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哲學。」他吐槽到。果然西洋的教育體制總會讓人有很大的思考空間,可以去想這些看似沒答案的事情。
他暫且放棄製造金屬碰撞聲,反正那袋子裡有的是其他玩意兒可以打開這機器,只是他沒打算造成多大的躁動,因此能用野蠻但安靜的方式解決也不錯。
「恐懼總是來自不確定性,但過於隨機又讓人無感。」他擺擺手,示意輪到他開始說些大道理,「所以我告訴大家我會在哪作亂,但我不說我要幹嘛--或是反過來。」一種擾亂人心的手法。
「你也知道,現在的科技,每個人都想當記者,當鏡頭對著我,恐懼自然就散播出去了。」似乎對他來說,操控人心已經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手法了,這甚至不是什麼高科技或是超能力,僅僅是挑弄一下人們的好奇心。
「當人們知道有壞事要發生,但不知道會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的樣子,最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