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南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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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火夜明,太白已起。他倆尋一處邊遠客棧,將馬兒送入廄內。
  與小生交畢盤纏,南先入浴池竹簾邊,將藏青重衣一一褪去。
latest #15
巫帕西卡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一進房便將濕重的青袍脫下,浸水而處於半乾的厭厥鞋、飄著海苦味兒的封腰,任何讓他感到黏膩的衣物全都粗魯地扔到地上。
直到只剩個麻煩的內襯,巫帕才抬眼找自己沒吭聲的室友,「南江,你在——」說著便直闖浴池。
「啊,」有些尷尬,吐了吐舌,「抱歉啊,你先吧。」
半夏:南
6 years ago
藏青重衣仍滴著水,帶著紅刺繡的黑靴亦被脫下。海水鹹味彷彿被他倆帶到了此處。南將彎刀與小刃放妥,卻聽巫帕西卡語落奇言。

南稍微側過身子,粗曠身子偏向其褪去青衣色彩的蝶。他看來似乎疑惑「嗯?不一起嗎?這樣會感冒喔。」南正眼瞧著巫帕西卡,毫不羞澀。
巫帕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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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撓撓頭,被用以疑惑的眼光看著,反而覺得還介意這種事的自己好像特小器。然後噗哧一聲,咯咯地走進去,「嘛——無所謂吧!」
「說感冒是不至於,不過這黏人勁可敗給它了啊,要是知道海水這麼膩歪,哪裡還泡進去玩呢」把自己一時玩心大起而鬧騰的後果全推給無法反駁的無機物,脫下黑襯,走近南,這才發現對方在米白衣袖下的手臂上,竟有類似猛禽的傷疤。
「哦?」沒多想的摸上,語帶驚奇,「這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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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南
6 years ago
走進浴池,熱氣縈繞在竹片縫隙,又染上身,將那黏膩稍稍帶去。青天似被白霧遮住,如朗天晴明。

其玩心話語逗的南忍不住笑,海邊嬉戲似又而來。蝶輕觸異邦男子自北而來的傷疤,促他看了眼手臂上的爪痕舊疤。
南沒有回覆的快,只是舉起手臂,帶笑說句「鷹兒還沒訓練好時,不小心受傷而爾。」語畢,又放下手。

「倒是巫帕西卡不會疼嗎?」他自知其粗糙手心中長滿了繭,便以手背輕輕擦過蝶上傷痕。那是生的累積、活的斷續。看了心碎,卻又不得不如此。
巫帕西卡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哦,你那兒還訓練鷹啊!」聞言,甚是雀躍:「在草原那會兒,看著鷹都羨慕。要是能帶著鷹一同打獵,得多帥氣啊!」
他被這輕搔撓得癢,咬唇憋笑著縮了縮肩,卻也沒伸手推開,「那你疼不?我早不疼了,每天磕磕碰碰,要是這些還疼,我大半時間都得拿來哀啦」語畢,便在霧氣氤氳間用木盆盛著熱水,沖了幾次頭和身。
「啊——爽快!」凍得有些麻木的鼻頭和四肢終能獲得舒展,巫帕西卡甩甩頭,一股子泡進浴池中,又轉身和南談天:「我手上這些短疤都是阿塔和我去狩獵和設陷阱時搞的,有些是草原女孩兒不高興給打的呢,瞧那力道!還有臂上的,都是給狼咬,要不就是剛浪進大夏時...」似是放鬆了起來,開始大講自己的事。
半夏:南
6 years ago
聽聞不疼,南似也安心。他跟著巫帕西卡沖洗身子、除去鹹苦。南踏入澡池,將落在眼前的髮往後撥去。那自北的身高,顯得南方的池子特小。

白霧壟罩在兩人之間,南靠著石子、仰頭而閉目。將巫帕西卡的滔滔話語,視作床邊故事般聽著。那是青蝶與草原、獵物與獵人。
他淺淺的笑著。這是他好久沒能做到的事--他好久沒如此休憩過。

或許,睡在母羊身邊的小羊,亦是如此安心。
巫帕西卡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見南閉目養神著,巫帕西卡結束了囉唆的關於北夏的抱怨,湊近到膝蓋能碰著膝蓋的程度,似是直視著南的面,實際是看著有些朦朧的嫣紅開口:「南江,在市集時你看著的那耳飾,和什麼關係?是你相好?」
他甭說完便覺後悔,別的什麼雪原、鷹、狩獵...明明也饒有興致,卻偏問這個,要是南將這話題視為禁地,那他不就毀了嗎這是——體貼這種東西,該用的時候找不到呀。
那用布包著的,說不好也被海水浸過呢...想到此,竟焦躁地將半張臉埋進水中開始玩吐泡泡。
半夏:南
6 years ago
感到水波逸來、身暖湊近。南睜開眼目,正視其面。

他聽著問題,又望見少年語後反應。淺笑出聲、而止靜。
水面上、白茫中,僅有嫣紅朦朧顯耀。南開口的慢,卻好似避開了問題「她曾跟我說『在她小時候,父親曾帶她去過附近的大城。』」

垂目閉眼,他沒想注目那斑斑紅點。「她曾是我的妻子… …」聲逐滅。

「… …而我只是想看看這兒是否有她的痕跡。」

儘管那『記憶中的大城』,可能根本不是雍臺。

——這是他在南邊,第一次開口道出自己的事。
巫帕西卡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巫帕西卡聞聲,嚥唾、蹙眉,沒有在對方說完後立刻接話,亦沒有注意到對方再次閉起的藍眼。曾是,這個措辭令他不解。而南說話的口吻,竟與曾和他談起母親的阿塔有八分神似。
「...那找到了嗎?」他同樣向後靠上石子,模樣慵懶,雖然開了口,但又不確定自己希不希望對方回答。裡頭透漏的幾絲苦楚,甚至讓他發悶;可這時不問,敢情是要被自己的好奇心淹死呢。
巫帕西卡抬起手、欲抓住那塊朦朧的紅,倒是偏了個勁,薄繭觸上了耳垂、頷骨和頰。他也不避諱,輕輕地往耳際游移,才能用手包覆住水波倒映的碎紅花。「第一次聽到你說自己的事兒,要是勉強就別提啦。」語帶模糊笑意。
半夏:南
6 years ago
「嗯... ...」--沉而悶聲,南輕靠巫帕西卡的手,那掌是與他不同的大小、溫度及生命。閉目靠掌之間、噤口悶聲過後,他續說:「我想她大概不在吧。」
畢竟--說是要找,也根本不知該何從找起;說是想看,充其量也只是在滿足自身那不知從何而來的渴求。

巫帕西卡手覆嫣紅,南暖笑-輕靠其心-吻,最終朝其魚際咬下。
他笑「這次換我咬到你哩!」
巫帕西卡
6 years ago
習慣南這般——甜膩?——舉動,巫帕西卡心一緊,也只是佯裝皺眉,笑得醉,撐起身來水紋漣漪,穿過白霧、在近乎是額靠上額的咫尺間停下,覆上的手絲毫未動:「你可知道咬了是在獵物上作記號呢?我不給人咬的。」然鋒利的眼一路向下,自鼻樑、青目、薄唇、鎖骨,最後定睛於肩胛上的水珠,似是鷹在玩味囊中物。
「——嘛!要是今日比酒你贏了,被咬幾口也沒什麼。」他退開,吐吐舌,不顧南的意思擅自決定了等等的行程。「我贏了,便多跟我說些你那更北的北方的事兒吧!」
半夏:南
6 years ago
浴池氤氳內,徒留兩人互視。如氣太極、氤氳互生、不止。

南亦笑出兩聲,在空曠池子內響出迴。
「當然!」瞇眼而笑,他答。

浴畢,徹夜賞酒,於夜於息。
待明日,向南。
半夏:南
6 years ago
—拉線—
半夏:南
6 years ago
互撩很誇張
北方油都這樣嗎 :'-( (X
巫帕西卡
6 years ago
北方天然油,這次也是被南徹底打敗... (中途有點心臟無力的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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