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與 wolf4328
來到火國被席兒照料(包養),時光輕鬆嫻靜,沒有王座下爭權的勾心鬥角,沒有和平派與欲戰派的爭論不休,也脫離了被重重誣陷與施壓的危機,日子可說是無憂無慮到夏維爾閒得發慌。
過去的一個月,除了分擔一些日常家務、一起購物時提些重物、偶爾在家料理三餐,其外的時間不外乎讓席兒親吻、擁抱,偶爾讓人蹭進被窩裡共眠。
latest #41
終於,某天日子總算有了點變化。
「妳在做什麼呀?」夏維爾掛在椅背上,看著席兒在桌邊忙著準備糧食和水,一副要外出的模樣。
席兒將一天所需的水和乾糧塞進包裹內,撩起披散的灰黑色長髮,在腦後紮成一束馬尾,輕哼著歌笑眯眯地說:「我今天要出去工作,要好好看家啊!」
「工作?」眼神不自覺盯著席兒難得裸露的後頸,夏維爾回想著之前席兒說過的詞彙,「採礦。」當然,他也沒忘記他曾經和席兒的隊友海德(自以為的)放過話要跟去。
「我一定要看家嗎?不能帶我去啊?」撒嬌一般,夏維爾這麼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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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兒挑起眉,放下手邊的準備工作,一手撐在桌上,頭抵著拱起的肩膀,側過身凝視夏維爾,眼睛和神情帶笑,「要一起去幫忙嗎?」
席兒想,若工作的時候有夏維爾在身邊一定事半功倍,而且還能擁抱親吻消除疲勞。
把椅背當成桌子,夏維爾模仿著席兒拱著肩歪著頭的陰柔模樣。
「或許可以幫上不少忙喔。」哪個方面可不保證,夏維爾在內心補充。
「那我就拭目以待啦。」席兒笑瞇了眼,貼近夏維爾好看的臉,親一口以示她的愉悅,然後拉起夏維爾。
「既然要一起去,就按照之前的方式在那住到採礦期結束吧!」席兒催著夏維爾去收拾衣服,嘴上唸著要他這三個月要處處小心,什麼該防什麼該注意。
嘴上對著席兒說是,夏維爾其實不明白他一個年上的男人有什麼好操心。總之跟著妳走、做什麼事情前先問妳就是了吧。他笑著一語置之,也因此又挨了席兒不痛不癢的一拳。
拿著行李一路隨行席兒身邊,互相挽著手,前進未來三個月的住所。
「說起來,妳的其他成員是什麼樣的人?」在快抵達目的地時,夏維爾閒話似的不經意問起。
「都是什麼樣的人啊⋯⋯」席兒本來想回答都跟海德差不多,但海德比其他人還隨和,沒有討人厭的臭脾氣,於是她把頭靠在夏維爾的手臂,以奇怪的姿勢邊走邊說:「很標準的炎國男人吧,孔武有力⋯⋯」
「不過我們不用勞力就是了,他們魔法的能力很強。」席兒說完,大家要一起住的房子就到了,由於原本就要塞進四個人,當初指定要建造的席兒把房子建得大了一點。
「到啦,這三個月就先住這裡,只不過⋯⋯」席兒半眯眼笑道:「裡面只有四間房,不准跟海德睡一間,所以你只剩下其他兩個陌生男人可以選擇,或者⋯⋯跟、我、睡。」
為什麼不准跟海德睡?夏維爾一臉狐疑但仍沒有問出口。
「這還用選嗎?當然是跟妳睡囉。」挑著眉理所當然的說,夏維爾甚至忘記換上調情的輕浮笑容。怎麼可能讓席兒的床有機會被其他男人碰上,滿心假想著海德和另外兩個孔武有力的炎國男人,一時不察,佔有慾些許浮現在臉上。
聽見夏維爾的回答,席兒開心都來不及,沒有多餘心思(加上本來就粗線條)去觀察抑或揣摩對方的想法,她拉著夏維爾停下步伐,大力地親一口他的側頸後撲到他身上討著擁抱,「可不能反悔唷!」
「不會反悔,放心吧。」夏維爾帶著笑容回答,一把抱住撲到身上來了席兒,用雙手回應對方的希望。
他用沒拿行李的手摸摸席兒裸露的腰部,若有所思的沈吟,「哼嗯——房子就在前面了吧?」他瞇眼盯著獨棟的大房子,笑著提議:「就這樣抱著妳進去怎麼樣?」
「抱我進去啊?」席兒思量等等只是做行前的準備和會議,並不會用到過多勞力,若現在夏維爾用蠻力把自己扛到房子裡沒有什麼關係,於是想和夏維爾有更多接觸的她馬上就附和了聽起來明顯有點可笑的提議,「好呀,那就拜託夏維爾哥哥啦。」
說完,席兒放鬆身體任由自己掛在對方身上。
「好,抱緊囉。」夏維爾抱穩席兒後竟真的往房子奔去,以抱著人又提著行李來說,速度比想像中快一些。
席兒單純的享受與夏維爾的身體接觸,沒絲毫察覺到對方為什麼提議這樣詭異的行動。
「好!到啦!」在門前大聲地宣告後,沒放下席兒,夏維爾用行李頂開了門,直接抱著人進到室內。掩飾著喘吁吁的氣息,小心地讓人回到地面。
真的不要緊嗎?再怎麼說都是水之國的人。
席兒站穩後重新牽起夏維爾的手,他的手握起來隱隱發熱,只差沒量脈搏看心跳是否不正常加快。
「看來大家還是一樣會晚一點到⋯⋯我們的房間在那裡!」席兒拉著夏維爾要趁大家還沒到時進房間休息,「等今天事情結束,晚上可是要一起喝酒的啊。」
錯估了房裡沒有別人,夏維爾只好安慰自己至少向席兒展現了一點男子氣概。
夏維爾偷偷喘息歇氣,任席兒拉著自己往房內走,一進門,夏維爾便拍拍行囊放上木櫃,「哦?和大家一起喝嗎?」
「你不喜歡啊?」席兒再次朝夏維爾靠近,偷偷觀察他臉上的表情是否和答案一樣,而不是任何附和她的違心話語,「如果不喜歡可以在房間待著就好。」
席兒雖然喜歡喝酒,但她最近的興趣:陪著帥哥、跟帥哥親吻擁抱,也非常吸引她。
「怎麼會不喜歡?」誤以為席兒是指要讓自己獨自一人留在房內,夏維爾立刻答應,他可不想其他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自己卻不在現場,「妳喝醉酒的糗樣我可一次也不想錯過。」他壞心的這麼說,臉上是好看但討揍的笑容。
「哼嗯,我酒品好得很呢。」席兒伸手捏一下夏維爾高挺的鼻樑,然後推高他的鼻頭,故意弄成像豬鼻子的模樣,不甘示弱地對他說:「倒是你這個水國人,小心被我灌倒怎麼了都不曉得啊。」
就算做鬼臉還是有幾分姿色嘛。席兒像色老頭一樣想。
這輩子還沒被灌醉過呢。原本想說的話硬是吞了回去,回想過去不乏酒席上的圈套陷阱,自己的酒量和演技也救過自己不少回,難說現在就用不上了。
「那還要妳當心別讓我上錯床啦。」記得席兒是個大醋桶,他開玩笑的回應。
席兒保持笑容,卻仍可以在眉宇間捕捉到一絲不悅,尤其是想像金髮藍眼的海德摟著夏維爾躺在床上的景象,「放心,你上錯床我還是會好好"照顧"你的。」
當席兒說完,外面傳來一些窸窣聲,聽起來是其他男人們陸續到來。
「哼?彼此彼此啊。」看著忍耐不悅的席兒,夏維爾取笑似的回應,卻同時親了下席兒的額頭討好,「聽起來是那個海德和其他人到了?帶我去認識妳的工作伙伴吧。」勾著席兒的肩,他突然表現得親密了起來。
想像席兒和其他男人稱兄道弟的模樣,夏維爾的笑容顯得陰險許多。
「是啊,有必要讓你們認識,畢竟要混在一起三個月左右⋯⋯」席兒不自覺用手抓了抓夏維爾的衣襬,然後就著現在親密的動作走出房間。
外頭,夏維爾與席兒遇過的金髮海德正跟另外兩位男人嘻笑著討論些什麼,三個男人都像典型的炎國男子,高壯、肩膀寬廣還有豪邁的響亮嗓音。
跟席兒感情最好的海德注意到從房間走出來的人,他張開手臂對席兒說:「席兒!妳果然還是第一個到的!」
對於席兒一副準備撲進海德懷裡的模樣感到不悅,夏維爾好看的笑臉像是凝固似的僵硬。
難說席兒是只准她自己吃醋,不許別人和她計較。也說不準席兒和海德的關係是否如與自己一般親密。夏維爾的綠眼睛瞇成危險的弧線。
「是嗎?」他質疑海德的同時,從左後方往前拉住席兒的右手,讓她在撲向海德前先滑稽的原地轉了一大圈。
席兒的世界轉了三圈(她自己算的),然後她就撲向一股近來很熟悉的氣味,倒在她挑選的男性衣服樣式上。原本想跟罪魁禍首生氣,但對方的體溫讓她升起的怒火瞬間熄滅。
「你在玩什麼遊戲啊,夏維爾哥哥。」席兒低聲碎念,假裝為了平衡而環抱住夏維爾。
夏維爾活像個捉弄成功的調皮鬼,滿臉得意的低頭看著懷裡的席兒笑,享受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席兒抱著的滋味。
「玩?我哪有玩妳呢,席兒妹妹。」說著討人厭的反話,他也伸手摟著人,視線巧妙的對其他人炫耀示威一般的掃過,「看妳跑的那麼急,拉妳一把而已。」
「哼嗯。」席兒沒好氣地哼氣,不疾不徐地站直身體,維持待在夏維爾手臂中的姿勢轉身向海德和其他夥伴,笑眯眯地說:「快把東西放到房間去吧,趕快討論完就可以來喝酒啦!」
在席兒的指揮下男人們動了起來,除了把預定採礦的地點在地圖上一一標示外,還討論這次該如何把路線重疊的其他組人馬以和平的方式逼退。上次是席兒訴諸魔力和海德的武力把對方趕跑,他們不喜歡這種傷感情的作法。
待正經的事情處理完畢,天色也暗了下來,能休息的同時意謂著大口喝酒的時刻到來。
大家聚在前院,凝視不遠處的蘇達拉火山,手上提著一大杯啤酒,不在乎流淌到地上的仰頭灌進口中。
「夏維爾,你怎麼認識席兒的?」率先找人搭話的是豪爽的海德。
拿著比自己所認知都還大的啤酒杯,夏維爾喝酒的樣子比起其他道地的炎國人顯得小心。儘管不是容易回答的問題,他的態度依然不疾不徐,「我在沙漠裡遇難,被她好心撿回家的。」
海德搔搔耳後,「原來是在沙漠被撿到?看來我有空也要去沙漠走走⋯⋯」他以不小的音量低喃。
「說什麼傻話啊海德。」不曉得什麼時候插進兩個男人之間的席兒強制加入話題,大幅度地貼著夏維爾,「夏維爾自己流浪這麼久挺可憐的啊。」
她邊說邊把沁涼的酒灌入喉。
「聽起來妳的朋友也挺樂意撿路邊的流浪漢啊。」任席兒貼著自己,夏維爾的手還鼓勵對方繼續似的搭在她肩上,嘴上卻說著挑釁她醋缸子的話。
看著席兒的臉一陣紅一陣黑,他心滿意足地悠哉阻止對方的怒氣繼續上升,「妳也說什麼傻話,讓妳撿到之後可沒人覺得我可憐了。」
「哼嗯,我不想被別人說虐待大叔。」席兒半帶怨忿的語氣顯示自己還未平復,但由於酒液的影響,她並沒有單純要指責夏維爾的意思,「海德要的話自己撿,夏維爾是我的喲。」
海德乾笑兩句講著席兒這次好快就醉的話,對著夏維爾揮揮手表示把空間留給愛吃醋的傢伙和愛挑起醋火的傢伙。
待海德轉跟其他人聊天,席兒的注意力也完全在夏維爾身上,偷偷想著要把人灌醉,放慢飲酒的速度,在他的酒杯見底後,她把自己的酒杯遞了上去,「我再去拿給你吧。」
「妳真是閒不下來。」不由分說,夏維爾馬上察覺席兒的明顯意圖,他接過席兒的酒杯後大方將空酒杯交給對方。
「我喝妳剩的就夠啦⋯⋯還是說,妳要和我拼酒?」他舉起席兒的酒杯就喝,自然的舔舐上唇的啤酒泡沫,「不會已經醉了吧?」
席兒滿意的看夏維爾喝自己剛才用過的杯子,因微醺所以微紅的臉更加紅潤。她開心地站起身抱住夏維爾的頭,無所謂被酒杯磕碰到。
「既然你提議了,就來拼個酒吧!」席兒笑眯眯地說,然後放開夏維爾輕巧地去拿更多酒,「不醉不歸啊!」她說。
「當然。」享受著被席兒特別偏愛對待,喜愛和滿足難得全寫在臉上,旁人看來完全就是熱戀中的情侶,只可惜席兒顧著去拿酒而沒看到。
索性用著對方的酒杯喝了起來,夏維爾也沒有打算將酒杯交換回來的打算。他就是想看席兒比自己喝得更多喝得更醉的模樣。
自覺酒量不錯,但夏維爾也因為酒意產生了些許變化,「回來啦?」不知何時,席兒的椅子離夏維爾的比原本還更近一些。
雖然還不致於走路不在一直線上,但席兒的視線有點晃動,所以一點微小的改變在她眼中等於沒變。她爽快地坐回位置上,對跟夏維爾的距離感到欣喜。
「誰知道你會不會把酒偷偷倒掉。」席兒笑著挑眉,「我可是要看你醉倒在我床上呢!」
她早已忘記要換回較少酒水的杯子,說完話後肩靠著夏維爾的,平衡自己,仰頭喝酒,不在乎一些透明酒液從杯緣流出,順著她拉長的白皙頸項滑落。
「現在看起來比較像妳醉倒在我身上啊?」伸出拇指劃過席兒的頸項,逆著酒流淌的方向往下頷而去,從尾端輕輕將酒液阻擋、收斂,直到沾濕的手指碰上潤濕的嘴邊,夏維爾收手、挑眉,「讓我醉倒在妳的床上是能做什麼?」
看著對方等待著什麼的表情,他輕笑,自然的吮了下沾上酒的拇指。
席兒用指尖碰觸剛才夏維爾撫摸的地方,看夏維爾沒打算進一步的樣子,她乾脆揚起頭主動送上濕漉漉的雙唇。
不同於以往的侵略,席兒今次的吻輕柔且淺嚐即止,貼著夏維爾的唇瓣輕輕磨蹭,她就著近距離說:「真是無情郎。」
抱怨似的話語之後,她接著說:「當然是扒光你的衣服。」
也許因爲酒意影響,加上對難得甜蜜清淺的吻而動情,夏維爾雖仍保持那叱吒情場似的笑容,實際上是多愣了好一會兒,細細回味著在其他人餘光裡與席兒親密的美好經驗。
「這麼可憐,我有那麼冷淡嗎?」他又吻了下席兒的唇,模仿著對方輕聲細語的音量,「要是等等妳沒醉得不省人事,讓妳扒光也行。」
「那你就多喝一點吧,夏維爾哥哥。」席兒的笑容很純粹,用鼻子親暱地磨蹭夏維爾,然後依依不捨地拉開距離,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今天要跟裸體的——大叔睡覺——」
席兒哼著奇怪的歌,一口一口喝酒,眼睛凝視滿天的星斗。
有席兒親近的靠著,在快樂的情緒促使之下,夏維爾沒察覺自己的酒杯喝得一口比一口快,即使自認酒量不錯,一整晚愜意的豪飲讓他也輕視了酒精的猛勁。
和人相倚著昏昏欲睡,在席兒連半夢半醒的囈語都停止後,夏維爾得意的笑了起來:「嘿嘿、是我贏啦。」摟著人闔上雙眼後便立刻熟睡不醒。
不遠處的海德發現窩在角落睡著的兩人,他猜想席兒和夏維爾應該是情侶,被撿到什麼的大概是夏維爾說笑的。
「這樣會著涼。」海德低語,起身靠近熟睡的兩人。
他一手攬一個,有點跌跌撞撞地進門,然後再跌跌撞撞地經過玄關,自己撞到牆角,再跌跌撞撞地撞開席兒房間的門。
海德先把夏維爾半扔到床上,再小心翼翼地把席兒放到夏維爾旁邊,但半個身體壓在他上面。
「好,晚安啦兩位。」海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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