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沒有那回事的問題,而是科學歸科學的解釋,白人有白人的詮釋,在地的詮釋就歸在地生態環境觀的說詞,黑人也有黑人自有一套的解讀,原是彼此不衝突的觀念,只是一方是主流族群多了那股「我才是正確」的霸權心態,而我是少數中的少數,是主流派的腳掌無法抵達的「海流」,我是「海流派」』
『「不會造船等同於低等男人」,父親的話,正說明那個「男人」無法理解人是環境生態的物種之一...你得必須親自去伐木勞動,游海獵魚...達悟人因而以「儀式文化」體現對生態物種的敬愛,你不造船,你就很難理解樹身的美感,魚身的優雅,以及不解生態圈的智慧就是路旁的雜草,低等的人類。』
説部落文化是迷信,反而忽略了早期人類與自然共存的智慧。科學家花那麼多時間研究生物的習性,或許早在當地民族的生活智慧中即可獲得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