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勒的觀念裡,並非心理創傷或是任何不幸造就了現在的我們,而是我們為了眼前的需求,而自己「創造」了心理創傷和不幸。
你會在意就代表對你很重要,其實不是的。
有些微不足道的傷痕,連自己也以為雲淡風輕,在偶而脆弱的夜晚,也無意識中竄然而出。
某些負罪感並不是做了什麼,而是沒做什麼,卻受了苦,如果蜚語若不是急切的消除悲痛,用來伐聲怒火就沒這麼必要了吧?期許自己不犯火燒巫女的錯誤,做個善良的人而非自在方。
在到新世界以前能療愈的只有時間,時間不會帶走很多事,但會不留下很多事。
反之沒表現出來的在意,也不是不重要。
總有些誤解知道別人在想什麼做什麼,單方向解讀、壟斷資訊。
可以成為乾柴繼續為烈火,也可以選擇不做而為,憤怒的話語不定最真,保有權利前希望有些傳遞的訊息都經過情緒篩選。
繼續續倡導接受多元觀點,繼續捍衛伏爾泰後思想,勢必承受些無非是考驗、懲罰或補償的一粒沙,忍受腳疼啟程高山。
大概最討厭的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好像不可憐之人都沒有可恨之處一樣。
只要是人對人可以舉出無條件百種可恨,為了過自己的心安落井下石而理德。
「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下一句卻可以寬赦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