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冷楚凝過於專注聽人說三道四，就這麼讓小姑娘給迎頭撞上，儘管胸被撫觸，見來者年紀尚幼，自然也不放在心上，畢竟現下三姑六婆們正說到精采處，她可不想漏聽。「噓！」她未將視線留心於小姑娘上，反倒更加專心聆聽。

鳥冥睜著眼手不老實的在對方身上又摸了摸，安靜的觀察對方的舉動，隨後跟著一起側耳傾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那新來的小夥子，身挺可硬朗啦，沒兩三下，我就被服侍的直上雲霄，要是我家那老鬼，可沒這麼大能耐！」大嬸後句滿滿不屑，只聞另旁風韻猶存的大娘接道：「真有這般銷魂，老娘可要好好嚐嚐，說是那『鳳棲閣』是罷──」

冷楚凝對這名號略有耳聞，也明知是名媛尋興之所，她早想去一探究竟，卻苦無機會。此番聽聞兩位嬸娘一言，是以按耐不住性子，喃喃道：「似乎挺有去，擇期不如狀日，待會就去......咦？」

此時冷楚凝才想起小姑娘，見著她在自己胸腰間東摸西摸，不禁失笑：「姊姊被搔的可癢啦，妹妹叫甚麼名字呀？」

鳥冥停下作亂的手，抬頭直盯著對方的眼睛，滿含期待的說道：
「人家叫鳥冥喔！姊姊要去那個鳳棲閣玩嗎？帶鳥冥一起去好不好？人家也想去玩！」
聽到有趣跟服侍，怎麼想都是好玩的事情，鳥冥就想去湊熱鬧。

「姊姊的確是想去，莫非鳥冥妹妹也想去見見世面？」打量了嚇鳥冥的年歲後，續道：「也不是不行，不過到房內之前，可要請妹妹別亂啟口，行不？」冷楚凝生性反骨，不將世俗眼光待一回事，攜著年幼姑娘上窯間，自然不介意，但只怕龜公阻饒，只得另尋名目混入。

鳥冥歪著頭不理解，只是去玩難道還有什麼規則。
「為什麼不能說話？鳥冥又沒做壞事？」

「妹妹這就有所不知了，姊姊是怕龜人有眼無珠，看咱兩位年紀輕輕，不給入閣，雖說花點銀兩打通也行，但我偏不著他們的道兒！不如假扮成小姐丫鬟，不定能蒙騙過關。」細細解說後，她笑道：「所以才要妹妹不說話，交給姊姊打點便是，如何？」

「為什麼年紀小就不能去玩？龜人都那麼討厭嗎？」
鳥冥還是一臉不理解的樣子，只是乖乖的點頭。

「畢竟常人都被世俗所綁，一下這不行，一下那不行，煩都煩死了。我呀，忒討厭那些『規矩』，嘿嘿，看我冷楚凝怎麼修理他們。」冷楚凝摸摸鳥冥的頭，簡單將話帶過。

鳥冥也不懂對方說的什麼意思，抓著對方的衣服催促道：
「那我們快點去吧？鳥冥想去玩！」

鳳棲閣金碧輝煌，川流不息，與窯子相異，這兒的公子個個宛如潘安。在冷楚凝打通下，龜公並無為難，立即讓她與鳥冥入了上等房。見房內嫣紅一片，薰香氤氳，冷楚凝蹙眉，不喜道：「這是什麼味，真是劣等。」

語落，便從懷中抽出小瓶，偷偷倒入薰香中。

到了房間鳥冥到處打量，看著對方的動作坐到椅上疑惑道：
「大姊姊，這裡到底有什麼好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