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在冰場上起舞的某位青少年選手,在教練的陪同下進入體育館內。這名選手的長相非常出眾,有著一頭長長的銀灰色頭髮,湛藍色的眼睛,總是露出充滿自信又有魅力的笑容。他只要隨意的向周遭揮揮手,就會有狂熱的粉絲揮舞著手中的布條,呼喊他的名,為他加油──而那正是代表勝利的名字,維克多。
至於維克多的教練,則是看起來和十七歲的維克多差不多年輕,實際上已經二十七歲的成年人。他梳了一個俐落的大背頭,露出漂亮的額頭和眉毛,若有似無的笑著。他穿著剪裁合身的西裝,外套的下襬遵循著一定的節奏感,時不時輕輕撲打在挺翹的屁股上。
維克多和他的教練挑了兩張相鄰的椅子坐下後,他的教練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顏色有紅也有黑的髮繩。那教練先是性感的輕咬著髮繩,接著熟練的抓攏著維克多的髮絲,三兩下就綁好一束高高的馬尾。
「勇利,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什麼呢?」
維克多伸出手托著勇利的臉,勇利則是嘴角上揚,柔情萬千的回握了他的手,眉眼間流轉著透明的色氣。
於是維克多湊近勇利的耳邊,以不輸給勇利的色氣如此說道:「我將獻上我的金牌,為你戴上。請問勝生教練,你準備好接下這面金牌了嗎?」
勇利愉快的輕笑著,學起了維克多,以快要將柔軟雙唇印上耳朵的距離,緩緩說道:「何止準備好,我還想要給維克多獎勵呢。吶,我可愛的學生啊,這次你想要從我這裡拿走什麼呢?」
「你的心,你的魂,乃至於你的貞操,我全都要了。」
維克多撩完當場愣住的教練後,不慌不忙的抓著他的肩膀,假裝要親勇利的嘴。魅惑的氣質頓時蕩然無存的勇利,害羞又混亂的閉上了眼睛──然而他以為會發生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維克多沒有親他。維克多在鬆開握著他的肩膀的手後,自動自發的站起來將脫下的外套放在他的腿上,優雅的走向冰場。
能讓勇利確定他剛剛並不是在作夢的證據,只有背對著他的維克多,那對紅通通的耳朵。
偷加一點菜
勇利到現在還沒有忘記,在他宣佈退役後,有個漂亮的俄羅斯孩子,和突如其來的四月雪一同降臨了烏托邦。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勇利的學生了喔!」
當時正在泡溫泉的勇利,有些困惑的看著他。
那孩子看勇利沒反應,跟著進了池子,一臉著迷的看了回去:「我不會忘記的喔,勇利在賽後宴上,要我當你的學生。」
勇利差點沒形象的哈了一聲,但他忍住了。不但忍住了,還故意要維克多知難而退,戴上了表演時才會用的Eros面具。
「唉呀,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呢。但讓你大老遠白跑一趟也不好,你有什麼想要的嗎?可愛的孩子。」
然後,那孩子居然哭給他看。
心虛的勇利過意不去,最後還是收了他當學生,同時學習要怎麼當一個好教練。
至於那個孩子的名字,那是一個代表勝利的好名字──維克多。
滑到冰場中央的維克多,靜靜的等待著。在音樂即將響起的那刻,他的教練這才慢吞吞的站在牆後看著他。
雖然比賽結束後,勇利八成會以他們是師生來拒絕他,但只要能夠看見勇利的臉很紅,這樣就夠了。
他將會不斷的向勇利告白,直到勇利能夠正視他們之間早已變質的關係,和他交往為止。
補完
又有贅字,啊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