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剩下的我下午回來再打)
灰白的簾子散開到兩側,刺眼的白芒就這麼穿進屋內,他瞇起眼睛,在保母走過來的時候往旁邊坐。
她不是個多話的人,但有時會唱異國的歌謠,陌生卻悠微的音調在一個又一個這樣午後的日子盤旋。
當她開始張口發出第一個音,他總難以繼續讀手中的書,絲絲憂然的感覺夾雜成每一個調子,不自覺纏上他裡面的某處。
其他時候她會拿出收音機,手指慢慢的旋開按鈕,一個一個的按,直到轉到特定的幾個頻道。
他聽不懂那些聲音說的是什麼,但開頭的旋律他還是記得的,歡快的聲音不適用於蒼冷的屋簷,像是異地走出來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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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不行文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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