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TAG 久我陽生】
要說一年中的三百六十六天除了大眾都會慶祝的節日，總有一些日子是特別的，四月的第一天，正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愚人節。
要說一年中的三百六十六天除了大眾都會慶祝的節日，總有一些日子是特別的，四月的第一天，正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愚人節。
對於平日以捉弄人為樂的空斗來說，這節日簡直是為他而設。或許是連上天也要阻止他花更多心思在這節日上，他有一個在這天出生的竹馬。從他知道生日也是該慶祝的一天起，他都沒有多餘時間去考慮愚人節的事情。
縱使他的竹馬一年比一年看來更無欲無求，也沒有影響空斗要去準備驚喜的想法。早在一個月前已經聯絡了陽生在國中時的好友們，場地等都預訂好了，自己則是在當天代替陽生到万屋幫忙。
他計算好了陽生到達生日會場地的時間後才發了個 『盡情去玩吧！万屋那邊有我在！生日快樂(≧∇≦)』的短訊，怎看流程也順利得很，至少他在晚飯過後還是沒有收到任何相關人士的召喚。
「還沒回來嗎？」打開窗戶往陽生家的方向看，那窗戶裏依舊一片漆黑，看著手機顯示屏的後兩位數字快又要歸零，歎了一口氣，沒有面對面說句生日快樂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要他來講，這生日的驚喜也是一年比一年盛大，明明怎麼看自己都不是個喜歡熱鬧過頭的人，盛情難卻下即便是他也沒無情到轉身就走。
國中畢業也已經一段時間，縱然和人生漫長的十多年相比僅是幾個月的事。曾經和他一同瞎搞胡搞，彼此之間也早便是認定的友人存在，快快樂樂鬧騰一天，這生日也真的是有充實度過的氣氛。
互相道別，約定下次再一起去哪裡玩，他看著考上不同高中的友人們踏上歸途，自己也差不多是該回家了。夜色正好、漫天星子，陽生提著朋友送的蛋糕，也不知道那刻自己腦袋想著是些什麼，卻總覺得一日下來還有什麼空蕩的沒被滿足。
離家門幾步之遙，奶奶一定睡了，無關緊要他卻恰恰抬頭，目光與窗邊候著的竹馬對上了眼。
「陽……」按著因驚訝而不小心發出聲音的嘴巴，這時間大叫肯定會被媽媽推門大罵，在窗邊比了個手勢讓陽生待在原地，自己則趕緊從上層的房間下來，關上大門時隱約能聽見空斗還是被罵下樓梯的動靜太大。
「喲。」安靜的等待，直至那抹紅色出現時才開口。銀色的瞳孔反射著悠悠月光，看起來比平時更漠然。
久我陽生注視著眼前認識多年的友人。不知怎麼的，見到對方的那刻，心底莫名的空虛突然一下子填滿了。隱約明白是為什麼，他卻在此刻選擇掠過。「要不要去看星星？」
「看星星？好啊！」本來只想著說聲祝賀的那句話便回去，沒想到對方突然提出要進行這個靜態活動，能跟竹馬多相處一會也不是壞事，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沒想太多便答應了。
點點頭，他走進自己家旁的巷裡牽出腳踏車，提在手中的盒子放進車前的籃子。雖然平時都是徒步去學校，家裡卻常需要幫忙批貨送貨，車子一直定期好好的保養著。
「上來吧。」陽生在空斗面前剎車，下顎朝後座輕點了一下。
二話不說抬腿跨上後座，低頭看著腳踏車再看了一下陽生，決定單手抓著腳踏車，另一手抓著陽生的外套，確定自己能取得平衡後便說：「出發！」
拉著扯在自己外衣上的那隻手繞上腰，他才蹬地接續踩上踏板。乘載兩個人的單車稍稍難行，年輕力壯的男孩子倒還不至於無法前進。他們在安靜的街上緩緩爬坡，目標是不遠處的半途，兩人常去的那棵設有長椅樹下的草皮。
夜晚了涼風拍撫在少年們的臉上，月光一地為他們舖出道路，這個時間還在外頭遊蕩似乎不是一件好事。久我陽生這麼想著，卻沒有打算折返的意圖。
沒被雲遮掩的夜空，滿天星辰，仿佛只要朝著天空伸手，就會有如寶石般的流星掉在掌心。空斗收回那隻伸出去的手，再搭上陽生的肩膀問道：「今年的驚喜還不錯吧？」
「.......啊啊。」他回，全身知覺彷彿都集中到被搭上的肩膀去了，即便努力忽視也無法完全專心在騎車上，只能慶幸現在道路上沒有行車。「真像你會做的事。你從哪弄到那些傢伙的電話號碼的？」
雖然久我陽生和羽川空斗是青梅竹馬，或許在本性上的差異，兩人的友人圈雖有重疊，大多卻還是和各自的死黨混在一塊兒；彼此的親友雖然差不多把羽川和久我當成統捆商品買一送一的認識，倒也只和比較合的來的那位相熟。
「通訊錄？」他試著猜測。
「答對了一半，我找了認識最多人的那個，再問他要其他人的電話，真的找不到再去他的學校找人，也沒花很多時間。」很是得意地說著自己的行動力有多高，倒是沒提起那位同學看到空斗在校門口等著時的表情，不是肯定他們以前並沒有積怨的話，還差點以為空斗是來討債的。
「.......你吃飽沒事幹嗎。」雖然感激對方有心，久我陽生還是沒忍住吐槽，同時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陣子常常一放學便看不見人影.......
費力爬上最後一段上坡，目的地前伸長腳支撐在地板上，讓後座的人先下車自己才跨過車身。單車停放於樹旁一角，提起放在置物籃中的盒子遞給空斗。「喏，你的份。」
「我的？」打開盒子，甜膩的奶油香味撲鼻而來，沒有整塊拿出來，反而是先用食指沾了一點奶油再舔掉。
「好甜，你們這些人數還會有東西剩喔？早知我也去了。」嘴上這樣說著但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出現在那場聚會中，也準備了被叫去時有什麼藉口推托，還好今天一切都很順利，不用說些一戳就破的謊言。
「不是所有男性生物都能接受那種甜死人的東西。」沒有在長椅落坐，陽生挑了塊乾淨的草地整個人躺了下來。今天的天氣很好，夜空一片璀璨，沒有雲朵悠遊，連月亮看起來都明亮了幾分。
「那下次你得跟他們說不要買這種蛋糕了，可是下年又是叫他們便沒驚喜。」空斗把放著蛋糕的盒子放在一旁，跟著躺在旁邊。
開始思量下年的生日驚喜，長大了能準備作為禮物的東西應該是多了，可是每次問到竹馬想要什麼禮物時，總是沒能得到明確的答覆，把臉轉向陽生那邊，「你真的沒有什麼想要嗎？像是跟誰慶祝的。」
「......有吧。」星星倒映在瞳孔之中，將銀色也渲染成另一片的夜空。他的聲音沒特別大，也沒特別的起伏，也僅是再平常不過的陳述句。「只和你過之類的。」
「……我們不是幾乎天天見面嗎？生日還要對著整天，你不會膩喔？」倘若把目前人生中見面的時間累積起來，要分出名次，他相信自己沒有佔對方前三名，也能有擠進前五。
「不會啊。」他答的毫不猶豫，像是從來就沒有第二個答案。望著前方的視線偏移，他可以在竹馬的眼裡看見自己的銀。「再看十年也不會膩的。」
「哈哈，這些話還是跟你將來的女友說吧！」沈默了一會，再故作輕鬆地說道，明明那道銀色看來就是這樣透明，但他總是不明白對方心裹所想，分辨不了對方哪時是認真，哪時又是開玩笑。
也是預料之中的反應，卻免不了心理堵堵的，鬧彆扭一般的將視線移開，微微蹙起的眉頭帶出摺痕：「我現在就在說的。」
「……愚人節的？」留意到陽生的表情，空斗的視線頓時不知該落在哪兒，想不到陽生要這樣說的理由，像是試探般的問道，如果被回答不是認真的，那還能鬆一口氣。
「抱歉啊，就和我的生日一樣真。」面無表情的回嘴，隱隱作疼的胸口像是有成噸的棉花堵住呼吸腔令他幾乎窒息。陽生難受的從地上坐起，目光帶點遲疑、終是往身旁一掃，第一次無法判斷空斗的表情會在下一秒說出怎麼樣的話語。
想要說些什麼，喉嚨卻被什麼堵著似的發不出聲音，心底隱約感覺到，萬一回答得不好，也許，有些事情就會回不去了，微涼的風吹在身上，但掌心都滲出了汗。
空斗咬唇再張嘴想要改變這粘著的氣氛，手機的鈴聲卻先快一步打破了寧靜，被刺激了神經般的立刻坐了起來接過電話，不用打開擴音器已能聽見熟悉的女性聲音在催促他趕快回家，結束了不到一分鐘的通話，用著自以為最平常的表情看向陽生，視線卻迴避著與陽生四目交投。
「我好像得回去了。」
「我好像得回去了。」
「........啊啊，是該回去了。」
陽生從地上爬起，走到一邊牽起單車；腳尖一擺，踢開支撐。跨上座椅，他等著空斗上來，而這次對方的手連自己的衣襬都沒有拉上了。
陽生從地上爬起，走到一邊牽起單車；腳尖一擺，踢開支撐。跨上座椅，他等著空斗上來，而這次對方的手連自己的衣襬都沒有拉上了。
一路無言，如小火慢熬，熬煮著他內心翻騰的情緒，卻唯獨沒有後悔。
尷尬終歸會有個終點。無論現在這個，或是很久之後甚至不會在有生之年到來的那個。明明單車這東西多載個人只是多個負擔，在對方離去後，又空虛的令人發狂。
「晚安。」他看著空斗走到家門前，而後將眼移開，一個停頓。
他不想這麼說，他不後悔，所以他不想說謊。但唇齒開闔、陽生還是開口：「──愚人節快樂。」
那句話沒能讓空斗感到一絲欣喜。
倘若早一些聽到這句話，現在可能還是跟平常一樣與對方玩鬧，簡單地說句明天再見後，又能期待明天的到來。
內心充斥著不曾有過的苦澀，無法像藥水那樣嚥下去後，喝點水就能沖淡。解決的方法該是從他們之間找出來，此刻空斗卻邁不出那一步。
停留在原地的他扯起了嘴角，說：「生日快樂。」
「.......」陽生晃了一下腦袋，微低的頭能看見唇角勾起，卻不知是否含有笑意。平衡重心，他踩著腳踏車離去，沒有回頭。
目送背影遠去，推門回到房間刻意不再靠近窗邊，躺在床閉上眼浮現都是陽生說那句話的表情。
「哪門子的愚人節快樂，笨蛋陽生……」明明不用說什麼他也會一直在身邊，難道現這樣不好嗎？是從何時開始他們想要的『一起』有了分歧，如果一起不是理所當然，那自己該怎麼辦。
到底要花多少時間才會找到答案，直到那天之前也無法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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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已死
我原本是要來笑陽生的結果你們...........(被塞玻璃渣
學長哭給你們看...
蛋糕呢!!!!!!!說好的甜死人不償命的蛋糕呢!!!!
蛋糕是很甜啊!!!
popxstar_kuka: 
現在買保險還送一箱玻璃渣喔！！！(X
現在買保險還送一箱玻璃渣喔！！！(X
一箱太多了!!!(還是甘心被餵(唉
((被塞滿口玻璃渣
來張開口我幫你拔玻璃渣出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