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不是...」
今天是適合飛行的天氣。馬攸在操場上方繞了好幾圈，在經過校舍時發現頂樓有個熟悉的身影。
「下去看看吧！」她向下俯衝後拍了幾下翅膀，讓身體垂直朝向地面，翅膀振動氣流發出清脆的聲響，她落在少年的身邊。（這次降落得還不錯。）轉頭看見的是少年鐵青的臉。
啊。她發現對方嘴裡叼著菸。

杜松正叼著菸向上望，看著遠方某個白色物體慢慢地往這裡靠近...慢慢地變大。
直到火燄快燃燒到濾嘴時他才醒悟過來，這一口菸的時間裡根本沒有好好享受尼古丁帶來的溫暖，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那傢伙身上去了。
下個瞬間，有著潔白翅膀的少女降落帶起的氣流，乾脆的將那隻菸給吹熄了。
「是你啊。」杜松拿下菸蒂，輕輕往屋簷外一彈。「真可惜，本來還有一段的，現在得浪費了。」

rigida: ㄅ,ㄅ歉 我賠他一根(掏錢

Acti_cat8359o: ㄅ，ㄅ可以，抽菸4不好ㄉ

rigida: 「抱歉....沒注意到你在抽菸。」看到對方的反應有些急了，「要....要賠給你嗎？那個，牌子是什麼？」馬攸握著手掌，看起來是真的很抱歉。

「這可是很貴的牌子呢，馬攸小姐。」
看著對方著急的樣子，杜松往後靠在屋頂邊緣，似笑非笑的看過去，良久才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不用還，鬧你的，倒是你拍著羽翼要飛去哪？」

rigida: 「只是在練習飛行。雖然這是本能的一環，但是久沒有飛的話會慢慢變遲鈍的。」馬攸抖了抖翅膀，向內收納。「飛到一半看到你在這裡，就下來了。」馬攸向四周看了一下：「你喜歡躲在這邊抽菸嗎？」

「嗯，雖然在哪抽倒是無所謂，但若有人討厭菸味可就麻煩了。」
杜松十分享受的看著對方收起羽翼的一瞬間，根部的肌肉支撐著這美麗又脆弱的大東西，他將目光從對方的部位抽離開來，續道：「可以摸摸看嗎？」

rigida: 「啊，可以呀。作為菸的賠禮，請吧。」
一般來說翅膀是不會隨便給人碰的，但是剛剛實在很抱歉，馬攸稍微側過身子，讓翅膀面向杜松。

杜松於是卸下了手腕上的錶帶，將那精緻的小機器塞進口袋裡，又把制服的襯衫往上拉了些許，走上前去。
「那麼失禮了。」
他伸出手指小心地觸摸了對方羽毛的根部，他對羽翼與肩胛連接的部分特別感興趣，為了確認肌肉線條來回撫觸了幾下，卻在收手時有些意外的看見沾到手上的羽毛。
「...掉了，會痛嗎？」

rigida: 「不會痛，那大概是舊羽，原本就很容易脫落。如果硬拔的話還是會有感覺就是了。」馬攸揚起翅膀，「杜松你，意外的是溫柔的人呢？」她的問話不帶特別的情緒，就只是覺得他和外表呈現的樣子不太一樣。

「喔，是嗎？我對馬攸小姐的印象倒是一如往常呢。」
他的指隨著延伸出的翅膀骨骼往外捏，模模糊糊勾勒出羽翼的外廓。
「我現在從事的工作，對女性太糟糕可是會賺不到錢的。」杜松用打趣的語氣道，鬆開了手。
「謝謝你，對我很有幫助。」他沒有骨頭似的靠回原本的牆面，從口袋裡摸索出菸盒，準備再點上一隻。

rigida: 「已經在工作了啊，好厲害，是什麼工作呀？」馬攸把手放在背後，站在距離杜松有一點距離的地方問。這次，她只是看著對方點菸。

他聽聞對方的句子後只是慢條斯理的含上從菸盒裡掏出來的菸，火光嚓了一聲後，煙霧被徐徐吐出的同時，他隔著灰白的菸絲對著馬攸微笑。
「想知道嗎？」他對對方做出了個招手的表情，示意對方過來側耳傾聽。

rigida: 「是什麼呢？」稍微靠近了一些，偏著臉將耳朵靠近杜松。

他伸手拉住少女在半空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帶，他拉的不鬆不緊、直到馬攸被動地靠近了網子旁，他才將對方往網子的方向一推，同時右手貼在馬攸的頰邊，輕輕地扣著他耳後的鐵網。
「像是這樣──」隨著杜松開口，他的唇間呼出煙霧：「販賣強勢跟愛給寂寞的女人，懂了嗎？」，他偏了偏頭：「嚇到了？」

rigida: 就說撲倒是OKㄉ齁~杜松弟弟加油好嗎XDDDD

Acti_cat8359o: ㄅ可以!!!!這樣會賺不到錢，你給他錢他分分鐘就把你壓倒ㄌ(空頭支票)

rigida: 「......原來是這種工作呀......」馬攸停下說話，似乎思考了一下。她稍微騰出一點空間，展開羽翼包住了自己和杜松。藍天頓時被遮蔽了，陰暗的羽翼內側，只剩下少許自飛羽的外緣透進來的光線、以及杜松吐出的白色霧氣。
「做這種事，不會感覺寂寞嗎？」 「.....和不喜歡的人什麼的？」

從羽翼裡偷偷洩漏進來的細碎金光落在杜松的後背。
眼前的少女營造的黑暗遮住了兩人的表情，嘴邊香菸的火光微微閃爍著，是他們之間唯一的光源。
沒料到對方會問出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表情、也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
略嫌漫長的沉默後他只輕笑了一聲，對少女的頰邊呢喃似的吐出煙霧。
「小馬攸真可愛呢。」親暱的換了稱呼。「等小馬攸若是做了和我差不多的工作，我們再來交流現在的心情吧。」

rigida: 「......如果有那一天的話。」沒有闡明自己的立場也沒有反駁自己才不會做那種事，馬攸鬆開裹住自己和杜松的翅膀。「不說這個了，上次的畫你畫好了嗎？」她沒有阻礙地就從原本被困著的角落被放了出來。

杜松眨了眨眼重新適應了青色的天空與光亮，將自己靠回鐵絲網上，抖落菸上的煙灰。
「說好要給妳看的那張？還沒。」
他叼著菸：「構圖差一個有美麗翅膀的少女。」

rigida: 「欸......那要幫你找那個少女嗎？我們班還滿多鳥的喔。」馬攸想了一下。「不過如果是只有翅膀漂亮的話我還滿有自信的喔。」也不知是哪來的自信，不過論翅膀而言馬攸是真的有好好在保養，大概也醜不到哪去。

杜松擺擺手，指了指馬攸的翅膀後又比了個捏的姿勢。
「原本是不懂骨骼的構圖，現在了解了。」
翅膀是太脆弱精細的東西，他能夠接觸的資料不夠多、直到剛剛才模糊的摸出了大概。
「大概能打出骨架了，謝謝妳、下次再讓小馬攸看我的作品吧。」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上課的鐘聲響了起來，漫長的午休時間結束了。

偷偷的花花拉拉拉拉拉線

耶謝謝杜松松中 雖然沒有頭髮好香可是頭髮有確實薰到香ㄌ

謝謝交流!!!!!!!!!!!!!!!!!!!!!!!!(就是要先講

rigida: 嫩

可惡我居然猜錯ㄌ神意難測

rigida: 謝謝交流

Acti_cat8359o: 摸到小馬攸的翅膀很開心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