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帕西卡聞聲,嚥唾、蹙眉,沒有在對方說完後立刻接話,亦沒有注意到對方再次閉起的藍眼。
曾是,這個措辭令他不解。而南說話的口吻,竟與曾和他談起母親的阿塔有八分神似。
「...那找到了嗎?」他同樣向後靠上石子,模樣慵懶,雖然開了口,但又不確定自己希不希望對方回答。裡頭透漏的幾絲苦楚,甚至讓他發悶;可這時不問,敢情是要被自己的好奇心淹死呢。
巫帕西卡抬起手、欲抓住那塊朦朧的紅,倒是偏了個勁,薄繭觸上了耳垂、頷骨和頰。他也不避諱,輕輕地往耳際游移,才能用手包覆住水波倒映的碎紅花。「第一次聽到你說自己的事兒,要是勉強就別提啦。」語帶模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