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巡✠奎帕 ‖

∟咆嘯之林 ‖ Mafia_
∟夜巡者任務三 ‖ 協會淪陷_
∟共通任務四 ‖ 和平之歌_
latest #38
咆嘯之林 ‖ Mafia_
桌子上的茶杯已無熱氣,並且有好一段時間沒被碰過的樣子,而茶杯的主人眉頭緊鎖、臉色凝重的盯著那張白色雕花名片,反覆用他那粗糙的手指摩挲上面花紋。

亞羅德。

奎帕不喜歡這個名字,尤其是他與名字的主人第一次見面,卻是建立在人群的驚恐之下,這更是讓奎帕難以接受這人釋出的好意。好意?不、恐怕那不是好意,只是一個自私自立的人建構在別人痛苦上的快樂。
但現下的狀況卻讓奎帕不得不想起這個人。

因為旅館老闆的那張委託,關係到的人範圍之大,連協會都可能會有危險。奎帕無法在得知全程狀況後,仍然置之不理,但各種方法都試過了,協會同仁也在努力的尋找事情破口,在一籌莫展之際,奎帕摸到了口袋內的名片。

那晚拿到後,他不知為何留下的名片。
或許是因為那時亞羅德沒在他面前;或許是因為他想著回去再扔掉,沒想到卻這樣保留到現在,還在一個這麼湊巧的時間翻出來,雖然奎帕很不想承認,但或許此人確實可以成為委託的突破點。而這個想法建立在他已經知道亞羅德的黑幫,跟持有物品的黑手黨不是同一個之下。

其實他從蘭斯的口中得知酒館老闆的訊息時,就已經先想起一次亞羅德,畢竟對於黑幫生活更熟悉的,莫過於另一個黑幫。但想起上次碰面時,亞羅德對自己的那種要求,奎帕想也沒想就把這個念頭丟到最後。
但怎麼也讓奎帕沒想到的是,亞羅德居然真的成為他現在唯一的選擇。

再怎麼不願意屈服跟低頭,為了協會還有其他夜行同伴,奎帕終於下定決心,拿起衣架上的大衣跟圍巾匆匆出了門。

該來的還是會來,想躲都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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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老大,他來了。」
空曠的室內僅有兩張對坐的黑色漆皮沙發,亞羅德坐在其中一張上,彷彿恭候多時的樣子。

奎帕入門時,領他進門的小弟順手接走大衣與圍巾,之後便關上門守在外面。
「熟悉的場景不是嗎。」
亞羅德的聲音讓依然站在門口的奎帕不悅,可是他見過這個人,知道此人只為自己而活的個性,雖然奎帕非常不愉快,但卻也堅持著禮節,朝著座位上的亞羅德微微頷首。

「我有事情與你商量。」

亞羅德咧開嘴,聲音高昂的說:「坐下再說。」

「我是為了酒館的委託而來的。」奎帕坐下後,開宗明義的把來意直接明講,「我想你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還算準了我會前來拜託你。」
他咬牙環顧四周,此處一看就不是給人生活的地方,那張名片分明就是個刻意為他設下的圈套,但奎帕明知是套,卻還是只能硬著頭皮往裡跳。
「我確實知道這件事,畢竟他影響的部分可不小,酒館的委託我當然也知道,那金額之高確實會讓人蠢蠢欲動。」亞羅德停頓了一下,臉上明顯浮出笑容。
「但是又與我何干。」

「你怎麼能說得如此雲淡風輕,那些人不也是你的同胞嗎?」

「我黑手黨當家這麼久可不是吃素的,該除掉就會斬除,擋在我前面的路障絕無任何理由留下,但與我不相關的事情,憑什麼要我耗費人力物力去蹚這個混水,這次的事件你想要我幫忙當然可以,但如果幫你,我有什麼好處?」

「酒館的賞金都歸你,另外還要多少錢,我都能設法弄到。」

「我一個當家會缺這麼點錢嗎。」

「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的人。」

「唯獨這個無法答應。」

「那就免談。」
奎帕的焦急顯現在臉上,他反覆的搓手,試圖想找出一個能與對方交涉的辦法,可是左思右想,忽然意識到要是亞羅德沒辦法做到,只是虛張聲勢呢?那這樣自己在這邊跟他耗有何用。
「你該不會……其實是無法做到那些要求吧。」奎帕對著亞羅德投以懷疑的眼神,一半是試探,另一半則是真的懷疑對方。

亞羅德對於這冒犯的話語也不生氣,哈哈的大笑幾聲,用手敲敲沙發側邊的木頭,讓外面的人把東西拿進來。

「血液樣本、古書、狼牙與膠卷。」
亞羅德邊說邊接過小弟提進來的手提箱,在小弟離開之後,他才解開皮箱的鐵扣,將開口轉向奎帕。「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

奎帕先是一愣,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是:「那、那個黑手黨呢。」

亞羅德也不怕奎帕捲箱潛逃,把整個皮箱往前遞,讓奎帕檢查物品的虛實真偽,坐回位置上後才說:「滅啦,乾乾淨淨。」
聽到此話,奎帕驚訝的臉瞬間鐵青,對上亞羅德開心的笑容呈現極度反比,亞羅德看著對面大漢一張可以凝結出霜的臉,笑的更是大聲,指著奎帕手裡的皮箱子,「你當這些東西這麼好拿到嗎,最快速的方法就是肅清那個黑幫,反正我本來就想去打掃一下,這些東西只是順便而已。但即使是順便,也是非常適合拿來交易的東西。」
「比如說跟你。」
「我已經將你所有退路都打斷了,現在於此你只有兩個選擇,歸順我、或是殺了我,你才能把這些東西帶走。」

亞羅德的笑容在奎帕眼裡非常沉重,卻是如亞羅德所說,他的退路都被截斷,而這些東西確實不如想像中好得手,他是嘗試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要湊滿四樣商品多麼困難,奎帕佩服亞羅德的直接與辦事俐落,確認過是真品後,他更加的煩惱後續該怎麼辦。
「但你……濫殺無辜,草菅人命,我、我不可能……」
「我並沒有濫殺無辜,歸順者盡收,主動攻擊抵抗著,雖為剛烈之舉,但卻會因此傷及我方兄弟,所以我們才除而殺之。」亞羅德挑眉,揚起一個微笑,「而且你是跟在我身邊護著我的人,如果我是王,你就是我的城堡,而非士兵,我本身就是一把武器,所以攻擊的部分根本不需要用到你。我需要一個可以絕對信任的對象,而你,就是我選上的棋子。」

「我覺得……就你這種招攬人的口氣,就算本來願意歸順,聽完之後意願應該會完全變成負的……但我,沒辦法拒絕對吧。」
赤裸裸的利用攤在眼前,但奎帕卻完全找不到能拒絕的方向,他知道手上的東西迫使他不能去抗拒,更知道眼前的亞羅德吃定他的個性,知道他的選項只有「是」可以回答,因為他不會出手傷人,而這點就是亞羅德找上他的理由。

「至少夜巡協會的任期內……」奎帕握緊拳頭,咬牙說出最後的退讓。
「你要在夜巡裡待多久都可以,只是我需要你,你就要隨叫隨到,還有離開協會後,不得去找其他工作,只能留在我身邊。」
「如果你答應,東西可以直接帶走。」

奎帕又坐著一陣子,這才拎著手提箱往門口走,在開門之前,奎帕留了一句話。

「我依然會以他人的生命為重,不只為你。」

亞羅德笑了。
「我知道。」
夜巡者任務三 ‖ 協會淪陷_
雖然順利將東西取回,但不可避免的暴亂依然發生了。

面對守著協會跟抵禦人民的兩個責任,雖然可以同時做到,但卻也成為矛盾的存在。以奎帕的心態來說,是兩個都需要護著的,但如今一方成為暴亂的源頭,身為異族的他即便想安撫,卻也沒有足夠的說服力可以實施。

他要用什麼樣的身份才能使人民信服?面對撲面而來的躁動,那些不曾手刃過人的人類,正用情緒與言語在挑起非必要的爭端。

無知使人愚昧。
奎帕也曾換位想過,倘若自己只是個普通人類,是否也會被群情激憤而影響,跟著去攻擊不該攻擊的地方,傷害曾經友好的親人?
這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目前的動作也就只能遵從會長的指示,不讓激動的人群破壞協會,同時避免傷害他們。
夜巡者協會裡的人並不是叛亂分子,但總會有些人下手比較重,這是不可避免的;拿著武器的人民也不會只有推擠跟大喊,只要有人先動手,湧出來的憤怒就會牽動所有動作。

即使只是天外飛來的一顆石頭。

奎帕的身高較高,外表也顯眼,因為專注在安撫眼前的對象,而沒注意到從遠處朝他拋擲而來的石塊。等他會意過來時,額角已經被砸了一個口,濕滑的粘液順著臉側往下流,而比他更快反應的,是身邊的一位夜巡同事。

那位黑髮同事立刻把奎帕往後拉,同時有幾位手持盾牌的同事往前簇擁,將奎帕格隔在後面,並以此為開端往旁邊擴展,在兩方人馬之間隔著起了一片盾牆,護住協會。
前面的人群已經控制不住了,紛紛朝著盾牌攻擊叫罵,奎帕護著額角想止血,卻發現好像越抹越大片,雖然不太痛,但同事有不少都是血族,能避免流血肯定是首選,但此時的他也只能先用手按著,順著被拉扯的力道帶到後方。

「還好嗎?」
那位身穿夜巡制服的同事臉上淡淡掛著笑,脖子側邊有道觸目驚心的疤痕,看起來曾傷及頸動脈,但眼前的人卻沒有任何死亡的氣息,只是臉色蒼白一點而已。

「我沒事。」奎帕回答,同時思考這位同事的容貌好像在哪裡看過,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沒事就好,會長說這邊交給他們,你跟我走,我們要去另一個地方支援。」

「走去哪?……好。」

雖然心有疑慮,但奎帕還是跟著這位不太熟稔的同事一起走,直到他看到馬車旁邊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時,一切都說的通了。
共通任務四 ‖ 和平之歌_ #部分血腥敘述
「亞羅德……」奎帕握緊拳頭,咬牙說出這三個字。

被喚名字的灰髮男子回頭,青色的瞳孔在夜晚中彷彿帶著螢光,他挑眉笑了一下,簡單說了句「上車」,就自顧自的坐入馬車後座。

旁邊那位臉上帶笑的同事則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奎帕上車。這時奎帕才想起在哪裡見過他,他就是上一次與亞羅德碰面時,拿皮箱進來的手下。

又是個圈套嗎。
奎帕在心裡暗想,但答應過亞羅德必須隨叫隨到的他,即使千百個不願意,也還是順著指示上車,至少他們不是用強硬的方式逼迫自己,而是走過來請他離開,連協會的事情都有個段落才介入帶走,對於此,奎帕雖然不滿,但卻也沒多作表態。

倒是上車之後,亞羅德伸手遞過來一樣東西。
「換掉。」那是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料子摸起來很好,下面還壓著一件黑襯衫,領口的部分有雕花刺繡,雖然一樣是黑色的,但因為材質不同,即使是車廂內昏暗的光線,也依然能看出其精緻。

奎帕張嘴本來想說點什麼,但馬上想起他剛從協會離開,依然穿著夜巡者的制服,不管現在要去做什麼事情,確實換掉都會更好,不管是對他、還是對亞羅德。
所以奎帕脫掉身上的夜巡者披風,在脫去上衣時,意識到亞羅德的視線。

「你身上刺青還挺多的,藏的真好。」

奎帕看了眼姿勢好像很舒服的亞羅德,皺眉「嗯」了聲算是回答。

「不問我要去哪裡嗎。」

「問了你就會說嗎?」

「會啊。」

「要去哪裡?」

「你不是喜歡救人嗎,我帶你去救人。」

奎帕瞪大眼睛,扣扣子的手停在半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亞羅德,等待後者繼續說。
「本來只打算讓你把我幫的兄弟帶上車,但我量你根本會看到人就救吧,這死個性沒藥醫。」亞羅德笑了幾聲,目光跟著奎帕一起往後掃。「所以我把醫療團隊帶過來了,還有一些人手,去幹你喜歡幹的善心事業吧。」

後面已在不知不覺中跟上好幾台馬車,更有不少單獨騎馬的黑衣男子跟在後面,奎帕與亞羅德視線交接,那雙如鬼魅般的眼神似是也會笑。

「你說去救人?」

「南邊的據點被攻擊,說是趁著這波暴動順水推舟,想要擴大地盤勢力的另一個幫派,煽動人民攻擊我們,所以我必須出面處理。」

「我可不會跟你去殺……」

「我知道,所以你去救人。等你救完人,再騎馬來找我。」

話音剛落,隨即聽到拉緊韁繩,馬所發出的嘶鳴聲。
車門從外面被打開,笑臉部下探頭對著奎帕說:「請下車。」
✶ ✶ ✶
奎帕站在一片狼籍的地上,拖曳的痕跡與血腥氣息撲鼻而來,旁邊充滿急救的氣息與呼喊聲,磚瓦散落,他身上的黑色襯衫也沾染不少血跡,手上更是斑紅片片。

他帶了很多傷者到旁邊的臨時醫療區,也帶了不少人上車,然後蓋上白布。奎帕無法理解亞羅德為什麼先把自己帶來「救人」,然後自己卻離開去另一個地方,明明最一開始碰面時,就要求自己當他的貼身親隨,按照常理應該是到哪都帶著才對吧。
還是說,這是場考驗?

奎帕百思不得其解,但善於聽命的他,在思考恢復正常之前,已經趨身前往馬車附近,開口詢問怎麼去找亞羅德。

或許是亞羅德已經交代過,所以他們很快牽了一匹馬過來交給奎帕,並說:「這隻馬知道路,讓他自己跑即可。」
奎帕點點頭,謝過之後便動身啟程。

那段路並不遠,這隻馬也很有靈性,他帶著奎帕一路奔馳,最後停在一間大宅院前。
奎帕往內看去,看到了亞羅德跟他剛剛一起搭乘的馬車,但也同時看到旁邊斑斑點點的血跡,卻沒見到任何活物的屍體。

奎帕安頓好那隻馬,趕過去看了下門口附近的血跡,馬車上有打鬥的痕跡,並且有大片噴濺的血痕,推測是割斷頸動脈噴灑的,並且在噴濺處突兀的留了一處空白,似是個人的頭形 。所以初步推測有兩人闖入車內,台階上的滴落血痕可以推斷從物體上掉下的高度,那高度太矮了,比較像是有個人抓著另一個人的領子,從馬車上拽下來之後,用手上那個人的頭去掄牆,之後拉到門前停一小段時間的感覺。
夜晚的泥土有些潮濕,破掉的窗戶外有不少碎片,推斷是由內往外撞碎,可能有東西逃離了這裡。

門外的狀況已經像是事故現場,奎帕回想起剛剛血跡斑斑的場面,內心的反胃感在此時才湧起。
明知道亞羅德是來殺人的,他卻完全無法阻止,因為亞羅德處理掉的,是鼓譟人民去送命的歹徒,雖然也是條生命,但卻讓奎帕不知道該怎麼營救。

需要營救嗎?這種恣意傷人的對象?

回想起亞羅德前幾次讓他聽過的殺戮,都是為了實現目標而下的狠手,但那些目標仔細想想,如果逝去,對這個世界確實可能更好,但生命絕無貴賤之分,奎帕發現他所秉持的公平正義正在逐漸崩裂,有些人的存在,只會害更多無辜之人消失。

奎帕矇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這些想法。
不過當務之急應該是先找到亞羅德,所以奎帕避開血跡,打開半掩的門,腥味隨著空氣流動撲面而來,忍著噁心的念頭,奎帕警覺的踏入宅邸。
裡面靜悄悄的,但卻非常混亂,很奇怪的是沒有看到任何傷者與死體,這與目光所及之處皆能看到的大片血跡產生矛盾,比起血腥,看起來感覺更加靈異。奎帕豎起耳朵,發現除了空氣穿過大廳的流動之外,還有幾處也有聲響,但都是氣流所造成的空鳴聲,無半點活人之氣。

怪異的壓迫感幾乎掐住奎帕的咽喉,他踩著沉重卻無聲的步伐,沿著明顯從門口導入的血痕往台階上走,一路毫無阻礙的來到二樓。二樓噴濺式血跡明顯少了許多,倒是地毯上能看見一圈圈怵目驚心的血痕,那個量足以致死,但違和的是屍體彷彿憑空消失了,連拖曳的痕跡都沒看見,就像是被放置一陣子之後,全部被憑空處理掉一樣。

這不合理。

奎帕在恍惚之際聽見了喀擦聲,像是有人對外推開窗,然後有窗簾下面綴飾撞到窗框的聲音,極小但是清脆,他邁步往聲音來源走去,那扇半掩的門透出與房內氣氛完全不同的微光。
月如圓盤,對內撒入一片美好的潔白,應對起室內的幽暗,站在光之下的男人看起來特別美好,側臉如雕琢過的白玉,彷彿轉個角度就能透過光看見裡面的肌理,但那雙眼不管在多暗的地方永遠這麼明亮,雖然身上的淺色西裝沾滿血跡,但整個畫面看起來卻非常美好,幾乎可以跟救贖這兩個字畫上等號。雖然才見過亞羅德三次,但奎帕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非常美麗。
只要他不開口的話。

「你要我來做什麼。」
奎帕打破沉默,他跨幾步走入這間像是主臥的房內,環視一圈,發現這裡與外面不同,非常非常的乾淨,床頭櫃上的紅茶就像是剛沖泡好,還飄著淡淡的熱煙。

「救人。」

「我所見之處並無活人。」
「你面前確實有一個活人。」
亞羅德哈哈的笑了起來,月光從他背後特別大的窗戶往內照耀,逆光在他的臉上矇出一層陰影,他開心的張開雙手面對奎帕,用明亮的聲音說:「但你要當我死了也是可以,反正我從來都不以我是個活人自居。」

亞羅德轉身迎向月光,單腿往窗台上跨,忽然地站到窗戶邊上。風吹動他臉頰旁的髮絲,回頭的亞羅德背部朝外,只剩單手按在窗框上。
丟下一個笑容,亞羅德鬆開抓著的手。

奎帕的腦袋就像炸開了一樣,他身體反應比任何思緒都快,敏捷的跨一步跳上窗台,一個回身將亞羅德整個人撈住,並且拉著窗簾把自己甩進屋內,但因為作用力的關係,他們幾乎是用摔的摔回去,還順手把窗簾整個扯下來。

「嘻嘻嘻哈哈哈哈!」
亞羅德的笑聲在奎帕的懷裡爆開,他伸手揪住奎帕的領子,語帶挑釁的說:「如何,把人救活的感覺愉快嗎?」
「這樣很有趣嗎。」奎帕震怒,他臉上的表情充滿著不解與憤怒,就連出口的話都充滿怒火。

「有趣,當然有趣,你不是想救人嗎?不是說這邊沒有任何活人嗎?那是當然,因為我都處理掉了,我的個性就是喜歡殺戮,但你真的就如同我所知的那樣愚蠢,不管對方是誰都會輕易的出手相助,多麼好笑的性格,多麼的適合讓我利用。」

亞羅德開心的哈哈大笑,他推開奎帕的懷抱站起來,用嘲諷的語氣對著還愣在地上的人說:「你就沒有想過,我就算鬆手也不會死嗎。」

奎帕因本性的關係,他會以自身的身體護住任何人,所以摔進來的時候亞羅德被奎帕以身護著,並無任何損傷,而奎帕雖然多了幾處輕微擦傷,但比起傷口,他更憤怒於亞羅德這種自私自利,恣意妄為的個性。
但也因為亞羅德的話,讓他回想起踏入門前的那段思考。
看著奎帕逐漸茫然的表情,亞羅德哼哼的笑了幾聲,伸手捏住奎帕下巴,迫使對方看著自己。
「愚昧無知又耿直不變的個性,你也因為如此,才夠資格為我所用。」

奎帕厭惡的拍掉那隻手,在亞羅德輕蔑的笑聲中,他站起身冷冷地問:「人我也救了,還有何事,悉聽尊便。」

亞羅德睨了奎帕一眼,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
最近的狀況大概無法把配圖跟文同時發,所以先把文章放出來,配圖的部分慢慢畫,畫完也會PO到這個噗浪來。
從以暴制暴開始,算是他們倆個接觸的契機,結果不小心的,就像從山坡上推下滾石那般,很多事情都開始慢慢運轉,或許有人會心疼碰上亞羅德的奎帕,雖然我也不確定我寫出來的東西會在後期變成哪樣,但都會變好的。
我也是,他們也是,看到此的你也是。
喵帥
5 years ago
奎帕真的是大天使,是暖洋洋的善良大天使,儘管不喜歡自私自利的亞羅德,但還是照著對方的條件跟要求去達成任務,喜歡這樣善良溫柔的奎帕TTTT
看完以後反而覺得亞羅德有一股帥氣感,無法完全討厭起來,就像詭辯一樣但某方面卻又是事實的話更能感覺到亞羅德非常不簡單呢!
莫爾中的文字真的好優美好棒……像畫一樣,辛苦了,大家都會越來越好的u////u
meowsui: 我要大抱抱你嗚嗚嗚嗚,天啊我覺得能收到留言真的是最棒的感動 嗚嗚嗚嗚(只會哭 我喜歡貓帥(好
其實超怕自己打出來的文字讓人無法看懂,能收到這樣的回應真的超開心 愛!!!
喵帥
5 years ago
這麼棒的文跟這麼可愛的奎帕還有那麼帥氣的亞羅德怎麼可以不來留言表達愛!! (我也喜歡莫爾中((好
莫爾中的文字是美得很有畫面,會讓人腦內浮現場景跟孩子們的動作、情緒的,才不會讓人無法看懂呢u////u
meowsui: 我要怎麼才能不愛你(太過
最後一個任務等我寫!!圖我也會慢慢補上的!!!
之後他們兩個會帶回去繼續往後寫故事,希望可以把心裡想的故事慢慢弄出來
喵帥
5 years ago
那樣要我用力吵你!但我還是愛你u////u (等等
等莫爾中寫!不管是任務跟圖我都會乖乖等的 (乖巧
也期待日後他們的故事,莫爾中加油
meowsui: 好的!今天或是明天想努力至少畫完一張圖 (在照顧身體的前提之下(好
喵帥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phoebe_cl: 他已經在很前面的部分受過傷了(另一個企劃的時候),而且比起身體的傷痛,他大概更不能忍受心痛,雖然總是默默吞下來,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有機會讓奎帕說出來,也想讓他們彼此更了解對方一點 謝謝朱玄中願意留言嗷嗷嗷嗷,超級開心!!!
喵帥
5 years ago
莫爾中加油!! (因為愛心只能按一次,所以給莫爾中我的小愛心((好
好,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謝謝莫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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