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鎮旁的一棵榕樹下,坐了一個老人,不見容貌、只見墨綠色的披風遮著。
「⋯⋯他們為了找尋那些失落的寶物⋯⋯為首的那個人⋯⋯他的同伴們因險惡的環境,紛紛一一賠上了性命⋯⋯」老人如同唱著詩歌般,敘說著故事。
「可是那些失落的寶物已經失去幾百年了咧!消息早就不見咧!」一名金髮男子詢問,不知是哪來的口音,聽起來並非本地人。
「⋯⋯寶物隨著時代的動盪⋯⋯又出來了⋯⋯被發現了⋯⋯抑或是⋯⋯不被發現喔。」仍是用這歌謠方式說出。
「什麼被發現、不被發現?」「對啊、說清楚啊!」「你不是說書人嗎?」
老人隨後又從頭開始了原本的故事。一聽重複的故事,便一一離去。
「老爺爺這是你的故事吧⋯⋯?」只剩一人留在原地,面對面,直接詢問眼前的披風老人。
「不⋯是⋯」老人就那麼停了故事的敘述,突然地,瞪大了眼,伸手想碰觸眼前的人⋯⋯但彷彿力氣被抽乾似的,又緩慢地垂了下來。青年卻順勢的接住爬滿皺紋的手。
「⋯⋯這是我們的故事⋯⋯」被接住的手隨後也用力緊握來著的手,「希望你可以幫我⋯⋯葬在⋯⋯與他們一起的地方啊⋯⋯年輕的旅人、年輕的勇者啊⋯⋯!」
後者僅是點點頭。
老人的手臂漸漸化為白骨。尺骨化為一把銀白短刀。
當青年輕輕地抓住老人的橈骨及短刀後,轟的一聲,老人的身體如同洩氣的氣球般消散,只剩那墨綠色的披風。
青年就這麼慎重地收起了銀白短刀。也慶幸老人最後托福的人是自己——畢竟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