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藍】青黑/隨手打打片段/隨時可能有續.............
好久沒有第一人稱...........(或者該說好久沒有寫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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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做了一個有關青峰君的夢。
早上起床的時候覺得特別疲倦,像是不眠不休打了好幾場比賽似的,手腳痠痛地舉不起來,腦筋裡一片混沌,幾乎要反應不過來現在自己身在何處,彷彿迷路的孩子找不到方向。
只是覺得從來沒有如此悲傷。
用指尖摩搓過濕潤的眼角,上頭並沒有留下水痕,只有種乾燥緊繃感。
究竟為什麼會夢到青峰君呢?最後一次做夢又是什麼時候?那是彩色的夢還是黑白的夢?
──諸如這些無聊的疑問,出乎意料在思緒清明後迸發開來。
那個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夢中場景最先無疑是中學二年級,穿著運動服的青峰君從操場的一角揮手跑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對著自己笑,只是站在人群中瞬也不瞬地盯著他。
滿懷熱情,無論是外表或是內心都燃燒著火焰,自體發電機般的存在。雖然說有點過於誇張了,但這樣的人,實在沒有人會懷著討厭的心情吧。
沉默的左胸膛,從一開始平穩的節拍逐漸快速跳動,帶著輕微的苦楚,接著緩緩擴大至全身,我不得不緊壓著胸口,好讓自己不因臉上因為開心而有了破綻。
「哲。」
在這裡。
每當青峰君叫喚我的名字時,我就會忍不住回應。
現在想起來,也不禁對那時青澀的自己忍不住面紅心跳,光是想起來就覺得羞恥,但並非針對那份戀慕,而是不知該如何反應的自己實在難以忍受。如果是現在的自己或許能夠有更好的處理方式才對,如此以來就不會有那樣做如針氈的表現。
噠、噠、噠,帶著力道的步伐。
令人不敢置信,雖然不懂為何不可置信(因為我們那時早就已經是朋友),但青峰君在穿越多人的身邊後,最終來到我的面前。
「哲。」
帶著鼻音且有些低沉的聲音,重重擊打於耳膜。我忍不住用手撫摸過自己的耳廓,意外發現自己的耳垂熱到發燙。
我張開嘴想喊出青峰君的名字。
無論如何用力,嘴唇卻不為所動,就像是生悶氣似的緊緊抿著。
不管在哪個場景,每當青峰君呼喚我,我都無法張開嘴喊出他的名字。
擦肩而過的電車月台、校舍樓梯的轉彎處、比賽場中、畢業典禮上……奇怪的是,就連高一那年請青峰君教導我如何投籃,我都無法發出聲音,只能聽到籃球和地面擊打的聲響,青峰君緊皺著眉間,像是再也受不了這近乎永恆的沉默,最後那一球沒有投進籃框,他說,他沒有時間等待,於是轉身就走。
這樣冷淡的男人。(即使是那個年紀,青峰君已經可以稱上男人了吧,據說連童貞這東西都早已捨棄掉了。)
──我對叫不出青峰君的自己感到失望。
好久沒看到商瑟的青黑了!!!!
各種懷念。
是商瑟太太的青黑!!!時隔多年居然!!!
(痛哭流涕)
fl0122: 怎麼有一種我是個負心漢之錯覺X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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