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覺的承受能力和刺骨寒意猶如麻醉藥。回到家裡,發現手肘後方的擦傷時,白色襯衫早已被染紅了一片。
說是擦傷,那可是被鞭子緊纏然後強行抽離造成的。表皮整層磨去,露出桃紅的傷口,泛著水光。
再不處理要發炎了。
剛洗過澡的黑髮還很濕潤,浴衣褪去半邊,皮膚和清洗過的傷口暴露在微冷室溫中,需要的急救用品已擺妥在身旁。
用紗布把傷口上殘餘的醫用鹽水和體液吸乾,抺上消炎藥膏,覆上新的紗布,接著以牙齒輔助左手完成包紮……邊進行邊皺緊了眉。不是因為疼痛,只是想起了傷口的成因。
左拐掃擊落空之後順勢使出右側踢作牽制,正要反身給予肘擊,後退兩步至牆邊的跳馬立即舉鞭朝右手的拐子揮出,欲靠突然的拉力阻止旋勢,卻低估了自己的速度,長鞭纏上右臂——
想到跳馬驚訝地放鬆力道,並因此吃了一記拐子的神情,眉頭皺得死緊。不滿於被低估,更不滿於自己來不及避過攻擊。

於是霍地站起,留著滿蓆待收拾的急救用品,直接穿著浴衣、提起雙拐,在和室中演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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