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與樹2.0│人事組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流火酒吧】
暫不開放粉絲入場
TIME│22:00-2:00
位於飯店一樓大廳旁的音樂酒吧,裝潢講究、藏酒豐富,號稱能滿足所有房客對於美酒的堅持。
慵懶而令人放鬆的藍調音樂流淌在深夜的流火,以酒精洗去一天繁忙後的疲憊,這裡是舊識相聚的好地方;一個眼神、一杯美酒、一抹微笑,吧檯邊預期之外的邂逅,這裡是結交新知的好地方。
歡迎來到流火,今夜您想喝點什麼呢?
New York Jazz Lounge - Bar Jazz Masterpieces
latest #28
難得無事的夜晚,就此睡下又嫌無趣,於是在梳洗完畢的閒暇,罌粟一身休閒地來到了大廳旁的流火酒吧。
「Sangria.」
向酒保輕輕點了個頭算是招呼,他隨口點了杯調酒,倚著吧檯等待的期間,罌粟習慣性地環視了酒吧內部,三三兩兩幾個旅客各自佔據了角落或包廂暢飲,時而傳來幾聲朗笑和玩笑咒罵,讓整個空間裡多了點熱鬧的人氣。
寧靜甫踏入酒吧便注意到那抹讓燈光渲染成暗金色的身影。想著工作外兩人之間互不相關,他簡單點個頭便走到吧檯最裡側的位置,扶著下顎對酒保眨眼:「老樣子。」
冰角隨著酒液傾入發出呲裂聲,麥卡倫的雪莉桶單一純麥威士忌散發迷人香氣,注滿廣口杯後被送到他面前。
經過這些日子自己默默地挑戰喝酒……悠久還是對自己的酒量沒有自信,但至少知道喝道甚麼樣的程度會開始醉。
他懷著想要認識同事的心思,往酒吧而去。
向酒保要了杯啤酒,站在四周看了看,決定往沒有打過任何招呼和交談的冬紫羅而去。
他走到一步遠的距離,問,「介意我坐這?」
立即下載
攻擊組│冬紫羅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TeaMillet: 面對突如其來的搭話,寧靜先是斜睨了對方,後才瞇眼親切的笑道:「位置不是我的,介不介意問我也沒用吧?」
alwaysraining:
唔,這樣也是挺有道理的。
有些無措的垂下眼簾,悠久僅能勉以一笑,硬著頭皮坐在對方隔壁的座位上。
「嗯……初次見面?」如此說又似乎不對,其實在前幾次的聚會裡,並不是沒有看過這位同僚。
攻擊組│冬紫羅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TeaMillet:
「既然是初次見面,先來搭話的人就應該好好自我介紹一下?」半開玩笑的說著,寧靜小啜了口杯裡散發宜人酒香的威士忌,開門見山的問:「找我有什麼事?」
alwaysraining:
青年左右思考,自己找對方談話,還真沒有甚麼事……
「我是荼蘼……」悠久乾巴巴的回答,「或者可以喊我牧野或悠久。」然後他默了片刻,老實地說出自己找對方的理由,「就只是想認識同僚們……僅此而已。」
TeaMillet:
「哦,這樣。」從名字看來應該是日本人。寧靜看著面前的亞洲面孔一臉尷尬的模樣心道。「我是冬紫羅,想必你大概也知道了才來找我。」
「不過我有那麼可怕讓人這麼緊張嗎?你先喝一口壓壓驚吧。」眼見對方的小身板配上不知所措的神情,一幅落入狼群的兔子似。他示意對方桌上動也沒動過的酒杯,接著隨口問:「你是情報組那邊的?」
alwaysraining:
身版太過於纖細,讓多數人都以為是情報組的悠久輕輕搖首,「雖然很難看出來,但我是攻擊組的。」具有欺騙性的外表,對他來說才更有利。
他依言喝口啤酒壓壓心中不時冒出的羞赧,「不少人都認為我是情報或後勤。」
TeaMillet:
「……所以你會忍術或什麼特殊能力嗎?」按下他總是拿來招搖撞騙的那句Eastern Mystery ,寧靜沒有掩飾不可置信的神情。
FT_papaver001:
踏入酒吧後他馬上留意到倚在吧檯的男人,那英俊的臉龐無論放在何時看上去都那麼的賞心悅目。狄歐道爾倒是沒有因為扮成女子生活而失心瘋去轉向迷戀男人,況且那男人還是自己目前的上司——噢,想想就讓人不捨又心慌。

「Greenpoint.」他上前向酒保點了杯怎麼看也不適合女人的酒品,轉頭對身邊的罌粟笑著用母語朝人打了聲招呼,「Bonsoir, cher.」
alwaysraining:
「……?」悠久一臉迷惑地看著對方,「忍術?我並不是忍者。」他不難理解對方對於日本的認知,「倒是學了一些武術、借力打力……聽過嗎?」
Diodore: 熟悉的母語免不了令人感到親切,罌粟放空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回眼前,下意識地回話後他才注意到眼前高挑的人影,一頭淡金近白的長髮在昏暗的流火裡十足顯眼。
「Bonsoir.」
精緻的妝容與輕柔悅耳的女嗓,要不是罌粟對人事資料有點印象,他或許會像任何一般人一樣錯認了對方的身份。
輕舉酒杯向對方一敬,揚起的嘴角帶著有禮的弧度。
「Comment allez-vous?」
攻擊組│冬紫羅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TeaMillet:
「你這問題也太看不起人了,那可是基本題。」寧靜又抿了下廣口杯,東亞面孔總是容易讓人誤判年齡,但對於從小在亞洲家庭成長的他來說倒是沒有這個問題。
看著才碰幾次酒杯就開始脹紅的臉,寧靜玩味笑道:「你總是喜歡這樣勉強自己嗎?」
彆扭的搭訕人、不適合飲酒的體質。不可否認他還有點想看看眼前拘謹的亞洲同事會有什麼其他的舉動。
alwaysraining:
「沒辦法,家妹老愛問近況……」不努力一點,怎麼能讓老愛擔心自己的妹妹放下心?悠久苦笑,「我並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他喝了口酒,最近測出極限,是兩杯啤酒,真是慘到不行的酒量。
「個人因素,不得不為之的事情太多,早已習慣。」
攻擊組│冬紫羅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TeaMillet:
「不得不為?這有什麼不得不為?」寧靜帶著微妙的笑意:
「不習慣在這種場合與人相處那就避開、體質不適合碰酒就別碰--這沒有什麼不得不。」
「還是說,你其實是喜歡這種被強迫的感覺?」他支著頭,神情純然的表示。而吧檯邊的酒保則異常專心的擦著酒杯。
攻擊組|荼蘼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alwaysraining:
「並無。」悠久簡短的回了兩個字,盯著酒杯,嘴角的笑輕淺,卻又但著清冷,「人生在世,不可能什麼不喜的都能避開。」他轉頭看向冬紫羅,酒精些許上頭的感覺令他得以忽略心中的彆扭,「只是想把弱點弱化。」
FT_papaver001:
「Ça va.」先不論其他,能有個人和自己用熟悉的語言交談這件事本身就讓他感到相當愜意。彼此酒杯輕撞發出的清脆敲擊聲,很快就消失在悠揚的爵士樂中。唇壓在杯沿啜飲一口琥珀色的酒水,並在玻璃杯上留下一圈淡淡的口紅印痕。
藉著酒吧介於昏暗與明亮間的曖昧光線,他終於有機會正眼細看對方的眉眼。
「有英俊的男人作陪喝酒當然是件愉快的事。」狄歐道爾隨意笑著,「除非您打算在這裡和我聊公事。」
踏著輕鬆的步伐走進酒吧,闞言翟一身休閒的運動服 他是突然想到要到酒吧裡晃晃。「Sidecar.」他朝酒保點了以白蘭地為基酒的調酒,懶惰的他直接坐在眼前的高腳椅,不想再到處去找位置。
今天客人似乎比較多,他半趴在吧檯上。
攻擊組│冬紫羅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TeaMillet:
「--有時候,刻意的弱化只會產生新的弱點。」比如說,在依靠什麼麻痺恐懼的同時,也會失去一部分反應速度。他沒有將後半的話說出口,只是突然伸手往荼蘼的額際重重一彈指。
「當然,這都是藉口。」眼底流轉著琥珀色的光似是酒液流轉,他不帶浪費的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只剩未融冰角鏗鏘作響:「你自己也明白。」

「你這麼做想得到的究竟是什麼呢?我很好奇。」

「你手上那杯就當作我請你的見面禮,下次請務必讓我知道答案。」掏出皮夾將鈔票按上吧檯,寧靜起身離席:「我很期待哦,荼蘼。」
alwaysraining:
到了最後,悠久還是只知道男人的代號,而不知其名。
冬紫羅所說的話,悠久都懂,但他卻只能麻痺著自己,去忘卻某些事情。
他看著對方邊說話,就算被彈了額頭,帶來些許疼痛也只是讓他輕輕蹙眉。看著人直接將鈔票放在桌面,悠久抿抿唇,「希望我也能給出個答案。」墨色的笑眼沒有笑意,帶著迷惘,也跟著起身,「那麼,再見,祝好夢。」悠久向人致意後,帶著一如來時的輕巧步伐離去。
Diodore: 「你知道的,我很樂意跟美麗的女人在酒吧裡愉快地聊聊公事。」
半帶認真地眨了眨眼,相較於國際通用語言,使用自己的母語讓罌粟潛意識放鬆了不少,連帶地也有心情向初次見面的同事開點小玩笑,喉間滾動著淺笑,他晃了晃手裡的酒杯,杯中的柳橙冰塊已融化得差不多,罌粟索性一口飲盡了橘紅色的甜酒。
「不過若您不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聊聊別的?比如說家鄉的一些趣事?」
多麼令人毛骨悚然的玩笑。

「那我得遺憾的告訴您現在只有美麗的男人。」
反正對方早就看過自己的人事資料,怕不是連身家背景都摸了個通透,狄歐道爾也就不那麼刻意去迴避性別問題,同時對組織的情報網感到油然而生的敬畏。

「一直談論工作對女人的美貌是大敵……所以請允許我選擇另一個話題?」俏皮的眨眨眼,豪邁的仰頭飲盡了還剩下大半的酒,將空杯推回吧檯後的酒保。「雖然這麼說、馬賽那小地方也實在沒什麼新聞,您是哪裡人?」
懶散地接過那杯以馬丁尼杯裝著的橙色液體,他朝酒保舉了舉杯,捏起杯身仰首飲盡那Sidecar. 酒香在口腔漫開,還不錯,闞言翟舔舔唇,是他喜歡的比例。抽出錢包內的鈔票以空杯壓在桌上;跳下高腳椅,伸伸懶腰後,步出酒吧。
Diodore: 對方一下男人一下女人的千方百計想迴避關於公事的話題,令罌粟忍俊不住笑出了聲,但他忍住了想吐槽的心思,從善如流地順著對方的話題談論起祖國的話題。
「馬賽是個美麗的地方。」
年少時曾經到訪過那位於南部的美麗港口城市,怎奈從軍後罌粟生活只剩下軍隊,連家都鮮少回去的他更是沒有機會再次造訪。
「我出生在巴黎,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本來還想向你探聽一些新聞的。」
微微地聳了個肩,罌粟嘴角的弧度略帶無奈。
對於男人不知真心與客套孰輕孰重的讚美沒有反駁也沒有附和,摒除烏煙瘴氣之外風景確實還算宜人。而巴黎聽起來像是夢中才會偶爾出現的詞,說來有點慚愧,他對自己祖國的首都其實沒什麼概念。
談話間罌粟流露出的無奈被他發現了,背井離鄉不知多久,若說完全沒有想念想必是假的。
或許是出身自同一個國家,狄歐道爾莫名泛起了為數不多的惻隱或者說是於心不忍。
「我想想……巴黎的鴿子學會集體搶劫觀光客的麵包算不算新聞?」

以一個不太認真的訊息開場,倒是也化解去因鄉愁而有些低落的氣氛,後來他們又再隨意聊了些不遠離法國生活的話題直到時間不早。
「Bonne journée.」道別時他傾身給了對方一個熱情的Bisous作為收場,而後款款離去。
生疏卻又帶著他鄉遇故知的親近,兩人的話題兜轉著離不開法國,卻也沒再深入更多,時間的流逝終於替閒聊畫上了句點,但罌粟可沒料到會收到這般熱情的道別。
對方踩了跟鞋後與自己相去無幾的身高方便了動作,於是罌粟側過頭也在對方臉頰上回以一吻。
「Bonne soirée.」
眼見時間早已到了該打烊的時刻,酒保早已著手開始收拾,罌粟流暢地從皮夾裡抽出了小費墊在杯下後也跟著踏出了酒吧。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