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維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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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與 t1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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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上維托支著頰望向窗外,行駛的過程時而穿插三兩句對話與奚琉銘交談著,直到接近港口時才止住交談。

那對耳朵晃晃,顯然是隔著車窗聽到人潮及市集的喧嘩聲。
「好像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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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市很熱鬧喔,來,有想吃什麼金錢許可就買,不夠再跟我說。」奚琉銘停好車,從皮夾中抽出兩張藍色鈔票給維托,解開了安全帶。

下車後,迎面傳來濃厚的海潮及魚腥味,奚琉銘取了停車幣放口袋,走過來牽維托。
維托捏緊了手裡的鈔票,小心翼翼的收進外套口袋裡,還把拉鍊拉上。論他再怎麼對外面的世界感到生澀,還是知道奚琉銘給他的錢其實不少。

下車後迎面而來的風夾帶著濕濕鹹鹹的氣味,隱約還能聞到海鮮的腥味。維托反手牽上奚琉銘的手,跟著他的步伐前進。
「你也太大方了,不過我對海鮮沒什麼偏好,只要你煮的都可以。」
「那個也包括今天的午餐,這邊很方便,買了不會煮餐廳提供代客料理。」奚琉銘邊說邊帶維托到競標處,有靜的也有比較吵鬧的方式,安靜的就是看上了哪些漁貨將自己的出價及名字寫上,賣方如果覺得可以且沒其他人競標就能帶走了。

奚琉銘在貝類、蝦子、螃蟹的籃子各站了站,有些看看牌子後並沒寫上任何字,有些則是不猶豫的填上價碼及名字。

「等等聲音有些大,如果覺得不太能忍受就捂耳朵吧。」奚琉銘先和維托預告,然後帶著他往另一個人群聚集處去。

地上放著一條條的大魚,有一個人搖著鈴鐺吆喝叫賣著。

「二十、一次,喔,那邊那位先生舉手了!二五、一次,好咧、三十!」前幾次奚琉銘還有舉手加入競標,但隨著數字升高,價錢來到萬,奚琉銘搖搖頭放棄了競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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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聲音逐漸轉小,隨後被人潮淹沒。維托不知道自己的聽覺能否接受,因此只道了聲好,就跟著奚琉銘四處晃晃。

心裡覺得什麼都很新奇,但也沒什麼特別想要的慾望,只能隨著奚琉銘的步調前進。

「好大的魚。」視線望向魚,隱約能貼見人們低語的交談內容,其中也包含價格,讓他下意識揣緊奚琉銘的手。
奚琉銘最後標下一尾在同類中偏小的魚,請賣家幫他切成數塊。

「這魚適合煎及煮湯。」掏出鈔票們付現,奚琉銘接過兩大袋切好的魚,對維托說道:「我們去看看貝類、蝦及螃蟹有沒有得標,然後就吃午餐。」

奚琉銘帶著維托往回走,貝類標到兩籃,蝦子一盤,螃蟹則都沒中,請店家分成兩份後,奚琉銘看店家再拿出新鮮牡蠣,就直接購買。

「海瓜子、蛤蜊、蝦、牡蠣及魚,今天午餐吃這些,其他我先拿去車上冰。」奚琉銘心情愉快的拎起手上比較小份的提袋對維托說道:「還有其他想吃的嗎?不然我準備拿到車上冰箱放了喔。」
維托搖搖頭,表達自己沒什麼其他想吃的。伸出手示意自己也能幫忙提一點,另一手則改成揣著奚琉銘的臂彎。

「那我會期待午餐的。」他笑了笑,如此回應。
「我幫你提?一起拿到車上去?」
奚琉銘搖了搖頭說道:「我提就好,你幫忙占個位子請店家料理好嗎?」

「海產新鮮,怎麼煮都好吃,如果沒想法也能請店家推薦。」奚琉銘將小袋遞給維托,眼睛往一旁的座位區及攤位望去:「麻煩維托了,我等等放好後來找你。」

唇輕點過維托臉頰,奚琉銘提起袋子揚著笑走進人群中,往停車場去。
「好,我知道了。」維托點點頭表示明白,鬆開手接過袋子,但動作在一瞬間停擺。

誒…?
顯然是沒料想到奚琉銘會有如此舉動,那雙翠綠的眼眸在一瞬間瞠大,然後回歸平靜。

直到對方離開時,臉頰才後知後覺的發燙了起來,染上淺淺的緋紅色。
雖然這樣子,他還是提起精神走進店家,和店員討論起該如何處理,最後只說了魚清蒸,其他交由店家推薦及決定。
奚琉銘將海鮮妥當的放入冰箱用冰塊保鮮,傳簡訊給妹妹和妹婿告知買到海鮮了。

妹婿很快就回覆了,兩人似乎正在一起,奚琉銘再看了下手機中收到的訊息後,關上後車廂落鎖去找維托。

在一個能看到海又不至於被海風吹頭吃沙子的位置看到維托,他閒適的坐著,從表情看不出在想什麼,奚琉銘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下。

也在奚琉銘坐下後不久,店家上菜了,第一道是炒海瓜子,九層塔及蒜頭加上一些辣椒,聞起來很香。
維托不用回頭,光聽腳步聲分辨就能知道靠近的是自己的主人。

「因為你沒說你想怎麼吃,我也不知道海鮮該怎麼料理,所以就請店家決定了,除了魚。」他看著送上來的菜,抽出筷子後用衛生紙擦拭才遞給奚琉銘。接著才張羅起自己的餐具,吃飯前也不忘老習慣。

「我開動了。」還燙著的情況下,他吹了幾下才入口。
「新鮮的海鮮怎麼吃都美味,謝謝維托。」奚琉銘接過筷子,夾點海瓜子配白飯吃,菜一道道的上,奚琉銘像是想到了些什麼,拿起帳單看著上面書寫的料理,招招手喚過服務生:「有裙帶菜嗎?這邊要加點。」

「有有!馬上就來!」服務生點頭,在帳單上寫下後向廚師傳達點單。
「啊,真是--」來不及阻止的那瞬間,維托輕蹙起眉,口氣帶著些許疑問。
「我們才兩個人而已,點這麼多吃的完嗎?要是吃不完我可不幫你。」

說完又吃了兩口飯,咀嚼後吞下後才接續下去。
「這麼說起來我有件事想問你。」其實是直到奚琉銘在不久前的舉止才想起來,「你為什麼會想養我啊?我記得我們只見過一次,第一開始的印象也不是很好。」

裙帶菜在這時候恰巧送上桌來,維托沒有猶豫,繼續夾著菜配飯吃下。說在意其實也是在意,但對外還是表現的淡然極了,試著讓話題表現得像是閒聊一般。
「來了就吃些不一樣的,吃不完包起來,這個冷盤也好吃,隔一餐不要緊的。」奚琉銘正拆著蝦,他將剝好的蝦一隻隻放到盤中,鮮蝦沾著蒜醬和醋很好吃。

「嗯?不過也沒到不好啊,你又沒直接上來咬我一口。」奚琉銘拿濕紙巾擦擦手,捧起碗繼續吃著:「怎麼想問這個?後悔跟我走了嗎?」
「沒有。」指的是不後悔這件事,維托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應。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回答因為喜歡我的臉或者外表,我一定會在這裡立刻踢你一腳。」

嘴上說著,維托桌下的腳倒還輕輕碰了碰奚琉銘的腿像是示威,然後飛快的夾走盤上剝好的蝦,完全享受著對方的服務。
「只是好奇而已,畢竟你第二次來就搞得像求婚一樣。我忍不住好奇,是什麼理由讓你挑上我而已。」

「--順帶一提,比起咬人我更擅長拆掉人的手。」
「你問我為什麼想領養你啊,想知道?」奚琉銘想起那時去賭場的回憶,見維托晃著耳朵還在等著回答,他不禁勾起了薄唇將頭靠在下巴上:「這又不是電視上的機智問答,有問就要答,用你那聰明的腦袋猜猜吧。」

也不介意維托將剝好的蝦取走,只是繼續用筷子將魚刺挑起:「很好啊,至少你有基本的保護能力,不用擔心其他人忽視你的意願帶走你。」
兩人間就這麼沉默了下來,維托的視線停頓在奚琉銘身上,最後像是屈服般的向後靠,交疊的腿交換了邊,而後直起身繼續提起筷子進攻。

「嗯,我想知道,想知道你對我的想法。說不在意不可能。」

「你好像什麼都能找到一套解釋的方式。不過你說對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在賭場待那麼久。」
「你的外表也是你的一部分,用心下去看吧,有些事我並不想解釋清楚。」奚琉銘只這樣說道,或許正如維托所言,他們不夠熟悉。

奚琉銘其實有抓過份量,吃飽後剩餘的牡蠣湯就請店家包起,奚琉銘又再請店家外帶裙帶菜,一樣是兩人吃的量。

在旁邊的熟食區消消食,奚琉銘買了螃蟹、小卷,還有魚卵,跟一大包聞起來很香的魚丸。
維托眨了眨眼,放下筷子。
嗯,好像被輕描淡寫的帶過了?那個精明的腦袋轉過一圈,看著奚琉銘和服務生交談,他的主人好像比起直接點破,更喜歡神秘感多上一點。

他的視線轉頭望向一旁的海,風裡帶來的氣息摻雜著潮濕及鹹味,讓他墜入回憶的漩渦裡,直到奚琉銘起身時才回過神來。

他陪著他到熟食區逛逛,看著他俐落的挑選食材,偶爾提出一點疑問,讓氣氛不至於完全沉靜下來。
真是奸詐啊這男人--。腦袋不知怎麼的響起這句話。
「你要去看看海嗎?」奚琉銘指著旁邊的沙灘問維托:「今天不急著回去,可以下去玩一下。」

沙灘上有幾個人,可能是家庭也可能是情侶正踩水嬉戲。
「好。」維托點點頭,鬆開揣著奚琉銘臂彎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他沒有脫鞋,離海有一段距離就停下腳步,沒有再往前靠近。

他能感受到海風拂過臉頰時帶起了他的長髮,好像能夠連同煩惱都被帶走似的。海潮聲迴盪在耳邊,沖刷在沙岸上的聲音來來回回,還夾雜著成人與孩童的嘻鬧聲、笑聲。

維托最後在原地蹲下,指尖碰了碰沙子,撥開之後是被掩埋在沙中的貝殼。
「不更靠近一些嗎?碰碰海。」奚琉銘戴上鴨舌帽,也遞了一個給維托:「風吹久了頭疼,戴個帽子。」

遠處海面上有船隻,奚琉銘雙手搭在眉上遮擋陽光,望著一波波的潮水,並看著水花拍打消波塊,放空思緒覺得心情很平靜。
「你從哪裡變出帽子來的?」拍掉手上的沙,接過鴨舌帽時維托問。

「不了,我怕。」這句是指不靠近海,他輕描淡寫的帶過,並沒有解釋。
「車上有備,還是你想要斗笠?有攤位賣。」奚琉銘簡單說明,往前走了些在沙灘上留下腳印,然後在海水拍打過來前退開,讓海浪抹去那痕跡。
「嗯……」步伐跟著邁開,跟在奚琉銘身旁,離海水有段距離。那雙眼望向海,再然後望向奚琉銘。

「不要。」維托笑了笑,僅是如此答覆。
「接下來還要去哪邊嗎?」
「沒有。」奚琉銘搖搖頭:「預定的事都做完了,有想去哪嗎?」
「沒有。」隨著步伐向前,兩人間的距離越來越靠近。維托回過頭,恰巧看見腳印被海浪沖刷不見的瞬間。

他想了想,然後繞到奚琉銘身前,墊了墊腳,伸手環住對方時將唇擦過他的唇角——如同他先前對自己所做的一般,差別只是在那是對維托來說是不怎麼吃力的高度。

維托向後退了點距離,揚起的笑意溫潤極了。
「我們回家吧,你能教我怎麼做菜嗎?」
「等你先學會怎麼處理食材再說吧。」奚琉銘摸摸自己唇角,轉身帶著維托往車上走去。

開了一段路回家後,奚琉銘將自家那份海鮮依類別冰入冰箱不同區,另外的一些是奚芙洛的一些是路仁的,他在家坐了下後就去送海鮮了。
維托沒有問他要去哪裡,也沒有主動跟著說要去,反而是抱著筆電溜進書房,摸摸盆栽的土壤後幫忙澆水。在那之後則是打開筆電開始打起今天的報告書。

他交報告已經一段時間了,但所謂的獎勵並沒有寄來,維托的指尖飛快的在鍵盤上移動,直到門鈴響時才回過神來。
原先以為是奚琉銘,但透過門上的貓眼望去又不是,開門之後迎來的是有些重量的小紙箱。

「您好,請問是維托先生嗎?有您的包裹,請簽收!」在他點頭後快遞先生遞來了筆--大概是看到他手上沒印章才做出如此的判斷吧。
在單據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後維托接下紙箱道謝,快遞先生笑了笑後和他道別離去。

東西拿進來後並沒有直接拆開,而是擺在客廳後又溜進書房寫報告,但在中途又像是想到什麼溜了出來,去廚房倒了開水擺在客廳的茶几上--在紙箱旁,押了張字條上面寫著喝水之後,維托又繼續回到桌前奮鬥。
奚琉銘回來,在茶几上發現一個包裹,還有一張紙條,隨手拿起杯子去各個房間看看,然後敲敲書房的門。

「維托你不拆包裹嗎?」倚在門邊喝水問維托。
維托傾身,視線越過電腦直接望向奚琉銘。
「你回來啦?我想說等你回來再拆,先等我一下。」

視線再次回到電腦前,指尖敲過鍵盤後儲存文件,這才將筆電闔上,推了推奚琉銘的背移到客廳去。
拿來了剪刀,動作俐落地劃開紙箱上的膠帶,打開之後才發現裡面的物品都被氣泡紙小心翼翼的包裹好,不由得讚嘆起賭場工作人員的細心。

然而維托把東西一一拿出來,外頭的氣泡紙乾脆地交給同居人拆,才剛動作沒幾下,隨後就被箱子裡的其他東西吸引走目光--
「是餅乾!!!」

從箱子裡拉出散發著香味的蔬菜餅乾,沒想到工作人員還記得他愛吃這個,特地寄給他,東西拿到手的當下只差沒打滾了起來。
奚琉銘將氣泡紙拿起整理好,一層一層的拆包裹,然後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他當然不會去搶維托的東西,只是將箱子中的物品一樣樣的放在茶几上。

「找個你喜歡的位置放吧。」見箱子中的物品已經全數取出,奚琉銘帶著笑意說道。
「放哪裡比較好呢…?」
顯得有些苦惱,維托的視線一一掃過桌面上的東西,最後落在自己手裡的餅乾。
比起這些,好像應該……他拆開了餅乾的包裝袋,裡頭放的是一包包的蔬菜沙拉棒,細細長長的,很適合拿來做壞事,哦不,是玩遊戲。

「在收拾這些東西之前,琉銘,做為補償,要不要吃吃看這個餅乾。」但話語不是問句,維托沒給奚琉銘拒絕的機會,拆開小包裝裝著的餅乾後,仰起頸子叼著餅乾望向他。
「如果沒地方放再立個架子也可以。」奚琉銘目光往四周看看,房子不滿,立個架子是可行的:「屬於你的架子可以挑自己喜歡的樣式。」

奚琉銘看維托這可愛模樣,眸中顏色加深勾起嘴角的弧,微微傾身像是準備咬住另一端,然後「啪」的一聲清脆響音出現在維托額頭,奚琉銘彎起中指,直接給維托額頭一彈:「不要玩食物。」

「都是你的,餅乾如果吃不完廚房有防潮袋。」奚琉銘起身話語搔在維托耳畔,去廚房準備料理晚餐。
維托摸了摸額頭被彈的地方,然後把餅乾吃下肚。
「這可是特別服務,以後你求我我也不會給你囉。」聲音似乎有一點點委屈,但伸手拉住奚琉銘,嘖嘖,這輩子敢這樣對自己的男人也只有他了。

「這給你。」挑起桌上一盞兔子造型的小夜燈交給對方,至於其他的東西全被他收進紙箱,打算這幾天找個位置放著。立架子這件事就算了,維托對於物質上並沒有太大的需求,說到這又想到口袋裡的紙鈔,把錢掏出來全還給對方。
「嗯,還給你。」

他盡量表現得平靜極了,但還是有一點點鬧起彆扭。
「等一下。」奚琉銘接過小夜燈及鈔票後將維托拉到懷中,手臂環著維托伸手從箱子裡拿出幾張卷:「這個能換東西,在使用期限到前想想你要什麼吧。」

「今天去海邊風沙很大,別忘了洗頭,洗好我幫你擦頭髮。」奚琉銘放開了維托,這次真的走往廚房打開冰箱,開始料理晚餐。
維托只是在他懷裡喀嚓喀嚓的咬著餅乾,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聽著。

喀嚓、喀嚓。

「那我想一下,在到期日前換掉。」他從他手中接過卷子,對著光去看。

「好,那我去洗澡。」直接一溜煙的跑掉,似乎把要幫忙這件事忘的一乾二淨,更正確來說是記著,但刻意當作忘記——算得上是他一點點的小任性。
奚琉銘看維托進去浴室洗澡了,將晚餐材料放到桌上切點薑拿鍋子煮魚湯,然後到門外拿草莓,他去送魚時奚芙洛給他的,他打算做草莓大福。

將草莓洗淨用餐巾紙略微擦拭過,冰箱中還有之前做甜點時剩下的紅豆及綠豆餡料,奚琉銘將所有甜點材料放在餐桌上,兩手像變魔術一樣填料、放草莓、包覆,只用幾分鐘時間便做完十二個紅豆大福,然後將盒子冰入冰箱中,整理完桌面洗完手,剛好水也滾了能放魚塊。

一些剩餘的菜餚熱一熱,等電鍋跳起就能開飯了,奚琉銘將圍裙掛到牆上,拿碗筷及餐具擺上桌。
維托恰巧在奚琉銘擺碗筷時洗完澡,頂著濕透的長髮出來,毛巾隨手擦了擦,阻止水珠滴的滿地都是。

「琉銘,擦頭髮。」直接湊過要對方幫忙。
奚琉銘拿了張小凳放在面前,手拍了拍小凳讓維托坐,拿起毛巾幫維托擦頭髮,擦得半乾後就用毛巾將維托頭髮包起來,看起來和阿拉伯人有幾分像。

「來,吃飯。」擦完頭髮後,奚琉銘洗洗手添飯吃晚餐。
在擦頭髮的期間還打了個小小的噴嚏。維托起身,跟著奚琉銘的動作去添飯。

吃過晚飯後頭髮也乾的差不多了,他倒是毅然決然的把毛巾抽掉,一頭長髮鬆散的披在肩上。
「你到底是怎麼變出一桌菜的?」盛著湯時問道,該說他上輩子燒了好香嗎,怎麼跟到一個這麼會煮飯的主人。
「一些是再熱過的,不麻煩。」奚琉銘挑著魚刺喝著湯,聞言只是這樣說道:「我煮習慣了,學校學的也是餐飲,料理就像已經融入生活。」

「冰箱有草莓大福,就是那種包著一顆草莓的甜點,你應該沒吃過吧,吃吃看。」奚琉銘再吃了點魚,剩下的湯明天拿來煮個魚肉粥。
「這樣很好啊,算是自己喜歡的事物?」維托支著下巴,隨手將髮絲勾向耳後,放下湯匙後轉而端起碗喝空了熱湯,放下碗後雙手合十做為感謝對方的招待。

聽見草莓大福的時候很快地就能聯想自己之前翻了甜點書看到的,白白胖胖的樣子--
「什麼、什麼?怎麼會有?你從哪裡變出來的?」
那雙眼睜得大大的,像是有些驚訝。
「我妹妹送的,甜點不耐久放,最多兩三日就要吃完。」奚琉銘打著哈欠,早起到現在他有點累:「收拾麻煩你了,吃不完帶些給你賭場的朋友也行,記得你說過他出來了。」

奚琉銘將自己吃剩的碗盤放去水槽,然後回臥室拿衣服洗澡。
「好。」維托點頭,在奚琉銘去洗澡後起身收拾,將碗盤洗乾淨放進烘碗機中,設定好後按下啟動按鈕。

在那之後又回到書房裡趕著報告,在快睡著之前趕了出來,上傳。這時奚琉銘已經洗完澡出來了,他進去廁所刷牙洗臉,然後迅速的溜上床躺好。

只記得睡著之前他這麼說:
「晚安,琉銘。」
「維托,晚安。」奚琉銘打開兔子造型小夜燈躺上床時這樣說道,閉上了眼睛,不久後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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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問個,維托在玩遊戲時說的「補償」是指什麼?
t10428: 其實是因為維托大概在1111快到的時候就跟不少同伴玩過pocky game了,但因為他們是在那個日子見面,之後才被領養,維托才會用補償這個字眼
這次維托說最多次的一句話是: 你到底從哪裡變出來的
中之這樣覺得
賭場不是什麼都有什麼都不奇怪的地方,維托怎麼還這麼一驚一炸?!
t10428: 因為是主人拿出的所以 賭場已經喝水成自然看什麼都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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