知道卻想不起來的感覺可不好受。
紫眸稍稍瞥往短褐髮少年、就是那人暴跳如雷的喝斥。
——鬼差先生、脾氣不太好呢。
倒是轉首朝金髮少年搭上話兒,畢竟得了人家稱讚。
「謝謝,我也很喜歡這個名字,每個人的名字都是很有意義的。」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不知道,我和您今天是第一次見面......這名字不過就是我那早已忘了的父母給的,老實說除了討厭以外沒什麼感覺。」只是為了方便辨識有人在叫自己才那麼做,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總是無法喜歡那個名字。
「有意義嗎......好像很多人都那麼說,不過我的名字其實沒什麼意思哦,只是喜歡發音就取了,是我自己取的。」
──Hanae。
每當有人重新喚起這個名諱的真正發音。
她總以為女孩回來了。
只要聽到、她便覺得自己回到了好久好久以前,什麼事也沒發生,那段連現在光是想都會笑的、快樂日子。
「可能一開始沒意義吧,不過意義是人來賦予的。」
漾起了笑、打量著面前兩位。
不是挺在意,反正以後的日子會有很他們很重要的人、來讓他們覺得有意義吧。
「不過貞子的貞子,聽起好像哪個國家的神鬼故事裡有呢。」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我想這是我討厭的其中一個原因......我的故鄉好像的確有著那樣的故事。」到目前為止還想不明白為什那麼取名,那麼想著,貞子極其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麼說來 ! 在我還沒給自己取這個名字之前啊,好像也有父母給的名字哦,我想想、好像......」他摸著下巴,仔細了想了許久,接著高興而高昂的喊著
「叫做傑克哦 !」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在昂念名字的瞬間,貞子似乎慌張了一下,他的肩膀就像被母親抓到做壞事的孩子那般抖了一下,但這大概只有站在他們對面的妳能發覺。
「花江小姐的名字......也一定有他的涵義吧 ?」他像是想回避什麼,接著對妳發問。
「Jack、很好記呢,貞子不喜歡?」
突如其來拋出個問句。
她拖著下巴、紫眸眨巴著方才一瞬似乎瞧見褐短髮少年怔了會兒。
「重要的人是這麼喚我,所以我會珍視它一輩子。」
其實她壓根不清楚自己名字的由來。
當她初見這個世界,女孩、依蕾莎那麼喚著,她便順理成章、那個名字便是她。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昂只需要當昂就好,那也已經他是以前的名字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再提起。」心頭確實揪了一下,這讓他不自覺的促緊了眉頭,他確實沒有說謊,這的確是他的想法。
「重要的人.......聽起來很浪漫呀、我很喜歡哦,我覺得 ! 我大概也能夠理解呢,重要的人話,叫我傑克或昂我都沒關係。」他擺弄著自己的手指,就如同孩童在緊張時會做的動作那樣。
——吶、
突然低頭細笑、她怎麼瞧著對方一直板著臉孔,卻又覺得那人沒他自己表現出來的冷。
「沒關係,貞子跟昂,Hanae都記住了。」
衝著兩人就是燦爛一笑。
不管對方究竟叫什麼名字,她認識的相遇的就是那個人而已。
「嘿、相信昂之後會遇到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
「不過這麼晚了,你們在這裡散步?」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睡不著,讓身體活動一下,畢竟就一般人所知道的那樣,通常靈體都是在晚上行動,我們也不太需要休息。」他邊說邊將手臂往上活動一下,伸了個懶腰。
「我們不太容易睡著 ! 尤其這裡沒有工作,更是那樣了,就算大半夜也會超有精神 !」昂比手畫腳起來,盡自己所能將雙手張到最大,向妳誇張的表示著,那危險的鐮刀在他手中簡直就像小孩子的玩具。
「欸、欸──你這樣很危險啊。」
彎刀在夜空中湛落著一下又一下銀光,跟鞋下意識往後稍退。
縱然她不會流血什麼的,但倒也不願劃破那身裙裝或是在身上開個洞,紫眸再度細量上兩人、個性和行為倒是強烈的對比。
「白天也不睡覺的?工作好像很累,不休息妥當?」
──這麼說也不像是人類。
她起步往原先置琴的地方走去,回頭朝兩人一笑。
思忖站著聊天好像太辛苦了點,剛好自己也帶了點茶水上山。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嗯 ! 、不用休息哦,啊,放心吧,這個不會傷到妳的。」拿著鐮刀擺好架勢、朝著一旁的樹林劈去,雖然造成了風聲,卻沒有對任何東西造成影響,反而像是直接穿過去了。
接著他注意到妳的動作,好奇的跟了上去,不停的打量著妳。
「!?、危險 ! 、昂 ! 別忘了那東西對我是有效的 ! ......真是、」貞子雖然對妳的動作有所反應,卻仍站在原地不動聲色。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是的,正確來說......比起一般的人,我們跟靈體那類的東西還比較像,大概能想像成有著實體的幽靈,那麼說比較好懂吧。」瞧了眼前的少女一陣子,見著昂向前,他考慮了一下才移動腳步,卻還是站在離那把琴有些距離的地方。
紫眸怔怔望向漆黑密林、銀刃弦月光,刮起烈風揚起千絲飄動,卻僅僅穿透過樹梢。
——不會傷到我…?
爾後思索著褐短髮少年的話。
「噢——鬼先生,是嗎?」
好奇地、墊上腳尖近距離觀察上兩人。
她還是首回見到鬼,要不然她一直認為是童話小說中的傳言。
「那麼鬼先生要不要坐著小聊半會兒呢。」
語落,她彎身、至琴旁拾起保溫瓶。
瓶蓋作杯、傾倒上一杯香茶,旋身回首便是遞給了面前兩人。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差不多吧,大概也能夠那麼說,我們再成為這樣之前原本也是普通的人類呢。」聽見了妳的邀約,他在原地思索了好一陣子,接著像心頭放下什麼般輕嘆了一口氣。
「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向前,接過茶水遞給昂,像是怕他弄倒般確定他有拿好才鬆手,還順手摸了摸昂的頭髮。
「嘿嘿、花江小姐好溫柔呢、難道不害怕我們嗎 ?」蹦蹦跳跳幾步,盤腿坐了下來,貞子也隨著他的動作坐下,但呈現了有些嚴肅的跪姿。
「......」
──原本也是普通人類。
在貞子接上茶杯後,紫堇微斂而下、唇瓣微啟是她悄嘆一口氣。
如果說她有靈魂、是不是也能再見想見的人。
搖搖頭便是打消了這奇怪的念頭,花江抬眼望向身後不再如此拘禮、席地而坐的兩人,眸色充盈著笑意光彩。
「為什麼要害怕?難不成會吃人嗎?」
咯咯地小笑,就是喜歡多見些新鮮事,她好奇她可不怕。
嘿咻一聲、倚著琴旁也跟著坐落在草坪上,也不礙說草露弄髒裙衣。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一部分確實會哦,雖然不會物理上的吃掉,不過很容易讓精神被干涉......不過我想這裡是沒有那樣的傢伙。」他有些開玩笑的說著,眼前的少女對事物的反應確實出乎他的意料外。
「說是鬼的話,一般的人早就嚇得逃之夭夭囉。」
「......沒有那種傢伙嗎。」對身旁同伴所說的話有所反應,喃唸了幾聲
若要說的話,那樣的傢伙就坐在你的身旁
當然,他是沒說出口
「幽靈還是挺危險的哦」
「如果很可怕的話,我是真的會跑走的。」
認真地回應上對方的話語。
揣測了一下自己遇到時應該有的反應,雖然是好像很少遇到令她要逃走的情況。
拎著將保溫瓶至於三人中央、稍偏向對向倆,示意著飲罄可以隨意再添,眸色疑惑地卻是凝著褐短髮少年。
「噢——靈魂被吃掉的意思囉?」
——不過我大概沒靈魂這種東西吧。
她托著下顎、暗自下定論。
紫堇低垂著思索,陷入奇怪地問題漩渦當中。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差不多吧,不是有那種、說被附身什麼的狀況嗎 ? 就是那樣。」他毫不客氣的拿了保溫瓶,往杯裡添,接著一飲而盡。
「是的,嚴重的話可能會造成死亡也說不定,不過通常很少會有那種情況。」狠狠瞪了拿起保溫瓶的昂,才將視線回到妳身上,解釋道。
思量著問題之際、紫眸瞥眼望見那雙耀金,眸色正瞪向身旁人。
「喝光也沒關係啦、貞子不介意也喝點。」
罷了罷手、難免小小一笑。
怎麼說她還挺少見有人這麼拘謹、不苟言笑的,只是小喝個茶而已也板著臉嚴肅。
「純粹大吉嶺,沒放奇怪的東西吶。」
今日心情好,倒沒加了甜人的蜜漬蘋果。
——還是會覺得苦呢?
按照習慣加妥了雙人份茶葉,又沒加糖來著,她紫眸打量上金髮少年順口一飲而盡。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不,我不渴,給昂喝就夠了。」雖然妳叫自己名字的時候有些反應,但想到妳並非有意也就那麼算了。
他若有所思的盯著茶湯一陣子,琥珀色的茶水確實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花江姐姐那麼熱情款待 ! 阿貞這樣不是也挺失禮的嗎 ! 給你 !」原本想將水杯塞到貞子的手上,卻被他無情的推回去,昂的臉上顯得有些失落。
「姐姐?我看起來很老嗎?」
雙手摸上自個兒臉頰,好似她想探露哪兒多了條皺紋般。
紫眸探眼、也沒覺得高上一截的少年比起自己有年少在哪裡去,偏頭一思量、倒面露些猜不透。
——還是因為少保養了?
思至此,望眼跟前兩推拉著杯蓋。
「昂沒關係的、他不喝就通通讓給你喝吧。」
嗓音說著、卻有些在意是否自己的外觀有磨損,才令人顯得年長些。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可以嗎 ? 那我不客氣了 ! 啊、 我喜歡那麼叫......不喜歡嗎 ?」低下了頭,在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時也同時偷偷瞧著你,眼神明顯得是對妳的好奇。「在我工作的地方,很多很多人都比我大好多,貞子也是。」
「嘛......畢竟在這種地方,我也不覺得能夠用外表來分辨年齡。」
打量上對方好像是無意間這麼喚她的,有點卸下心思稍稍一言。
「你們兩個看起來差不多大吶。」
嘿咻一聲、花江蹲起身子後,將原先曲進衣裙下的雙腿、伸直才又落坐。
由略微拘謹的狀態放鬆,不免得她悄悄自在地嘆了口氣,然而這種舉動倒瞬間讓她呈現了孩子樣,更別說什麼像什麼淑女氣質了。
「不過板著臉的貞子,看起來比較大一些。」
「噢──是沒關係,說不定我就真的比較大一些呢。」
坦白一說、只是她更喜歡讓人誤以為她小方便一些。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如果是實際年齡的話,確實我比昂大了25歲,也算是工作做了很久了......啊、不過我覺得,花江小姐是因為給人很成熟的感覺。」他稍微讓身子側坐,跪姿實在是讓他腳麻的有些困擾,或許是旅行讓自己鬆懈了也不一定。「並不是外表看起來很大。」他補充道。
「嗯 ! 花江姐姐跟貞子、嗯~有種木頭....啊、對了,古色古香 ? 的氣息,我還蠻喜歡那種感覺的 !」
「咦──?古色古香?」
一怔、紫眸圓圓兒望向發話人。
暗自揣磨著那四字,爾後又是垂眸朝自個兒衣衫左瞧右盼,思忖著是不是自己太久沒在注意流行。
但是她又是怎麼看得都覺得女孩為她製得裙裝百看不厭。
「...是不是有哪邊不合現代呢?」
撇撇眼、這才注意上跟前男子屈膝一跪,算算他們長聊的時間應該也不短才是。
語落、小手一抬趁人不注意時順手小戳了戳貞子的大腿幾下。
「欸、你這樣跪坐,老實說還蠻厲害的。」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不合現代我覺得也不是壞事,只要自己喜歡就......哇啊 !」被你的舉動十足嚇得跳起來,接著因為發覺到自己發出了很奇怪的叫聲感到羞恥得滿臉通紅。
「以前家裡的習慣罷了,因為很少坐著了所以有點不習慣,過去可以坐一整天。」作勢咳嗽了幾下掩蓋自己的失態,重新正坐下說道。
「古色古香是在誇獎哦,啊,阿貞他不太習慣這樣的觸碰呢,稍微諒解他吧。」少見的比較成熟的發言。
沒料到對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紫眸怔怔瞧著跟前短褐髮少年,愣得連指尖都忘了縮回去。
「啊、…抱歉…」下意識隨口就道歉。
爾後卻是咯咯地忍俊不住清麗笑音響起。
「貞子可以學昂那樣子,不是比較輕鬆?」
粉嫩指尖轉而搖向另一側。
而在在對上那金髮藍眸時,稍點頭表示聽進了語話,卻也兀自翻譯成自己所想的意思。
「噢——記住了,阿貞不喜歡別人靠太近。」
還連著不小心跟著昂叫貞子的暱稱。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輕鬆規輕鬆,我覺得在別人面前保有禮節是很重要的......您不需要道歉。」他盯著地上的某處,誠實的陳述出自己的想法。
「啊 ! 花江姐姐真是的 ! 阿貞是愛稱 ! 要叫就叫貞子......好痛 !」就像小孩在鬧脾氣那般,他不服氣的說道,雖然話還沒講完就被貞子重重打了後腦勺。
——愛稱!?
她反射性摀起小嘴顯然有些訝異,露出的一對紫眸眨巴著望向前方倆,開始有點胡思亂想了起來。
鬆開小手,是尷尬地笑容。
「嘿、…嘿…、我不知道有那種關係吶。」
罷了罷手,示意不要介意她隨口所說。
眼瞧著昂被揍了那麼一下好像挺痛的,斂眼一下、瞬間有點小愧疚掩在眸底,爾後試圖轉個話題。
「…有禮節是很好,不過你這不會待會腳麻著走不了?」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我!!! 腳麻了我背 ! 」雖然想站起身子,但被狠瞧了一眼後只好作罷,不甘不願的握著手中的杯子。
「沒問題的,以前家裡常常這樣,應該動一動就沒事了,不是也有那種茶道......有時候要正坐兩三個小時嗎 ? 大概就是那樣子相關的訓練。」
「欸、感情真好呐。」
紫堇圓圓兒眨也沒眨,凝著兩人相望倒好像一臉怔然在思考著什麼。
其實她也只是把心裡話說出來而已。
「茶道──?那麼真子會焙茶還是...打抹茶嗎?」
揣摩了一下用字,但畢竟對日本文化不太熟悉,姑且還是使用了想得到的用詞。
眼瞧著金眸銳眼一瞬朝隔壁少年瞪去,不由隱隱小嘻出聲,該怎麼說到底該稱為那倆感情好還是不好呢。
「不過讓昂揹背也沒什麼不好嘛。」
她還求之不得,腳麻時有人揹她可好。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差不多吧,以前學過,我是記不清詳細了,不過憑著直覺應該還是能做到七八成。」試著用比劃著茶道的動作,偶爾停下來思考。
接著卻信的點頭說道。
「不,不好,一點也不好,跟這傢伙貼在一起的畫面我是連想都不敢想,真是恐怖......要是那樣,我怕我會不小心拔刀砍了他。」雖然他語氣輕鬆,卻一點也聽不出來是在開玩笑。
「明明就沒什麼不好的...反正我就是有體力沒腦袋。」
「我還希望、我腳麻了有人能揹我呢。」
嘟囔著調子、她嘿咻了一聲起身,她稍稍瞥了眼褐短髮少年,才愣愣步至琴前想收拾琴架。
滿腦子不是很能理解、貞子那絕口否認的態度是何原因。
——如果無時無刻都有人揹更好。
好比待會兒她要自己在把琴搬回家。
「有體力很好啊可不是?那樣可以做好多事情。」
半安慰了對方、不過說得也是老實話,就她而言沒力氣連個罐子也開不了。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就我的立場來說是絕對不希望他那麼做,那樣子很丟臉。」他思索了一下自己那麼排斥的原因,語氣不太肯定的說道。
大概是那麼回事吧。
「但是我不會使用、也不知道可以拿來做什麼,沒有那麼多重的東西要搬,在這裡也不用打架,所以感覺......沒什麼用呢。」
「丟臉嗎?太逞強才會丟臉吶。」
她摺疊著將琴架收攏,小嘴倒是開始反駁起對方所言。
或許是性別上的差異。
她倒是很享受在別人幫忙她時的那份心意,然而這也是在她成為一個人的時候、才慢慢發現的事實。
逞強、進而受傷跌跤,狼狽的卻是只有自己一個。
「這個。」語落,她一把將琴放在昂手中。
「有用──超有用,看吧,很簡單就可以搬起來呢。」
眼瞧著藍眸不明所以地望像她,清麗的嗓音又再度補充道。
水唇忍俊不住稍稍一笑,方才費力地把跟自個兒同高的琴抱起步至他倆前,倒是讓人很順手接上了。
死神與鬼差。
8 years ago
「......! 」不解的看了看手上的琴,過了好一會才了解妳的意思。
「花江姐姐真是溫柔呢,這個要搬去哪裡 ! 我幫忙吧....!」相當高興的打量著手中的琴,輕鬆的搬起。
「......如果花江小姐不會介意,就讓昂幫忙吧......既然他那麼想幫忙。」
──溫柔?
換得紫菫蒙上一層疑惑色彩。
怎麼看也是她給人添麻煩才是,雖然她原本的用意只是想表示昂的力氣真的很有用才是。
不過既然他倆都這麼說了,她就順便搭一次順風車。
「好!那就搬回家!」
嗓音間伴隨著幾聲拍手示好,花江小手合掌地朝向方才發話地兩人,圓眸滿是閃爍雀躍光彩。
能不用千辛萬苦再搬回家、簡直比看到可愛的東西還開懷。
「回家可以吃宵夜唷。」
「真的!好高興!!走吧走吧!」將琴小心的扛到肩上,聽見有宵夜激起了不少幹勁,昂蹦跳著急著前進。
「你這家伙怎麼好意思!」輕敲了下昂的頭,他可不想多花時間陪昂……照理來說應該是昂要監控他才對!
「咳……真不好意思,好像又給您添麻煩了?」
「不麻煩吶。」
「偶爾放輕鬆也沒什麼不好的,說是吧?」
一句反問,映落上那雙紫菫琉璃剔透望像褐短髮少年。
月光映襯上湖色朦朧,波光瀲灩地打落上他們之間,花江衝著貞子眸色便是彎盈一笑,似乎在等人贊同她方才的話語般。
任憑著前頭耀金髮的少年衝著往前進,她反而向那位似褓姆般的少年語道。
「剛認識就幫我這個大忙的你們。」
「才讓Hanae不好意思呢。」
銀鈴笑意小小響落,亞麻輕捲而落、她偏起頭來滿滿親切。
「這不麻煩的……那傢伙總是那樣子,如果造成困擾的話……隨時和我說吧。」
望著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昂,他也只是輕嘆口氣。
「只是,很多時候他橫衝直撞的,冒犯到的話,希望您多諒解。」
與方才不同,少了對昂的冷言冷語,而是像為他解釋般。
「嘿嘿——!在說什麼呢!」
紫眸眨巴、乖順靜巧地好似認真聽進來人話語。
小唇微啟著似乎欲說些什麼,驟然湊著一嗓聲難免嚇著小肩膀動了幾下。
「不要嚇人吶——」
嘟囔著小小埋怨、她平時膽子大歸大,莫名地小的時候連點聲音也驚動到。
趁著對方反應之際,花江咕嚕著小腦袋衝著人一笑。
「在說待會要吃什麼。」
「啊,這麼說來,花江姐姐是這裡的居民嗎?應該知道有什麼特別的食物之類的吧!」
打量著妳,滿臉好奇的問道,他說的有些委婉和不確定,畢竟對於外來的旅行者,他可不明白人偶和玩偶或是人類的差別。
「這麼說其實我們沒怎麼在這裡好好逛過……。」
「比如說天空我覺得挺美的、不過不能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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