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上哪去了......」月珊瑚緩緩睜眼,嘴裡吐出躭憂。
方至翟陽不過多久,與之同行的菩薩師兄便決意要上孤雄嶺走上一回,是因孤雄嶺出入複雜,與陰損藥物興許會有莫大關係,而出此行。
聽聞後,月珊瑚便吵著要一同隨上,但因孤雄嶺危機四伏,菩薩無法分神行事,只得向月珊瑚約法三章:「至孤雄嶺後,需找他處藏身,靜靜等候師兄接應。」月珊瑚想也不想,隨即開口答應。
上了嶺後,月珊瑚與駿馬便找處歇息,與菩薩師兄別過,殊不料,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jhxg55:
我們還很巧同一時間發噗XDDDDD 天啊我看智正的交流看得好開心TT 也超級想跟智正交流,嗚嗚 luna_sa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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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hxg55:
我也愛走好玩路線XDDD正經打久了就會很心累 我也喜歡菩薩德養成計畫←被抓走
又待一陣,月珊瑚已開始覺得無聊,便躍下大石,舒展筋骨。倏地,咻咻兩聲破風而至,月珊瑚心頭一凜,側身避開,只見兩柄柳葉飛刀牢牢嵌入石岩,要是被此擊中,必然大傷。她不敢大意,扯起駿馬韁繩,使之藏於岩後,才稍稍探頭望視,只見嶺上杳無人煙,哪有可疑之士?
方想到此,破風又至,嚇得她又躲回岩後,思索對策。
四周尚無跫音,月珊瑚揣測敵首並未移身,憶著方才飛刀方位,設想敵首可能藏身的方位後,提起無鋒劍,猛然蹬足,躍過巨岩之際,飛刀破空迎門面而來,月珊瑚趕緊已劍脊抵禦,刃發光火,將柳葉飛刀甩於泥地。
不料刀鋒接踵而襲,銀線於月珊瑚眼界不斷放大成面,她心一驚,手挽三劍花,所幸及時格檔,不致有傷。
「賊人,不束手就縛也罷,何需傷及無辜!」提氣躍步,飛身上前,見準兩人交鋒後空隙,仗劍直朝賊人要害刺去。
但聞一聲哀號,劍鋒亦由白轉紅。至此,心知對方已負傷,恐他逃脫,碎使勁提起劍柄,朝嶺巖處重重挺去,以劍為杵,將之緊釘於地,饒是插翅也難飛。
無視賊人受創頻生哀鳴,迅速蹲下,伸手搜其身,確認他懷中再無暗器,足見方才那兩枚飛刀已是強弩之末,這才安心站起身來,朝一旁受驚女子點頭,「姑娘無事吧?在下寇恂,乃天劍門人。方才正循線追緝賊人,未料他逃至此處,怕是給追得心急,竟向無關者出手。害您受驚,實在過意不去。」
lovingminasan:
「謝謝寇大俠,我沒事——」月珊瑚毫無察覺任何跫音,直至寇恂出現,她才稍稍理解來龍去脈,便想著兩人輕功如此高明,遠超己身,好生佩服。
「不,應該喚寇師兄才是,師妹名為月珊瑚,方入天劍門下,讓寇師兄看笑話了。」收劍入鞘,朝寇恂微微一笑,拱手作揖,道出身份。
語罷,月珊瑚悄悄往賊子望了一眼,見他渾身是血,頓時心生難受。畢竟,她本就不喜這種腥血場面,也篤信人性本善,便想著:「興許能以勸善圓場,不定要對此使上暴力。」
可礙於月珊瑚知寇恂因搭救自己而下重手,再加本有緝捕要事在身,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正騎馬抵達孤雄嶺思索是否該野營,江潮聽得前頭有兵刃交鋒聲響,是故來到此處一探究竟,卻見得眼前的小師妹與另一不識之人,納悶之下總是還是先問:「月師妹,這是怎的,發生何事?」
tn00780654:
「啊、冷師兄……」於此荒嶺見著熟識之人,心中又驚又喜,但一聽見賊子的哀號,月珊瑚歛下喜悅,道:「是因為……」
月珊瑚將自己為何上山、被賊人襲擊、遇上寇恂等來龍去脈稍稍解釋一遍,眼底透露憂心。
「真是,把你一個人留這,雖不能稱是危險,但也且該擔憂才是。」語畢,轉身對寇恂拱手:「天劍派山外弟子,冷江潮,感謝閣下仗義施救本派師妹。」
「菩薩師兄應是有什麼事耽擱了……」料想冷江潮也沒遇上菩薩,便輕嘆一口,續道:「啊,不過寇師兄也是天劍門人哦!」月珊瑚想起忘了提點此事,即便補述。
「原來是同門,無怪乎如此古道熱腸。」逕行坐下,並瞧著幾眼匪賊身上的劍傷,看樣子身手不差,又轉過詢問月珊瑚:「師妹來此,亦是為官輔之行前來?」
tn00780654:
聽聞都是同門,心中不由得感到親切,於是也向對方拱手問好,「冷兄謬讚了,鋤強扶弱本是我等天劍門人應行之事。反倒是我力有未逮,未能於交手之初便拿下此人,這才驚動月師妹。」
luna_sanga:
說著的同時,亦留意師妹曾向那賊人望去,眼神中大有同情之色,約略能猜出她所憂為何。又聽冷兄提及官輔行之事,心中對二者為何現身於此,便也有底。
於是笑著接腔:「兩位所說官輔行,與地上這人倒有點關係。此人是採花賊,近日仗恃某味藥散之助,對婦人女子強逞獸慾,受害者不下十人。方才追緝時,他亦徒步奔行數里之遠,精力旺盛至此,不如放他多流些血,令其虛耗更甚,再為其點穴療傷。」
tn00780654: 雖然月珊瑚是隨菩薩所行,卻也知曉官輔行之事,便向冷江潮道:「莫非冷師兄也是?」儘管如此,她仍不知孤雄嶺與之有何關係,又問:「冷師兄前來此嶺,可有要事?」
luna_sanga:
lovingminasan: 「此等賊人,這等懲戒還略輕了,火情散為禍之烈可真是惹人心慌。」若不是還要拿此人治罪,江潮說不準可會就地正法:「無要事,只是想一探此處窩藏之綠林大惡是否與火情散有關,又欲飽覽孤雄之景,壯其心志遙想古俠風範。」
lovingminasan:
「原來採花會有此等下場……」她天真以為是摘採野花之意,暗暗想:「所幸荒嶺不見花,否則也將落到同一下場。」至於其他言辭也僅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的頷首。
「寇師兄真是深謀遠猷,是師妹多慮了。」聽聞寇恂之計,讓月珊瑚好生佩服,更覺寇恂之舉充滿天劍風範,制敵而不失憐心。
lovingminasan:
tn00780654: 見冷江潮與寇恂皆如此言道,月珊瑚不禁問:「火情散真如此凶險?」菩薩只告誡她,至翟陽後飲食上得處處留神,莫接受他人好意,以致月珊瑚對此不甚了解。
語罷,月珊瑚向冷江潮道:「古俠風範?這嶺曾發生過什麼麼?」
luna_sanga: 「也僅是些武林軼聞,然既有此聞,就代表應當有些根據。」便把孤雄嶺過往高手為爭天下第一,於此血戰,只謄一人的奇聞簡略告知珊瑚。
tn00780654:
「冷兄所言甚是。稍待為其點穴止血後,寇某還要押他上官府盤查。此人既持有火情散,按他染指人數與用藥之頻,猜想應與接頭時時接觸。若真是如此,讓他從實招來,追尋藥源便可事半功倍。」
當然這話不只說給冷兄聽,也說給地上那瞠大雙目的賊人聽,分析局面之餘,也順帶威嚇他,令他不敢輕舉妄動。
luna_sanga:
「師妹是否誤會了『採花』之意……?」尋常女子見了採花賊,即便事不關己也恨不得踹上幾腳。但看師妹反應,似是有所誤解,否則怎會如此寬容?
tn00780654: 聽此軼聞,月珊瑚不禁肅然起敬,道:「照冷師兄所言,有諸位老前輩葬身此處嘍?」既然最終僅賸一人,那屍骨定荒曝身於嶺,使月珊瑚興起了替前輩們安葬的念頭。
自己出身北方,對南方之事不甚熟悉,因此亦十分好奇這孤雄嶺的軼事,於是便靜候冷兄接續方才未竟之言。同時悄聲回應來自師妹的疑問。
luna_sanga:
「這採花是雅稱,花代指女子。所謂採花賊,即是輕薄女子之人。」
tn00780654:
luna_sanga:
見月師妹大概領略採花之意,甚至因此侷促不已,便出言排解眼下尷尬,「行走江湖,險惡狡詐之徒見多了,像師妹這般心性純潔倒是難得。我們天劍中人多秉性純正,即便不知採花之意,想來也挺自然。」
說到此處,察覺倒地賊人呻吟轉弱。想來擱置他也一段時間,再繼續放任不管恐要鬧出人命,如此一來反倒弄巧成拙。於是蹲身探看其傷,運氣將創口附近穴位暫時封住,然後拔劍甩去其上血沫,收劍回鞘,再將賊人扛起。
「能在此地巧遇同門,實屬難得,若非要事纏身,還想再與二位小敘。然而花賊既已就縛,為免傷重不治,還是盡速將他交付官府較為妥當。」說完,因肩扛此人,無法挪出手向兩人行禮,只好點頭示意將離。
lovingminasan: 「慢行,下次碰著再好好聊聊。」眼見賊人狡詐,還是盡快將其送去官府最好,希望留他活口日後能問出火情散相關情報。
lovingminasan: 月珊瑚雖想和寇恂聊上幾句,但知寇恂要事纏身,自然也不為難,向寇恂作揖,道:「祝寇師兄一帆風順。」隨後又將目光放於氣息漸弱賊子上頭,嘆道:「還請寇師兄多加留意,雖賊伏法天經地義,但也為有生之軀......」至此,又不知該如何說下去,只能將話吞回心中。
tn00780654:
「幸蒙體恤,期待與冷兄再會之日。」
luna_sanga:
「多謝師妹美意,放心,我自有打算。天劍乃正道之首,若非敵賊幾番掙逃,亦不願傷其形軀。何況還要問出接頭下落,自應留他活口。那麼,兩位也請保重。」
言罷,向兩人躬身致意,表示告辭,然後足下提氣,肩負那無力花賊朝翟陽行去。
tn00780654: 月珊瑚楞楞望向冷江潮,問道:「冷師兄有何打算?」直至此不見菩薩身影,她對此有些不安。
luna_sanga: 「大略是在此待一陣子,查察此地賊匪是否與那火情散有關聯。」他又將髮絲解開,並仔細的把每一寸都抹上髮油與保養膏。
「這樣啊……」見著冷江潮保養髮絲,月珊瑚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
「菩薩師兄已去多時,兀自呆等似不是辦法,師妹打算在周圍轉轉,看有沒有著落……」月珊瑚邊道,邊走往岩後面牽出雄駒,可她並不會馬術,僅能牽馬行走。
「師妹獨自太過危險,且讓我從旁照應。」眼見珊瑚欲往他處,江潮也牽馬打算隨行。
孤雄嶺景色壯麗,初到之時讓智正一陣驚嘆,心中湧起一股雄心壯志。
但走了許久,別說高手跟賊匪了,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心中一陣惆悵。
『爺的高人之路走得是如此寂寞…』
想到此便拿出簫來吹奏,想抒發一下情緒,順便試試能不能引出什麼來。
tn00780654:
jhxg55: 待月珊瑚與冷江潮約莫走上一段路後,月珊瑚忽然聽聞遠處蕭聲悠悠而起,便扯了冷江潮的袍袖,道:「冷師兄,可聽聞了?」
菩薩擅音律,也常奏蕭,雖然曲調不同,仍使月珊瑚想一探究竟。
「......不定是菩薩師兄,冷師兄,師妹先去探探!」語落,月珊瑚牽起駿馬,聞聲而尋,待簫聲越發,便遠遠瞅見一名男子身影──
在吹奏當中的智正聽聞噠噠的馬蹄聲靠近,似是單騎,心中一喜。
『不知是哪位高人被爺情感真摯的簫聲所打動,特來尋爺?』
抱著滿心歡喜望向聲音傳來處,只見一女牽著馬趕來,智正心裡一僵,停下了吹奏。
「不知…您哪位?」
簫聲原就不使內力,現下男子又止奏,月珊瑚猜想此人應非敵人,便帶起韁繩,拱手作揖,向男子道:「天劍弟子,月珊瑚,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呃…天劍弟子…唉……」
聽聞對方只是天劍派弟子智正一陣失落,本來看到對方就覺得不像高人,聽到回答還真不是,失落之色溢於言表。
不過既然是天劍派的,應該不會亂來吧?
便也拱手做禮回覆:
「爺叫施智正,見過月姑娘。」
見施智正起先遲疑了下,才報上名號。這作為使月珊瑚好生疑惑,理當世俗人聽聞天劍,應不會有此反應才是。
「施公子吹得一手好簫,可是在尋什麼人麼?」儘管如此,月珊瑚仍露出微笑,探探口風。
「那是!也不看看爺是誰。」
一被人誇獎智正臉上就掩飾不住的驕傲。
想到對方後面還有問句,又是一陣嘆氣才回道:
「唉…爺是來尋找高人指點的…或是找個賊人練練手也好,不過只遇見了你…」
接著哀怨的看了對方一眼。
jhxg55: 「這嶺上沒有高人,但說不定你能尋到一些前人的殘跡。」剛剛沒有出聲的江潮此時才發聲,髮絲格外烏黑潤麗。
尚無留意施智正眸帶悲怨,對此笑道:「那不也正好,要是遇上惡徒,恐怕也走不了多遠了。」想起自己方才死裡逃生,心中尚有餘悸。
見冷江潮隨上,月珊瑚笑吟吟又道:「是呢,尋前人殘跡!」
tn00780654:
「沒有嗎…唉……果然只是傳言嗎…」
智正一臉落寞,因為對方2人是從同方向來的,一前一後像是認識,也沒多做提防,乍然聽聞神情更是哀怨。
jhxg55: 「不如......」此時月珊瑚才發現施智正語帶嘆息,心想:既然施智正如此勤學,武功應該不差,興許也能在他身上學上一、兩招。便道:「施公子要不一同循跡,興許能碰上賊子練練手?」
luna_sanga:
「好啊!好啊!這想法不錯!那爺跟你們一起!」
如果碰上的賊人太多,還有人可幫把手,至少安全些,之是……
「不過爺沒有騎馬,要怎麼辦?」
jhxg55: 聽聞,月珊瑚掩面一笑:「我不是牽馬來的嗎?」眨眨眼,往冷江潮瞅去。
tn00780654: 「現下,應只有冷師兄會馬術了。」至少方才是看冷江潮騎馬來的,再怎麼著也不會說錯。
「反正尚不知殘跡在哪,不如就邊行邊查,如何?」
jhxg55: 發現這已是自己第二次犯蠢,不由得害臊,小臉暈紅,連道不是:「如此失言,實是對不住施公子。」扯扯韁繩,把韁繩遞給施智正:「不如紅紅就給施公子罷?不過得歸還就是......」此駿馬為菩薩友人所有,因毛色暗赭,便被月珊瑚喚作紅紅。
現下,局勢逆轉,賸自己不會騎馬了──
不,應是說,也沒馬可騎。
luna_sanga: 「不如師妹,與我共乘一匹?」江潮瞧了一眼自己的黑馬,身材結實,四蹄穩固,要坐兩個人應無問題。
施智正翻身上馬,眼神望向兩人,等待對方帶路,自己只是亂晃,沒有想法跟線索。
拉起了月珊瑚上馬,他緩緩御馬前行:「是說這位施老兄,你是哪個派門的?」
被冷江潮拉上馬,靜靜坐在冷江潮懷中。聽聞問句,月珊瑚甫想起忘了問這要事,便有些期待的等著施智正應答。
「爺是血刀門的,厲害吧?」
說著還一臉驕傲的樣子。
「你呢?跟月姑娘一樣?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呀......血刀......」這下,變成月珊瑚口出困惑。
這是她首次見著血刀門人,先前聽聞血刀戾氣甚重,殘暴無比,可......施公子看上去卻不似如此。
「血刀?」這下他可不太愉快,印象中那裏的人各個都殘暴渴戰,跟惡尊比起來好不了多少。
發現兩人的反應都很奇怪,智正一臉疑惑。
「怎麼了嗎?」
「你連自己門派的傳聞都不知嗎?那可不是什麼好門派,雖然與惡尊比起來還差一點啦。」
「不,那個......」月珊瑚發現自己反應甚是失禮,便又道:「這是我第一次見上血刀門──」
話未止,冷江潮一言將她嚇得留下冷汗,便悄悄抓了他的衣袖,示意此舉不宜。
聽了對方的話智正不禁笑了,覺得兩人反應過度了。
「你是說,邪派之首?爺才不在乎呢。正邪還不是別人說的,難道天劍派的人都一定是好人,血刀門的就一定是壞人?爺只是想學刀法,當然就去血刀門了。真正的惡人不可怕,世上多少偽君子,那才可怕。比起隱藏起來的惡,直接表現出來的好對付多了。」
「那既然要學武,怎麼不去學劍?天劍就算不全是好人,但掌門真人之威儀也令得門人可不敢走半分歪路,對比血刀殘虐之風,好太多了!」
見兩人有些爭鋒相對,她不禁躭憂起來,圓場笑道:「冷師兄與施公子均都有幾分道理,莫不以後找機會坐下來聊聊?現下如此,僅怕──」
僅怕引來牛鬼蛇神。
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對方,見月珊瑚像是怕自己和對方打起來,智正又笑了。
「爺想學刀,劍什麼的沒興趣。而且爺現在加入血刀還沒什麼感覺,當初加入門派送武學又送兵器、盤產的,感覺也不壞啊!」
「算了,師妹說的有理,就不與你多說了。」繼續往前騎著馬匹,瞧著周遭有無異常。
智正也不在乎,反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覺得好像忘了什麼,才想到對方還沒回答自己剛剛的問題,門派似是天劍沒錯,不然也不會那麼古板了。
「喂,你還沒回答剛剛爺的問題呢!爺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jhxg55: 「天劍派山外弟子,冷江潮,可以的話我並不希望你稱呼此名,直接喊我冷兄或冷大爺就成。」
「喔,那江潮你對遺跡有什麼傳聞清楚嗎?」
既然對方不想被稱呼冷江潮,自己也不想叫別人大爺、兄長什麼的,自然就叫名字了,直接無視冷江潮讓人叫他的方式。
「不清楚。」畢竟只是傳聞,他也根本不知那些前輩是死在哪個山頭,那些人到底還有沒有甚麼其他遺留的東西,一切都曖昧不明。
「這樣…既然都沒線索,要不我們去
看看!」
紅:斷崖邊
綠:山的另一頭
藍:找山賊
黑:找房子衝進去
說完一臉興奮地看著雙騎的二人,一臉躍躍欲試。
雖然目前都沒看到什麼房子就是了。
「似乎是個不錯的方向。」朝施智正嫣然一笑,她想,總比毫無頭緒來的好。隨後微微昂首,向冷江潮問道:「冷師兄意下如何?」
「我沒意見。」冷江潮催馬跟上,確尋不得敵影,也找不著所謂房舍。
智正聽聞月珊瑚同意,就已策馬越過二人,待得冷江潮回答,便策馬狂奔,興奮的忘了後面兩人雙騎速度可能跟不上,嘴上還不住亂喊。
「衝啊!把看到的房子全部撞破吧!!駕!」
待智正喊聲一出,一道悍氣將至,不覺讓人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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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
孤雄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