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輔導員說我應該找些高興的事來做,你最近畫了什麼嗎?看看也好。」
又是突如其來的問題,無論怎麼敷衍也還是說個不停,算得上是才能了。
除了雅哉以外就只有對方和自己保持聯繫,大概是因為出國生活人生路不熟,所以格外記掛家鄉認識的人。還去見輔導員,似乎過得很不好。
信手取出抽屜裡的畫冊,翻開最有「高興」這種感覺的一頁,拍下。
「名為《禮物》。」
「禮物,Sex?」
「你無可救藥了。」
連睦也不會問的愚蠢問題,再次提醒自己用心畫的東西留著獨賞就不用頭痛。
對著一個女孩捧著糖果笑得燦爛的畫面聯想到Sex,即使是開玩笑也應該有分寸。
「我同意自己無可救藥。」
「一兩張畫對你沒有幫助,建議你先溫習明天的測驗,免卻更多煩惱。我在下棋,別吵我。」
在對方需要埋首課本的時候還東拉西扯,便成為對方進一步放棄治療的幫兇,還是讓今晚的對話到此為止吧。
合上畫冊前再瞥畫作一眼,抬起頭打開另一個視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