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妳有興趣的話可以在一旁看。」雖然邀請別人看他下刀似乎怪怪的。
他這次打算用不同的料理方式來處理兩隻土撥鼠,這也是為甚麼方才的樹枝被分成兩堆。其中一隻他還尚未處理就將其扔到了火堆上,「這隻是要燉湯的。」雖然目前的做法還看不出來。
「然後這隻呢……」他俐落地轉了轉手中的刀子(只是想表現),接著將食材的首級給取了下來,然後沿著切口,將整隻獵物的皮給剝下,完成剝皮作業後,他從腹部劃開了一個口子,把裡頭的臟器放到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大鍋子中,並用水瓶沖洗這血淋淋的肉塊,最後用包包中的細繩將頸部的口綁起來。
他隨地撿了幾根較粗的木棒,架在放有石頭的火堆旁,用細繩將四肢固定於橫置的木棒上(如同烤乳豬那樣),然後用刀具將樹枝堆裡燒紅的石塊小心翼翼地放入了剛剛切開的腹部,
「這樣這邊就處理完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