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伊登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交流--與 Olivine_

  十朵手工精巧的紙玫瑰在伊登的書桌上一字排開,他輕輕揪起一朵的花萼部份,它們沒有多餘的折線,每一朵都被仔細而正確地製作。
latest #46
TM△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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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朵,是在禮拜以後,毫無預兆地出現,當他回到準備室時,藍色的玫瑰就躺在伊登置於桌面的聖書上--這是第一個小小驚喜。他小心地收起。

  它看起來並不像某人的失物,伊登想。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使他進一步確定,多日以來,伊登在數個不同的地方發現更多紙玫瑰,三朵在教堂出現;兩朵在他正要歸還的小說的書架位置;四朵在他不需要但總刻意經過的那扇走廊窗邊。

  這些美麗的禮物成了點綴,替質樸、重複的方舟生活添上一層情調。

  他想把這些手製的美麗花朵當作是一種祝福。而且這位神秘的花之使者,顯然對他的日常行動特別地瞭如指掌。
  那麼花之使者的真實身份會是近在咫尺的人嗎?是否想對他傳達些什麼呢?伊登胸中的好奇持續膨脹。
.  製作摺紙花的理由相當單純,僅是因為歐黎凡閒不下來。

  來到方舟後她也同樣得到了使命、並為其與其餘司祭們四處忙碌,然而這點工作量對歐黎凡而言卻是普通得早已習慣。在原先的世界,為了抓緊時機學習的她每天固定在早上六點起床並打理儀容,之後就跟著老師們及書本相處──一直到晚上十點。

  因此登上方舟後,她在第一時間就馬上習慣了。

  只是在方舟上的閒暇時間還是太多了點。雖然也有圖書館的書可以看還有紙筆可以抄寫,偶爾也可以幫幫其他孩子們、和他們一起做事,但當她把這些事情全部做完時就只能開始發呆……這樣不行吧?已經忙碌習慣的歐黎凡什麼都能夠接受,卻唯獨無法忍受自己甚麼事都不做。

  所以,她也想要試著做些自己能做的事情……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歐黎凡做下兩個決定。

  其中一個就是每天為他人獻上「禮物」。
.  以前,媽媽曾說過「只要把寫好的信折好藏在床頭,負責送信的天使就會在夜晚悄悄降臨,並將它送到收信者的身旁」──歐黎凡將所有的信紙都摺成玫瑰的形狀,並把它們藏在床頭與枕頭之間的縫隙。

  不過,這是準備給其他人的禮物不是信,所以她在方舟上所送出的無數紙玫瑰內寫的不是親切的問候,而是簡單的祈禱詞、祝福詞又或者是曾經聽過的有趣小故事。

  然後事實證明這個選擇是正確的,當她開始製作紙玫瑰時每天空閒的時候都絞盡腦汁在思考「今天要寫甚麼比較好?」又或者「今天該把它塗成甚麼顏色的比較好?」──充實的生活令歐黎凡不再像尊石雕般與發呆沉默度日,反而整天帶著做好的成品像隻白兔子似地到處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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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好、明天也好、後天也好,直到這段旅程結束為止都會一直延續下去。

  懷著興奮心情,早已摸清對方大致行動規律的歐黎凡先是左顧右盼了下,確定目標不在附近時這才悄悄地、不著痕跡地挪動腳步走到目標所坐的位置,迅速地將藏在懷裡的數枚紙玫瑰放定位,然後果斷轉身準備從現場逃逸。
TM△伊登
6 years ago
.  伊登倚在走廊窗邊,他拾起了又一枚的紙花,而周圍看似空無一人。

  「你會躲在角落觀察我的反應嗎?我該去尋找你嗎?......抑或是相反--當我揭開你的真面目後,玫瑰就不會再盛開了呢?」

  「謝謝你,神秘人。」

  這次,他未將喜悅無聲地藏入心底,伊登想要對默默妝點了他的生活的人做出回應,儘管他無從得知匿名的花之使者是否聽見這些話,如果對方選擇延續沉默。
.  原本躲在角落確定紙花送出就準備離開的歐黎凡因這句話而停下動作,後退幾步恢復窺視的狀態。

  她沒信心……至少現在還沒有信心出去,但是對方的話……藏在牆後的女孩蹲下身體微踮腳尖,雙手交疊放在臉頰上發出幾乎無聲的無意義音節。

  這份感謝,她聽到了。
  她想告訴對方這件事情。

  「雖然不是為了得到誰的感謝才這麼做,但是。」

  當天的休息時間,歐黎凡一如往常追在對方之後將紙玫瑰放下,並且另外留下一張寫著字的小卡。

  『直到旅程結束前玫瑰都會不斷綻放,就像是窗外的星河一樣,它們會一直存在。』
  『所以說,絕不會輕易停止盛開的。』
TM△伊登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  伊登在圖書室的桌上找到了新的玫瑰和一張小卡片。他讀著上方簡短的留言,雖然沒有署名收信人和寄件人,但毫無疑問,那確確實實是寫給他的。這是伊登與花之使者第一次的雙向交流,同時他亦獲得了確證的實感--那些花朵正是為了他而被留在各個角落的。

  --「直到旅程結束前玫瑰都會不斷綻放」。

  簡直像是妖精所做的事一樣。按照留言的語句,伊登猜測這些禮物或許不存在額外的目的,但這不削減整件事的神秘和迷人。

  「非常漂亮。」伊登向著手上的紙玫瑰說。
.  她再一次順利把玫瑰送到對方面前了。

  自從發現伊登在發現玫瑰時都會說些甚麼——大多是感想似的自言自語時,她停留的時間也日漸增加。彷彿是受到伊登的影響,歐黎凡也開始好奇起收到玫瑰的人們對此有什麼想法。

  是跟伊登一樣喜歡這份禮物呢,還是覺得被惡作劇了呢?又或者、覺得它們很礙事——雖然如果是後者的話,她真的得去向對方好好道歉以求得原諒。
.  她還是老樣子後背打直站在對方看不到的彎角處、為了不被發現而放緩呼吸,半垂著頭並將雙手置於腹上身體則動也不動,猶如一尊原先就置放在方舟上的雕像擺飾。

  鮮綠的瞳孔斜斜地窺視著不斷流動的窗景——在這裡沒有太陽與月亮,沒有星星和花草,她們所能看見的只有如同萬花筒般色彩斑斕的星河。

  雖然她無法種植出真正的花,卻能用紙摺出能常伴隨她們旅途的永生花;也許比起鮮花,只要不碰到水或被粗暴對待就能永存的紙質花更適合方舟之旅也說不定。

  而且,對伊登來說這些紙花是「漂亮」的,那麼她繼續做下去也沒關係吧?藏匿在牆後的歐黎凡回憶下剛才那句「非常漂亮」,平日總會下意識拉直的唇於無意識間上揚成漂亮的弧度。

  下次給他的紙卡,再多留個微笑好了。
  這樣是不是就能讓他知道自己也很高興這些小折紙能讓他感到開心呢。
TM△伊登
6 years ago
.  伊登將偶爾與紙玫瑰一起出現的留言小卡夾入聖書的書皮內,與那人之間簡單的往來造就了一種不需言明的親近感。
  他開始了「自言自語」,從收到禮物時的感謝或讚美,到逐漸分享起自己瑣碎而美好的日常一隅,或說說關於今天的天空有顆特別明亮的星星,動機也許是想讓神祕的贈禮者知道,自己也過著與美麗的花朵相襯的生活——有如被祝福著一般。



  這天,在繁星緩緩流動的窗畔,伊登若有所思地拾起再一朵紙玫瑰。

  「......其實我今天在默禱的時候不小心打瞌睡了。」他嘆了一口氣。

  「雖然應該只恍神了一下子,而且最後也沒有被天使訓話,但是我一直在想,祂們的表情隨時都是一樣的......就連警告人的時候也是。說不定我打瞌睡也早就被發現了,這樣一想之後,只要看到天使們就會很緊張......」
.  彷彿遺忘了最初想著「一但做好心理準備,她就要出去和對方見面」的打算,每當歐黎凡送完禮物時總會習慣性地躲到最近的牆角、或是哪邊的縫隙,然後等待他的自言自語。

  即使不曉得她到底是誰,伊登也能自然地說起各種話題──關於明亮的星辰、關於日常的趣事,感覺只要聽他說話就能看見許多其實她並未經歷過的事情。

  他的話題多變且有趣,像是方舟外多得無法數清的星星。
  屈膝倚靠著牆壁坐在地上,一如往常躲在角落的歐黎凡認真聆聽,但也因為聽得太認真的關係,當他說出「感覺天使的表情隨時都一樣」時她立刻想像了下──然後沒能忍住笑意地悶笑幾聲。

  雖然在察覺要發出聲音的瞬間就以最快速度摀住嘴,但終究還是沒能完全阻止笑聲洩漏。

  ……現在只能希望伊登剛才正忙於回憶及構思句子,沒有發覺那一點不小心從她指縫流出的聲音了。
TM△伊登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  聽起來像是不小心漏出的一段笑聲傳進伊登的耳裡。伊登的心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躍動,他好奇笑聲的主人會是那位一直以來藏匿著身份的花之使者?或者只是剛好路過此處的某人?

  「是誰?」他抬起臉,向笑聲傳出的地方望去,同時摸索著腦中擁有相似聲質的人物。
.  ──要被發現了!

  一面懊惱於自己的失誤,歐黎凡迅速地撐起身體準備從現場逃離,然而興許是久坐所導致正當她準備拉直雙腿從地面起身時,一陣難以形容的麻痺感從腳底上竄。

  下秒,成功起身的歐黎凡因重心不穩又一次跌坐回去。

  這下要怎麼辦──彷彿可以聽見自己那快得像要從喉嚨裡躍出的心跳,想到對方隨時可能會走過來探查這件事她神色慌張地東張西望,最後有如找到救星般勉強掙扎著伸長手,把被放在不遠處的大籃子拖過來。

  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它直接倒扣在頭上。
TM△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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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動物的陷阱?」

  當伊登走到聲音的來源處時,對於面前的景象不禁脫口而出。
  錯愕多過了好奇,穿著司祭服裝的孩子跌坐在牆邊,頭上蓋著不知道哪來的大籃子,像極了隻在森林裡被老套陷阱捕捉的兔子,即使用狼狽一詞來形容也不致誇大。而他瞧見了籃子下一束金色稻穗般的長髮,雖然不同於平時見到的那樣整齊、一絲不苟,但那的確是......

  「--歐黎凡?妳還好嗎?」說話的同時,他亦伸出手取下了掩蓋著少女臉龐的籃子。
.  被揭下籃子後暴露出的,是一張神色微妙的臉。

  直到現在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不是生活服而是司祭的制服一事,歐黎凡心中的想法可謂亂得像團被貓玩過的毛線球──只能慶幸她做出這些蠢事時周圍沒有更多人,否則她大概會羞恥到想成為宇宙的一縷塵埃。

  混雜了苦惱和鬱悶的表情彷彿是打翻了調色盤的畫布看著十分精彩,與平時在旁人面前展現的穩重寡言形象完全相反,當歐黎凡確定自己的真面目完全曝光時先是深沉地嘆了口氣,然後盡可能維持住冷靜形象地開口回應:「我很好、完全沒有問題,只是腳麻了而已,不是在做甚麼奇怪的事情。」

  ──若是沒有頂著因先前埋進籠子內而凌亂不堪的金髮和明顯朝地面飄移的眼神,這段發言大概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TM△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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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登幾乎笑了出來。他在歐黎凡的面前併腿坐下,把剛才的籃子擱在一邊。

  「是妳嗎?一直送紙玫瑰給我的人。」伊登將左手的紙玫瑰拿向前,在端正的臉上展開的微笑比工作時多了幾分柔和。在歐黎凡眼前的毫無疑問是她自己親手摺出的玫瑰。
.  「……是我做的沒錯。」

  原本還想著要用甚麼藉口脫離現場,對方卻直接提出比起疑問更像肯定的問題——準備用以裝傻的句子哽在喉間,她嘴巴無聲地開合幾下,最終還是選擇承認。

  「我原本只打算悄悄的做,沒打算讓人發現,沒想到被發現就算了還是用這麼丟臉的方式暴露……」只能怪她太鬆懈。

  見伊登面帶與平日有些不同的笑容取出玫瑰,感覺到雙腳的麻意減緩歐黎凡默默將雙手藏進袖子裏面,神色侷促地輕聲說道:「……我,雖然做了不少玫瑰到處放,不過每次都會被發現和拿走的,似乎只有放在你附近的玫瑰,我想你似乎好像挺喜歡它們的,所以就……那個、希望沒有給你造成甚麼困擾。」
TM△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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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登搖頭,然後眨了眨眼。「一點都不困擾啊。」

  一直以來,優雅的、細緻的、精確的玫瑰,確實和伊登所認識的歐黎凡相當符合--而此時此地與他面對面的,則是初次見到的歐黎凡,在短短的數分鐘內不停變化著他從沒看過的表情。

  「今天的玫瑰也很漂亮,謝謝妳!」他的笑不濃不淡,總算是當面傳達了早已預備好遞出的話語。
.  第一次面對面的接收到關於玫瑰的感想,原本還有些緊張的歐黎凡表情頓時一掃鬱悶,橄欖石般豔綠剔透的雙眼先是睜得渾圓後瞇成彎月,隱隱下彎的嘴唇也變成愉快的上弦月狀。

  「我……我也想謝謝你,謝謝你願意收下它們!」說完後停頓一下,歐黎凡輕咳一聲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才接續說道:「那個,直到旅程結束為止玫瑰都會不斷綻放……這句話不是騙人的,也不是開玩笑哦。」

  頂多不再是每次都偷偷摸摸,偶爾也能換個樣子,光明正大的綻放吧!
TM△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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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會繼續期待著的。直到旅程結束為止!」伊登說。像是在許下一個約定。

  被他掀開的不是神秘的面紗,而是一個滑稽的大籃子,雖然還不明白歐黎凡製作玫瑰的理由,以及為什麼總能早他一步在他的周遭放下玫瑰,不過也許哪天能夠聽她親口說出也不一定。

  伊登站起身,對歐黎凡伸出手。「......能站得起來嗎?」
.  面對詢問與援手她的表情顯然有些不習慣,像是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接受對方的好意,不過……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就算對她來說改變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是如果因為恐懼不願前進的話,她又會被拋下吧。

  動搖片刻後歐黎凡安靜而堅定地伸出手回握,在伊登的幫助下從地上站起,並於重新站穩時馬上整理儀容——不過頭髮沒有鏡子和梳子幫忙的話只靠她是束不整齊的,因此她並未將髮帶取下重繫。

  「謝謝你,我還在想要怎麼起來呢。」面色羞慚地說著,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今天這是第幾次道謝。

  乘上方舟以來一直未能和其他孩子一樣在第一時間互相熟稔,只是不斷待在旁邊看著,但是今天……今天她也正式和人進行了長時間交流……雖然開頭現在想來連她都覺得好笑。
TM△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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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客氣。」伊登看著歐黎凡整理服裝,總覺得稍微接近了平常所習慣的樣子。

  他突然露出了像是想到好點子的表情。「對了......下一次換我來做點什麼好了。妳也期待著吧!」

  「還有,這個是妳的嗎?」他撿起剛才被擱著的籃子。
.  對於伊登的問題,歐黎凡的反應是第一時間脹紅著臉拚命搖頭,之後發現自己的反應似乎太激烈時才亡羊補牢般地趕緊補充道:「不是我的!但我想,它大概是被誰忘在這裡,或是等等會被用上才想先放在這邊吧?」

  一氣呵成地做出回應,她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還漏了一大段該給予的回應。

  「好、好的!我會期待你做出來的成品──」

  並且像是為了強調自己的期待程度,她還毫不猶豫地用最快的速度、最堅定的語氣和表情說道,「我會從現在開始一直期待的!」
TM△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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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回頭見!」他點點頭,對她笑著。

  看見歐黎凡還沒從慌張中恢復的樣子,伊登想--嗯,還是給她一點空間好了。他在心裡盤算下次要輪到他準備什麼樣的驚喜,把籃子放回原處並向歐黎凡揮手道別。

  在方舟上漫漫的日常之中,握有更多足以期待的事物,是那麼奢侈。
.  她有樣學樣地向少年做出道別,直到對方完全消失後才慢慢停下。

  獨自站在恢復寂靜的空間,一度如被孩童攪亂而閃爍不定、如同湖泊似的綠瞳鎮定下來時給人一種重新凝固起的錯覺。歐黎凡將雙手交疊於腹部安靜地站在牆邊,無意識下開始喃喃自語。

  「自從和妳分開後,我就沒有看過這樣的人了……這種開心又有點難過的心情是為甚麼,我也不太明白……想不明白,這是為甚麼呢。」

  方舟是個不可思議的地方,在這裡有許多跟她年紀相近的孩子,每天都帶著笑容活著,即使彼此都不曉得最後的目的地是哪裡、活下去的目標是甚麼也毫不恐懼……看著他們,總覺得她的心情也變得雀躍許多。

  歐黎凡深呼吸一大口氣後將它們全數吐出,她才邁出步伐重新回到自設行程表的軌跡當中。

  至於這段意外的插曲和約定,就讓她悄悄地藏在心底吧。
TM△伊登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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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伊登
6 years ago
感謝交流!!!!歐黎凡小姐真可愛.......(置物櫃塞一堆滿滿的花
感謝交流!跟伊登的交流感覺也太浪漫過程中我整個飄著少女心的在對……下一次的驚喜會是甚麼超級期待ˇwˇ!
TM△伊登
6 years ago
Olivine_: 腦袋裡種花田的小男孩 我也跟E一起開花開得很開心 送紙玫瑰太美了
也就是說伊登是花之妖精呢(等等
有機會的話還想看到談起戀愛話題時冒另一種小花的伊登……(貪心
TM△伊登
6 years ago
Olivine_: 我也希望大家趕快談戀愛給我看 順便給他聽 (靠喔
歐黎凡才是 玫瑰妖精!
好浪漫喔喔喔喔一 怎麼會這麼的少女漫畫!藏在籃子底下超好笑根本鴕鳥 (x
TM△伊登
6 years ago
Maybel_seler: 歐黎凡小姐是我的紫玫瑰先生(可以再他媽不要臉一點
Maybel_seler: 歐黎凡中當下也覺得很像少女漫畫,但仔細想想又很想通報天使這裡有STK預備役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每個畫面的確超級鴕鳥,如果她是倒栽蔥在籠子裏把屁股掛在外面就真的是鴕鳥了……(??????
TM△伊登
6 years ago
Olivine_: 女孩子的形象!!!!!!!!!!!!!!
TM_eden: 這樣的話伊登先生就是我的紅天女ㄌ…(不要跟上
然後形象是甚麼可以吃嗎!反正都已經崩壞這麼多了再來一個也沒問題了!(歐黎凡:。
嗚嗚嗚嗚社畜忙裡偷閒,我好想跟伊登中一起看大家談戀愛喔……看伊登談戀愛也很可以的話拜託到時候請來一場閨蜜般的戀愛話題……(超級期待
不行我無法對這群純潔的蘿莉正太出手、我每次一談戀愛就想寫肉(警察
TM△伊登
6 years ago
Maybel_seler: 可以現在兩小無猜 用年操來肉....
TM△伊登
6 years ago
Olivine_: 我要相信時機到了就會有很多粉紅泡泡可以看的....
Maybel_seler: 純純的戀愛不好嗎!!!像是私底下偷偷摸摸交換日記然後不管怎樣都不會給別人看的固執紅臉正太蘿莉……還有一有空閒的時候就會黏在一起玩耍看故事書還有靠在一起睡覺……用方舟現有的資源做些以前世界看過的可以讓(喜歡的)人露出開心笑容的笨拙浪漫行為……(如數家珍的清水愛好者
TM_eden: 好我信了,從現在開始存錢準備一口氣買爆各組的股!!!!!(蛤
然後沒錯平時兩小無猜……年操用肉……很棒……
TM△伊登
6 years ago
Olivine_: 縫白色小頭紗玩結婚典禮扮家家酒
TM_eden: 還要掀起你的蓋頭來讓我來看看你的眉(突然唱歌
到時候請務必讓歐黎凡支援紙玫瑰捧花
Olivine_ 很久以前就年操肉了,但我還是好有罪惡感,阿門。
Maybel_seler: (用渴望和期待的眼神看著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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