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說定哪一邊了⋯⋯但我是上面。」抓著髮尾,看起來滿肯定似的?
「最好,明明是都有好嗎。」他以鄙視的眼光瞪向影心,表達他的不滿。
「我會在下面還不是因為你硬⋯⋯咳。」咳了幾聲,把說到一半的話直接中斷了。
「沒有特別就決定,主要是看當天哪一邊比較強。」物理上還有是能力上。
「......不是太滿意。特別是這個人有的時候很過分。」
「我房間,就這樣。」從語氣似乎聽的出來他並不想多談。
「一開始是有點無聊,不過後來倒是滿有⋯⋯」望了望天之川,感覺真的把『有趣』兩字說下去會吵起來,「呃⋯⋯覺得可愛?」
「......我不想多談。」
看樣子是打算直接跳過的樣子。
「時央你這樣都跳過真的行嗎⋯⋯」對於天之川把問題都跳過也不是不知道其原因,不過還是有點好奇會想知道。
「剛剛說了,挺有⋯可愛,雖然正確來說他看起來是滿崩潰的樣子。」
「我現在真的很想拿膠帶貼在你嘴上。」他語帶不悅,好像下秒真的就要這麼做一樣。
「欠打,要不是沒辦法不然我早揍他了。」
「貼了膠帶就不能繼續訪問了⋯」怕再說下去天之川真的要拿膠帶來了。
「好像是⋯⋯早安,要吃早餐嗎?」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一部分細節已經不太清楚。
「那樣最好。」免得對方又說出什麼自己不想講的。
「『走開。』我記得是這樣。」
「這⋯⋯」回想之前幾次,「不固定哦。」
「我們都有些時候不在家。」分別指向自己和天之川。
【59、你覺得最理想的情況下,每星期幾回最好呢?】
「個人來說,時間容許就可以,多少回也不是太重要。」
「1、2次吧,基本上能在休假的時候就在休假,盡量不要工作日。」
「正常的⋯⋯」望著天之川繼續說,「拜託不要再拿膠紙之類貼著我的口⋯⋯」超辛苦的好嗎。
「如果主導權可以在我手上最好。」
似乎是無視了對方的要求。
「呃…」站在前方的主持人似乎一定要自己說。
「……耳朵。」
單手托著頭,「只是一句話嗎⋯⋯很像被帶到洗澡而搏命挣扎的貓?」覺得這是形容得最貼切。
「......幼稚,很像小孩子。」思考了下才回答道。
「我哪裡像又幼稚又像小孩子啊⋯⋯」幼稚的是天之川才對,「還有剛剛的是兩句吧。」
「坦白說是不討厭。」但也算不上是非常喜歡,特別是被迫當下的時候。
「在床上。」就很正常的場所,到底提問者為什麼要提出這些問題。
「不要在游泳池等有水的地方外都是沒有所謂。」就只有對泳池等有深水的地方不太行。
「也不會有人想在那裡做那種事吧?」
「我個人是比較傾向有私人空間地方。」他還沒那麼大膽。
「有誰知道⋯⋯」像是一些謎片也會出現一些常人想不到的地方做。
「多半都是在之後吧⋯」清洗一下還是必要的吧。
「通常是在之後,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希望之前也要......」
「基本上沒有。」
「之前有叫時央不要拿膠紙封著我的嘴巴,但好像他沒聽進去。」聳肩。
「要是不貼誰知道你會不會催眠。」
他看起來還是沒有要聽進去的意思。
【70、對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體」這種想法,你是持贊同態度,還是反對呢?】
「……正常人都是反對的,對嗎?」但事實上還沒遇到過這回事,很難非常肯定地說贊同還是反對。
「雖然有點懷疑要是時央遇到暴徒會不會先打對方打倒,要是真的話……」閉起雙眼想像了一下情況,「應該是看時央自己想不想把那段記憶消掉吧。」自己能力上做到的事。
「先報警再說,然後就是幫忙對方找心理輔導之類的協助吧.......」
「不過說真的,他會遇到這種事嗎?而且為什麼要做這種假設?」想想就覺得很不舒服。
「我覺得我是不用找心理輔導啦……」特別是不要找他哥協助。
「我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抓抓頭髮,無奈地說著。
「要看情況......」他捏了捏眉心,再重複道:「對......看情況。」
【73、如果好朋友對你說「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請…」並要求H,你會?】
「這是有病吧,會叫他去看看醫生比較好。」不然就催眠對方讓他自己解決自己好了。
「叫他滾,就這樣。」
基本上有人敢講這種話連朋友都不用當了吧。
「說不上擅長但也說不上很差⋯吧⋯」望著天之川,希望對方能給點評價。
「你這說法還真像是政府的標準答案。」某方向天之川的確是政府機構下工作。
「時央⋯⋯還好。」就像他自己所言。
「應該是沒有......啊,如果是求我放過他的話倒是不錯。」似乎沒意識到自己講的話有多惡劣。
「才不會說好嗎。」為什麼要求饒,自己才不幹這回事。
「崩潰地哭著的表情。」像是報復一般提出。
「所以我希望你說。」
接著時央聽到影心的話之後,一改方才輕鬆的態度,皺著臉孔說:
「......你就這麼想被膠帶貼住嘴巴再被綁著丟到床上嗎?」
「之前說過了吧,咬著嘴唇快哭出來的表情。」
「在你動手前我會先催眠你,以防萬一。」笑容燦爛,但語氣中卻帶有些許的不爽。
「要是時央想的話,我是不介意,但在之後應該會分手吧。」要是外遇了,分開也是遲早的事。
「你覺得有用嗎?所以才要把你嘴巴封住。」兩人之間好像迸出了爭執的火花。
「......我覺得不行,絕對不行。」
「沒有,不過時央好像有就是。」指的是他用膠紙又綁著自己的那件事。
「如果不是你先惹我,我也不必這樣做。」
說的一副是對方先動手的樣子。
「那也不用這樣做吧……」正常一點不好嗎。
「應該是他又沉迷工作而已。」不在乎地說。
「他不要就不要啊,不出軌就行。」
似乎不是很在意這個的樣子。
「......不行。」他也望回去,看起來更像是在瞪人。
「也說了幾次,就是被封貼著嘴巴做。」特別是當下面時。
「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就在下面了。」
這種感覺真的非常驚嚇。
【83、在迄今爲止的H中,最令你覺得興奮、焦慮的場所是?】
「只說最焦慮……倒不如說是最嚇一跳,大概是在車上的那一次。」嘆一口氣。
「啊......那一次,我應該也是吧,大概。」他很不確定的說道。
「這算是有?」不肯定,「之前時央喝醉時的事來,會在難得的撒嬌。」
「......我才沒有做這種事......!」他扶住自己的額頭,很迫切地表示否認。
「嗯......之前有一次他自己過來然後被我封嘴巴的那次算不算......?」
「等等,那不算,那不是誘惑好嗎。」本來只是想正常的(?)做,只是沒想到天之川會又來封嘴巴⋯
「反應是什麼⋯看到時央那情況大概就知道他是喝醉了,反應也不算是太大。」然後順勢做了。
「既然他那麼想要我就順著他的意......這樣?」
歪了歪頭,思考這怎麼回答比較好。
「⋯順著意不是反過來才對嗎⋯」算了,反正都過去了。
「要是指在對方不知情下做的話是有。」催眠成功的話那是腦海中是有願意的意思吧⋯只是不知情⋯??
「有......吧?但基本上是基於報復。」說的一副自己沒錯一樣。
「其實也重複說了幾次,一開始是沒什麼表情,後期他整個崩潰了。」指著天之川,輕描淡寫地帶過。
「之前說過很多次了吧,就咬著唇忍耐的樣子,雖然快哭,但還沒有到崩潰的地步就對了......」他往影心的方向掃了一眼,似乎對對方的答案有些不滿。
「這問題的問法有點奇怪⋯」
「最基本是要反應很有趣吧⋯?」想了想,大概是最基本要求。
「不確定......要說的話,能好好聽我的話?」連自己都不肯定。
「符合吧⋯?」以現在來說天之川的反應是很有趣。
「不過好好聽你的話這太難。」對自己而言。
「這些不是個人隱私嗎⋯」還得要回答啊。
「25歲。」沒錯的話。
「嗯⋯⋯正常的⋯嘴巴和脖子吧⋯?」突然要自己想,一時之間也不是太肯定。
「額頭、臉頰或手背......?反正不要是脖子都可以。」
一樣也是不太確定的回答道。
「這句文法和用字也好奇怪⋯」忍不住吐槽出提者。
「手腕、嘴巴和脖子⋯?」其他地方也有親過但能肯定的大概是這些。
「⋯⋯不說別的,我當下面時他就已經很開心吧。」要說當上面時能取悅對方的地方,自己也不清楚,最少天之川沒有跟自己說。
「雖然很不想講......就表情吧。」真的不懂為什麼對方這麼執著。
「主要還是看情況和另一天有什麼要做吧,沒有固定。」不過這有必要說嗎。
【98、H的時候,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呢?】
「這也是看情況而定。要是那天我當上面就是由我脫。」畢竟天之川那時也應該脫不了。
遊戲?雖然想這樣說出來⋯⋯
「表示心情的⋯事?」意外地說一些正常的話。
「辛苦了?」最後這一題到底是想自己對天之川說什麼啊?
「啊⋯封嘴巴這件事我還是不能接受。」突然想到可以說的話,比較偏向抱怨的話語。
「嗯......之後還請多指教?」
「叫我不要封你嘴巴之前,你先停止用催眠我們才有得商量吧。」
看樣子訪問到這裡就結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