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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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秀臣拉著來到遊廓,很快的我們就陷入僵局。
誰都沒有進去的經驗,這下倒好了,請叫遊女不是問題,請出禿來問話也非難事,但關鍵的花魁...光是要見一面就有如此多眉角。
我與秀臣苦惱時亘走了進來,裏頭的人一見到他就像見到大金主似的迎上前,很快地請入個室。這讓我與秀臣看傻了眼,只能像是家僕般地跟在後頭。
#三谷諒太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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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與秀臣一臉茫然,亘端起茶喝了口,出聲叫了幾位遊女過來服侍。

「亘大人...是這裡的常客嗎?」忍不住用了這個尊稱,我小心地問。
「這條街的花魁我都見過,沒有讓說的裂嘴女。」
「那只是傳說嗎?」仔細看,放在他面前的那把筷子上還刻有名字,是熟客專用的嗎...。

「這倒未必,若真的存在那也不是花魁,找人不是我的事。」亘拿起扇子搧了搧,降低室溫。
知道不是花魁就好辦了,「是,謝謝您。」
放著秀臣,我站起身在店內繞了繞,走進裡頭精心打理,寧靜幽美的內院,月光灑在流水上極是美麗。
一位身著紅衣,看髮型與頭飾應是花魁女性站在人造池邊,身旁卻沒有跟著禿。

莫非就是那位嘴角裂開至耳朵,有著滲血笑容的假花魁嗎?
我走上前的同時,花魁裝扮的女人也轉過身來。
比起從嘴角延伸到耳際的傷,我先注意到的反倒是在他右眼下的痣,怎麼這麼剛好在同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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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才將視線往上移,對上那雙有著堅毅眼神的眼睛。
曾經聽說過花魁的首要條件是要學富五車,個性要堅毅聰敏,體態還要求優美。
撇開嘴邊的裂傷,她長得實在美麗。雖然知道她不是真的花魁,仍是被那個眼神壓制的不敢造次。

「十紋的軍官啊...汝願意與奴家共度一夜嗎?」她毫無掩飾地笑了,隨著嘴角的牽動,裂痕展開露出裏頭的牙齒與血色的肌肉。
應該是要害怕的,我卻點了頭。
這反倒讓她有些訝異的睜大了眼,愣了幾秒後才瞇眼遮起面笑出聲。

她指向不遠處的小屋,扶著我的肩慢慢前進。
究竟是什麼鬼迷心竅的狀態讓我點了頭,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因為她和某個人有些神似吧。
我叫來了茶水與餐點,看著她撫琴,一舉一動皆是需要十幾年才能養成的洗鍊與完美,若非嘴邊的裂痕她定能成為花魁吧?
又或者...她根本就是花魁。
即使禿與新造已離她而去,仍保有那樣的氣節。

我坐著欣賞她的演奏,聽著她從時事談論到故事,我欣賞她自信的神色,無懼傷痕坦然的姿態。
她不是怪異,那傳聞不過是個膽小的男人與害怕的孩童織造出的謠言。
亘說的沒錯,這裡的花魁沒有人是謠言中的裂嘴女。
心裡有鬼的人看何物都是鬼,她不過是個受了傷也抬頭挺胸活下去的女子,如此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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