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受過什麼創傷,至少就他所認知是如此。
就像軟綿綿的棉花糖中總帶著甜膩的砂糖顆粒,咬下去時既硬、卻又脆弱。
當然也或許是有人替他承擔了什麼。
張開眼後的他只有少少的意志力,頂多只能阻止篡位的傢伙對無辜的人實施暴力爾爾。
所以他閉上了雙眼。
走路、能看到就好。
作業、能寫字就好。
進食、能吃到就好。
他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下有著閃爍的黑晶石,那是他不常直視別人的雙目。
他害怕,害怕張開眼的自己傷害了別人。
所以他選擇了笑著閉上雙眼,用暖洋洋的笑對著別人,就算看不清楚也沒關係、只要慢慢來就好。
他知道自己張開眼的時候是怎樣的囂傲和不禮貌,他都知道。
但至少似乎有人並不在意這樣的他。
這樣的瑞珀。
他是不想張開眼傷害別人沒錯,但至少、至少不用如此刻意的隱藏了。
其實我不知道自己在打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