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聯誼。
聽說在大學的時候沒有聯誼就不算上過大學,瑍玦也只是聽聽罷了,並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真的來到居酒屋跟完全陌生的人進行所謂的"聯誼",即使他是來充數的。
正因為他是來充數的,所以並沒有跟班上男同學一樣緊繃著介紹自己給對面心儀的女性,而是隨意地留下自己叫做瑍玦,也不管他人對他的名字有什麼意見就自顧自地跟服務生點餐,絲毫沒有來聯誼的自覺。
一個下午一場實習,紫杉和他同組的損友賭個小小的賭注,來打發時間。
贏了,外表紳士內心蘿莉控的損友就得跟他去聯誼;輸了,他就得穿一整天蘿莉塔洋裝。
兩人互相惡劣的挑釁,但萬萬也沒想到賭局最後會變成這樣子。
「……明明就能很漂亮的。」居酒屋前,損友萬分感慨的說。
「閉嘴,等等你結帳。」一把推開門,大步流星走進來到這次聯誼的預留坐上。
拉開椅子,就坐在瑍玦邊上的空位,先和服務生點杯啤酒。
沒想到還有人要來聯誼,不過看來之後來的幾個人並不是本班同學的目標,難怪朋友在人都還沒齊的情況下就先自我介紹了,瑍玦抬眼看了一旁大咧咧坐下的女人,他不留痕跡的往反方向挪動,還被覺得擠的朋友給推回去甚至被出言調戲說是不是有女生坐在身旁所以害羞了。
「……。」
懶得計較。
只能乖乖坐回原本位置的瑍玦轉頭看向身旁的女人「在坐過去一點,擠死了。」
「嗯?可以喔。」在損友剛坐下椅子還沒坐熱,就被紫杉一掌強制推到更邊邊幾乎和牆黏在一起了,無視損友憤怒的視線,他稍微坐過去一些讓瑍玦有大點的空間。
「這樣可以了吧?」挑眉看著對方,雖然換上不習慣的服裝讓他不想多說話,不過該問的該確認的紫杉還是會去開口,雖然口氣上不太好。
脾氣可真大。
瑍玦默默的評論了對方給自己的印象,也因為這個口氣讓他正眼打量了下口氣不好的女人,剛才都只是一眼晃過去而已並沒有多在意,現在一看就覺得--怎麼說呢,不能說難看,而是那套衣服配上那張挑釁的臉顯得十分突兀,瑍玦甚至什麼都還沒說出來就先噴笑了。
「噗…哈哈哈……天啊……穿蘿莉塔來喝啤酒哈哈…。」
「…呵。」紫杉體驗到什麼是怒極返笑的意思了,看對方毫不留情的嘲笑他拍開他損友試圖抱住她的腰的手,就像可愛的羅莉塔系少女那樣露出甜美可愛的笑容。
然後,一把抓住瑍玦的衣領往自己的方向扯,在快撞上自己前停住並親了對方臉頰一口,留下一個粉紅色的唇印。
「你、管、我♥」紫杉笑咪咪得回這句話。
「操!」
髒話毫不猶豫的就從口而出,瑍玦的運動神經並不是很好,剛才情況太緊急他也沒能及時反應過來,直到臉頰上被留下唇印才像是貓咪一般渾身炸毛,雞皮疙瘩都浮了起來,抽了衛生紙就往自己臉頰上用力的來回擦拭,即使口紅已經被抹掉了他都沒有停下動作直到臉頰一邊呈現通紅。
「你做什麼啦!」從來不與女性親近的瑍玦受到了相當大的驚嚇。
「調戲你。」心滿意足的接過服務生送來的啤酒,笑嘻嘻地欣賞自己的傑作。
發現菜單先翻開找找有什麼涼的冰的可以吃,不過在以串燒和下酒菜為主的居酒屋能找到的也就那幾樣,若真要冰涼的東西也只有啤酒和毛豆了。
「請給我馬鈴薯沙拉和生牛肉。」不理瑍玦臉紅的表情,紫杉招來服務生點好他的晚飯順便詢問有沒有其他推薦的酒類。
「簡直不可理喻。」
即使抗議也不敢太大聲,瑍玦始終覺得臉頰上還有那種噁心的觸感,令人反胃,默默地往同學那挪了挪,也不顧同學抱怨和調戲,就是死都不想靠近身旁的蘿莉塔女,導致他兩之間空出了可以再多坐一個人的座位。
由於他一開始就點了餐,餐點比大家都還要快就上來了,整桌就他一個人桌前放了幾盤牛肉串和一杯冰涼的生啤酒,但剛才被噁心過的瑍玦對食物有些興致缺缺,看著食物遲遲不下手。
點完餐,手肘肢在桌上手指撐著臉頰,也不理損友在旁老媽子似嘮叨女性坐姿要端正,紫杉就維持這個姿勢喝酒並盯著對方看。
看了一陣子,直到瑍玦嫌棄他還離他遠遠的後,得到一個結論。
「第一次被人親?沒想到你挺可愛的嘛。」滿懷惡意的說著,不過表情倒是很正常很陽光。
「……我這是被穿蘿莉塔喝酒的男人婆親給刺激到了,打擊真的很大。」
聽到這種話,瑍玦在平復了心情後滿是嫌棄的回覆對方,都已經覺得反感了也不打算讓人好過,哼了一聲拿起牛肉串狠狠地咬下,把憋在心裡的氣都出在牛肉串上頭。
「謝謝讚美,不過蘿莉塔裝…你喜歡的可以跟這貨深交一下。」指著隔壁正在喝茶一副與世無爭的損友。
「而且,我可不是要討好誰才來,沒當乖乖女的必要。」聳聳肩,啤酒已經喝到一半了。
「那你來聯誼做什麼啊。」
沒好氣的說著,一旁都玩到一塊了,就他們這裡瀰漫著奇怪的氣氛,瑍玦吃了兩口牛肉串就餓了,只好一邊吃著手中的肉串一邊問著,也沒有在像剛才那樣過度反應。
「看戲。」指著對方另一邊慢慢擴散開來的火藥味,已經有幾個女生開始你來我往了。
「不過是哪邊的戰場,心理戰永遠都很有意思。」
笑嘻嘻的接過服務生送上的沙拉和鮮紅的牛肉片,什麼調味料也沒加就拿起筷子慢慢吃起來。
其實有幾個看上他損友那張帥臉,但礙於那混帳把他們倆當擋箭牌所以一直非常愜意的在喝老人茶。
「啊啊,這個我同意。」
拿起生啤酒一口氣灌了半杯下肚,舔了舔泡沫形成的白鬍子,稍微放鬆的他也將位子稍稍挪了一下,畢竟他還是喜歡不這麼壅擠的環境,但卻還是下意識防備著那個蘿莉塔男人婆會不會再來第二次,於是他的坐姿便得有些詭異。
「嘻嘻嘻,你這樣子很可愛哦?」對瑍玦後面的同學眨眨眼,不過很快的紫杉又把注意力放回瑍玦身上。
「放心啦,你不喜歡我就不會再弄你。」聳聳肩,他可是非常人道的。
「不要把男人可愛掛在嘴邊。」完全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對著他身後眨眼,不過他比較在意的是對方口中說的話。
「你知道我不喜歡就好,哪有人一見面就亂親的,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被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性親真的,可以列入黑歷史中了。
「因為真的很可愛啊,像想逃走的兔子一樣可愛。」明知對方可能會生氣,他還是笑嘻嘻的說。
如果真的生氣了…那也不錯,比起虛偽的笑臉在暗地裡勾心鬥角,直來直往的感情表現他更喜歡。
「紫杉,一棵還不錯的木頭。」微微舉高酒杯像敬酒一樣,然後又慢慢喝了些酒。
「……這是羞恥吧。」不悅的皺起眉頭,顯然是生氣了但卻沒有剛才那炸毛的反應,就他的話來說絕對是因為太突然而引起的過敏反應,對,一定是那樣。
「喔,木頭,我是瑍玦。」瑍玦瑍玦念起來就是幻覺,也不知道哪個天才父母才會這麼取名,可惜那對天才是他父母。
「嘻嘻,幻覺被木頭調戲了呢~」不在意木頭的稱呼,反正他會挑釁回去完全不擔心。
不過對方的名字有個性到想望都很難的地步,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字和哪個字組的,紫杉只覺得取名的人文學素養非常之高,和他家老太婆有得比了。
「不好笑。」撇著嘴說著,喝下一杯生啤酒的他有一些醉醺醺的,但還保有原本的意識,就是臉部表情稍微便的幼稚了些。
「女人就是矯情,就喜歡勾心鬥角的,喜歡直說不是很好嘛……雖然這麼說大家也不是那種很能承受被拒絕呢。」又點了一杯啤酒,嚥下冷掉的牛肉串。
「是不是矯情我也不知道,畢竟是木頭。」再續一杯生啤酒,沙拉也一點一點慢慢消滅大半。
「不過也有人就是喜歡女生這樣吧?嬌滴滴需要人保護又自己決定不了東西的模樣,說是會讓人有保護欲。」說話的同時,紫杉看向正在吃串燒卻不沾一絲油膩的損友,眼神盡是鄙視。
「對,我也不懂那些男生在想什麼……處處要人保護的女生雖然挺可愛的但仔細想想也是個很大的麻煩啊。」聲音也沒收斂,平白接收了好幾個來自女性的白眼,抓著新送來的啤酒就灌。
「自己人生自己做主啊,自己都拿不定了別人幫他做主又不開心,都是一群麻煩精。」悶著聲音碎碎念著。
「喔喔你瞬間被出局了。」說完,把長髮梳到耳後,小心吃點生牛肉避免醬汁沾到自己身上。
「也好,看來比起高貴的公主英勇的女騎士更適合你。」不用人照顧就能完成許多事,成熟幹練的女性也是很有市場的,他自己也很喜歡這類人。
「沒差啦我又不是來找伴的,我是看在這家東西好吃才來的。」爽快地放下杯子並且對紫杉擺了擺手,位子也坐得比較正常一些沒有像剛才那副躲避的模樣顯然是放下戒心了。
「英勇的女騎士也很麻煩啊……還是自己一個人比較方便。」簡直是魯蛇的發言。
「這樣啊~那都是來旁觀的了。」默默記住這間店好吃,之後再帶老太婆來危害世人。
「恩,雙手贊成一個人的生活自由多了。」挑眉看對方沒有小兔子的舉動,有點可惜不過這樣聊天也愉快「不會被各種邀請約定糾纏,生活習慣也不用配合對方。」
「是啊,明明想打遊戲卻一直被約出去,那個不要這個不好,依著人又鬧脾氣,再好的耐心都被磨光光了呢。」說的好像經歷過似的,而他確實經歷過幾段相當失敗的感情,由於他的個性過於隨意,對女人的撒嬌哭鬧耍心機剛開始會去配合,但久了實在不是他自己的性格,發了一次脾氣後就被傳得好像會打女人似的。
「何必配合呢,自己過得爽就好啦……欸你看,那邊開始了。」說到後面突然降低音量,原因是因為聯誼的女生開始有兩個在裝醉,一個嬌弱的靠在他班上最帥的一個男生身上撒嬌著要人送她回家,而另一個女生也不示弱似乎不想讓人得逞,在另一邊拉著男生的手扯來扯去就是不放開。
「遊戲時間莫可縮啊。」說到這個紫杉都有股心有戚戚焉的感覺了。
「我也討厭自己明明玩的很開心卻因為小事打斷,掃興到極點了。」說起來他之前的男友都對他玩遊戲很有意見,因為和別的男性朋友混同一團。
「哦真的耶,就是翻你白眼的女生,不過你同學看起來蠻爽的耶。」看上去虛榮心都爆發出來一樣,炫耀的表情。
「剝奪遊戲時間就是罪惡呢,明明都打王了還被強行叫走還順便拖累別人。」說到這個簡直頭痛到不行,他還是決定略過這個話題轉而去關注別人,輕哼了一聲。
「我看他是在暗爽吧,暗爽還要假裝紳士,女生也是機機歪歪的,看樣子就只是因為他帥所以想跟人上床而已……。」低聲說著,畢竟是再說人壞話大聲也不好,他還沒打算跟同學撕破臉。
「裝的很不合格呢,開始在摸女生腰了。」注意到那人順勢把手放在兩位女生的腰上,小幅度的上下摸,「你看,其他女生開始坐開來了,那男生被大多數女生出局囉。」
「不過那兩個……」瞇起眼觀察那兩人一會,紫杉笑嘻嘻的說:「在其他男生心底也印上“廉價”和“外貌協會”的標籤了,嘻嘻,上不上床都只會是玩玩的那一塊。」
「我想我以後都不會想來這種場合了。」覺得這根本是在打心理戰,對他這種直來直往的男子來說實在是很燒腦啊。
「你覺得他會帶誰回去啊?我覺得應該是兩個都帶了吧。」看著男生摸腰的畫面只覺得辣眼睛,趕緊收回眼光以免眼睛受害。
「胸部大的那個,他眼睛剛剛一直在瞄。」剛想喝點酒卻發現酒杯空了,乾脆再叫一杯來。
「我倒是很喜歡哦,常常能知道很多八卦和有趣的事。」稍微靠近瑍玦一點,稍微壓低聲音說「你看,另外的女生開始爆料糾纏你同學的那個女生,有很多任男友哦。」
「你觀察真仔細。」他完全沒注意到同學的眼神落在哪,他自己捧著還有半杯的啤酒喝著,他酒量不好自己知道,也沒想要喝很多,於是更多時間是在吃東西。
「女人也很喜歡八卦和謠言呢……恩,我想也不意外啊…看起來就很會撩……我同學他也是有很多任女友人稱花花公子呢。」
「故事永遠不會嫌多的,而且故事是附帶我更喜歡他們現在的臉。」指著在爭寵在互相攻擊的男女,他們臉上明明是在笑卻有些勉強。
「啊,長相這樣很多女生確實會倒貼。」點點頭,雖然紫杉只覺得對方只剩臉是優點其他不可考就是了「不過,你其實也很帥不過比他們有原則多了。」
「哇,惡趣味。」
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驚嘆,也提起了一絲興趣,確實在這種場合看到的嘴臉都跟平常不一樣呢。
「多謝誇獎啊,我也自認自己挺有型的。」不要臉的自誇著「沒辦法啊我不喜歡那些被捧得高高的小公主,長的可愛就以為人人都要讓她。」
「哦能理解呀。」笑嘻嘻的表情讓身後的損友感到畏懼。
「那不止是而是公主病和瑪莉蘇,讓人頭疼的生物呢。」想想身邊的朋友也有不少這樣的人,不過他都會迴避見面所以沒啥影響也沒感覺,「不要妄想我是男的還想要我當工具人就行。」
「要怎麼妄想你是男的?」不都穿著蘿莉塔蓬蓬裙還有一頭黑長直的頭髮嗎?在怎麼眼幹也不會認錯性別吧?
「哦,今天打賭輸了才穿這樣。」拿出手機翻出平時的自拍照,短髮,簡單的襯衫七分褲,抱著一直三花老貓。
不過讓人印象深刻的是,照片裡的人臉上有道長長的疤痕,衣領下也隱約有道。
「這個是前幾天實習拍的,我是獸醫系。」點點照片上的老貓「這是我們系貓,叫系主任。」
「喔?」他湊過去看了手機上的照片,在對著眼前的紫杉,腦袋卡了一下又勉強的運轉著。
「不像,一點也不像呢,不過看起來還是個妹子你放心啦,話說回來這貓真可愛呢。」原來今天是在跟別校獸醫系的聯誼啊。
「哈哈哈別小看女人的畫妝包,那可是易容術的起源啊,不過謝了。」瑍玦的反應意外可愛,心情不錯的翻出更多系主任的照片。
「他很厲害哦,考試是他負責巡堂,有人作弊就會被他咬。」而且還會伸出爪子的那種,據說非常痛不過紫杉沒被咬過就是了。
「女人的化妝品可真神奇啊……。」莫名的感嘆,他對於女性的化妝品實在是沒有任何概念,卻又在心底認同化妝品是個很強的道具。
「系主任挺有靈性的,跟我家的小魚乾一樣呢。」感覺都很有個性。
「哦,你家有貓咪嗎?」一聽到有貓眼神立刻閃亮了起來,內行的人都知道這眼神這反應代表了紫杉也是個貓奴。
「能看看他的樣子嗎?」在很微妙的點,變的禮貌些表情也更加像個女孩子。
有點酒醉的瑍玦並沒有察覺到對方細微的改變,就算察覺也不會太在意就是了,他翻出自己的手機,像是炫耀自己孩子有多可愛的模樣亮出家裡那隻美國短毛貓的賣萌照片,無辜水汪汪的大眼睛閃著光看起來非常可愛,但得先無視雜亂不堪的背景。
「他好可愛喔!」有點興奮到聲音飆高引來損友的關愛,不過發現是因為貓後就繼續吃串燒躲避其他女性和部分男性的搭話。
「天啊他怎麼可以這麼可愛!軟軟萌萌的!」完全是心花朵朵開的狀態,如果貓咪在現場紫杉絕對會不顧形象跟貓咪喵喵叫,可見喜愛程度有多高有多深。
「當然囉,我可是非常照顧他和他的飲食,飲食方面都是我親下手做的貓咪食品新鮮零負擔,定期檢查和去美容的時候都很乖巧呢。」像是新手爸爸似的在炫耀自家兒女,一副"看吧我家兒子就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寶貝"的模樣。
「想不到你蠻細心的嘛,我朋友家的貓也沒有你家的享受人生大多吃飼料而已,罐頭一個月一次別想要她下廚煮。」這細心程度真的超越大多數人,在紫杉心底默默記錄是個盡忠職守的貓奴。
「我家小魚乾怎麼可以餐餐吃飼料呢,要補充營養還是自己做比較快,我這幾天還打算種貓草給他呢。」一提到貓簡直是吃了興奮劑,覺得有同為貓奴又看得順眼的傢伙真是太好了,哪像那些只光顧著說好可愛要求他把貓咪帶去學校的一群混蛋好多了。
「貓草的話你可以種麥草看看,好養量又多而且貓咪很喜歡吃,直接買種子種兩星期就能摘來吃了很方便的選擇喔。」邊說自己也翻出手機開始查些自製貓食的網站,翻到某一篇後遞給瑍玦看「像這篇,營養滿分的貓咪沙拉和簡單作法,還有附沙拉用的蔬菜建議選擇喔。」
「喔喔,這個我有考慮過呢,本來是想買CATNIP Nepeta cataria和Nepeta Cataria Citriodorata,這兩種都比較好買到,話說你能傳給我那個網站的網址嗎?我給妳我的LINE。」他很乾脆的就將LINE打開行動條碼的頁面。
「好啊,交換一下有發現不錯的菜單再傳給你。」迅速掃了一下,確認是對方後按下好友申請並把網址寄過去。
「對了,之後能用系主任的照片換小魚乾的嗎?」說到這邊,眼神閃亮亮的看著瑍玦。
「我這裡也有自己研究的幾道料理,你有養貓嗎?」很歡快的接受了好友邀請,點開網址後立刻加入最愛。
「這個沒問題,我先把小魚乾的相簿發過去。」毫不猶豫地在LINE上建立相簿,一口氣發了大概三百多張照片,因為網速的關係還沒跑好。
「小魚乾可是我從他出生沒多久就領回來養的,平時很乖巧愛撒嬌,對陌生人也不會有排斥現象反而會去接待我帶回家的客人……可是最近卻開始破壞家具了。」在他眼裡算是叛逆期了……。
「很可惜我住的地方沒辦法養,不過實習的地方有很多小可愛哦。」雖然哪些小可愛一個個肉食性會狩獵,但在紫杉眼裡他們永遠都是活潑可愛的小貓。
「你看,這個是小黑我接生的。」翻開另外一個相簿,照片裡是隻跟一隻成貓差不多大的黑豹,正在喝奶瓶。
「破壞家具?會不會是運動量不夠?」想想乖巧的孩子會出現這樣的反應,不是運動量不夠就是在吸引別人注意力。
「那還真可惜……喔?嗯?這是……」先表示遺憾又湊過去看相簿裡的可愛小貓,拿著奶瓶吸吮的模樣固然可愛,但好像不是貓來著。
「哇,是黑豹?手掌很大抱著奶瓶真可愛,能傳給我嗎?」突然他有種自己變得好像女高中生在可愛動物照片的模樣,甩了甩頭將這詭異的念頭甩掉。
「我家很大,應該不至於運動量不足,他光是在家裡跑來跑去就可以當作是一隻狗一天所需的運動量……。」所以突然開始破壞家具實在是讓他有點困擾。
「好啊,那我也開個相簿好了。」跟進開來一個黑豹家族的相簿,少少一百張照片正在上傳中。
突然有種革命情感發芽的感覺,之後在這個賴裡大概會出現各種貓科美照吧?感覺不壞。
「那會是無聊想要玩伴嗎?我朋友家貓咪之前很皮會到處推杯子,但有弟弟妹妹接回來後就變成懂事的哥哥了。」偏頭想想會不會是因為寂寞了?
「再開個系主任的相簿吧,分開來好整理。」看到跳出來的新相簿他倒是很開心,如果時常能看到治癒到貓貓照片真的很棒。
「在養第二隻貓嗎?……之前試圖帶一隻小波絲貓回來,結果小魚乾對人家可兇的,我這輩子沒看過他這麼兇過。」齜牙裂嘴的像是隨時要撲上去打一架似的。
「會不會是……上次我把他的舊玩具清理掉所以他不開心了?」
「好哦。」隨手開新的相簿,裡面是威風凜凜的系主任,還有系主任的後宮三千的合照。
「哦搞不好哦,要不要買類似的玩具跟他玩一下?多玩一下搞不好就沒事了?」既然不是寂寞那就是撒嬌耍任性。
「類似的玩具?」這下他有點犯難,一想起他丟掉的那個玩具是別人親手做的根本買不到,他就覺得世上不可能再有第二個,想找到那個送玩具的人也不知道現在去哪了。
「……找不到啊…。」趴在桌上鬱悶的說著。
「長什麼樣子能畫畫看嗎?我去問我朋友能不能做。」滑開手機內建的畫畫軟體,拿出筆遞給瑍玦。
「我朋友是開手工藝的工作室,應該能訂做看看。」雖然不一定完全一樣,不過多少嘗試一下相信貓咪會感受到的而且瑍玦也會正常點。
「我想想喔……大概長這樣…」
不是很會畫,勉強把特徵畫了一遍,整體來說像個兔子,他卻指著圖案說:「這是一隻貓咪。」
「好哦,看起來挺靈魂畫風的。」平靜的用最委婉的話說著,並把圖片傳給朋友。
「可以的話我再問你細節,他們也會傳大概設計給你看。」訂製流程大概這樣,其他細節他們賴裡面慢慢說就好。
「喔!多謝!」一聽到可能有救了某人倒是挺開心的,絲毫沒有反省自己的繪畫技能糟糕程度。
「是說,他們好像差不多想散場了呢。」眾人都喝得東倒西歪了,就他們兩個因為討論貓咪討論到都沒喝多少。
「那我們差不多也該走了。」拿出錢包剛想付錢旁邊的損友先一步付好,做出請的姿勢示意他們該走了。
「那就這樣了,之後有事就賴聯絡。」拍拍裙子整理一下,紫杉背起小包包和瑍玦揮揮手「下次再聊聊小魚乾吧。」
「好啊,有空在約囉蘿莉塔小姐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這麼稱呼,辦趴在桌上的瑍玦笑著與其揮揮手當告別。
「記得傳系主任給我喔。」順便又在補了這句。
「當心我全程嗲娃娃音哦,照片一定放心好了。」走到門口前回頭對瑍玦扮鬼臉,不過很快又變正經揮揮手「後宮三千都拍給你看。」
故意做出作嘔的動作「噁,還是算了,嘛,有拍就好,掰掰。」雖然一開始處的不是很好,到最後還算是個不錯的女性,嗯,比旁邊那陀好多了。
我就不相信表符…!在換一張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